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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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女士,二十多歲社畜一條狗,母胎單身,每天對著手機屏幕……嗯,咳咳。

  每天上班頂著黑眼圈,皮膚蠟黃,作為公司底層打工人早九晚七。

  面對同性,苟女士自信say hi。

  面對異性,苟女士眼神躲閃,逼退三舍,恨不得逃到火星。

  就是這樣的苟女士,在成為社會毒瘤,禍害異性之前……成功過勞猝死了,皆大歡喜。

  蕪湖!

  然而……苟女士,在猝死的下一秒睜開眼。

  眼前不是自己狹小的出租屋,身下是吱呀呀的木床,是一間小木屋,房間好像並不隔音,樓下有吵鬧的聲音。

  苟女士走向屋子裡唯一的全身鏡,鏡子映照出一位柔弱的男性:皮膚白得不正常,身型瘦高,一頭黑髮三七分,典型的歐洲面孔。

  我靠,南梁。

  此時的苟女士有些不清醒,她哈哈大笑:「我果然還在做夢!!!」

  她興奮地扒下褲子一看,爆了粗口。

  「無根門怎麼哪都有你?!!」

  苟女士靜靜地去世了。

  在進入賢者模式,起碼思考三十多分鐘後,苟女士認清了現實。

  自己死了,穿越到了一個歐洲閹雞身上。

  這裡氣溫很冷,很顯然小木屋不擋風,閹雞穿得很單薄。

  穿著有點像以前見過歐式遊戲中npc村民。

  穿著束腰外衣,和一件毛皮斗篷,腳上有一雙獸皮靴子。

  苟女士,搜遍了這個屋子,只拿到了這個世界五枚錢幣。銅黃色,形狀類似原來世界的歐元硬幣。

  既然找到了貨幣,就說明這世界還是有經濟體系,社會化的。

  她,……他下意識裹緊了身上的衣服,看來首先要解決的是這具身體的溫飽問題。

  他打開了木屋的小門,與門外作勢開門的男子相對而視……

  苟女士:有種想要逃跑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呢?(心虛)

  男子穿著厚厚的外衣,看著虎背熊腰,差不多與苟女士平視。

  「謝爾曼,晚上你來不來?」男子的話語很簡潔,剛占據這具身體的苟女士並不懂這是什麼意思,但奇異的發音她居然聽得懂。

  在這位男士的視角下,謝爾曼輕佻地挑了挑眉,說「可以說清楚一點嗎?」

  厚重的鼻息噴到了苟女士臉上,他不動如山,男子抬高了下顎。

  「今晚九點,拉道爾棧道見。」

  他轉身就朝走樓梯方向走了,露出門口的一片走廊。

  苟女士也就是謝爾曼,剛想問個清楚,就見樓梯上擠上來了一位嬌小的……中年婦女,手裡還拿著木製拖把,叫著他的名字。

  「謝爾曼,謝爾曼,謝爾曼!」

  她好不容易站在了謝爾曼面前,用拖把跺了跺地,用尖利的聲音說:

  「你這個死鬼,上午的時候我叫你開門死活不答應,我告訴你,你欠我的三十盧克再不還,這床你今天晚上就別睡了!」

  謝爾曼剛松下的一口氣又提了起來。

  什麼,原主還欠債?!

  他摸出了放在褲兜的五個銅板,一隻手攤開給老闆娘看,笑嘻嘻:「這些夠嗎?」

  中年婦女怒目圓瞪,說:「滾——」

  謝爾曼麻溜地滾了,他在老闆娘注目禮下,從樓梯下了一樓。

  一樓好像是個古早的歐式酒館,幾乎坐滿了人,超鬧鬧的。

  謝爾曼一從樓上下來,就有不少的視線看過來,他又不傻,分辨得出來是明晃晃的譏笑。

  他環視一圈,看見了石牆上掛的機械時鐘。

  謝爾曼穿過人群,來到了吧檯前,看著擦拭酒杯的酒保,將五枚銅板平鋪在木桌上,「請給我調一杯酒。」

  酒保看都不看他一眼,像是是把樓上的對話盡收眼底,說出了和老闆娘一樣的話。

  「滾。」

  「誒等等。」謝爾曼打斷他,「你知道剛才走出去那個虎背熊腰的男人,晚上要幹嘛嗎?」

  酒保停下了動作,看白痴一般看了謝爾曼一眼,還嘴:「你不知道,你不是也在嗎?」

  謝爾曼噎住了。

  酒保大發慈悲一般,說話了:「村上的男人要上山獵捕惡獸,有附近的魔術師支援。」

  謝爾曼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你不去嗎?」

  酒保:「我晚上有工作。」他翻了個白眼,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攤在桌上的銅板拿走,說「小費。」

  謝爾曼:……艹

  「快去吧,去了有錢拿。」酒保「善意」提醒。

  謝爾曼一臉蕭瑟地走出了酒館外,他苦笑著,「呵呵呵……」滿臉陰沉。

  他抬頭,酒館外飄著雪小雪,肉可見是一片雪色,和坐落歐式石屋,歪歪斜斜,帶著煙囪,鋪著稻草。

  這下,謝爾曼…….苟女士才有了穿越的實感……寒冷的實感。

  他要命地朝村外的拉道爾棧道移去。

  遠處的山坡底下,有一處屋子發出著暖意的火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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