第238章 給津田根治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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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8章 給津田根治心病

  「嗯?病了?」林秋樹一證,不過隨即也覺得這沒什麼可驚訝的,醫生也是人,哪有不會生病的。

  尤其津田那種堪稱自閉的生活狀態,除了加班,就是在租住的公寓裡面對空蕩蕩的牆壁發呆。

  除了自己去的時候,完全是沒有一點放鬆心情的愛好活動。

  這半年時間,撐到現在才病倒一次,已經算是很厲害了。

  「嗯,我上午在病院見到她的時候,她的臉色看上去就很不好,感覺像是在發燒,不過即便那樣她也是在等你。

  直到我告訴她,你今天遇到了事情,暫時不能到病院了之後,她才淡淡說了句知道了,然後換衣服回去了。」

  少女很是擔憂,同時也是心有不忍,津田醫生真的很喜歡狐狸啊。

  生病了也要在病院裡堅持等著,聽到狐狸不能去的時候,明顯是愜了下,很失望的樣子。

  「去看看她吧,狐狸是知道她住處的,對吧?」少女說著,鬆開了林秋樹的衣袖,往後退了半步,背著手,俏生生地站在那裡。

  見到她這副樣子,林秋樹不由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櫻醬真的很溫柔呢,但是晚上的話,我不在真的沒關係嗎?」

  「特殊情況,沒關係。」少女很是享受他的摸頭,甚至輕輕蹭了蹭他的手心。

  「不過你一個人睡我還是不放心啊,要不今晚櫻醬去美奈姐家睡吧?」林秋樹提議道。

  一旁聽看的深澤直子聞言也是點點頭,「行了,你去探望你生病的女醫生吧,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反正之前這孩子也跟我一起睡過,今晚我和美奈姐帶她一起睡,總之不會讓她覺得孤單的。」

  少女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很想說其實一個人睡更好一些,不然直子姐又要說那些奇怪的言論了。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要不要我開車送你?」深澤直子轉頭又問道。

  「不用,直接打車過去,你也累一天了。」林秋樹說著,忽然捧住少女滑嫩的臉蛋,住她清甜可口的櫻唇稍稍吃了下嘴。

  隨即,又抱住大小姐豐的身子,也跟她啃了兩口。

  看看兩雙被自己潤濕,泛看誘人水光的甜美唇瓣,林秋樹也是滿意地一笑,「我走了,太太那邊,記得幫我解釋下。」

  山崎太太此時是回家裡收拾去了,暫時沒在這邊,只能回頭再補償了。

  剛回來沒幾分鐘,立刻又要出門了,林秋樹也是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臉,好打起一點精神來。

  一路很是順遂地到了中野區的高級公寓門口,這裡安保條件不錯,所以林秋樹毫不意外地被電梯擋住了。

  不得不打電話給津田葵,讓她開電梯門。

  電話響了好半天,才遲遲被接通,那邊沒有開口,只有淺淺的呼吸聲。

  「是我。」林秋樹主動說道。

  「嗯。」津田葵輕輕應了一聲,卻是沒了往日那撩人的婉轉感,顯得有些虛弱無力。

  「我現在在樓下,還能起身給我開門嗎?或者我去找公寓管理員?」林秋樹問道。

  「稍等。」津田葵說著,掛斷了電話。

  沒一會兒,林秋樹就見電梯門開了,便直接走了進去,等到電梯門再次打開的時候,女醫生的身影已然出現在了眼前。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吊帶睡裙,抱著胳膊倚靠在牆壁上,比起平時的冷硬感,此時卻多了些柔弱。

  只有那鏡片後的眼神,依舊是顯得冷冷的。

  但是配上她當下因為發燒而泛紅的臉頰,以及生病導致的柔弱姿態,反而是讓人更有想要欺負的感覺了。

  林秋樹走出電梯,伸手在她額頭上摸了一下,「吃藥了嗎?普通感冒,

  還是流感?」

  「普通感冒。」津田葵淡淡回道。

  「所以,吃藥了嗎?」林秋樹盯著她的眼睛,再次問道。

  「」..—」津田葵沉默不語。

  「家裡有吧?」林秋樹繼續問道。

  「......」

  依舊是沉默。


  林秋樹噴了一聲,直接是一巴掌扇在她挺翹的屁股上,完全不顧及她此刻還是個病人。

  「說話!」

  「哼嗯.」

  愉悅感沖淡了一點身體的不適,津田葵頓時發出一陣婉轉的輕吟,剛剛還顯得無神的眼眸,此刻便稍稍明亮了一點。

  跟著語氣冷淡地道:、「在客廳的藥箱裡。」

  「真是不讓人省心。」林秋樹嘆了口氣,忽然蹲下身,直接是將她扛在了肩上。

  一手抓著她大腿後側滾燙的腿肉,一手在她軟彈的翹臀上又狠狠來了兩巴掌,悅耳的輕吟便接連在身後響起。

  徑直走進右手邊的臥室里,看著整個屋子壓抑的灰色調裝飾,林秋樹也沒說什麼,更沒有溫柔,直接是粗暴地將她整個人摔在了柔軟的床墊上。

  「嗯·...」

  津田葵又是一聲悶哼,髮絲胡亂地黏在了臉上,但她也沒力氣去梳理了。

  只是被丟下去是什麼姿勢,便保持了什麼姿勢,一副任由他隨意擺弄的樣子。

  林秋樹居高臨下地看著,感覺自己這樣一番折騰,女醫生貌似比剛剛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精神了不少。

  所以說,果然還是狠狠折騰她一番,她才會心情好起來吧?同時折騰出汗的話,溫度也會降下來?

  一邊這樣想著,他一邊轉身去客廳翻出了藥箱,找到了退熱藥,又端了杯水回來。

  絲毫沒有憐惜地灌進了女醫生的嘴裡。

  灌完之後,林秋樹便捏著她的臉頰,問道:「為什麼不吃藥?」

  津田葵默不作聲,就那樣用冷冰冰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渾然不在意水從嘴角順著臉頰流下。

  林秋樹低下頭,住她滾燙的唇瓣,幫她清理了一番,同時也是感受到「心情不好嗎?還是因為我今天沒來,所以才這樣擺爛?」林秋樹說著便將手從她吊帶的領口裡伸了進去。

  滾燙柔軟的肌膚,立刻便將林秋樹的手包圍了,帶來了與以往全然不同的體驗。

  津田葵只覺得心臟被狠狠住了,不由呼吸一緊,起了眉頭,張開了紅潤的唇瓣。

  眼見她真的是不肯多說話,林秋樹便俯身湊到近前,額頭相抵著,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發燒時身體裡面也會很燙,聽說這樣體驗起來會很特別,量過體溫了嗎?有多少度?」

  津田葵聞言心跳不自覺地加快了,頓時摒住了呼吸,虛弱地回道:「...—·39。」」

  林秋樹頓時嘴角微微翹起,一「第一次就在這種狀態下,應該會很難忘吧?」

  津田葵呼吸急促起來,眼中也綻放出了明亮的光芒,眼神幾乎是要和體溫一樣熾熱了。

  林秋樹也不多說什麼了,幫她把眼鏡取下放在一邊,跟看直接是將她整個人翻了過去,讓她趴在了床上。

  見她側看臉枕在枕頭上,沒有悶死的風險,便也不再管她這樣是否舒服,直接是伸手將吊帶睡裙粗暴地扯開了。

  眼下已經是六月末了,氣溫並不低,再加上她發燒需要降溫,倒也不用擔心她被凍到。

  原本雪白光潔的軀體,此刻像是綻開了桃花一樣,泛起朵朵紅暈。

  渾圓柔軟的大腿,從身後看來,顯得愈發飽滿肉感,和挺翹的臀瓣擠在一起,散發出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誘惑力。

  尤其此刻對方虛弱無力的狀態,那副任由擺布,任由他按照喜好肆意折騰的姿態,實在是充滿了魅惑感林秋樹欣賞了一會兒,伸手抓住了她大腿後側的腿肉把玩起來。

  感受著不同以往的滾燙和綿軟,聽著她壓抑而撩人的輕哼,很快便按捺不住了。

  完全沒有猶豫的,跟著她一起去掉了礙事的衣服,將胸膛緊緊貼到她光潔的脊背上,湊到她耳邊吹了吹氣,低聲說道:

  「準備好了嗎?要幫你好好發汗降溫了。」

  「嗯———」

  被壓住的津田葵微微扭動身體,紅唇微啟,眼神迷離,用粘著髮絲的臉頰,輕輕蹭了蹭他的嘴唇。

  與此同時,少女則是有些不開心地平躺在床上。

  倒不是因為狐狸不在家,跑去探望津田醫生不開心,而是此刻她是被美奈姐和直子姐夾在了中間。

  兩人豐飽滿的身子,將她牢牢地包圍住了,不管是朝向哪一邊,都有種強烈的室息感。


  並非物理意義上的,而是精神上的,單單是看著就讓人感覺喘不過氣來了。

  到底自己什麼時候才能也變成這樣啊?

  「櫻醬睡不看嗎?果然還是很想林君吧?」山崎美奈關心地輕聲道。

  然後伸手將少女的身子過來,緊緊摟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唱起了輕柔的搖籃曲。

  「.」少女一臉木然地被她將腦袋按在了柔軟的懷裡,這下成了物理意義上的室息了。

  發燒所帶來的灼痛和不適,被狠狠衝散了。

  津田葵像是缺氧的魚一般,張著嘴,努力地平復著呼吸,

  汗水已經將她整個人都打濕了,黏在臉上的髮絲也是濕漉漉的,簡直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不過這樣一來,她的體溫也是很快降了下來,整個人一下子輕鬆了不少。

  擔心她著涼,林秋樹便用被子把兩人都包裹了起來,將她散發著特彆氣息的身子,緊緊地抱在懷裡。

  一隻手也是牢牢抓著她架在自己腰上的,汗津津的滑膩大腿。

  看著平日裡那個高冷驕傲的女醫生,此刻卻是如此狼狐虛弱的樣子,林秋樹便覺得有種難以言喻的成就感。

  「舒服些了吧?」

  「嗯——」津田葵眼神迷離地看著他,原本泛紅的臉頰,此刻依然滿是它紅。

  「那就好好睡一覺吧。」林秋樹也沒再多說什麼,畢竟他也是累了一天了,此刻難免困意上涌。

  只是又吻了吻她帶著點汗水鹹味的嘴唇,便就這樣抱著她汗津津的身子入睡了,渾然不顧已經亂糟糟,滿是梅花印的床鋪。

  像是《失樂園》里最後的一幕那般,兩個人緊緊纏在一起,同時閉上了眼睛。

  這一覺直接就是到了天亮,再次醒來的時候,林秋樹就見津田葵正一聲不地盯著自己。

  又恢復了那熟悉的冰冷目光,一副像隨時像是要把人解剖掉一樣森寒的感覺。

  不過林秋樹已經是見怪不怪了,隨手在她溫軟的臀肉上抓了一把,對方的眼神頓時就軟化了幾分。

  「還燒嗎?」

  「已經好了。」津田葵淡淡說道。

  「所以,到底是怎麼了?燒成那樣為什麼不吃藥?」林秋樹低頭看著她半藏在被子裡的雪白身子,有些回味地問道。

  果然啊,39度的感覺真的很不一樣。

  「只是不想動。」

  「要和我說說你的事情嗎?」已經是走通了去往她內芯的捷徑,林秋樹覺得也差不多可以讓她露心扉了。

  果然,津田葵稍稍猶豫了下,便說道:「你想知道什麼?」

  「關於你的全部。」林秋樹在她心口敲了敲,目光灼灼的,仿佛要用這熾熱的目光,將女醫生的冰冷全部融化掉一般。

  津田葵忍不住心尖一顫,悶哼了一聲,沉默地和他對視了一會兒,便順從地講述起自己的人生來。

  她的經歷並不複雜,甚至可以說與正常人相比簡單的過分。

  她父親曾是大阪某所大學附屬醫院的副教授,是一位處處為病患考慮,

  人生信念就是救死扶傷的好醫生。

  只不過日本的醫療體系可以說充滿了權力鬥爭,以及上級對下級的壓迫,完完全全就是封建腐朽的集大成者。

  至於什麼以病患為本壓根就不存在,

  為了維護自己的權威以及地位,哪怕明知道治療方案是錯誤的,會害死病人,站在高處掌握權力的教授們,也是會堅持自己的做法。

  這就導致了津田葵的父親,頻繁地與地位更高的教授們發生分歧以至於衝突,一再被排擠,最後鬱鬱而終。

  「父親死後,母親就變了,以前她總是溫柔地照顧一家人,在那之後,

  卻是變得嚴厲了起來。

  每天盯著我學習,要求我必須考到班級第一名,要求我必須考上名校,

  成為和父親一樣,甚至遠遠超過父親的優秀醫生。」

  林秋樹聞言忽然眉頭一挑,「如果沒考好呢?」

  津田葵面無表情地回道:「會用皮帶沾著鹽水懲罰我,將我關進壁櫥里。


  懲罰完之後,又會抱看我痛哭流涕,跟我說父親的好,父親的冤屈,要我一定要成為醫療界的大人物,幫父親報仇。」

  林秋樹頓時沉默了,這是執念太強,已經有點瘋了啊。

  日本的醫療界自成體系,而醫生的地位也非常高,完全不比作家差多少,所以外界的力量很難撼動其內部。

  哪怕首相都不敢隨便對醫療界的事情指手畫腳。

  所以,女醫生母親的辦法,對於她們來說,還真就是最合適的了。

  我明白母親的痛苦,也想要為父親報仇,所以很努力地在學。

  但是我見母親每天打很多份工養我,供我念私塾補習,十分辛苦,便在高中的時候,嘗試著做了些兼職。

  結果,被她發現之後,狠狠訓斥抽打了一頓,甚至用一種看叛徒的眼神盯著我。」

  「覺得你應該全身心投入學習,不應該有任何一絲一毫分心?」

  林秋樹倒是見怪不怪了,畢竟前世這種父母見過的不要太多,不但是家務不讓孩子沾手,運動也不行,就給我往死里學。

  津田葵搖搖頭,「不止,她認為我是想自己賺錢,逃離家裡,去過輕鬆的日子,已經忘掉了父親的仇恨。」

  林秋樹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母親覺得,因為我父親的關係,如果我在大阪本地考學的話,會被仇人故意阻攔,所以就要我考到東京都來。

  但事實上那些人,可能根本就不記得有過我父親這個人了。」津田葵幽幽道。

  「然後呢?你就在東京都念完了大學,然後進了新宿的那所病院?」林秋樹問道「嗯。」津田葵眼神忽然一暗,「進了病院,工作了一段時間後才發現,想要爬到足夠高的位置上,遠比我和母親想像的要難得多。

  甚至對於一位女醫生來說,幾乎是等同於不可能。

  母親得知了這個情況之後,便認為我是故意找藉口,不想為父親報仇而努力。」

  「已經完全無法溝通了嗎?」林秋樹皺了皺眉,感覺津田葵真的是在令人室息的環境下長大的。

  「談了幾次勉強算是讓她理解了之後,她便又要求我勾引能接觸到的,

  最有地位的大人物,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為父親復仇。我沒有答應,她便不再聯絡我了。」津田葵語氣毫無波瀾地說看這些。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林秋樹心中一動,若有所思地問道。

  「大晦日。」津田葵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林秋樹眨了下眼睛,「所以,見到我的時候,是剛剛和母親斷了聯絡沒多久?」

  「那主動勾引我,又是什麼緣故?心裡是怎麼想的?那時候我還不是什麼大人物吧?」林秋樹很是好奇道。

  津田葵微微移開眼神,沉默少頃,才緩緩開口,「很難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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