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禿瓢、傻帽、花菜耳朵還有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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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人知道昨夜羅根後來去了哪裡,但看他第二日精神奕奕出現在酒吧門口的樣子,看來昨夜他過的應該不錯,反觀老圖就不行了。

  酒吧的大門只是虛掩著,羅根一拉就開了,看著吧檯上散落著的空酒瓶,看樣子昨夜老圖沒少喝,此刻的老圖如同一頭死豬般躺在吧檯旁的地面上,懷裡還摟著一瓶未喝完的酒,酒液順著瓶口灑滿了他的胸膛,可老圖一點都沒有察覺,仍舊呼嚕連天睡得正香,他仿佛正在做春夢一般,臉上笑的十分蕩漾。

  「老圖,老圖,該起來了!」羅根蹲下身子搖了搖老圖的身體,得到的回應只有老圖越發響亮的呼嚕聲。

  「老圖!你這個老混蛋,天亮了!要睡去臥室睡!」羅根不死心,更加用力的晃了晃老圖。

  結果只有老圖一陣莫名其妙的囈語傳來,他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臉,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手中的酒瓶散落在地,伴隨著叮叮噹噹的聲音,滾出老遠。

  「靠,你個老混蛋!」羅根有些無語,他乾脆撿起酒瓶,看到裡面還有小半瓶酒,於是便將裡面的酒液全部傾倒在老圖的臉上,為了確保老圖可以清醒,羅根刻意瞄準了老圖的鼻子。

  「咳咳咳!」伴隨著一陣咳嗽,老圖終於清醒過來,他閃電般的伸手拔出了腳踝處暗藏的匕首,剛要揮舞就看到一旁站立著的羅根和他手中的空酒瓶。

  「你這個混小子,差點害死我。你真該好好學習怎麼尊敬老人家。」老圖嘟嘟噥噥著收起了匕首,依舊藏回自己的腳踝處。

  「得了吧老圖。」羅根嘲笑道,「我是溫柔的喊你啊,可是你睡得太沉了,我只能用一點非常規的手段叫你起床。」說罷,羅根看著活動身體的老圖,有些關切的說道,「以後別睡地板了,對你的腰腿不好,我建議你還是去床上躺一下,等下午我給你好好看看。」

  「不用了!」老圖到是夠倔強,他努力活動的著腰腿,直到慢慢站直了身體,「等我死後有的是時間躺著,現在大可不必。」說罷,老圖剛想起身,忽然好像剛發現什麼一樣,「你剛才說,你幫我看看?你是醫生?巴尼沒和我說過啊。」

  「我不是醫生。」老根聳了聳肩,「不過我會醫術,雖然比不得那些成名多年的醫生,還有我更喜歡你稱我為大夫。」

  「大夫?」老圖不太明白這個詞。

  「就是華國古代醫生的稱呼,因為我學的是中醫,我大學的時候學的,巴尼不知道。」

  「好吧好吧,也許我真的應該找個中醫看一下,我還試過呢,聽說中醫會給患者喝一些樹皮草根煮成的湯,還會用針來扎人,對麼?」老圖頗感興趣的問。

  「......」羅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和老圖解釋中醫,「該死,你就安心等著吧,我會幫你看看的,還是說你害怕針灸?」

  「怎麼可能!」老圖憤憤不平的道,「我可是個硬漢!怎麼會害怕扎針,你就算用刀子捅我我都不會眨眼。」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皮太厚所以不怕。」

  「那當然,我可是老圖!」老圖剛醒腦子還有點不清醒,「等會兒!你這小王八蛋,你是不是罵我。」

  「那怎麼會,你可是老圖。」羅根嘻嘻哈哈的道。

  「該死,你這混蛋,我聽出來了,你在罵我,你這該死的小狼崽子,過來,讓老圖好好教訓教訓你。」

  就在二人嘻嘻哈哈打鬧的時候,酒吧的門被再次推開。

  「怎麼回事,老圖,為什麼一大早酒吧就開門了,我可不知道你還有這麼勤快的時候。」

  老圖和羅根停止打鬧,一起看向酒吧門口,那裡還在那著兩個身影,一個高大的黑人和另一個稍顯矮小但更加壯實的白人正站在門口。

  「早上好啊,兩個混蛋。」老圖揮了揮手,「要來一杯麼。」

  「早上好,凱撒、收費公路。你們來的正是時候。吃過早飯沒,我正打算弄點吃的東西。」羅根認出了二人。

  「不用,我吃過了。」收費公路表示拒絕,而凱撒則舉起了手中的紙碗,「我也不用,看看我的早餐,雞肉秋葵湯,男人的食物,你知道麼,可以讓你那活兒更加強力的東西。」

  「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個功效,你被人騙了吧。」羅根疑惑道,秋葵這東西營養價值很高,也的確可以補腎,但是這是一個長期而緩慢的過程,真要壯陽可以用一些其他的東西。

  「怎麼可能!這可是那個餐飲店老闆告訴我的獨家秘方。」凱撒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看他最需要補的應該是腦子!」門口再次傳來一個聲音,眾人齊齊回頭發現是巴尼帶著聖誕和陰陽一起進來,而剛剛的話就是聖誕說的。

  「怎麼樣,還習慣麼。」陰陽倒是更關切羅根的狀況。

  「沒什麼,比起枯燥的大學生活,這裡可好多了。」羅根聳了聳肩,隨意答道。

  「那就好。」陰陽或者說黃思秦拍了拍羅根的肩膀,「有什麼需要就找我。」

  巴尼的聲音打斷了二人的交談,「OK,夥計們,跟我來。」說罷帶頭走向了酒吧後面,那裡的走廊可以直通老圖的紋身店和那間汽修廠。

  看著紛紛離去的眾人,老圖看了一眼羅根,發現羅根沒有動身的跡象後心知羅根已經做出了決定,於是放下心來,「好了,小狼,過來幫把手,我們得把這裡收拾乾淨,晚上還要營業呢。」

  「淦,都是你弄出來的爛攤子,為什麼我還得幫忙。」

  「小子,我這裡可沒有不勞而獲的人,要是你介意的話,我給你小費怎麼樣,一小時一美元,我覺的是個很合理的價錢。」

  「去你的,你信不信我趁你睡著了把你身上毛全給剃了!」

  「那可不行,我還要靠它們來勾搭妹子的,你去剃聖誕吧,反正他是個禿瓢,不會介意的。」

  ......

  羅根與老圖還在扯淡,敢死隊的其他人已經到了汽修廠。

  眼見人來齊了,巴尼講起了這次任務的詳情,「根據那個教堂和我收集的情報,這個維蘭納島上大概有6000居民,士兵大概幾百人。」

  巴尼還要繼續,可卻被人打斷。

  「等等巴尼,我們是不是少了個人。」說話的是陰陽,「小狼在哪?他不參加麼。」

  「他不會參與這次行動。」巴尼平靜的道,「他也不會加入敢死隊。」說完這兩句話巴尼便閉口不言。

  氣氛一時有些冷場,敢死隊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都沒有說話,最終陰陽打破了沉默,「這樣最好,殺人放火這事還是不要讓他參與的好。」

  「我並不是反對這個,我也覺得小狼該走自己的路,可是,對面有幾百人,我們呢?」凱撒環視了四周,「我們只有四個半人。」說罷他看了一眼陰陽,很明顯半人指的就是他。

  「真令人作嘔。」陰陽對於隊友的調侃早就習以為常,因為身材矮小所以隊友經常會這麼調侃他,但隊友都知道眼前這個身材並不高大的華人可以做到些什麼,因為那些輕視他的人現在都在地獄裡後悔。

  「怎麼,我的雞肉秋葵湯壞了?」凱撒看了眼自己的早餐,傻乎乎的問。

  「他說的是你!你這傻帽。」一旁的托爾羅德(Toll Road,外號收費公路的由來)看不下去了。

  「我不傻,你這花菜耳朵。」

  外號收費公路的托爾羅德早年玩過摔跤,因為傷病導致耳朵變形,所以又有花菜耳朵的外號,不過也就是敢死隊的人可以這麼叫他,換其他人估計會被托爾羅德打成腦震盪,同樣的如果有外人敢稱呼托爾羅德為花菜耳朵,敢死隊的眾人也會用拳頭好好招呼他們。

  「不,你個傻帽!還是個禿頭傻帽。」

  「FUCK!禿瓢明明是聖誕才對!」

  眼見扯上了自己,一旁偷笑的聖誕忍不住了,「這叫時尚!時尚你們懂不懂!還有,我是有頭髮的,雖然少了點......不過也比你多,你們這群混蛋!」

  「真可惜,看來我這輩子和時尚無緣了!」陰陽摸了摸自己頭上濃密的黑髮,默默補了一刀。

  「住口,你這個半人。」

  「禿瓢!」「傻帽!」「花菜耳朵!」「半人!」

  ......

  眾人開始了日常嘻嘻哈哈,巴尼看著眼前的一切,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幫傢伙都是好夥計,但有些時候就是這樣,像一群長不大的混蛋。

  「OK!OK!」巴尼不得不出面阻止,他知道這群傢伙要是不管他們,他們就能在這裡打上一整天的口水仗。

  「聖誕,別管你的禿瓢了,你收拾收拾,我倆先去那個島上探探路,看看這筆生意能不能做。你們三個也別閒著,把我們的武器再保養一遍,記住我要求每一顆子彈都要擦拭乾淨,連一絲灰塵都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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