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死的實驗室
「這話怎麼說？」胡鑠仔細看著陳潔，努力回憶，確認自己之前沒有見過她。
也是，這麼漂亮的女人只要見過肯定有印象。
陳潔也看著他，微微一笑：「你是熊貓大學一八界的學生，我是熊貓大學一六界的學生，是不是你的師姐？」
胡鑠一愣：「你也是熊貓大學的？這麼巧，你叫什麼名字？」
「陳潔。」
「陳潔？你就是陳潔？熊貓大學醫學院有史以來最美的校花？可惜當年我進校的時候你已到了鷹國做交換生，不曾見到你，你知道嗎？男生宿舍里全是你的傳說。」胡鑠迅速化作小迷弟。
「呵呵……」陳潔笑了，擺擺手道：「我可不是熊貓大學最美的校花，聽說你的女友潘容兒才是啊!」
「是嗎？不是吧？」胡鑠撓了撓頭，不好意思中帶點自豪，「護士長怎麼連我的女友都知道？」
「當然，我還知道你當年是校草呢，不過那時你是高瘦帥，不像現在，胖得像豬。」
「護士長你……你當時不是在國外嗎，怎麼也知道這些事？」
「沒辦法，熊貓大學第一屆異班的三大怪太出名，而你們還占了兩份，不對，還有一個四號張才子也是三大怪之一，你們輝煌的事跡都傳到鷹國了，我怎麼會不知道。」頓了頓陳潔臉上忽然泛起一絲遺憾：「可惜當年我出了鷹國，否則我也能加入異班，說不定異班就有了四大怪。」
「呵呵。」胡鑠想起讀書時的無知無畏，尷尬地笑笑。
「好了，」陳潔語氣一轉：「胡鑠，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要問，你現在可以問了。」
胡鑠正了正身子，覺得坐在護士長的床上有點不妥，便下床坐到椅子上，陳潔依然是一臉微笑看著他。
「護士長，你怎麼會來到先軀者實驗室的？這可是一個黑市實驗室啊。」
「別提了，我遇人不淑，被騙了全部家產，在鷹國生存不下去，經人介紹，來到這個實驗室打工還債。」
「哪個不長眼的騙你，護士長我給你去討個公道。」胡鑠說起公道總是十分正經。
「哈哈，我喜歡你說公道的樣子，之前也有一個人說給我討公道，但他沒做到。」陳潔笑了起來。
「放心護士長，在公道方面我說到做到!」
「好，我相信你。」
「對了護士長，這實驗室到底是個什麼實驗室？他在我們身上試驗的藍藥又是什麼？」
「其實我也不知道實驗室的秘密，只知道他們做的肯定不合法，但是進來了就很難出去，你們進實驗室是蒙眼進來，不知道情況，我告訴你，實驗室有好多層，聽說深入到地底很多米，就算在地面，你別以為就是一個農場，其實到處布滿了監控，手機信號被屏蔽，只有特殊人員才能打電話，還有很多由武裝人員設立的明哨暗崗，所以你們是不可能逃得出去的，不過就算僥倖逃出去，你們也會乖乖回來，因為你們注射的藍藥是一種慢性毒藥，沒有他們的解藥你們必死無疑。」
「毒藥!怪不得他們給的酬金高達100萬。」胡鑠嘆了口氣，可轉念一想，要高酬勞就得接受高風險，所以這也是公道的，他接著又道：「護士長，我在地下殺了很多人，這事太大，我怕連累你!」
「沒事，我不怕，而且你也不用擔心殺人的事，因為你殺了的人大概率會活過來。」
「什麼意思？」
「實驗室研發的藥叫藍藥，這藥能起死回生，只要有這藥在實驗室就不會有死人。你剛才殺的人大概率會被用藍藥救回來。」
「藍藥這麼厲害？那實驗室不成世界首富了!」
「說不定實驗室已經是世界首富了。」陳潔感嘆了一聲，繼續說道：「聽說單是投資在你們每個試藥人身上的成本都超過千萬，而建設這個實驗室至少百億，還有各種人員成本、維護，想想你就知道實驗室多有錢了。」
「護士長，你是學醫的，有沒有檢驗過藍藥的成分？」
「沒有，條件不允許，不過雖然我不知道藍藥的具體成份，但我見過它的神奇效果，這幾年試藥人員經常出事，明明是沒了生命跡象，但只要用了藍藥，過不了幾天他們肯定會活過來，這事雖然玄乎，但是我親眼所見。」
「難怪你聽到我殺了人也不害怕。」
「對啊，你殺一點人算什麼？偷偷告訴你，負三層有一個冷庫，裡面全是棺材，裡面死的人才多!」
「你去過冷庫？」
「沒去過，是何江醫生跟我說的。」
「何江醫生？他不是一個好人啊!」胡鑠想起被他罵白豬的情景。
「不，他是一個好人，只是他記性差了點、樣子丑了點、粗口多了點、脾氣臭了點、對人差了點……算了，他不是一個好人。」
「護士長，你是什麼時候認出我是你師弟的？」
「你進來實驗病房的第一天我就認出你，但你們是實驗室的寶貝，天天被監視著，我就沒有跟你說這些。」
「護士長，師姐，」胡鑠忽然很是認真地看著陳潔，篤定她是個善良的女人，便低聲問道：「你認識一個叫鬍子龍的人嗎？」
「鬍子龍？」陳潔想了想，搖了搖頭：「不認識，至少試藥病人里肯定沒有這個人。」
「你是什麼時候進的實驗室？」
「三年前。」
胡鑠有點失望，爺爺是兩個多月前失蹤的，那時候護士長已經在這裡了，按道理不會不認識，但護士長肯定試藥病人里沒有爺爺。不對，黃依依提過，爺爺不是來試藥的，而是受邀前來研究青銅器的，但一個藥物實驗室又怎麼會有青銅器？
迷團太多。
「想什麼呢？」陳潔對沉思中的胡鑠說道。
「沒什麼，護士長，如果你之後碰到有關鬍子龍的事情請告訴我。」
「行!」陳潔說完打了個哈欠，對胡鑠打趣道：「胡鑠，現在都深夜了，我得休息一下，你要不要過來一起睡？」說完她把身體側到一邊，留出一半的被窩。
胡鑠一愣，起身上前，「也好，我也想休息一下。」
「哎呀，你真敢來啊!」
「不是，我只是想再次感受一下護士長被窩的暖和，順道聽聽師姐在鷹國的故事。」
「哈哈，去你的大胖子……」
……
………………
………………
中山街「有愛按摩」店。
十八號技師翻來覆去睡不著，今晚的被窩怎麼就不暖和呢？
她心裡莫名煩燥，乾脆跑到隔壁房間：「妹，我要跟你睡。」
「好啊師姐，快來，我的被窩裡暖和。」
……
「師姐，你的什麼東西扎我。」二十八號技師喊了一聲，伸手摸出一枚變形的青銅戒指。
十八號技師一把奪了回來，看了兩眼，「不要了。」揚手就要丟掉。
「別啊，現在青銅器都是文物，比金子值錢，不要你給我啊!」
「好，給你!」十八號技師把戒指遞了過去，但當二十八號技師伸手要拿時她又縮手回去，「算了，我還是留著吧。」
「就知道你不會捨得，師姐，是哪個恩客送的？」
「恩客你個頭，讀大學時一個男同學送的，為了這個戒指他燒了一座學校，還揍了一學校的人。」說這話時，她臉上有種莫名的得意。
「哪個男同學這麼誇張？」
「他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
「胖死的!」
說起胖，二十八號胖子忽然想到師姐要殺的那個負心的胖子，不對，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
也是，這麼漂亮的女人只要見過肯定有印象。
陳潔也看著他，微微一笑：「你是熊貓大學一八界的學生，我是熊貓大學一六界的學生，是不是你的師姐？」
胡鑠一愣：「你也是熊貓大學的？這麼巧，你叫什麼名字？」
「陳潔。」
「陳潔？你就是陳潔？熊貓大學醫學院有史以來最美的校花？可惜當年我進校的時候你已到了鷹國做交換生，不曾見到你，你知道嗎？男生宿舍里全是你的傳說。」胡鑠迅速化作小迷弟。
「呵呵……」陳潔笑了，擺擺手道：「我可不是熊貓大學最美的校花，聽說你的女友潘容兒才是啊!」
「是嗎？不是吧？」胡鑠撓了撓頭，不好意思中帶點自豪，「護士長怎麼連我的女友都知道？」
「當然，我還知道你當年是校草呢，不過那時你是高瘦帥，不像現在，胖得像豬。」
「護士長你……你當時不是在國外嗎，怎麼也知道這些事？」
「沒辦法，熊貓大學第一屆異班的三大怪太出名，而你們還占了兩份，不對，還有一個四號張才子也是三大怪之一，你們輝煌的事跡都傳到鷹國了，我怎麼會不知道。」頓了頓陳潔臉上忽然泛起一絲遺憾：「可惜當年我出了鷹國，否則我也能加入異班，說不定異班就有了四大怪。」
「呵呵。」胡鑠想起讀書時的無知無畏，尷尬地笑笑。
「好了，」陳潔語氣一轉：「胡鑠，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要問，你現在可以問了。」
胡鑠正了正身子，覺得坐在護士長的床上有點不妥，便下床坐到椅子上，陳潔依然是一臉微笑看著他。
「護士長，你怎麼會來到先軀者實驗室的？這可是一個黑市實驗室啊。」
「別提了，我遇人不淑，被騙了全部家產，在鷹國生存不下去，經人介紹，來到這個實驗室打工還債。」
「哪個不長眼的騙你，護士長我給你去討個公道。」胡鑠說起公道總是十分正經。
「哈哈，我喜歡你說公道的樣子，之前也有一個人說給我討公道，但他沒做到。」陳潔笑了起來。
「放心護士長，在公道方面我說到做到!」
「好，我相信你。」
「對了護士長，這實驗室到底是個什麼實驗室？他在我們身上試驗的藍藥又是什麼？」
「其實我也不知道實驗室的秘密，只知道他們做的肯定不合法，但是進來了就很難出去，你們進實驗室是蒙眼進來，不知道情況，我告訴你，實驗室有好多層，聽說深入到地底很多米，就算在地面，你別以為就是一個農場，其實到處布滿了監控，手機信號被屏蔽，只有特殊人員才能打電話，還有很多由武裝人員設立的明哨暗崗，所以你們是不可能逃得出去的，不過就算僥倖逃出去，你們也會乖乖回來，因為你們注射的藍藥是一種慢性毒藥，沒有他們的解藥你們必死無疑。」
「毒藥!怪不得他們給的酬金高達100萬。」胡鑠嘆了口氣，可轉念一想，要高酬勞就得接受高風險，所以這也是公道的，他接著又道：「護士長，我在地下殺了很多人，這事太大，我怕連累你!」
「沒事，我不怕，而且你也不用擔心殺人的事，因為你殺了的人大概率會活過來。」
「什麼意思？」
「實驗室研發的藥叫藍藥，這藥能起死回生，只要有這藥在實驗室就不會有死人。你剛才殺的人大概率會被用藍藥救回來。」
「藍藥這麼厲害？那實驗室不成世界首富了!」
「說不定實驗室已經是世界首富了。」陳潔感嘆了一聲，繼續說道：「聽說單是投資在你們每個試藥人身上的成本都超過千萬，而建設這個實驗室至少百億，還有各種人員成本、維護，想想你就知道實驗室多有錢了。」
「護士長，你是學醫的，有沒有檢驗過藍藥的成分？」
「沒有，條件不允許，不過雖然我不知道藍藥的具體成份，但我見過它的神奇效果，這幾年試藥人員經常出事，明明是沒了生命跡象，但只要用了藍藥，過不了幾天他們肯定會活過來，這事雖然玄乎，但是我親眼所見。」
「難怪你聽到我殺了人也不害怕。」
「對啊，你殺一點人算什麼？偷偷告訴你，負三層有一個冷庫，裡面全是棺材，裡面死的人才多!」
「你去過冷庫？」
「沒去過，是何江醫生跟我說的。」
「何江醫生？他不是一個好人啊!」胡鑠想起被他罵白豬的情景。
「不，他是一個好人，只是他記性差了點、樣子丑了點、粗口多了點、脾氣臭了點、對人差了點……算了，他不是一個好人。」
「護士長，你是什麼時候認出我是你師弟的？」
「你進來實驗病房的第一天我就認出你，但你們是實驗室的寶貝，天天被監視著，我就沒有跟你說這些。」
「護士長，師姐，」胡鑠忽然很是認真地看著陳潔，篤定她是個善良的女人，便低聲問道：「你認識一個叫鬍子龍的人嗎？」
「鬍子龍？」陳潔想了想，搖了搖頭：「不認識，至少試藥病人里肯定沒有這個人。」
「你是什麼時候進的實驗室？」
「三年前。」
胡鑠有點失望，爺爺是兩個多月前失蹤的，那時候護士長已經在這裡了，按道理不會不認識，但護士長肯定試藥病人里沒有爺爺。不對，黃依依提過，爺爺不是來試藥的，而是受邀前來研究青銅器的，但一個藥物實驗室又怎麼會有青銅器？
迷團太多。
「想什麼呢？」陳潔對沉思中的胡鑠說道。
「沒什麼，護士長，如果你之後碰到有關鬍子龍的事情請告訴我。」
「行!」陳潔說完打了個哈欠，對胡鑠打趣道：「胡鑠，現在都深夜了，我得休息一下，你要不要過來一起睡？」說完她把身體側到一邊，留出一半的被窩。
胡鑠一愣，起身上前，「也好，我也想休息一下。」
「哎呀，你真敢來啊!」
「不是，我只是想再次感受一下護士長被窩的暖和，順道聽聽師姐在鷹國的故事。」
「哈哈，去你的大胖子……」
……
………………
………………
中山街「有愛按摩」店。
十八號技師翻來覆去睡不著，今晚的被窩怎麼就不暖和呢？
她心裡莫名煩燥，乾脆跑到隔壁房間：「妹，我要跟你睡。」
「好啊師姐，快來，我的被窩裡暖和。」
……
「師姐，你的什麼東西扎我。」二十八號技師喊了一聲，伸手摸出一枚變形的青銅戒指。
十八號技師一把奪了回來，看了兩眼，「不要了。」揚手就要丟掉。
「別啊，現在青銅器都是文物，比金子值錢，不要你給我啊!」
「好，給你!」十八號技師把戒指遞了過去，但當二十八號技師伸手要拿時她又縮手回去，「算了，我還是留著吧。」
「就知道你不會捨得，師姐，是哪個恩客送的？」
「恩客你個頭，讀大學時一個男同學送的，為了這個戒指他燒了一座學校，還揍了一學校的人。」說這話時，她臉上有種莫名的得意。
「哪個男同學這麼誇張？」
「他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
「胖死的!」
說起胖，二十八號胖子忽然想到師姐要殺的那個負心的胖子，不對，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