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攤牌
「你要幹什麼？」
青丘玲瓏覺得是自己聽錯了，瞪大了漂亮的狐媚眼看著耀五，眼睛裡滿是震驚和狐疑。
「你要見我……我們掌門幹什麼？」
「拜山頭。」
耀五正色道。
青丘玲瓏一聽瞬間眼睛放光，
「你想拜我們掌門為師？你想入青丘早說啊，我們都是隊友了你要入青丘這還不是一句話的事？用不著這麼麻煩……」
耀五微微搖頭，
「不是拜師，而是拜山頭。我受人之託給她帶一件東西。其他的我就不方便多說了，玲瓏小姐還是先想想怎麼跟你們掌門說吧。」
青丘玲瓏一愣，受人之託給老媽送東西？誰會托這傢伙給老媽送東西？老媽還有我不認識的朋友？這麼抽象？不對勁……
「什麼東西？要搞得這麼神秘麼？」
耀五翻個白眼，
「玲瓏小姐已經說過不論我下什麼注你都會跟，我就不多說了。至於我的賭注——」
聽著玲瓏小姐幾個字，青丘玲瓏不知為何感覺擰巴不已，就在一桌美味佳肴中吃出一隻蒼蠅一樣不舒服。
他在故意氣我！
「則是教你如何達到真正的鳴血境機制和鍛體境機制。據我觀察，玲瓏小姐你本也早可以突破混氣境，但遲遲不突破就是為了能在鍛體境儘可能的打磨身體至臻圓滿對不對？」
這點就連齊格飛也能明白，他自己也是如此，只不過他的鍛體境巔峰和青丘玲瓏遠遠比不了就是了。不過稍微懂點修煉階段常識的人都會這麼做。
因為鳴血境和鍛體境這兩個階段是靈師修煉的基石階段。
鳴血境鍛鍊血氣靈能、通經開脈提高靈能濃度和含量。鍛體境捶身鍛體、強基築骨提高對靈能和靈技釋放的承受度。
而卡在鍛體境巔峰能最大程度開發這兩個境界的築基作用，為日後的修煉打下堅實的基礎。
這既是眾多天才不斷探索得出的經驗，也是靈氣復甦初期那些開拓者以身試險不斷嘗試得出的成果之一。
人類能在靈氣復甦短短三十年年裡湧現出眾多強者也離不開這樣的修煉探索。
而現在青丘玲瓏被耀五這一句話驚得頭都歪了還是不敢相信。
鳴血境極致就算了，現在連鍛體境極致都不是真正的極致了？而且他還沒修煉到鍛體境啊！他是自己推演出來鍛體境也有真正的極致嗎？耀五他是一個人走出了全靈星都沒有人走出的極致修煉之路嗎？
這點就連齊格飛都頗有同感，但是現在出於對耀五的絕對信任，耀五就算說自己是天神下凡、重修一世他都相信！
「不相信？切～」
耀五輕哼一聲，不住的摩挲著下巴。
「這倒是有點麻煩了，看來我得趕緊修煉到鍛體境證明給你看才行。我可不是開了個空頭支票。」
青丘玲瓏翻個白眼，
「什麼叫趕緊修煉到鍛體境？說的好像這件事很簡單一樣。你這天賦半年能修煉到鍛體境本小姐都阿彌陀佛了。你個還沒到鍛體境巔峰的傢伙反倒要教我修煉鍛體境真正的極致，虧你敢說出口。不過你能教我鳴血境極致倒是真，只憑這一個本小姐也不算虧了。可不是誰都有機會教本小姐的～」
齊格飛突然舉手，
「我學！五哥教我！只要能變強，只要能幫到你，我什麼都做得到！我相信你，五哥！」
耀五看著齊格飛面露笑意，輕輕給了他一拳。
「貪多嚼不爛，你現在最要緊的不是煉什麼極致，是打好基礎。靈能濃度、靈能總量、靈能感知，你先把這三個基礎中的基礎打好再想別的，先穿褲子後穿鞋，先當孫子～」
齊格飛看著耀五濃濃的笑意明白了什麼，撓撓頭接話。
「後當爺！」
「對咯！這才是好樣的，男子漢大丈夫欲成大事就要打好基礎！等三個月後，必叫玲瓏小姐刮目相看！」
青丘玲瓏看著已經開始勾肩搭背的兩人微微無語，同時雖然心裡知道耀五就是故意氣她，但玲瓏小姐這四個就像
她堂堂青丘公主天潢貴胄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青丘玲瓏絕對必須給耀五一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老大！
「耀五，你什麼意思？你真把齊格飛看的比本小姐還重嗎？你可要知道是本小姐看重你你才有資格做我隊友，否則你真以為只憑你自己能夠資格參加極天大盤嗎？」
「本小姐承認你天資實力和對修煉的理解都是當世罕見。但是馬之千里者，食不飽力不足，安能千里也？除了本小姐看重你願意給你資源提升天賦修煉還有誰能給你資源修煉？這個破學校？還是你指望齊格飛去齊家給你拉資源？沒有資源，你拿什麼去爭？」
「你這樣的人不會不知道只憑自己的努力和天賦，想要比過我們這些高門大族世家門閥傾力栽培的傾世之才有多難吧？世界沒有完美璞玉，不經打磨的璞玉再美也終究只是璞玉。和成玉完全沒有可比性！」
「賭約我可以認為是你想留住齊格飛做出的努力，既然你心善至誠本小姐可以施捨你一次機會讓你認清現實。但是你對本小姐這種陰陽怪氣的態度本小姐很不高興！既然要做相互信任的隊友就應該真誠相待，本小姐後續還會為你繼續提供春秋蟬蛻丹幫你提升天賦到甲等。但本小姐不希望我的真心相交換來的是你得寸進尺陰陽怪氣！」
「還有本小姐哪裡不如齊格飛了？就讓你如此看不上？你可知道多少人求著想做本小姐隊友本小姐看都不看一眼嗎？你能得到本小姐看重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機遇，你可別因小失大真為了個小小的齊格飛跟本小姐鬧不愉快。你是個聰明人，本小姐希望你知道該怎麼做。」
青丘玲瓏一口氣把憋在心裡的話說了個痛快，瞬間感覺身心都舒暢了許多，果然心裡話就是不能憋在心裡，說出來就痛快多了。
青丘玲瓏自己都沒注意到，她在跟耀五的接觸中產生了微妙卻巨大的變化。
她從前哪有什麼心裡話？哪怕是面對青丘蓮華和蘇九她都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面對其他人那更是有火當場就發了，慢一秒都算她心情好。
「呵呵。」
耀五轉過頭，看著青丘玲瓏露出了一個讓人很舒服、很標準、很恰如其分的微笑。
只是本應該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卻讓青丘玲瓏心裡很不舒服。耀五的笑太標準了，不像是人能做出來的表情，也不像是對人用的表情。
「玲瓏小姐天潢貴胄、尊不可言自不必多說。能得玲瓏小姐看重實在是令鄙人誠惶誠恐、心不能安。鄙人出生寒賤、粗陋卑微，恐難於您有萬一之助力，反成不行之拖累。同行做隊請恕鄙人不能答應。然隆恩已受不可輕薄，鄙人願在此立誓。半年之內必將十倍還報七階丹藥之恩！惟願從此天涯有遠路，萍水不相逢。無需再言矣。」
齊格飛徹底呆住了。
五哥……不，五哥不單單是為了我才做到這種地步。他更是在表明自己的決心，他說到做到的決心！
正如耀五自己所言——高高在上、自以為是、對自己隊友頤指氣使......我絕不接受——！！！
就連沉浸在自責里的魏愛國聽完也愣住了。
這是要……跟青丘玲瓏鬧掰了？我一定是瘋了，我肯定是聽錯了！這好好的怎麼就能鬧掰了呢？放著好好的大腿不抱是要幹什麼啊臭小子！我這條賤命青丘要弄死你我連一瞬間都護不住啊！
青丘玲瓏也是先愣住了一會，但很快想到得和齊格飛一樣——耀五那句話是認真的，甚至這些話也不是什麼表明態度，而是耀五真的是這麼認為也是這麼做的。他對自己人和對外人說話完全是兩個人！他說話的方式都已經在表明不把我當……自己人了。
他對我……失望透頂了。？
耀五錯了嗎？
青丘玲瓏覺得難說。那是自己錯了嗎？
青丘玲瓏咬牙，我就是高貴我有什麼辦法？我天生看到的世界就和你們所見完全不同，我怎麼知道怎麼做才不是高高在上自以為是？
再說本小姐就是如此又怎麼了？誰都不敢說話誰都覺得正常，偏偏你耀五覺得不行覺得不對，本小姐就要改？
憑什麼？
你有多大本事值得本小姐改變的？離了你靈星就不轉了？離了你本小姐就奪不了冠了？你甚至寧願教弱的還比不過我家貓妖的齊格飛變強，也不願選擇我這個現成的、願意給你資源、願意為你遷就……本小姐何時變得如此遷就了？
對！本小姐這是怎麼了？這靈星之大、天華國之大難道就非他一個耀五不可嗎？沒有你耀五，本小姐照樣能奪得冠軍！走著瞧吧！
「很好！本小姐敬你是個說到做到的男子漢，不做成隊友便不成了。那顆春秋蟬蛻丹本來也是本小姐自願送你的，不用你還了。既然不願意跟本小姐去奪冠，那就帶著你的齊格飛去丟人現眼吧！別說本小姐不講情義，直到極天大盤前一天你要反悔都來得及。本小姐給你留一個位置，至於你的寶貝齊格飛……本小姐就是看不上眼又如何呢？」
耀五拱手，畢恭畢敬眼神卻不卑不亢。
「絕不反悔。丹藥也必將拱手送還，鄙人不喜歡欠人情。還請玲瓏小姐先回，極天大盤再見。」
「哼……本小姐不走，你不是還有東西要給我……本小姐攤牌了！本小姐就是青丘公主青丘玲瓏！宗主青丘蓮華就是我的母親。你不信可以問問你的寶貝齊格飛真假，說本小姐自以為是高高在上。本小姐難道不是高高在上嗎？我哪裡又自以為是了？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本小姐就當……」
「鄙人知道，」
耀五神色泰然、目不斜視。
「所以此物更不能交給你，只能由鄙人親自交付。這也是鄙人受人之託所要求，還請玲瓏小姐能不計前嫌帶鄙人見九道聖人一面。作為回報，鄙人願教玲瓏小姐一技以做殺招。是鄙人通過饕餮吞噬玲瓏小姐靈能後得到的進化靈技，其威力足以做為殺招壓身。還請玲瓏小姐觀之。」
說完耀五也不管青丘玲瓏先驚疑、後咬牙、再瞪眼的表情。一手握住魏愛國吸收靈能，一手兩指伸出匯聚靈能，眼神凌厲。
「領域展開——」
「九道天倫。」
青丘玲瓏覺得是自己聽錯了，瞪大了漂亮的狐媚眼看著耀五，眼睛裡滿是震驚和狐疑。
「你要見我……我們掌門幹什麼？」
「拜山頭。」
耀五正色道。
青丘玲瓏一聽瞬間眼睛放光，
「你想拜我們掌門為師？你想入青丘早說啊，我們都是隊友了你要入青丘這還不是一句話的事？用不著這麼麻煩……」
耀五微微搖頭，
「不是拜師，而是拜山頭。我受人之託給她帶一件東西。其他的我就不方便多說了，玲瓏小姐還是先想想怎麼跟你們掌門說吧。」
青丘玲瓏一愣，受人之託給老媽送東西？誰會托這傢伙給老媽送東西？老媽還有我不認識的朋友？這麼抽象？不對勁……
「什麼東西？要搞得這麼神秘麼？」
耀五翻個白眼，
「玲瓏小姐已經說過不論我下什麼注你都會跟，我就不多說了。至於我的賭注——」
聽著玲瓏小姐幾個字，青丘玲瓏不知為何感覺擰巴不已，就在一桌美味佳肴中吃出一隻蒼蠅一樣不舒服。
他在故意氣我！
「則是教你如何達到真正的鳴血境機制和鍛體境機制。據我觀察，玲瓏小姐你本也早可以突破混氣境，但遲遲不突破就是為了能在鍛體境儘可能的打磨身體至臻圓滿對不對？」
這點就連齊格飛也能明白，他自己也是如此，只不過他的鍛體境巔峰和青丘玲瓏遠遠比不了就是了。不過稍微懂點修煉階段常識的人都會這麼做。
因為鳴血境和鍛體境這兩個階段是靈師修煉的基石階段。
鳴血境鍛鍊血氣靈能、通經開脈提高靈能濃度和含量。鍛體境捶身鍛體、強基築骨提高對靈能和靈技釋放的承受度。
而卡在鍛體境巔峰能最大程度開發這兩個境界的築基作用，為日後的修煉打下堅實的基礎。
這既是眾多天才不斷探索得出的經驗，也是靈氣復甦初期那些開拓者以身試險不斷嘗試得出的成果之一。
人類能在靈氣復甦短短三十年年裡湧現出眾多強者也離不開這樣的修煉探索。
而現在青丘玲瓏被耀五這一句話驚得頭都歪了還是不敢相信。
鳴血境極致就算了，現在連鍛體境極致都不是真正的極致了？而且他還沒修煉到鍛體境啊！他是自己推演出來鍛體境也有真正的極致嗎？耀五他是一個人走出了全靈星都沒有人走出的極致修煉之路嗎？
這點就連齊格飛都頗有同感，但是現在出於對耀五的絕對信任，耀五就算說自己是天神下凡、重修一世他都相信！
「不相信？切～」
耀五輕哼一聲，不住的摩挲著下巴。
「這倒是有點麻煩了，看來我得趕緊修煉到鍛體境證明給你看才行。我可不是開了個空頭支票。」
青丘玲瓏翻個白眼，
「什麼叫趕緊修煉到鍛體境？說的好像這件事很簡單一樣。你這天賦半年能修煉到鍛體境本小姐都阿彌陀佛了。你個還沒到鍛體境巔峰的傢伙反倒要教我修煉鍛體境真正的極致，虧你敢說出口。不過你能教我鳴血境極致倒是真，只憑這一個本小姐也不算虧了。可不是誰都有機會教本小姐的～」
齊格飛突然舉手，
「我學！五哥教我！只要能變強，只要能幫到你，我什麼都做得到！我相信你，五哥！」
耀五看著齊格飛面露笑意，輕輕給了他一拳。
「貪多嚼不爛，你現在最要緊的不是煉什麼極致，是打好基礎。靈能濃度、靈能總量、靈能感知，你先把這三個基礎中的基礎打好再想別的，先穿褲子後穿鞋，先當孫子～」
齊格飛看著耀五濃濃的笑意明白了什麼，撓撓頭接話。
「後當爺！」
「對咯！這才是好樣的，男子漢大丈夫欲成大事就要打好基礎！等三個月後，必叫玲瓏小姐刮目相看！」
青丘玲瓏看著已經開始勾肩搭背的兩人微微無語，同時雖然心裡知道耀五就是故意氣她，但玲瓏小姐這四個就像
她堂堂青丘公主天潢貴胄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青丘玲瓏絕對必須給耀五一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老大！
「耀五，你什麼意思？你真把齊格飛看的比本小姐還重嗎？你可要知道是本小姐看重你你才有資格做我隊友，否則你真以為只憑你自己能夠資格參加極天大盤嗎？」
「本小姐承認你天資實力和對修煉的理解都是當世罕見。但是馬之千里者，食不飽力不足，安能千里也？除了本小姐看重你願意給你資源提升天賦修煉還有誰能給你資源修煉？這個破學校？還是你指望齊格飛去齊家給你拉資源？沒有資源，你拿什麼去爭？」
「你這樣的人不會不知道只憑自己的努力和天賦，想要比過我們這些高門大族世家門閥傾力栽培的傾世之才有多難吧？世界沒有完美璞玉，不經打磨的璞玉再美也終究只是璞玉。和成玉完全沒有可比性！」
「賭約我可以認為是你想留住齊格飛做出的努力，既然你心善至誠本小姐可以施捨你一次機會讓你認清現實。但是你對本小姐這種陰陽怪氣的態度本小姐很不高興！既然要做相互信任的隊友就應該真誠相待，本小姐後續還會為你繼續提供春秋蟬蛻丹幫你提升天賦到甲等。但本小姐不希望我的真心相交換來的是你得寸進尺陰陽怪氣！」
「還有本小姐哪裡不如齊格飛了？就讓你如此看不上？你可知道多少人求著想做本小姐隊友本小姐看都不看一眼嗎？你能得到本小姐看重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機遇，你可別因小失大真為了個小小的齊格飛跟本小姐鬧不愉快。你是個聰明人，本小姐希望你知道該怎麼做。」
青丘玲瓏一口氣把憋在心裡的話說了個痛快，瞬間感覺身心都舒暢了許多，果然心裡話就是不能憋在心裡，說出來就痛快多了。
青丘玲瓏自己都沒注意到，她在跟耀五的接觸中產生了微妙卻巨大的變化。
她從前哪有什麼心裡話？哪怕是面對青丘蓮華和蘇九她都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面對其他人那更是有火當場就發了，慢一秒都算她心情好。
「呵呵。」
耀五轉過頭，看著青丘玲瓏露出了一個讓人很舒服、很標準、很恰如其分的微笑。
只是本應該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卻讓青丘玲瓏心裡很不舒服。耀五的笑太標準了，不像是人能做出來的表情，也不像是對人用的表情。
「玲瓏小姐天潢貴胄、尊不可言自不必多說。能得玲瓏小姐看重實在是令鄙人誠惶誠恐、心不能安。鄙人出生寒賤、粗陋卑微，恐難於您有萬一之助力，反成不行之拖累。同行做隊請恕鄙人不能答應。然隆恩已受不可輕薄，鄙人願在此立誓。半年之內必將十倍還報七階丹藥之恩！惟願從此天涯有遠路，萍水不相逢。無需再言矣。」
齊格飛徹底呆住了。
五哥……不，五哥不單單是為了我才做到這種地步。他更是在表明自己的決心，他說到做到的決心！
正如耀五自己所言——高高在上、自以為是、對自己隊友頤指氣使......我絕不接受——！！！
就連沉浸在自責里的魏愛國聽完也愣住了。
這是要……跟青丘玲瓏鬧掰了？我一定是瘋了，我肯定是聽錯了！這好好的怎麼就能鬧掰了呢？放著好好的大腿不抱是要幹什麼啊臭小子！我這條賤命青丘要弄死你我連一瞬間都護不住啊！
青丘玲瓏也是先愣住了一會，但很快想到得和齊格飛一樣——耀五那句話是認真的，甚至這些話也不是什麼表明態度，而是耀五真的是這麼認為也是這麼做的。他對自己人和對外人說話完全是兩個人！他說話的方式都已經在表明不把我當……自己人了。
他對我……失望透頂了。？
耀五錯了嗎？
青丘玲瓏覺得難說。那是自己錯了嗎？
青丘玲瓏咬牙，我就是高貴我有什麼辦法？我天生看到的世界就和你們所見完全不同，我怎麼知道怎麼做才不是高高在上自以為是？
再說本小姐就是如此又怎麼了？誰都不敢說話誰都覺得正常，偏偏你耀五覺得不行覺得不對，本小姐就要改？
憑什麼？
你有多大本事值得本小姐改變的？離了你靈星就不轉了？離了你本小姐就奪不了冠了？你甚至寧願教弱的還比不過我家貓妖的齊格飛變強，也不願選擇我這個現成的、願意給你資源、願意為你遷就……本小姐何時變得如此遷就了？
對！本小姐這是怎麼了？這靈星之大、天華國之大難道就非他一個耀五不可嗎？沒有你耀五，本小姐照樣能奪得冠軍！走著瞧吧！
「很好！本小姐敬你是個說到做到的男子漢，不做成隊友便不成了。那顆春秋蟬蛻丹本來也是本小姐自願送你的，不用你還了。既然不願意跟本小姐去奪冠，那就帶著你的齊格飛去丟人現眼吧！別說本小姐不講情義，直到極天大盤前一天你要反悔都來得及。本小姐給你留一個位置，至於你的寶貝齊格飛……本小姐就是看不上眼又如何呢？」
耀五拱手，畢恭畢敬眼神卻不卑不亢。
「絕不反悔。丹藥也必將拱手送還，鄙人不喜歡欠人情。還請玲瓏小姐先回，極天大盤再見。」
「哼……本小姐不走，你不是還有東西要給我……本小姐攤牌了！本小姐就是青丘公主青丘玲瓏！宗主青丘蓮華就是我的母親。你不信可以問問你的寶貝齊格飛真假，說本小姐自以為是高高在上。本小姐難道不是高高在上嗎？我哪裡又自以為是了？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本小姐就當……」
「鄙人知道，」
耀五神色泰然、目不斜視。
「所以此物更不能交給你，只能由鄙人親自交付。這也是鄙人受人之託所要求，還請玲瓏小姐能不計前嫌帶鄙人見九道聖人一面。作為回報，鄙人願教玲瓏小姐一技以做殺招。是鄙人通過饕餮吞噬玲瓏小姐靈能後得到的進化靈技，其威力足以做為殺招壓身。還請玲瓏小姐觀之。」
說完耀五也不管青丘玲瓏先驚疑、後咬牙、再瞪眼的表情。一手握住魏愛國吸收靈能，一手兩指伸出匯聚靈能，眼神凌厲。
「領域展開——」
「九道天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