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夢中的過去和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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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朱厚照帶著滿足和疲憊進入了夢鄉,臥室內,燈光調至最暗,只有窗外的月光灑在床上,照出三人安詳的睡顏。房間裡安靜得只剩下三人均勻的呼吸聲,以及偶爾的翻身聲,營造出一種寧靜而祥和的氛圍。朱厚照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兩位美女則緊緊依偎在他身邊,她們的臉上也露出了安心的表情。朱厚照的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他也進入了夢境。

  朱蔭的手指緊緊扣住背包的肩帶,他的身體在狹窄的地道中艱難地挪動著,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泥土和潮濕的氣息。地道的牆壁仿佛隨時會擠壓過來,將他吞噬在這無盡的黑暗中。他只能依靠著微弱的手電筒光芒,指引著自己前進的方向。地道的四壁被他的手電筒光束照亮,光影在濕漉漉的泥土上跳躍,像是在絕望中尋找希望的舞者。除了自己沉重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地道里迴蕩著水滴落地的滴答聲,每一次聲響都像是時間的倒數,催促著他加快速度。終於,他看到了前方的微光,那是出口的光亮。朱蔭加快了速度,像一隻渴望自由的野獸,猛地鑽出了地道。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但他沒有時間享受這份自由,迅速脫下沾滿泥土的衣物,綁好背包,準備跳入前方波濤洶湧的大河。河水在月光下泛著銀光,波濤洶湧,像是一條憤怒的巨龍,隨時準備吞噬一切。河水拍打岸邊的聲音,如同戰鼓擂動,震撼人心。朱蔭深吸一口氣,跳入了冰冷的河水中。河水的冰冷讓他的肌肉瞬間緊繃,但他咬緊牙關,奮力游向對岸。爬上岸後,刺骨的寒風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他迅速穿好衣物,抵禦著嚴寒,然後跳過前面的高牆,奔向那架機艙已經打開的飛機。飛機的金屬機身在夜色中泛著冷光,機艙的門敞開著,像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入口。飛機的引擎聲在夜空中轟鳴,與朱蔭急促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他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大口喘息著,心跳如鼓。但這種安全感並沒有持續太久,他隨即跳出機艙,跳傘。看著滿天的傘花,朱蔭興奮地拉開自己的傘繩,卻發現無法打開。傘繩在風中飛舞,卻無法展開成期待中的降落傘,朱蔭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風在耳邊呼嘯,傘繩的拉扯聲在夜空中顯得格外清晰。朱蔭大驚失色,立刻嘗試打開應急傘,但同樣無濟於事。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向地面墜落,風聲在耳邊呼嘯,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腔。地面的景物在視野中迅速放大,朱蔭的眼中充滿了絕望。除了風聲,還有自己的尖叫聲,那是對死亡的恐懼,對生存的渴望。在這個生死攸關的時刻,朱蔭的腦海中閃過無數的畫面,他的家人、朋友、過去的回憶,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一刻變得無比清晰。他的身體在墜落中翻滾,但內心卻異常平靜,仿佛已經接受了命運的安排。朱蔭的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對死亡的接受,以及對生命的無限眷戀。就在他即將撞擊地面的瞬間,一道亮光劃破夜空……

  朱蔭的意識在混沌中逐漸清晰,他感覺到自己仿佛置身於一片冰冷的水域之中,而非預期中的四分五裂。他的身體被一股力量牽引著,緩緩向上。當他透出水面,刺眼的陽光讓他眯起了眼睛,耳邊傳來急切的呼喊聲:「皇上...陛下...」。陽光在水面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朱蔭的視線逐漸適應,他看到兩個太監正奮力地拉著他向一艘船游去,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焦急和擔憂。水花四濺的聲音伴隨著太監們的呼喊,混合著船槳划水的節奏,構成了一幅緊張而混亂的救援畫面。

  朱蔭被拉到船上,他的腦中突然湧入了朱厚照的記憶,他意識到自己竟然穿越到了正德十五年的淮安清江浦。這裡是大明帝國的水運樞紐,京杭大運河的關鍵節點,也是南北物資集散地。清江浦的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它位於淮河與大運河交匯處,是南北水運交通的重要通道,也是淮鹽南下、浙鹽北上的必經之地。由於它的地理位置優越,清江浦在大明成為中國最大的內河港口之一,被譽為「江北第一港」。

  朱蔭,或者說是朱厚照,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震驚和困惑。他的記憶告訴他,他是大明的皇帝,而他的身體卻告訴他,他剛剛從死亡線上被拉回。這種身份的轉換和生死的體驗讓他感到了深深的無望和恐懼。朱厚照的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不確定和對死亡的恐懼。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懸於一線,而他的帝國也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朱厚照被救上船後,面色蒼白,牙關緊咬,氣息微弱。御醫趕緊搶救,把肺中積水給咳出來這才醒過神來。自此正德皇帝朱厚照「不豫」(染病),傳旨加速返京。也許是上天開始為這位肆意任性的皇帝敲響了喪鐘,各地接連發生了奇異的天象和地震。

  正德十五年十月(農曆),「庚寅,雲南府地震。己酉,遼東蓋州衛地震聲如雷。辛亥,直隸淮安府地震」。十一月乙丑,「福州府地震越一日復震」。直隸崇明沙千戶所,「火自空隕於海大如斗,曳尾如虹,天鼓隨鳴。同日,崑山縣空中火光起聲如雷」(掃把星)。

  十二月,彰德府地震。通州「日生背氣」(太陽被雲氣環繞),「左右珥俱赤色」(發生了猩紅色的日暈),久之漸散。十二月甲午,朱厚照到達北京正陽門,除了文武百官迎於正陽橋南外,還有聲勢浩大,軍容齊整的金吾衛壓著寧藩(寧王朱宸濠造反)的俘虜和從逆者的家屬數千人白標叉首,上身裸體反綁,綁上白織,上邊書寫罪狀,跪於正陽橋外道路兩側。被誅殺的死者,則懸首於竿,白標錄其名,「白幟凡數里不絕」,白茫茫一片猶如披麻戴孝。


  朱厚照身著戎裝,乘馬立正陽門下,不知道是抖威風還是真心感嘆,他閱視良久才入城。

  終於在正德十六年1521年4月20日駕崩於豹房,4月20日正是朱蔭在前世的生日,這一天更是後世那位小鬍子的生日。朱厚照死後在張太后和楊廷和的苟合之下,朱厚熜即位,開始對朱厚照的污衊和打壓,使得朱厚照成為歷史上最不靠譜的皇帝典範。

  忽然朱厚照看見張太后和楊廷和還有御醫在一起嘀咕下毒,毒死了父皇,又拿著藥碗向自己走來。朱厚照大怒驚醒。

  平行世界新曆1520年11月2日,正德十五年九月二十,星期五。天氣晴,溫度在12℃到23℃,離自己駕崩還有169天。

  晨光透過窗欞,斑駁地灑在朱厚照的寢宮中,兩位美女孟慧敏和高靈珊的睡顏在柔和的光線中顯得格外寧靜。朱厚照輕輕起身,不願打擾她們的夢境,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溫柔。

  房子外,有人輕手輕腳地忙碌著,準備著新的一天。

  朱厚照醒來後,他的目光在兩位美女的臉上徘徊,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在這個安靜的夜晚,他們找到了一種暫時的逃避,她們的心靈得到了休息和恢復。朱厚照更加飽滿的精神和決心,這一夜的休息,不僅是對身體的恢復,也是對心靈的療愈。這一夢自己死了幾次,如今為了自己的江山,為了更大的疆域,一定要把大明帝國搶到自己手裡。朱厚照的心中充滿了決心和緊迫感,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必須儘快行動。

  朱厚照起來洗漱,孟慧敏、高靈珊也被弄醒了,朱厚照示意她們繼續睡覺。他的動作輕柔而迅速,不想讓她們因為自己的動靜而失去寶貴的休息。朱厚照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昨夜的夢境讓他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朱厚照站在淋浴間,打開水龍頭水珠從他的身體上滑落,滴落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朱厚照忽然想起,自己犯了錯誤,自己要隱藏自己的行蹤,在自己沒有實力的時候要低調。他回想起自己昨天穿越回去的時候,自己大聲高呼要錦衣衛、鎮撫司、東廠、西廠、內廠前往洪澤縣死牢救自己,西廠和內廠在十年前就撤銷了,自己高呼那些狗官也聽到了,那麼現在自己要回去,找到錦衣衛的人,要錦衣衛來救自己。朱厚照的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他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甚至可能會威脅到自己的生命。朱厚照迅速穿上衣物,決定立刻行動。他必須找到錦衣衛,確保自己的安全,同時開始秘密地積累力量,為即將到來的鬥爭做準備。

  朱厚照站在晨光中,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掃視著院落中的每一處陰影,尋找著錦衣衛的身影。陽光在他的金絲龍袍上跳躍,為他的身影鍍上了一層金邊,使得他在晨光中顯得格外堅定,威嚴不可侵犯。他的聲音在清晨的寧靜中顯得格外洪亮,迴蕩在空曠的院落中,驚起了一群棲息在樹梢的飛鳥,它們的翅膀拍打聲和鳴叫聲,為這個緊張的早晨增添了一絲生動。

  「傳周浩然、鄭星辰來見朕!」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每一個字都像是沉重的鼓點,敲擊在每個人的心上。

  朱厚照的心中充滿了緊迫感,他的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堅定和決絕。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和大明帝國的未來,都懸於一線。他必須謹慎行事,每一步都不能出錯。在這個平行世界中,朱厚照的命運和大明帝國的未來,都將由他的選擇和行動來決定。

  清晨的涼風夾雜著花香撲面而來,他的目光銳利如鷹,掃視著院落中的每一處陰影,尋找著錦衣衛的身影。陽光在他的金絲龍袍上跳躍,為他的身影鍍上了一層金邊,使得他在晨光中顯得格外堅定,威嚴不可侵犯。朱厚照的身影在晨光中拉長,他的步伐快速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命運的節拍上,他的眼神堅定,仿佛能夠穿透未來迷霧,看到大明帝國的輝煌。他的聲音在清晨的寧靜中顯得格外洪亮,迴蕩在空曠的院落中,驚起了一群棲息在樹梢的飛鳥,它們的翅膀拍打聲和鳴叫聲,為這個緊張的早晨增添了一絲生動。

  朱厚照大聲高呼:「傳周浩然、鄭星辰來見朕!」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每一個字都像是沉重的鼓點,敲擊在每個人的心上。

  朱厚照的心中充滿了緊迫感,他的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堅定和決絕。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和大明帝國的未來,都懸於一線。他必須謹慎行事,每一步都不能出錯。

  儘管晨光明媚,但朱厚照的心中卻有一片陰影,他知道,自己絕不能看不起這些古人,他們的智慧和卑鄙是上不封頂下不兜底的,自己正走在一條鋼絲上,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朱厚照的命令迅速被傳達,不久,兩位錦衣衛和鎮撫司的指揮使匆匆而來,他們的步伐中透露出緊張和不安,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即將到來的風暴的預感。

  周浩然和鄭星辰跪在朱厚照面前,他們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朱厚照的目光如刀,掃過兩人的臉,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朕需要你們做一件事,這件事關係到大明的存亡,也關係到你們的生死。」他停頓了一下,讓這句話的重量在兩人心中沉甸甸地落下。

  「朕要你們想想昨天你們在哪裡?朕落水時你們在哪裡?」朱厚照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意,他知道,這場鬥爭不僅僅是權力的遊戲,更是生死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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