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霸道4
解開方勝。
鋪展白紙。
一襲長裙背影在左，一襲長裙背影在右，同樣的寥寥數筆，同樣的裙角飄飛，唯有青絲垂泄與髮髻挽起之別……
餘閒院捂著熱水袋躺在床上，滿臉殘留的都是受到驚嚇後的痕跡，眉目清秀，十指纖長，極具悟性。
靜靜：「余小姐，東西已經送到，我告辭了。」
餘閒院不情不願的吭聲，抱怨道：「誤會，又是誤會，還是誤會，總是誤會……」
金女士向靜靜頷首示意：余小姐已經看懂了寇小樓的意思……
窗外。
斗轉星移。
黎明前最後的黑暗，也就是人體生物鐘最為需要睡眠的時間。
寇小樓等來了靜靜的回覆，微微吁氣，一夜勞神費力的疲倦感化作睡意襲來，故技重施，一頭扎倒在沙發上、鼾聲頓起……
窗外。
月落日升。
稍微不注意，天邊已露出了魚肚白。
蓁蓁關掉了絕大部分的燈光，只留了一盞昏黃的小壁燈，在獨坐著翻閱過了無數種情緒之後，在睡意漸漸襲來的清晨，和衣而臥，擠進了寇小樓的懷抱……
「咚咚咚！」
「咚咚咚！」
敲門聲在正午時分猛然大作。
寇小樓驚醒，懷中一片溫軟，嚇道：「咦！怎麼回事！」
蓁蓁睡眼朦朧，演技精湛：「討厭啦！非要拉著人家！」
寇小樓搜尋記憶，未果，血氣方剛的身體已被蓁蓁撒嬌的動作磨蹭得超級堅硬！
「咚咚咚！」
「咚咚咚！」
靜靜一邊敲門一邊撥打手機：「寇總！你再不起床收拾東西就趕不上回程的航班啦！」
寇小樓也是有記憶力的，迷糊道：「我怎麼記得，是明天中午的航班？」
靜靜冷靜得很：「蘇總吩咐的，我一大早就給改簽了！」
寇小樓開門，掛斷電話：「早點回去也好，免得夜長夢多，再起事端。哈欠……」
靜靜瞄一眼男人鼓鼓囊囊之處，忍，忍道：「半個小時之內，必須從酒店出發……」
蓁蓁突然從背後將寇小樓環抱，撒嬌道：「我也要去……」
「……」
客機起飛。
客機落地。
靜靜駕駛的極品飛車讓人感覺到一種熟悉的親切。
寇小樓爽快的直哼哼：「我還以為要見多大的世面呢！我還以為像電影裡面一樣，搞了半天，連一架直升飛機、連一個遊艇都沒見到……真沒意思……還不如早點回家睡覺！蘇總，這種破事，麻煩您老，以後就別再折騰我了啊！」
蘇安妮精神奕奕，顯露霸氣：「你是什麼也沒有做，難道我也什麼也沒做嗎？在你泡妞喝酒的時候，我已經和他們談好了下一步的宣傳計劃。哼……還有，最大的收穫，難道不是索蔓蔓和金女士那幫人的關係麼？」
寇小樓警惕得很：「宣傳計劃，關我屁事！」
蘇安妮不在意，思考著道：「別人再牛，那是別人的事。我的絕對控股權絕對沒有商量的餘地。現在，我給你說兩件事，一是兩邊的宣傳計劃中需要你配合的部分，二是本季『八人賽』的加強，三是下一季賽事的臨時改變……」
寇小樓打斷：「去跟索蔓蔓和單學勇說，去跟任秘書和沈皮特說，我不聽！」
蘇安妮也被寇小樓摸准了脈門，一撩就著，火冒三丈，狀欲噬人！
靜靜作梗，大聲拆穿：「小姐，他故意惹你生氣！」
蘇安妮冷靜下來，霸氣道：「寇小樓，你給我閉嘴，帶著耳朵聽就行了！先給你說你的好處，我們把『寇氏格鬥俱樂部』都給了註冊好了，下一季的32個選手，我們分4個名額給你玩玩！夠意思了吧……」
寇小樓真心驚訝了：「你說……」
蘇安妮一包紙巾丟過去：「住嘴！聽我說！」
寇小樓懶得計較，聽蘇安妮巨細靡遺的絮絮叨叨，差點打起了瞌睡……完事，一句：「行，具體的事情，你安排給任秘書和沈皮特，我會全力支持他們的工作。那個……感謝蘇總幫我註冊的俱樂部哈……哈欠！」
「……」
商務車飛馳。
寇小樓忽道：「靜靜，我困得很了，你看那裡合適，把我丟下來換乘計程車，我要回去睡覺，睡醒了再說其他的……哈欠！」
靜靜不答，掃一眼後視鏡，異樣，慢慢的放緩車速，忽然道：「寇先生，等你睡醒了之後，我可以跟你聊聊嗎？」
寇小樓反應遲鈍：「啊……好啊好啊！靜靜有約，隨時奉陪！」
次日。
清晨。
寇小樓神清氣爽的早早醒來，扯一條短褲套上，打著哈欠走出臥室，準備洗漱……
突然，眼角餘光掃到了什麼東西！
一轉頭，靜靜蓋著一張毯子，在沙發上和衣而臥。
寇小樓揉揉眼睛……看到了女孩在睡眠之中依然微蹙的眉間痕跡。
閔經理睡眼朦朧的走過，毫不客氣的摸了幾把，走了幾步，又退回來，風情萬種的壓低了聲音：「小姑娘有什麼好的嘛？既沒風情，又沒技術，還扭扭捏捏的不肯吵醒你，非要在沙發上睡著等你……啵。」
靜靜被連續的開門聲和腳步聲吵醒，睜開眼，片刻懵懂的天真隨著大腦的清醒而流失，甜甜的笑：「寇先生醒了？喲！我還沒化妝呢！嘿嘿……寇先生您先洗漱，等您洗完了，我也就收拾好了。」
寇小樓點點頭，一語雙關，幾乎是提前就給予了答案：「好說，好說。」
朱大姐和任秘書也接連的起來了……
寇小樓洗漱收拾完了，直接帶著靜靜出門：「走，吃早餐去。」
工業區的路邊，早餐店生意興隆、早餐攤不遑多讓，稍微口味好一點的地方都需要排隊等候。幸好，早晨七八點上班的藍領工人造成的那一撥『早高峰』已經過去了，九點整上班的白領們人數遠遠不及工人多。
寇小樓把靜靜安置在路邊等候，稍微排隊，熱氣騰騰的油條和豆漿就買到了。
寇小樓似乎非常享受這樣的環境，笑容單純了很多，把豆漿往靜靜手裡一塞：「其他的都要排隊太久，怕你等急了。先吃，吃完了，把事情告訴我，我來幫你想辦法。」
靜靜眼眶一濕，燦爛一笑，天真之氣破殼而出，一吸鼻子，道：「你怕是誤會嘍。」
寇小樓給出一個意外的眼神，不說話，大吃大嚼。
靜靜配合，小鳥般倚靠在側，專心進食。
片刻後。
靜靜首先吃完，拿紙巾擦手。
寇小樓將剩下的一切風捲殘雲，接過紙巾，擦手道：「說吧。我盡力而為。」
靜靜眼中，天真之色一閃，低頭看著寇小樓的腳尖：「不是我的事，是瘦瘦的事。」
「哦？」
靜靜深呼吸：「索小姐知道她得罪了您，讓您受傷流血，她、她……她準備把瘦瘦送給您，當做賠罪……您知道，蘇小姐和索小姐是同學，所以，我跟瘦瘦一直就認識，而且交情不錯。瘦瘦她學的是藝術，許多時候，她都是在練習表演……嗯……其實，她根本就不是看起來那樣，她根本就接受不了這種事情……」
寇小樓用手托著靜靜的下巴，把靜靜的腦袋抬了起來，用油乎乎的紙巾擦掉幾顆淚水，看著靜靜的眼光，認真的詢問：「我知道……先別哭……我問你，是不是，現在的瘦瘦已經失去了人身自由，需要我去解救？」
靜靜一愣，滿臉疑惑，忽然明白過來：「不是不是！瘦瘦隨時可以走人，沒有人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只是，如果她現在就走人的話……前面那幾年不就是白伺候了嗎？」
寇小樓心如明鏡，不由得生出了一點逆反情緒，又不由得原諒，直言道：「靜靜，需要我做什麼，直說吧。還是那句話，我盡力而為。」
靜靜鬆了一口氣，吁氣，鼓足勇氣道：「如果，索小姐真的把瘦瘦送來，寇先生，您能不能，別碰瘦瘦？如果您需要的話……如果……您可以找我……我喜歡你。」
「我喜歡你。」
寇小樓傻了，因為靜靜最後的那四個字，被搞得片刻心亂如麻，好不容易才組織好言辭，卻再也不好意思伸手去夠靜靜的下巴了：「這樣吧……瘦瘦那邊的事情，就按你說的辦……不過，靜靜，你是一個聰明又漂亮的姑娘……我……你用不著犧牲自己。你要是願意的話，把我當成你哥哥好了。行嗎？」
靜靜垂頭，淚滴摔落，砸在工業區清掃不力的骯髒路面之上……
寇小樓面無表情的低下頭，張嘴、咬牙，將純棉的纏手帶繫緊，吸氣蓄力、吐氣發力，箭步向前、『騰空』之中，一個重拳狠狠的擊打在沙袋之上！
「嘿！」
在『秋老虎』最後的刺目艷陽照耀之下，沙袋被重拳的力道震盪——灰塵在陽光里飛舞，從來沒有人問過它們：灰塵啊，你是否有生命，是否會被重拳打得生疼？
灰塵不答。
男人無言。
廠房裡，八名參賽選手、八名落選選手，甚至，八名被淘汰的選手——都在準備著隨時掄起拳頭，用擂台上的血和汗換來金錢，再用金錢——向家人交出答案！
鋪展白紙。
一襲長裙背影在左，一襲長裙背影在右，同樣的寥寥數筆，同樣的裙角飄飛，唯有青絲垂泄與髮髻挽起之別……
餘閒院捂著熱水袋躺在床上，滿臉殘留的都是受到驚嚇後的痕跡，眉目清秀，十指纖長，極具悟性。
靜靜：「余小姐，東西已經送到，我告辭了。」
餘閒院不情不願的吭聲，抱怨道：「誤會，又是誤會，還是誤會，總是誤會……」
金女士向靜靜頷首示意：余小姐已經看懂了寇小樓的意思……
窗外。
斗轉星移。
黎明前最後的黑暗，也就是人體生物鐘最為需要睡眠的時間。
寇小樓等來了靜靜的回覆，微微吁氣，一夜勞神費力的疲倦感化作睡意襲來，故技重施，一頭扎倒在沙發上、鼾聲頓起……
窗外。
月落日升。
稍微不注意，天邊已露出了魚肚白。
蓁蓁關掉了絕大部分的燈光，只留了一盞昏黃的小壁燈，在獨坐著翻閱過了無數種情緒之後，在睡意漸漸襲來的清晨，和衣而臥，擠進了寇小樓的懷抱……
「咚咚咚！」
「咚咚咚！」
敲門聲在正午時分猛然大作。
寇小樓驚醒，懷中一片溫軟，嚇道：「咦！怎麼回事！」
蓁蓁睡眼朦朧，演技精湛：「討厭啦！非要拉著人家！」
寇小樓搜尋記憶，未果，血氣方剛的身體已被蓁蓁撒嬌的動作磨蹭得超級堅硬！
「咚咚咚！」
「咚咚咚！」
靜靜一邊敲門一邊撥打手機：「寇總！你再不起床收拾東西就趕不上回程的航班啦！」
寇小樓也是有記憶力的，迷糊道：「我怎麼記得，是明天中午的航班？」
靜靜冷靜得很：「蘇總吩咐的，我一大早就給改簽了！」
寇小樓開門，掛斷電話：「早點回去也好，免得夜長夢多，再起事端。哈欠……」
靜靜瞄一眼男人鼓鼓囊囊之處，忍，忍道：「半個小時之內，必須從酒店出發……」
蓁蓁突然從背後將寇小樓環抱，撒嬌道：「我也要去……」
「……」
客機起飛。
客機落地。
靜靜駕駛的極品飛車讓人感覺到一種熟悉的親切。
寇小樓爽快的直哼哼：「我還以為要見多大的世面呢！我還以為像電影裡面一樣，搞了半天，連一架直升飛機、連一個遊艇都沒見到……真沒意思……還不如早點回家睡覺！蘇總，這種破事，麻煩您老，以後就別再折騰我了啊！」
蘇安妮精神奕奕，顯露霸氣：「你是什麼也沒有做，難道我也什麼也沒做嗎？在你泡妞喝酒的時候，我已經和他們談好了下一步的宣傳計劃。哼……還有，最大的收穫，難道不是索蔓蔓和金女士那幫人的關係麼？」
寇小樓警惕得很：「宣傳計劃，關我屁事！」
蘇安妮不在意，思考著道：「別人再牛，那是別人的事。我的絕對控股權絕對沒有商量的餘地。現在，我給你說兩件事，一是兩邊的宣傳計劃中需要你配合的部分，二是本季『八人賽』的加強，三是下一季賽事的臨時改變……」
寇小樓打斷：「去跟索蔓蔓和單學勇說，去跟任秘書和沈皮特說，我不聽！」
蘇安妮也被寇小樓摸准了脈門，一撩就著，火冒三丈，狀欲噬人！
靜靜作梗，大聲拆穿：「小姐，他故意惹你生氣！」
蘇安妮冷靜下來，霸氣道：「寇小樓，你給我閉嘴，帶著耳朵聽就行了！先給你說你的好處，我們把『寇氏格鬥俱樂部』都給了註冊好了，下一季的32個選手，我們分4個名額給你玩玩！夠意思了吧……」
寇小樓真心驚訝了：「你說……」
蘇安妮一包紙巾丟過去：「住嘴！聽我說！」
寇小樓懶得計較，聽蘇安妮巨細靡遺的絮絮叨叨，差點打起了瞌睡……完事，一句：「行，具體的事情，你安排給任秘書和沈皮特，我會全力支持他們的工作。那個……感謝蘇總幫我註冊的俱樂部哈……哈欠！」
「……」
商務車飛馳。
寇小樓忽道：「靜靜，我困得很了，你看那裡合適，把我丟下來換乘計程車，我要回去睡覺，睡醒了再說其他的……哈欠！」
靜靜不答，掃一眼後視鏡，異樣，慢慢的放緩車速，忽然道：「寇先生，等你睡醒了之後，我可以跟你聊聊嗎？」
寇小樓反應遲鈍：「啊……好啊好啊！靜靜有約，隨時奉陪！」
次日。
清晨。
寇小樓神清氣爽的早早醒來，扯一條短褲套上，打著哈欠走出臥室，準備洗漱……
突然，眼角餘光掃到了什麼東西！
一轉頭，靜靜蓋著一張毯子，在沙發上和衣而臥。
寇小樓揉揉眼睛……看到了女孩在睡眠之中依然微蹙的眉間痕跡。
閔經理睡眼朦朧的走過，毫不客氣的摸了幾把，走了幾步，又退回來，風情萬種的壓低了聲音：「小姑娘有什麼好的嘛？既沒風情，又沒技術，還扭扭捏捏的不肯吵醒你，非要在沙發上睡著等你……啵。」
靜靜被連續的開門聲和腳步聲吵醒，睜開眼，片刻懵懂的天真隨著大腦的清醒而流失，甜甜的笑：「寇先生醒了？喲！我還沒化妝呢！嘿嘿……寇先生您先洗漱，等您洗完了，我也就收拾好了。」
寇小樓點點頭，一語雙關，幾乎是提前就給予了答案：「好說，好說。」
朱大姐和任秘書也接連的起來了……
寇小樓洗漱收拾完了，直接帶著靜靜出門：「走，吃早餐去。」
工業區的路邊，早餐店生意興隆、早餐攤不遑多讓，稍微口味好一點的地方都需要排隊等候。幸好，早晨七八點上班的藍領工人造成的那一撥『早高峰』已經過去了，九點整上班的白領們人數遠遠不及工人多。
寇小樓把靜靜安置在路邊等候，稍微排隊，熱氣騰騰的油條和豆漿就買到了。
寇小樓似乎非常享受這樣的環境，笑容單純了很多，把豆漿往靜靜手裡一塞：「其他的都要排隊太久，怕你等急了。先吃，吃完了，把事情告訴我，我來幫你想辦法。」
靜靜眼眶一濕，燦爛一笑，天真之氣破殼而出，一吸鼻子，道：「你怕是誤會嘍。」
寇小樓給出一個意外的眼神，不說話，大吃大嚼。
靜靜配合，小鳥般倚靠在側，專心進食。
片刻後。
靜靜首先吃完，拿紙巾擦手。
寇小樓將剩下的一切風捲殘雲，接過紙巾，擦手道：「說吧。我盡力而為。」
靜靜眼中，天真之色一閃，低頭看著寇小樓的腳尖：「不是我的事，是瘦瘦的事。」
「哦？」
靜靜深呼吸：「索小姐知道她得罪了您，讓您受傷流血，她、她……她準備把瘦瘦送給您，當做賠罪……您知道，蘇小姐和索小姐是同學，所以，我跟瘦瘦一直就認識，而且交情不錯。瘦瘦她學的是藝術，許多時候，她都是在練習表演……嗯……其實，她根本就不是看起來那樣，她根本就接受不了這種事情……」
寇小樓用手托著靜靜的下巴，把靜靜的腦袋抬了起來，用油乎乎的紙巾擦掉幾顆淚水，看著靜靜的眼光，認真的詢問：「我知道……先別哭……我問你，是不是，現在的瘦瘦已經失去了人身自由，需要我去解救？」
靜靜一愣，滿臉疑惑，忽然明白過來：「不是不是！瘦瘦隨時可以走人，沒有人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只是，如果她現在就走人的話……前面那幾年不就是白伺候了嗎？」
寇小樓心如明鏡，不由得生出了一點逆反情緒，又不由得原諒，直言道：「靜靜，需要我做什麼，直說吧。還是那句話，我盡力而為。」
靜靜鬆了一口氣，吁氣，鼓足勇氣道：「如果，索小姐真的把瘦瘦送來，寇先生，您能不能，別碰瘦瘦？如果您需要的話……如果……您可以找我……我喜歡你。」
「我喜歡你。」
寇小樓傻了，因為靜靜最後的那四個字，被搞得片刻心亂如麻，好不容易才組織好言辭，卻再也不好意思伸手去夠靜靜的下巴了：「這樣吧……瘦瘦那邊的事情，就按你說的辦……不過，靜靜，你是一個聰明又漂亮的姑娘……我……你用不著犧牲自己。你要是願意的話，把我當成你哥哥好了。行嗎？」
靜靜垂頭，淚滴摔落，砸在工業區清掃不力的骯髒路面之上……
寇小樓面無表情的低下頭，張嘴、咬牙，將純棉的纏手帶繫緊，吸氣蓄力、吐氣發力，箭步向前、『騰空』之中，一個重拳狠狠的擊打在沙袋之上！
「嘿！」
在『秋老虎』最後的刺目艷陽照耀之下，沙袋被重拳的力道震盪——灰塵在陽光里飛舞，從來沒有人問過它們：灰塵啊，你是否有生命，是否會被重拳打得生疼？
灰塵不答。
男人無言。
廠房裡，八名參賽選手、八名落選選手，甚至，八名被淘汰的選手——都在準備著隨時掄起拳頭，用擂台上的血和汗換來金錢，再用金錢——向家人交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