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高手過招
李天成並不清楚【終焉】的全部特性，不過趁著耀五去見青丘兩位大佬之時他趁機在網上惡補了一番跟耀五有關的所有新聞。
甚至連蘇九帶他去朱明界門的視頻都找了多個不同版本的視頻反覆研究。
最終李天成得出了一個結論。
一、耀五有著遠超鳴血境的戰力，並且有著高超的戰鬥技巧和靈活的戰術應對經驗。這和他的年紀極大的違和，他真的只有看起來那麼年輕嗎？
二、耀五的元靈有古怪。
雖然元靈檢測的結果是耀五有著【饕餮】、【息壤】、【天解】以及與前三個頂級元靈格格不入的藍銀草。
但李天成卻有一種感覺和推測——耀五出於什麼目的或者原因故意放出了這幾個元靈來隱藏自己真正的元靈。
耀五真正的元靈，應該只有一到兩個。
可以「複製」（或者得到？）和感染他人元靈能力的詭異元靈。
以及……藍銀草。
李天成知道耀五這千變萬化的能力可以歸結於可以吞噬其他元靈從而得到其相應能力的【饕餮】，但道士天然的第六感以及李天成通過接觸耀五而來的推測都讓李天成傾向於耀五沒有那麼簡單。
他相信天命之人一定有什麼秘密在身上，甚至應該說正是因為這個秘密他才成為天命之人。
模糊的信息才最真實。
建立在這一切的基礎上，李天成不僅不會因為耀五鳴血境的修為有所輕敵，反而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全力以赴。
一來，他的確也有爭勝之心，同為天才，並且自己在修為上還有著不小的優勢。李天成認為自己並非沒有勝算。
二來，李天成也存著點通過交手來試探耀五元靈秘密的心思。
雖然身為道士的他很清楚這種秘密絕對會被天命之人視作生命來守護極難得到哪怕一點信息，同時知道了哪怕其中一點信息也極大概率會被天道注意到而在不自知中背負上極大的潛在危險。
但年輕人總是好奇心旺盛，同時他也不認為自己真的能試探出哪怕一點信息。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倒要好好懷疑一下耀五這個天命之人的真實性了。
耀五也的確不可能讓他試探出一點【終焉】的秘辛。
所以這一戰，必然是全力以對的同時又充滿了諸多算計的戰鬥。
勝負很重要，卻也不是那麼重要。
交手的過程，才是重中之重！
青丘玲瓏雖然輸得心不服口更不服的，緊緊注視著戰鬥的眼神中也悄然多了一絲期待。
雖然耀五不講武德偷襲贏了本小姐，但是不代表本小姐實力弱於他！本小姐只是被偷襲了而已！
至於李天成……能贏最好！贏不了應該也能給本小姐多試探出這傢伙的底，這樣一來下次本小姐就能贏得輕鬆點了～
就是這樣，嗯！
在青丘玲瓏內心戲不斷的同時，兩人的對峙並沒有持續多久。
幾乎在耀五擺好姿勢勾手的一瞬間，李天成身形就虛幻了起來。
耀五面色凝重，嘴角卻不可察覺的微微上揚。
「噗呲～」
細小的藍銀草在李天成即將消失的最後時刻從他腳底破土而出，碰到了李天成的鞋底留下了一點點細微的黑渣。
隨即李天成匿身於空間，場景瞬間安靜如湖面。仿佛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
此刻身為局外人的青丘玲瓏難得的細心了起來，看著就這麼消失的李天成微微搖頭。
「這傢伙怎麼連這種低級錯誤都犯，看來也指望不上他能試出多少東西來了。」
下一刻，世界仿佛突然靜止。消失的李天成沒有任何動作，耀五也像個木頭人一樣在原地一動不動。
沒有一絲風的場地只剩下一道平緩的呼吸聲，看得青丘玲瓏止不住的皺眉。
「難道這傢伙其實並沒有那麼強？又或者沒有什麼強有力的進攻手段？」
青丘玲瓏不理解兩人的謹慎，在她看來，有著足夠強大的力量就不應該如此畏畏縮縮的，那樣只會顯得懦弱。
沒有什麼是強大解決不了的，如果有，一定是你不夠強。
但兩人卻仍然緊張的對峙著。
兩人同處一片滿是鏡子的迷宮，都看得見對方在自己面前的一舉一動卻又不敢輕舉妄動。他們並不知道這到底是混淆視聽的假象還是伺機待發的危險。
兩人面對面，距離無比接近又無比遙遠，而兩個高手而言，只要確定了距離勝負往往在一瞬間。
「切，」
終於，在平靜的對峙了將近一分鐘後。耀五的嘴角微微上揚，
「找到咯~」
都快睡著了的青丘玲瓏也清醒過來緊張注視，終於大的要來了嗎？
靈能在手中匯聚，耀五猛然握緊雙拳一撇。靈能注入下場地瞬間被大量瘋狂生長的藍銀草鋪滿，巨量的藍銀草捆綁匯聚成一條條足有大腿粗的「觸手」向著耀五身後刺去。
藏匿於其中的「李天成」前腳剛剛出現，瞬間就被無數藍銀草刺成了……黑渣！！！
耀五瞳孔驟縮，周身的空間已經驟然破碎，危險的空間風暴發出陣陣虛無嘶鳴，同時巨大的強引力幾乎要將耀五的身體撕碎。
李天成淡定的聲音也在四面八方傳來。
「六合分，乾坤碎！」
空間碎殺！利用撕裂空間瞬間產生的強引力撕扯和混亂的次元空間風暴近身情況下幾乎可以瞬間撕裂對手！
青丘玲瓏面色陡轉，李天成發現了那個黑渣！他是故意裝沒發現黃雀在後！
耀五面色突然轉換，一臉失望。
「做道士的怎麼這麼謹慎，不應該率性而為抓住機會欺身壓上嗎？」
李天成的聲音淡然無比，隱於空間中的俊臉卻認真凝重。
「我就知道天命之人沒這麼簡單，同樣的招數想對付我兩次可不管用。至於率性而為，我確實是在率性呢，我這一路走來，靠的就是小心謹慎和敢打敢拼。」
「小心謹慎我看到了，接下來讓我看看敢打敢拼是不是實話吧！」
耀五的身形毫無意外的被空間碎殺撕碎成終焉碎片，下一秒就又開始藕斷絲連即將重新匯聚。
「那就看牢五你能不能把我逼到那份兒上了！六合分，斷界！」
李天成也真正興奮起來了，一聲怒喝，幾道空間碎殺將連接耀五「碎片」的絲線齊齊攔斷於空間風暴，強行打斷了耀五的匯聚不說，空間碎殺還有愈演愈烈一舉將耀五「碎片」整個絞殺在空間風暴中的意思。
青丘玲瓏眼神發直，這這這，這傢伙的空間屬性好像有點克制耀五的無賴屬性啊！難道說……
「創生！」
耀五一聲猛喝，靈能傾注間無數藍銀草破土而出將耀五碎片包裹，所有耀五碎片瞬間順著鑽入其中感染藍銀草，將所有仍然在不停瘋長的藍銀草染成了黑銀草。
接著黑銀草開始不講道理的瘋長，一生十，十生百，在不到兩秒的時間內，近一半的場地都被黑銀草覆蓋。
李天成很快反應過來耀五這是要包圍他，畢竟自己不可能一直躲在空間中，如果耀五的黑銀草占據了整個場地，自己就算想用空間穿梭拉扯都沒有餘地。
「六合分，斷流！」
靈能流轉，破碎的空間沿著黑銀草已經占據的空間圍了一圈，就像護城河一樣牢牢將耀五占據的空間封鎖。
好不容易遏制住了耀五瘋狂的擴張速度，李天成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無數黑銀草突然從地下冒出繞過了李天成的空間封鎖繼續朝著四面八方入侵。
同時被封鎖在內的黑銀草開始不斷向上生長占據更多的空間，瘋狂的攻城略地之餘越來越多的巨大黑色尖刺網也不斷形成，毫無意外是為了待會找出李天成而準備的。
李天成頓感壓力倍大，一邊乾脆的放棄了巨大的封鎖圈，一邊轉而圈出一片占地四分之一的球形空間準備開始防守。
這次就吸取教訓的在地下也留下了防守空間。
之後便是無奈的現身了，一直藏匿於空間不是無敵的，更何況現在的修為也不支持李天成長時間的隱於空間，消耗不起。
「小小的藍銀草竟然也能玩出花來，我還是小瞧了你。接下來要想看到我的敢拼敢打，就得看你能不能突破我的空間防禦了。若是做不到，我可懶得真跟你玩真的，到時候就算平手得了。」
耀五也對李天成欣賞不已，
「一招靈技能玩出這麼多花來，我也小瞧你了牢李。不過想跟我算平手，防禦永遠都不是第一手段哦~」
兩人言語間鋪天蓋地的黑銀草已經淹沒了李天成防守的球形空間，聲勢浩大但沒什麼卵用——即使是被終焉感染後的銀草面對空間碎殺也明顯不是那個，攻擊一觸即潰而且攪碎後黑銀草還會被吸入空間風暴。
這樣的差距就像是南下打秋風的十萬騎兵面對一排無限子彈的加特林發起衝鋒，再多的數量對加特林而言也不過是會動的屍體罷了。甚至空間碎殺的防禦還不會有被屍體推進戰線的危險，因為屍體會被吸入空間風暴。
以此正常來說這樣的衝擊看起來是毫無意義的，然而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在耀五瘋狂的攻勢下選擇全面防守的李天成毫無壓力，但是吃過虧的他還是細心的留意著耀五攻勢的細節。
這傢伙肯定不會做無用功，這樣下去純粹是拼誰的靈能更雄厚，那麼即使他的靈能濃度有些詭異的雄厚也不可能比得過我。所以他這麼做要麼就是明修棧道渡陳倉，要麼就是有我沒發現的盲點……
青丘玲瓏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眉頭緊鎖，兩人的戰鬥對她來說頗有啟發。為什麼這兩個人一個靈技看起來卻像有很多靈技？為什麼這兩人的戰鬥我有點看不懂？為什麼兩人明明沒有什麼很驚艷的戰鬥卻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
崇尚強大青丘玲瓏苦苦思索許久都沒有答案。
但李天成卻很快得到了他的答案——
「唉~我就說你肯定不做無用功。沒想到啊……你的元靈竟然能在破碎空間的中感染我的靈能，若不是我一直小心留意自己的空間強度，這麼微弱的感染差異等到正常發現肯定就來不及了。這樣下去我遲早會被你攻破，看來你說得對，面對你防禦並不是好的應對……」
耀五的聲音聽起來輕鬆不已，
「看來，我有幸能看看敢打敢拼的牢李咯~」
「如你所願。」
「六合舉，四海一！！！」
甚至連蘇九帶他去朱明界門的視頻都找了多個不同版本的視頻反覆研究。
最終李天成得出了一個結論。
一、耀五有著遠超鳴血境的戰力，並且有著高超的戰鬥技巧和靈活的戰術應對經驗。這和他的年紀極大的違和，他真的只有看起來那麼年輕嗎？
二、耀五的元靈有古怪。
雖然元靈檢測的結果是耀五有著【饕餮】、【息壤】、【天解】以及與前三個頂級元靈格格不入的藍銀草。
但李天成卻有一種感覺和推測——耀五出於什麼目的或者原因故意放出了這幾個元靈來隱藏自己真正的元靈。
耀五真正的元靈，應該只有一到兩個。
可以「複製」（或者得到？）和感染他人元靈能力的詭異元靈。
以及……藍銀草。
李天成知道耀五這千變萬化的能力可以歸結於可以吞噬其他元靈從而得到其相應能力的【饕餮】，但道士天然的第六感以及李天成通過接觸耀五而來的推測都讓李天成傾向於耀五沒有那麼簡單。
他相信天命之人一定有什麼秘密在身上，甚至應該說正是因為這個秘密他才成為天命之人。
模糊的信息才最真實。
建立在這一切的基礎上，李天成不僅不會因為耀五鳴血境的修為有所輕敵，反而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全力以赴。
一來，他的確也有爭勝之心，同為天才，並且自己在修為上還有著不小的優勢。李天成認為自己並非沒有勝算。
二來，李天成也存著點通過交手來試探耀五元靈秘密的心思。
雖然身為道士的他很清楚這種秘密絕對會被天命之人視作生命來守護極難得到哪怕一點信息，同時知道了哪怕其中一點信息也極大概率會被天道注意到而在不自知中背負上極大的潛在危險。
但年輕人總是好奇心旺盛，同時他也不認為自己真的能試探出哪怕一點信息。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倒要好好懷疑一下耀五這個天命之人的真實性了。
耀五也的確不可能讓他試探出一點【終焉】的秘辛。
所以這一戰，必然是全力以對的同時又充滿了諸多算計的戰鬥。
勝負很重要，卻也不是那麼重要。
交手的過程，才是重中之重！
青丘玲瓏雖然輸得心不服口更不服的，緊緊注視著戰鬥的眼神中也悄然多了一絲期待。
雖然耀五不講武德偷襲贏了本小姐，但是不代表本小姐實力弱於他！本小姐只是被偷襲了而已！
至於李天成……能贏最好！贏不了應該也能給本小姐多試探出這傢伙的底，這樣一來下次本小姐就能贏得輕鬆點了～
就是這樣，嗯！
在青丘玲瓏內心戲不斷的同時，兩人的對峙並沒有持續多久。
幾乎在耀五擺好姿勢勾手的一瞬間，李天成身形就虛幻了起來。
耀五面色凝重，嘴角卻不可察覺的微微上揚。
「噗呲～」
細小的藍銀草在李天成即將消失的最後時刻從他腳底破土而出，碰到了李天成的鞋底留下了一點點細微的黑渣。
隨即李天成匿身於空間，場景瞬間安靜如湖面。仿佛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
此刻身為局外人的青丘玲瓏難得的細心了起來，看著就這麼消失的李天成微微搖頭。
「這傢伙怎麼連這種低級錯誤都犯，看來也指望不上他能試出多少東西來了。」
下一刻，世界仿佛突然靜止。消失的李天成沒有任何動作，耀五也像個木頭人一樣在原地一動不動。
沒有一絲風的場地只剩下一道平緩的呼吸聲，看得青丘玲瓏止不住的皺眉。
「難道這傢伙其實並沒有那麼強？又或者沒有什麼強有力的進攻手段？」
青丘玲瓏不理解兩人的謹慎，在她看來，有著足夠強大的力量就不應該如此畏畏縮縮的，那樣只會顯得懦弱。
沒有什麼是強大解決不了的，如果有，一定是你不夠強。
但兩人卻仍然緊張的對峙著。
兩人同處一片滿是鏡子的迷宮，都看得見對方在自己面前的一舉一動卻又不敢輕舉妄動。他們並不知道這到底是混淆視聽的假象還是伺機待發的危險。
兩人面對面，距離無比接近又無比遙遠，而兩個高手而言，只要確定了距離勝負往往在一瞬間。
「切，」
終於，在平靜的對峙了將近一分鐘後。耀五的嘴角微微上揚，
「找到咯~」
都快睡著了的青丘玲瓏也清醒過來緊張注視，終於大的要來了嗎？
靈能在手中匯聚，耀五猛然握緊雙拳一撇。靈能注入下場地瞬間被大量瘋狂生長的藍銀草鋪滿，巨量的藍銀草捆綁匯聚成一條條足有大腿粗的「觸手」向著耀五身後刺去。
藏匿於其中的「李天成」前腳剛剛出現，瞬間就被無數藍銀草刺成了……黑渣！！！
耀五瞳孔驟縮，周身的空間已經驟然破碎，危險的空間風暴發出陣陣虛無嘶鳴，同時巨大的強引力幾乎要將耀五的身體撕碎。
李天成淡定的聲音也在四面八方傳來。
「六合分，乾坤碎！」
空間碎殺！利用撕裂空間瞬間產生的強引力撕扯和混亂的次元空間風暴近身情況下幾乎可以瞬間撕裂對手！
青丘玲瓏面色陡轉，李天成發現了那個黑渣！他是故意裝沒發現黃雀在後！
耀五面色突然轉換，一臉失望。
「做道士的怎麼這麼謹慎，不應該率性而為抓住機會欺身壓上嗎？」
李天成的聲音淡然無比，隱於空間中的俊臉卻認真凝重。
「我就知道天命之人沒這麼簡單，同樣的招數想對付我兩次可不管用。至於率性而為，我確實是在率性呢，我這一路走來，靠的就是小心謹慎和敢打敢拼。」
「小心謹慎我看到了，接下來讓我看看敢打敢拼是不是實話吧！」
耀五的身形毫無意外的被空間碎殺撕碎成終焉碎片，下一秒就又開始藕斷絲連即將重新匯聚。
「那就看牢五你能不能把我逼到那份兒上了！六合分，斷界！」
李天成也真正興奮起來了，一聲怒喝，幾道空間碎殺將連接耀五「碎片」的絲線齊齊攔斷於空間風暴，強行打斷了耀五的匯聚不說，空間碎殺還有愈演愈烈一舉將耀五「碎片」整個絞殺在空間風暴中的意思。
青丘玲瓏眼神發直，這這這，這傢伙的空間屬性好像有點克制耀五的無賴屬性啊！難道說……
「創生！」
耀五一聲猛喝，靈能傾注間無數藍銀草破土而出將耀五碎片包裹，所有耀五碎片瞬間順著鑽入其中感染藍銀草，將所有仍然在不停瘋長的藍銀草染成了黑銀草。
接著黑銀草開始不講道理的瘋長，一生十，十生百，在不到兩秒的時間內，近一半的場地都被黑銀草覆蓋。
李天成很快反應過來耀五這是要包圍他，畢竟自己不可能一直躲在空間中，如果耀五的黑銀草占據了整個場地，自己就算想用空間穿梭拉扯都沒有餘地。
「六合分，斷流！」
靈能流轉，破碎的空間沿著黑銀草已經占據的空間圍了一圈，就像護城河一樣牢牢將耀五占據的空間封鎖。
好不容易遏制住了耀五瘋狂的擴張速度，李天成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無數黑銀草突然從地下冒出繞過了李天成的空間封鎖繼續朝著四面八方入侵。
同時被封鎖在內的黑銀草開始不斷向上生長占據更多的空間，瘋狂的攻城略地之餘越來越多的巨大黑色尖刺網也不斷形成，毫無意外是為了待會找出李天成而準備的。
李天成頓感壓力倍大，一邊乾脆的放棄了巨大的封鎖圈，一邊轉而圈出一片占地四分之一的球形空間準備開始防守。
這次就吸取教訓的在地下也留下了防守空間。
之後便是無奈的現身了，一直藏匿於空間不是無敵的，更何況現在的修為也不支持李天成長時間的隱於空間，消耗不起。
「小小的藍銀草竟然也能玩出花來，我還是小瞧了你。接下來要想看到我的敢拼敢打，就得看你能不能突破我的空間防禦了。若是做不到，我可懶得真跟你玩真的，到時候就算平手得了。」
耀五也對李天成欣賞不已，
「一招靈技能玩出這麼多花來，我也小瞧你了牢李。不過想跟我算平手，防禦永遠都不是第一手段哦~」
兩人言語間鋪天蓋地的黑銀草已經淹沒了李天成防守的球形空間，聲勢浩大但沒什麼卵用——即使是被終焉感染後的銀草面對空間碎殺也明顯不是那個，攻擊一觸即潰而且攪碎後黑銀草還會被吸入空間風暴。
這樣的差距就像是南下打秋風的十萬騎兵面對一排無限子彈的加特林發起衝鋒，再多的數量對加特林而言也不過是會動的屍體罷了。甚至空間碎殺的防禦還不會有被屍體推進戰線的危險，因為屍體會被吸入空間風暴。
以此正常來說這樣的衝擊看起來是毫無意義的，然而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在耀五瘋狂的攻勢下選擇全面防守的李天成毫無壓力，但是吃過虧的他還是細心的留意著耀五攻勢的細節。
這傢伙肯定不會做無用功，這樣下去純粹是拼誰的靈能更雄厚，那麼即使他的靈能濃度有些詭異的雄厚也不可能比得過我。所以他這麼做要麼就是明修棧道渡陳倉，要麼就是有我沒發現的盲點……
青丘玲瓏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眉頭緊鎖，兩人的戰鬥對她來說頗有啟發。為什麼這兩個人一個靈技看起來卻像有很多靈技？為什麼這兩人的戰鬥我有點看不懂？為什麼兩人明明沒有什麼很驚艷的戰鬥卻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
崇尚強大青丘玲瓏苦苦思索許久都沒有答案。
但李天成卻很快得到了他的答案——
「唉~我就說你肯定不做無用功。沒想到啊……你的元靈竟然能在破碎空間的中感染我的靈能，若不是我一直小心留意自己的空間強度，這麼微弱的感染差異等到正常發現肯定就來不及了。這樣下去我遲早會被你攻破，看來你說得對，面對你防禦並不是好的應對……」
耀五的聲音聽起來輕鬆不已，
「看來，我有幸能看看敢打敢拼的牢李咯~」
「如你所願。」
「六合舉，四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