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陛下做的有些不厚道了
「這事兒，確實有些不厚道，陛下怎麼會同意把老李家女婿的名字寫在花名冊上呢？現在倒好，讓老李都不敢露面了。」李孝恭贊同地點頭。
「看，那不是老李嗎？」正當他們談論之際，魏徵指向台下說道。
眾人順著他的手指望去，只見李靖身著戰甲，正大步流星地向觀禮台走來。
「你們這伙老傢伙，是不是又背地裡編排我什麼壞話了？」李靖走上台，直言不諱地問道。
「老李，我敢打包票，長孫那老傢伙不是胡說，你肯定是怕丟人才沒敢露面。」程咬金那高分貝的嗓門大聲嚷嚷著。
那聲音就像炸雷一樣，哪怕在老遠的地方，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丟人？我有什麼好丟人的？」李靖望著周圍的幾位老友，滿臉困惑地詢問。
「你家那位姑爺的事。」杜如晦聲音略低，悄悄地提醒了一句。
李靖聽後，先是一愣，接著忍不住笑出聲來。
原來，問題出在這裡啊。
最近幾天，他確實聽到了許多風言風語，說的都是自家姑爺參加長安大比的事，有人說自家姑爺根本不敢參加，就算來了，最後也會顏面盡失。
長孫無忌他們，顯然也是這麼想的，不是認為自家姑爺不會參賽，就是認定了他一定會輸得很難看。
但經過之前的考驗，他對自家姑爺還是很有信心的。
「這群老傢伙，待會兒，看你們怎麼吃驚。」他瞥了長孫無忌一眼，心裡暗自笑著。
不過，他並沒表現出來，臉上依舊平靜如水。
「兒孫自有兒孫福，隨他去吧。」
看著李靖那副淡定的樣子，在場的人都不禁愣住了。
因為他們記憶中的李靖，一向是最愛面子的，這種事，他怎麼可能這麼平靜呢？
演武場中。
比武台下，一名宦官手握著花名冊，逐一核對著名單上的名字。
人群中，程處亮左顧右盼，屈平鞅則焦急地環視四周。
「李家的贅婿似乎沒來。」屈平鞅嘴角掛著無奈的笑意。
「名單已經點到這份上了，就算他現在趕過來，也來不及了。」趙成賢淡淡地說。
「唉，我還期待著在比武中好好教訓那傢伙一頓呢。」屈平鞅顯得有些失落。
「別急，機會多的是。他一個贅婿，就算有點才氣，入了李家門，也難有作為。既不懂武藝，又無法從軍，怕是終生難成氣候。」趙成賢分析道。
眾人聽後，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衛國公年紀漸長，一旦他撒手人寰，誰還能庇護那個贅婿？到那時，說不定他會被趕出家門。」
「屈平鞅。」這時，宦官的聲音響起，點到屈平鞅的名字。
屈平鞅立刻從人群中走出，那緊身的戰袍勾勒出他健碩的腰肢，站在了被點到名字的隊列中。
旁邊的記錄員迅速將他們的名字，用毛筆書寫在細長的竹簡上，然後遞給一旁的武將，將竹簡放入那青銅製成的瓮中。
「程處亮。」
「到。」
程處亮從人群中走出，步履堅定。
「段鑫。」
「到。」
世家弟子們，一個接一個被叫到名字。
「侯文新。」
「到。」
一聲洪亮的回應在人群中響起，眾人的目光立刻集中過去，眼神中流露出明顯的忌憚。
隨著那聲響亮的聲音，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大步流星地走出。
他身高八尺，手臂粗壯，比起其他參加大比的世家弟子，他顯得更為壯實。
凌煙閣的閣臣們也將目光投向他。
「侯君集家的這後生，真是越來越強了，程家和老屈家的後生，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李孝恭評價道。
「只是個人勇武而已，沒有頭腦的話，最多只能做個先鋒。」李靖淡淡地說。
其他閣臣轉頭看向李靖，一個個都忍不住皺了皺眉。
話說，侯君集家好歹有個武力出眾的兒子，可你老李家，連個兒子都沒留下，只得讓女兒頂替兒子從軍，找個女婿，偏偏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
你李靖現在，真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眾人心裡暗自嘀咕著，看著泰然自若的李靖。
演武場上。
「林放。」宦官終於點到林放的名字。
聽到宦官叫到林放，屈平鞅等人臉上都露出了譏諷的笑容。
「到。」
遠處，一個不太響亮的聲音響起。
瞬間，熱鬧的演武場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個方向。
只見一身青色武服的林放，闊步走向演武場，他的步伐穩健，身姿挺拔。
「不會吧，這李家的贅婿，居然真的敢來？」人群中有人難以置信地低語。
屈平鞅的笑容瞬間凝固。
觀禮台上，長孫無忌等人看著那個闊步而來的年輕人，然後又緩緩轉向坐在一旁的李靖。
「老李，你家姑爺這是胡鬧，你怎麼就不攔著他？比武台上，刀劍無眼，他不懂武功，萬一有個閃失，恐怕連性命都難保。」程咬金瞪著李靖，大聲質問道。
「老程說得對，雖然他不是你親兒子，但終究是你家的姑爺，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這到老了名聲可能都得毀了。」李孝恭鎖著眉頭，顯得有些沉重。
李靖仍舊穩穩地坐在那裡，臉上掛著那副讓人捉摸不透的自信笑容。
在演武場上。
林放邁著大步流星，走到近前。
「你就是林放？衛國公府那位新姑爺？」
宦官和善站在那裡，待林放走近，語氣中帶著幾分溫和地詢問。
「是的，公公，我就是林放。」林放禮貌地點頭回答。
「來得正好，若遲了，皇上那裡可是要怪罪的。」
宦官打量著林放，臉上掛著笑容。
林放對宦官的話沒太在意，只是微微一笑。
「林小哥，這邊請。」宦官非常客氣地伸手引導。
看著這位客氣得有些異常的宦官，林放心裡暗自嘀咕，猜測這宦官或許性格本就溫和。
然而，圍觀的世家子弟們卻看傻了眼。
他們深知大明宮中那些宦官的臭脾氣，就算他們這些國公府的世子，也未必能得到這些宦官的青睞。
而這個點卯的宦官對林放的客氣態度，實在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看，那不是老李嗎？」正當他們談論之際，魏徵指向台下說道。
眾人順著他的手指望去，只見李靖身著戰甲，正大步流星地向觀禮台走來。
「你們這伙老傢伙，是不是又背地裡編排我什麼壞話了？」李靖走上台，直言不諱地問道。
「老李，我敢打包票，長孫那老傢伙不是胡說，你肯定是怕丟人才沒敢露面。」程咬金那高分貝的嗓門大聲嚷嚷著。
那聲音就像炸雷一樣，哪怕在老遠的地方，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丟人？我有什麼好丟人的？」李靖望著周圍的幾位老友，滿臉困惑地詢問。
「你家那位姑爺的事。」杜如晦聲音略低，悄悄地提醒了一句。
李靖聽後，先是一愣，接著忍不住笑出聲來。
原來，問題出在這裡啊。
最近幾天，他確實聽到了許多風言風語，說的都是自家姑爺參加長安大比的事，有人說自家姑爺根本不敢參加，就算來了，最後也會顏面盡失。
長孫無忌他們，顯然也是這麼想的，不是認為自家姑爺不會參賽，就是認定了他一定會輸得很難看。
但經過之前的考驗，他對自家姑爺還是很有信心的。
「這群老傢伙，待會兒，看你們怎麼吃驚。」他瞥了長孫無忌一眼，心裡暗自笑著。
不過，他並沒表現出來，臉上依舊平靜如水。
「兒孫自有兒孫福，隨他去吧。」
看著李靖那副淡定的樣子，在場的人都不禁愣住了。
因為他們記憶中的李靖，一向是最愛面子的，這種事，他怎麼可能這麼平靜呢？
演武場中。
比武台下，一名宦官手握著花名冊，逐一核對著名單上的名字。
人群中，程處亮左顧右盼，屈平鞅則焦急地環視四周。
「李家的贅婿似乎沒來。」屈平鞅嘴角掛著無奈的笑意。
「名單已經點到這份上了，就算他現在趕過來，也來不及了。」趙成賢淡淡地說。
「唉，我還期待著在比武中好好教訓那傢伙一頓呢。」屈平鞅顯得有些失落。
「別急，機會多的是。他一個贅婿，就算有點才氣，入了李家門，也難有作為。既不懂武藝，又無法從軍，怕是終生難成氣候。」趙成賢分析道。
眾人聽後，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衛國公年紀漸長，一旦他撒手人寰，誰還能庇護那個贅婿？到那時，說不定他會被趕出家門。」
「屈平鞅。」這時，宦官的聲音響起，點到屈平鞅的名字。
屈平鞅立刻從人群中走出，那緊身的戰袍勾勒出他健碩的腰肢，站在了被點到名字的隊列中。
旁邊的記錄員迅速將他們的名字，用毛筆書寫在細長的竹簡上，然後遞給一旁的武將，將竹簡放入那青銅製成的瓮中。
「程處亮。」
「到。」
程處亮從人群中走出，步履堅定。
「段鑫。」
「到。」
世家弟子們，一個接一個被叫到名字。
「侯文新。」
「到。」
一聲洪亮的回應在人群中響起，眾人的目光立刻集中過去，眼神中流露出明顯的忌憚。
隨著那聲響亮的聲音，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大步流星地走出。
他身高八尺，手臂粗壯，比起其他參加大比的世家弟子，他顯得更為壯實。
凌煙閣的閣臣們也將目光投向他。
「侯君集家的這後生，真是越來越強了，程家和老屈家的後生，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李孝恭評價道。
「只是個人勇武而已，沒有頭腦的話，最多只能做個先鋒。」李靖淡淡地說。
其他閣臣轉頭看向李靖，一個個都忍不住皺了皺眉。
話說，侯君集家好歹有個武力出眾的兒子，可你老李家，連個兒子都沒留下，只得讓女兒頂替兒子從軍，找個女婿，偏偏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
你李靖現在，真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眾人心裡暗自嘀咕著，看著泰然自若的李靖。
演武場上。
「林放。」宦官終於點到林放的名字。
聽到宦官叫到林放，屈平鞅等人臉上都露出了譏諷的笑容。
「到。」
遠處，一個不太響亮的聲音響起。
瞬間，熱鬧的演武場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個方向。
只見一身青色武服的林放，闊步走向演武場，他的步伐穩健，身姿挺拔。
「不會吧，這李家的贅婿，居然真的敢來？」人群中有人難以置信地低語。
屈平鞅的笑容瞬間凝固。
觀禮台上，長孫無忌等人看著那個闊步而來的年輕人，然後又緩緩轉向坐在一旁的李靖。
「老李，你家姑爺這是胡鬧，你怎麼就不攔著他？比武台上，刀劍無眼，他不懂武功，萬一有個閃失，恐怕連性命都難保。」程咬金瞪著李靖，大聲質問道。
「老程說得對，雖然他不是你親兒子，但終究是你家的姑爺，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這到老了名聲可能都得毀了。」李孝恭鎖著眉頭，顯得有些沉重。
李靖仍舊穩穩地坐在那裡，臉上掛著那副讓人捉摸不透的自信笑容。
在演武場上。
林放邁著大步流星，走到近前。
「你就是林放？衛國公府那位新姑爺？」
宦官和善站在那裡，待林放走近，語氣中帶著幾分溫和地詢問。
「是的，公公，我就是林放。」林放禮貌地點頭回答。
「來得正好，若遲了，皇上那裡可是要怪罪的。」
宦官打量著林放，臉上掛著笑容。
林放對宦官的話沒太在意，只是微微一笑。
「林小哥，這邊請。」宦官非常客氣地伸手引導。
看著這位客氣得有些異常的宦官，林放心裡暗自嘀咕，猜測這宦官或許性格本就溫和。
然而，圍觀的世家子弟們卻看傻了眼。
他們深知大明宮中那些宦官的臭脾氣，就算他們這些國公府的世子，也未必能得到這些宦官的青睞。
而這個點卯的宦官對林放的客氣態度，實在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