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說服
李征這算是想明白了，為啥江榮就這麼急切地要跟他合作開公司，合著是有這個打算。
不過他也不能說什麼，畢竟他的皮包公司可是占了江榮的大便宜了，江榮貢獻了十首好歌，可是卻只要了30%的股份，他臉再大，也不能不認這個情，可是拍電影，真難搞啊。
「你先看看劇本唄，我感覺我寫的挺好的，而且我算過了，電影拍的也簡單，最多就用個四五天時間，還是晚上拍，不耽誤什麼事的，咱這演員跟器材都是現成的。」
李征也想到了，那四男四女合著是為了電影選的，他說怎麼感覺不對勁呢。
行吧，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也不能不給面子，怎麼說都是要把江榮的這個劇本給看完的。
只是，這一看，就感到了江榮不是瞎扯的，這劇本很有意思，或者說是這個故事很有意思。
國內這些年的電影，還都是以鄉土抗日為主，科幻類型的，還真沒咋見過。江榮的這個劇本，雖然是劇情形勢，可是套的卻是科幻概念的皮。
李征感覺有些意思，或許真是個不錯的劇本。
但是他還是有一些顧慮。
「劇本不錯，故事很有意思，我感覺可以拍，可是讓人拍出來可以，讓你拍出來，能行嗎？」
李征有顧慮很正常，他真是覺得這個科幻概念的故事不錯，可以拍，就是讓江榮這個毛頭小子拍，他有經驗嗎？能拍出來嗎？
要不要找單位里的熟手來拍，或許會更有保障？
還有那個八個學生，能行嗎？他們有演技？演的好嗎？找專業的演員是不是更好？
「李哥你的意思是找人拍？那不就動靜大了嗎？」
「動靜大怎麼了，你這劇本不錯，題材也好，找專業的人來拍，成片質量好豈不是更好嗎？」
李征倒是有些不解。這片拍好了，他也能臉上有光，不至於被家裡說不學無術了吧？畢竟是他的渠道發行的。
「李哥，我就是聽說現在洋人都愛看科幻片，流行拍科幻片，我覺得我這個片子拍出來，在歐洲的洋人那邊好賣。」
江榮點了李征一下，這年頭國內的消息也不流通，即使是身居高位，像他這種小年輕，不刻意了解，一時間腦子轉不過來，是不會想到的。
「好賣？具體怎麼說？」
李征被點醒了，想聽聽好賣是個什麼說法？
「我聽說在歐洲三大電影節獲獎的電影，都能賣出個不錯的價格，10萬美元到200萬美元的都有。」
江榮低聲附耳過來，不緊不慢，咬字清晰地告訴了李征。
「10萬美元？」
李征一時失聲，沒有控制住情緒，聲音大了一點。
幸好周圍沒啥人，沒人聽到。
他捂住嘴巴，低聲道。
「還能到200萬美元？」
這個價格在1991年可是價格不菲，算是一筆巨款了。即便是李征家裡身居高位，他也沒有這麼多錢過。
而且美元跟rmb還不一樣，這時的換匯管制很嚴格，官方匯率跟黑市匯率也相差很大。
想換美元的話，官方匯率你看看就好，兌換不到美元的，而黑市匯率又比官方高特別多。
此時江榮說拍出來的電影能直接賣美元，自然是讓李征感到驚詫。
而且也別問換美元幹什麼，1991年的北京機場，大把的有錢國人拎著蘋果產品的購物袋回國，還有旅遊的，移民定居的，留學的，都需要美元。
1987年的《紅高粱》在歐洲三大獲獎後，在國內確實是獲得了4000多萬的票房，這個數據確實不得了，在歐洲也賣了版權。
可是李征也確實是沒有聯想到這一層，你讓他直接想到面前的這個大男孩直接拍電影拿歐洲三大電影節的獎項，怎麼都是想不到的。
這麼想著，李征很快就清醒了。
雖然江榮嘴上這麼說，可是李征心裡是覺得有些異想天開的。
「你怎麼敢保證你拍的電影能在歐洲三大電影節獲獎？你這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李征追問了起來。拍電影獲獎後能賣錢確實是不錯，但是也得看看自己的能力啊，他對江榮表示懷疑。
「李哥你放心吧，我這電影故事的還算是不錯的，這不你看了不也是感覺有意思嗎？而且就算是不能獲獎，就這故事的完整性和新奇性，賣個幾萬美元也不成問題。」
「唔，這倒是真的。」
李征對江榮劇本寫的故事還算可以有點信心。
可這樣的話，為了賣錢，不更應該找好導演好演員，力求把電影的質量給提升上去嗎？
李征有些不解，他有問題就直接問江榮了。
為什麼？
江榮表示這還用問？
「李哥，咱們現在借借器材，招點演員低調點的拍，拍完後，咱們自己去歐洲賣，那到手的錢咱們自己就分了。」
江榮只能把話說的再明白點，這不是你有這權利，能讓自己借雞生蛋嘛，借著你家裡的關係，咱們直接白嫖。
拍完一送審，獲獎後賣的錢可是直接到自己手裡，咱們倆人直接分了。
這可都是錢啊！
而找老手拍確實是能提高質量，可是動靜大了後，這電影到底是算你自己的還是算部里的？
聽了江榮的解釋，李征深深地看了江榮一眼，沒有再說什麼，直接決定，這電影，他們自己拍，不找外人了。
果然，沒人能抵的了外快的誘惑。
用《彗星來的那一夜》的預期收益搞定了李征，江榮心裡也是一松。
他心裡也是有私心的，這個電影能獲獎是大概率事件，他必須得親自拍電影才能拿獲獎的名頭。
電影能賣錢是真的，可是他可不是單純的為了賣錢。
這一切都是跳板。
直到江榮能夠跳到老美拍出一部票房賺錢的電影，才能算是第一次站穩腳跟。
不然只是在歐洲三大獲個獎，卻無法順利跳老美，也只能說是在國內有點名頭，會耽誤事，還要重新折騰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名利雙收。
而在老美有一部高票房電影，不用多，1991年的時候，在美國一千萬美元以內的成本，票房有個四五千萬美元，就已經很強了。
牆外開花牆內香很重要，但是如果能短時間內香兩次，那才是真的一步登天。
走捷徑，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不過他也不能說什麼，畢竟他的皮包公司可是占了江榮的大便宜了，江榮貢獻了十首好歌，可是卻只要了30%的股份，他臉再大，也不能不認這個情，可是拍電影，真難搞啊。
「你先看看劇本唄，我感覺我寫的挺好的，而且我算過了，電影拍的也簡單，最多就用個四五天時間，還是晚上拍，不耽誤什麼事的，咱這演員跟器材都是現成的。」
李征也想到了，那四男四女合著是為了電影選的，他說怎麼感覺不對勁呢。
行吧，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也不能不給面子，怎麼說都是要把江榮的這個劇本給看完的。
只是，這一看，就感到了江榮不是瞎扯的，這劇本很有意思，或者說是這個故事很有意思。
國內這些年的電影，還都是以鄉土抗日為主，科幻類型的，還真沒咋見過。江榮的這個劇本，雖然是劇情形勢，可是套的卻是科幻概念的皮。
李征感覺有些意思，或許真是個不錯的劇本。
但是他還是有一些顧慮。
「劇本不錯，故事很有意思，我感覺可以拍，可是讓人拍出來可以，讓你拍出來，能行嗎？」
李征有顧慮很正常，他真是覺得這個科幻概念的故事不錯，可以拍，就是讓江榮這個毛頭小子拍，他有經驗嗎？能拍出來嗎？
要不要找單位里的熟手來拍，或許會更有保障？
還有那個八個學生，能行嗎？他們有演技？演的好嗎？找專業的演員是不是更好？
「李哥你的意思是找人拍？那不就動靜大了嗎？」
「動靜大怎麼了，你這劇本不錯，題材也好，找專業的人來拍，成片質量好豈不是更好嗎？」
李征倒是有些不解。這片拍好了，他也能臉上有光，不至於被家裡說不學無術了吧？畢竟是他的渠道發行的。
「李哥，我就是聽說現在洋人都愛看科幻片，流行拍科幻片，我覺得我這個片子拍出來，在歐洲的洋人那邊好賣。」
江榮點了李征一下，這年頭國內的消息也不流通，即使是身居高位，像他這種小年輕，不刻意了解，一時間腦子轉不過來，是不會想到的。
「好賣？具體怎麼說？」
李征被點醒了，想聽聽好賣是個什麼說法？
「我聽說在歐洲三大電影節獲獎的電影，都能賣出個不錯的價格，10萬美元到200萬美元的都有。」
江榮低聲附耳過來，不緊不慢，咬字清晰地告訴了李征。
「10萬美元？」
李征一時失聲，沒有控制住情緒，聲音大了一點。
幸好周圍沒啥人，沒人聽到。
他捂住嘴巴，低聲道。
「還能到200萬美元？」
這個價格在1991年可是價格不菲，算是一筆巨款了。即便是李征家裡身居高位，他也沒有這麼多錢過。
而且美元跟rmb還不一樣，這時的換匯管制很嚴格，官方匯率跟黑市匯率也相差很大。
想換美元的話，官方匯率你看看就好，兌換不到美元的，而黑市匯率又比官方高特別多。
此時江榮說拍出來的電影能直接賣美元，自然是讓李征感到驚詫。
而且也別問換美元幹什麼，1991年的北京機場，大把的有錢國人拎著蘋果產品的購物袋回國，還有旅遊的，移民定居的，留學的，都需要美元。
1987年的《紅高粱》在歐洲三大獲獎後，在國內確實是獲得了4000多萬的票房，這個數據確實不得了，在歐洲也賣了版權。
可是李征也確實是沒有聯想到這一層，你讓他直接想到面前的這個大男孩直接拍電影拿歐洲三大電影節的獎項，怎麼都是想不到的。
這麼想著，李征很快就清醒了。
雖然江榮嘴上這麼說，可是李征心裡是覺得有些異想天開的。
「你怎麼敢保證你拍的電影能在歐洲三大電影節獲獎？你這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李征追問了起來。拍電影獲獎後能賣錢確實是不錯，但是也得看看自己的能力啊，他對江榮表示懷疑。
「李哥你放心吧，我這電影故事的還算是不錯的，這不你看了不也是感覺有意思嗎？而且就算是不能獲獎，就這故事的完整性和新奇性，賣個幾萬美元也不成問題。」
「唔，這倒是真的。」
李征對江榮劇本寫的故事還算可以有點信心。
可這樣的話，為了賣錢，不更應該找好導演好演員，力求把電影的質量給提升上去嗎？
李征有些不解，他有問題就直接問江榮了。
為什麼？
江榮表示這還用問？
「李哥，咱們現在借借器材，招點演員低調點的拍，拍完後，咱們自己去歐洲賣，那到手的錢咱們自己就分了。」
江榮只能把話說的再明白點，這不是你有這權利，能讓自己借雞生蛋嘛，借著你家裡的關係，咱們直接白嫖。
拍完一送審，獲獎後賣的錢可是直接到自己手裡，咱們倆人直接分了。
這可都是錢啊！
而找老手拍確實是能提高質量，可是動靜大了後，這電影到底是算你自己的還是算部里的？
聽了江榮的解釋，李征深深地看了江榮一眼，沒有再說什麼，直接決定，這電影，他們自己拍，不找外人了。
果然，沒人能抵的了外快的誘惑。
用《彗星來的那一夜》的預期收益搞定了李征，江榮心裡也是一松。
他心裡也是有私心的，這個電影能獲獎是大概率事件，他必須得親自拍電影才能拿獲獎的名頭。
電影能賣錢是真的，可是他可不是單純的為了賣錢。
這一切都是跳板。
直到江榮能夠跳到老美拍出一部票房賺錢的電影，才能算是第一次站穩腳跟。
不然只是在歐洲三大獲個獎，卻無法順利跳老美，也只能說是在國內有點名頭，會耽誤事，還要重新折騰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名利雙收。
而在老美有一部高票房電影，不用多，1991年的時候，在美國一千萬美元以內的成本，票房有個四五千萬美元，就已經很強了。
牆外開花牆內香很重要，但是如果能短時間內香兩次，那才是真的一步登天。
走捷徑，不就是為了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