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鬼鬼祟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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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會忍不得,就伏了他懷中,然後用手輕輕撫著他的臉。

  唐醉若是有感覺,估計得鬱悶死,我這一醉,你就對我圖謀不軌,呵,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奈何唐醉是真醉了,他只要一醉,那就是爛醉如泥。

  「唐醉,你現在已經入了唐家,我們的婚事又去了一個大阻礙。」

  唐醉無聲,城陽公主自說自話,伏在他懷中,一點也不嫌棄唐醉一身的酒氣。

  待過了一會,唐醉只醉夢中夢到一個女子和自己親近,只覺得唇角溫潤,有東西緩緩滑入唇角。

  外面熱鬧已經和這邊無關,爛醉如泥的唐醉,此時也就嘴唇可以動了,還是被迫。

  而此時外面守護的宮女忽然看到不遠的花叢在動,不斷的搖晃,宮女有些害怕,正要詢問是誰,忽然那花叢之中鑽出一個腦袋,宮女嚇了一跳,差些驚叫出聲。

  待到宮女拍著心口看清是誰,趕緊就要見過殿下,就見小公主手指放了唇邊,做了一個噤聲動作。

  原來衡山看到自己皇姐帶人扶著醉酒的唐醉到了這邊,就鬼鬼祟祟的跟了來。

  小傢伙對著宮女做了一個噤聲動作,然後徹底鑽出花叢,就來了宮女身邊,那宮女此時小聲喚了一聲殿下,深深一福。

  「小殿下,您怎麼來了這邊?」

  衡山公主繼續給她做了一個噤聲動作,然後就來了窗口旁邊,鬼鬼祟祟往裡面瞧。

  「小殿下,城陽公主在裡面,小殿下可不能亂看。」

  「本宮亂看什麼了,我皇姐在裡面,我怎麼不能看,你出去守著。」

  那宮女看著衡山公主,小傢伙學些大人模樣,瞪了她一眼。

  那宮女被嚇的,沒想到扶著唐家小公子來了這邊,竟是遇到這種事情,此時兩邊都是公主,她一個小宮女,如何惹得起。

  現在真是左右為難,那是真的誰也不敢得罪啊!

  「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出去在院外守著。」

  「是!殿下。」

  那宮女無奈,想著屋內也沒什麼,自家公主也就是照看唐家小公子罷了,能有什麼,她就退了院外。

  小衡山就趴在窗口,向裡面一個勁瞧。

  忽然看到自己皇姐趴在唐醉身上,還…還,小衡山驚訝的捂住嘴巴。

  此時眼中有著微微光彩,可勁瞧著裡面。

  忽然,小橫山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小傢伙嚇了一跳,回頭看到是兕子。小衡山怒目對著兕子。

  「兕子,你幹嘛,嚇壞我了。」

  「叫皇姐,沒大沒小的。」

  「就叫兕子,兕子兕子兕子。」

  小衡山叫了幾聲,然後被彈了一個腦瓜崩,兕子摸著她額頭,看著小傢伙怒目看著自己。

  「衡山,在看什麼,看的這麼津津有味!」

  「兕子,你自己看!」

  兕子也趴了那邊,然後迅速捂住嘴巴!

  「好啊,你偷看皇姐和唐哥哥親近。」

  「兕子,你臉怎麼紅了?」

  「趕緊走了,這不是小孩子能看的。」

  兕子拉衡山,沒拉動,小傢伙繼續瞅著裡面。

  「哇,兕子快看,皇姐好不要臉!」

  「你敢罵皇姐,看我不告你狀!」

  不過此時兕子顯然也想看看皇姐怎麼不要臉法,就向裡面可勁瞅了一眼,此時臉上本來就紅,現在則紅的如胭脂一般了。

  「快走了,不能看了。」

  「兕子,皇姐學我奶娘!」

  「別胡說!」

  「本來就是。」

  長孫皇后走的早,走的時候兕子和晉王都小,李世民就將他倆養在自己身邊。

  而最小的則是衡山公主,必須由奶娘帶著,到了現在,衡山還是奶娘帶著。

  「趕緊走了,被皇姐知道了,不打你屁股。」

  兕子此時可不敢讓衡山繼續亂瞅了,拉著衡山,就往院外走。

  衡山不情不願,卻也沒辦法,兕子比她勁大,而且她也不敢亂叫,怕將皇姐驚出來,真打她屁股。


  「兕子,為何皇姐學我奶娘,唐醉都那麼大了,還吃…」

  兕子一下子捂住衡山的嘴,然後認真看著她。

  「剛才看到的,對誰也不能說。」

  「為啥?」

  「聽我的,敢亂說,看我不收拾你。」

  「你敢收拾我,我找貴妃娘娘和父皇去。」

  「真不能說,說了皇姐就要被父皇處罰了。」

  「啊,真的?」

  兕子認真點頭,兩位小公主離開了這裡,還特意讓那個宮女只當沒見過兩人,那宮女自然趕緊點頭,這真不能說啊!得罪哪位殿下,她都擔待不起。

  兩人走後,這院中恢復了平靜。

  就是兩位小公主回去以後,小橫山一個勁往兕子懷中瞅,兕子一捂自己心口,盯著小衡山。

  「你幹嘛!」

  「你捂啥,你又沒有!」

  「我看你是皮癢了!」

  兩個小公主在那裡打鬧,而唐家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就是這些日子被各種糟心事纏身的李世民,此時都難得露了笑容,畢竟群臣皆在,老唐家又是大喜事。

  一直到夜深眾人散去,唐家重新歸了寂靜。元氏親自送了城陽公主離開,看她離開時還有些依依不捨。

  等送了公主,唐家已經徹底安靜下來,唯有值夜人挑著燈籠,走在府中各處,而元氏卻悄然來了唐醉榻邊。

  此時靜靜看著唐醉,眼神之中都是一種深深茫然。

  「自己什麼時候懷的醉兒?這怎麼就忘了,一點也想不起來。」

  元氏盯著唐醉,又盯著自己肚子看了好一陣子,這是真的完全想不起來了。懷胎十月,不該一點印象也沒有。

  可是那麼多人都看著,自己夫君和醉兒滴血認親,確確實實血融了一起。

  此時滴血認親在唐人眼中,那就是後世的親子鑑定,擁有絕對的權威性。

  唉,癔症了,真作假時真亦假,無為有時有還無。

  元氏甚至都開始捶自己的頭,可就是啥也想不起來。

  唐家徹底安靜下來,只餘下唐醉和守在外面的唐家侍女。

  而唐儉此時就更鬱悶了,元氏躺在他身邊,靜靜看著自己夫君。

  「你說,醉兒是你和誰在外面生的?」

  唐儉已經解釋了七八遍,奈何元氏就是不信,自己細細回想了好幾遍,確實沒有懷過唐醉,那一定是夫君在外面的私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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