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只有我一個人受傷的世界？
沈國偉很快就準備了一個雅間，然後把連俏安排到了一個休息室，讓人伺候著。
自己則是回到雅間跟程陸商量正事兒。
程陸微鬆一口氣，他覺得沈國偉再晚一秒，連俏那小丫頭就要A上來了。
先穩一手。
「程長官，我已經想好了！」
沈國偉面色肅然：「我想跟你混！」
程陸笑著擺手：「不是跟我混，而是咱們聯手創業，做大做強，勇創輝煌！以後不要叫我程長官，我年紀小，老沈你以後叫我程老弟就行。」
他也不擔心被竊聽，現在他隨身攜帶致幻菌菇，公署的監聽設備對他形同虛設。
至於沈國偉。
老實說，他對這個合作夥伴評價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表態的時間，也是他對沈國偉的考驗。
大圍獵的時間，現在還在保密狀態，自己只告訴他最近會發生一場大事，卻沒告知詳情。
沈國偉能趕在大圍獵消息公布之前來跟自己表態，足以說明他的態度了。
而且沈國偉這波已經把霧城的高端酒渠道拿下了百分之七十以上，就連租界中某些好酒的古妖，都會從他這裡拿貨。
只要渠道不被搶，自己能通過沈國偉做很多事情。
「好！程老弟，做大做強！」
沈國偉也是露出了笑容，但心裡還是有些沒底：「不過程老弟，之前你說的計劃，到底怎麼才能實現啊？」
讓程陸披著逆血高手的馬甲，帶領酒廠加入青龍幫，最後架空鄭隆。
這計劃聽著就刺激，而且收益奇高。
他的酒廠跟葉禿子的廠子當了十幾年鄰居，對青龍幫肯定有一定的了解，這個幫派不算太大，但手下個個能打，肯定有過人之處。
也就是發展時間太短，而且沒找到給官方表忠心的機會。
只要找到機會，肯定能發展成大型幫派。
就憑自己手下的那些兄弟……能架空鄭隆麼？
程陸笑了笑：「放心！據內部消息，過幾天公署會出城進行一場大圍獵，這次圍獵城衛軍不參與，公署人手不夠，肯定會發動民間組織助陣，到時你帶著廠里的兄弟，組個車隊一起去。」
沈國偉心頭一緊，大圍獵，城衛軍不參與？
那不是讓民間組織當炮灰麼？
這種事情發生過很多次，在民間有很多武者儲備富餘，大多都集中在幫派里。
按理說，這麼多武者在幫派中，對社會穩定不利。
但官方偏偏這麼做了，養不起這麼多武者是原因之一，但關鍵原因，還是因為官方有拿捏這些幫派的手段。
限制人數，限制地盤，收緊灰產監管。
只要官方不點頭，一個幫派就不可能發展起來。
想要發展，那就得給官方表忠心，比如當個炮灰啥的。
表完忠心。
你可以繼續收人，也可以多拿地置辦產業，一些灰產運轉，官方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
沈國偉有些慌，他的酒廠生存不靠這個，也從來沒帶兄弟出去當過炮灰。
真的沒經驗。
而且，他廠里的那些武者，沒有那麼能打。
要是去野外……
程陸看出了他的顧慮，笑著安慰道：「廠里兄弟的安全你不用擔心，只要聽我的指揮，沒有危險扛，只有好處拿。不過老沈你得提前給兄弟們安排一些快速提升實力的東西，不然我怕富貴來了大伙兒接不住。」
沈國偉心中天人交戰，掙扎了好一會兒，才咬了咬牙道：「好！程老弟，我聽你的！不過你能不能跟我說一下，這次大圍獵的目標是誰？」
程陸回憶了一下：「是一個伯爵級古妖，不知道是二等還是一等。」
沈國偉：「嘶……」
他雖然不精修煉，但也是見過世面的，可太清楚伯爵級代表著什麼了。
這麼說，伯爵級（人族領主級）和子爵（人族戰將級）雖然只有一階之差，實力卻是雲泥之別，哪怕是一個剛剛突破的伯爵，也能輕鬆滅殺十個子爵巔峰的高手。
而在霧城之中，凡是達到這個實力的，無一不是大權在握。
可伯爵內部等級劃分也很明顯，相差一等，實力也會懸殊。
哪怕是在租界裡，大部分的伯爵也只是三等伯爵。
結果……
這次圍殺的古妖伯爵，居然是二等，甚至有可能是一等！
這……
沈國偉有些慌了：「圍獵的目標這麼強，按照常理來說，租界裡的那位侯爵是不是要出手啊？」
程陸忍不住譏嘲一笑：「他要是出手，還需要這麼多民間高手當炮灰麼？」
這波是古妖內部的事情，是一個正統侯爵，和一個在野侯爵之間的極限試探。
兩個正主都不會出手。
等他們出手的時候，霧城也該毀了。
這矛盾程陸不會冒險插手，但可以在中間恰得飽飽的。
內幕太深。
沈國偉也不敢多問，只能問一些能問的：「所以咱們這次的目標是什麼？」
程陸笑了笑：「那個伯爵，我會以逆血的名義殺掉，能吞的東西咱們都吞掉，不能吞的你以酒廠的名義上交大帥府。」
「不留給青龍幫？」
「等咱們加入了，不也算青龍幫的麼？記住！咱們加入青龍幫，是當爺去的，不是當狗去的！」
「好！懂了！」
沈國偉重重點頭，愈發感覺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這位小程長官野的很，啥內部消息都有，啥狠事兒都敢做。
就是有點喜歡吹牛逼。
居然說自己會殺掉一個古妖伯爵。
但吹就吹吧！
敢吹這個牛逼，說明程陸一定有殺掉伯爵的手段。
別管下藥還是色誘，能弄死伯爵級高手，那就是真牛逼。
那可是伯爵啊！
抱到大腿了！
「對了程老弟！愚兄我沒修為，大圍獵怕是去不了，廠里的兄弟有些氣傲，怕是……」
「到時再說，根本不是問題。」
……
JB區，某個清吧。
袁媛哭得梨花帶雨：「總之一切都要給他的事業讓步，可誰讓我是他女兒呢？謝謝你闖哥，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道怎麼扛過去！」
說著，輕輕地靠在了林闖的肩上，見林闖沒有拒絕，心中不由有些竊喜。
便趕緊矜持地從他肩膀上起來。
做出歉然羞赧的神情。
老實說，聽到林闖說，程陸抱到了疑似嘉陵二代的大腿，而且已經晉升一級執法官時，她屬實驚了一下。
但很快心裡就平衡了，直接抱大腿跟間接抱大腿，還是有區別的。
林闖溫柔地幫她擦眼淚：「沒關係，忍忍就過去了，只要你能考上嘉陵學府，以後不依靠他也能過得很好。」
「嗯！」
袁媛重重點頭，掛著淚痕的臉上滿是堅強，儼然一個雖然經濟依附，但是人格獨立的獨立女性。
顯然，林闖已經被她堅韌的性格擊中了。
可就在這時。
「滴滴滴……」
「滴滴滴……」
袁媛和何凝的手機同時響了。
她們拿起手機一看，臉色同時白了一下。
這是她們實驗室的導師發來的，說是給她們安排了新課題，跟血劑優化有關。
新課題？
之前不是說我們跟連俏一組做同一個課題麼？
壞了！
連俏不要我們了？
這還怎麼考嘉陵學府？
何凝心都涼了半截，怎麼蹭了一頓酒，大腿還給我蹭沒了呢？
不對！
只顧著看人吵架了，酒都沒有嘬兩口，就跟著袁媛出來了。
她求助地看向袁媛。
卻見袁媛臉上不知道從哪冒出的喜意：「很好！我很喜歡這個方向，能把這個新課題做出來，嘉陵學府一定穩了！」
何凝：「？？？」
大姐！
你自己什麼水平，心裡沒數麼？
之前的那個課題咱倆雖然幹了不少活兒，但其實就是給連俏打下手。
你清醒點！
林闖則是一臉遇到寶藏女孩的驚喜：「媛媛，現在這個年代，像你這麼喜歡挑戰難度的女孩兒實在太少了。」
何凝：「？？？」
女人七分醉，演到你流淚？
她沒敢拆穿，只能附和袁媛。
直到袁媛上洗手間的時候，她收到了一條簡訊：阿凝，等會你找個理由回家，給我們留點單獨相處的空間。
何凝：「？？？」
不是？
現在已經十二點了。
外面很危險的！
今天晚上。
連俏多了一個前途無量的哥哥。
袁媛雖然挨了一耳刮子，但得到了署長家的公子。
我……什麼都沒有得到，反而丟了一條大腿，還要在十二點以後一個人回學校？
只有我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
離開酒莊的路上。
程陸有些好奇：「你為啥連何凝都不帶了啊？」
連俏悶悶說道：「她全程沒有幫你說話，袁媛走，她第一時間跟上。我不傻，也不想當老好人。」
「嗯……」
程陸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容，目前在他生命中存在感最強的兩個女孩都很好，江玉沁身上帶著明媚的正氣，連俏溫柔善良。
這世道，好人最容易受欺負。
但萬幸，兩個人都不迂腐。
連俏小聲道：「哥，我們回家吧？」
程陸嘴唇動了動，正準備說什麼。
這時候，手機來了信息：小程！你今天在酒莊好威風哦！快來署里訓練。
程陸：「……」
自己則是回到雅間跟程陸商量正事兒。
程陸微鬆一口氣，他覺得沈國偉再晚一秒，連俏那小丫頭就要A上來了。
先穩一手。
「程長官，我已經想好了！」
沈國偉面色肅然：「我想跟你混！」
程陸笑著擺手：「不是跟我混，而是咱們聯手創業，做大做強，勇創輝煌！以後不要叫我程長官，我年紀小，老沈你以後叫我程老弟就行。」
他也不擔心被竊聽，現在他隨身攜帶致幻菌菇，公署的監聽設備對他形同虛設。
至於沈國偉。
老實說，他對這個合作夥伴評價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表態的時間，也是他對沈國偉的考驗。
大圍獵的時間，現在還在保密狀態，自己只告訴他最近會發生一場大事，卻沒告知詳情。
沈國偉能趕在大圍獵消息公布之前來跟自己表態，足以說明他的態度了。
而且沈國偉這波已經把霧城的高端酒渠道拿下了百分之七十以上，就連租界中某些好酒的古妖，都會從他這裡拿貨。
只要渠道不被搶，自己能通過沈國偉做很多事情。
「好！程老弟，做大做強！」
沈國偉也是露出了笑容，但心裡還是有些沒底：「不過程老弟，之前你說的計劃，到底怎麼才能實現啊？」
讓程陸披著逆血高手的馬甲，帶領酒廠加入青龍幫，最後架空鄭隆。
這計劃聽著就刺激，而且收益奇高。
他的酒廠跟葉禿子的廠子當了十幾年鄰居，對青龍幫肯定有一定的了解，這個幫派不算太大，但手下個個能打，肯定有過人之處。
也就是發展時間太短，而且沒找到給官方表忠心的機會。
只要找到機會，肯定能發展成大型幫派。
就憑自己手下的那些兄弟……能架空鄭隆麼？
程陸笑了笑：「放心！據內部消息，過幾天公署會出城進行一場大圍獵，這次圍獵城衛軍不參與，公署人手不夠，肯定會發動民間組織助陣，到時你帶著廠里的兄弟，組個車隊一起去。」
沈國偉心頭一緊，大圍獵，城衛軍不參與？
那不是讓民間組織當炮灰麼？
這種事情發生過很多次，在民間有很多武者儲備富餘，大多都集中在幫派里。
按理說，這麼多武者在幫派中，對社會穩定不利。
但官方偏偏這麼做了，養不起這麼多武者是原因之一，但關鍵原因，還是因為官方有拿捏這些幫派的手段。
限制人數，限制地盤，收緊灰產監管。
只要官方不點頭，一個幫派就不可能發展起來。
想要發展，那就得給官方表忠心，比如當個炮灰啥的。
表完忠心。
你可以繼續收人，也可以多拿地置辦產業，一些灰產運轉，官方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
沈國偉有些慌，他的酒廠生存不靠這個，也從來沒帶兄弟出去當過炮灰。
真的沒經驗。
而且，他廠里的那些武者，沒有那麼能打。
要是去野外……
程陸看出了他的顧慮，笑著安慰道：「廠里兄弟的安全你不用擔心，只要聽我的指揮，沒有危險扛，只有好處拿。不過老沈你得提前給兄弟們安排一些快速提升實力的東西，不然我怕富貴來了大伙兒接不住。」
沈國偉心中天人交戰，掙扎了好一會兒，才咬了咬牙道：「好！程老弟，我聽你的！不過你能不能跟我說一下，這次大圍獵的目標是誰？」
程陸回憶了一下：「是一個伯爵級古妖，不知道是二等還是一等。」
沈國偉：「嘶……」
他雖然不精修煉，但也是見過世面的，可太清楚伯爵級代表著什麼了。
這麼說，伯爵級（人族領主級）和子爵（人族戰將級）雖然只有一階之差，實力卻是雲泥之別，哪怕是一個剛剛突破的伯爵，也能輕鬆滅殺十個子爵巔峰的高手。
而在霧城之中，凡是達到這個實力的，無一不是大權在握。
可伯爵內部等級劃分也很明顯，相差一等，實力也會懸殊。
哪怕是在租界裡，大部分的伯爵也只是三等伯爵。
結果……
這次圍殺的古妖伯爵，居然是二等，甚至有可能是一等！
這……
沈國偉有些慌了：「圍獵的目標這麼強，按照常理來說，租界裡的那位侯爵是不是要出手啊？」
程陸忍不住譏嘲一笑：「他要是出手，還需要這麼多民間高手當炮灰麼？」
這波是古妖內部的事情，是一個正統侯爵，和一個在野侯爵之間的極限試探。
兩個正主都不會出手。
等他們出手的時候，霧城也該毀了。
這矛盾程陸不會冒險插手，但可以在中間恰得飽飽的。
內幕太深。
沈國偉也不敢多問，只能問一些能問的：「所以咱們這次的目標是什麼？」
程陸笑了笑：「那個伯爵，我會以逆血的名義殺掉，能吞的東西咱們都吞掉，不能吞的你以酒廠的名義上交大帥府。」
「不留給青龍幫？」
「等咱們加入了，不也算青龍幫的麼？記住！咱們加入青龍幫，是當爺去的，不是當狗去的！」
「好！懂了！」
沈國偉重重點頭，愈發感覺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這位小程長官野的很，啥內部消息都有，啥狠事兒都敢做。
就是有點喜歡吹牛逼。
居然說自己會殺掉一個古妖伯爵。
但吹就吹吧！
敢吹這個牛逼，說明程陸一定有殺掉伯爵的手段。
別管下藥還是色誘，能弄死伯爵級高手，那就是真牛逼。
那可是伯爵啊！
抱到大腿了！
「對了程老弟！愚兄我沒修為，大圍獵怕是去不了，廠里的兄弟有些氣傲，怕是……」
「到時再說，根本不是問題。」
……
JB區，某個清吧。
袁媛哭得梨花帶雨：「總之一切都要給他的事業讓步，可誰讓我是他女兒呢？謝謝你闖哥，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道怎麼扛過去！」
說著，輕輕地靠在了林闖的肩上，見林闖沒有拒絕，心中不由有些竊喜。
便趕緊矜持地從他肩膀上起來。
做出歉然羞赧的神情。
老實說，聽到林闖說，程陸抱到了疑似嘉陵二代的大腿，而且已經晉升一級執法官時，她屬實驚了一下。
但很快心裡就平衡了，直接抱大腿跟間接抱大腿，還是有區別的。
林闖溫柔地幫她擦眼淚：「沒關係，忍忍就過去了，只要你能考上嘉陵學府，以後不依靠他也能過得很好。」
「嗯！」
袁媛重重點頭，掛著淚痕的臉上滿是堅強，儼然一個雖然經濟依附，但是人格獨立的獨立女性。
顯然，林闖已經被她堅韌的性格擊中了。
可就在這時。
「滴滴滴……」
「滴滴滴……」
袁媛和何凝的手機同時響了。
她們拿起手機一看，臉色同時白了一下。
這是她們實驗室的導師發來的，說是給她們安排了新課題，跟血劑優化有關。
新課題？
之前不是說我們跟連俏一組做同一個課題麼？
壞了！
連俏不要我們了？
這還怎麼考嘉陵學府？
何凝心都涼了半截，怎麼蹭了一頓酒，大腿還給我蹭沒了呢？
不對！
只顧著看人吵架了，酒都沒有嘬兩口，就跟著袁媛出來了。
她求助地看向袁媛。
卻見袁媛臉上不知道從哪冒出的喜意：「很好！我很喜歡這個方向，能把這個新課題做出來，嘉陵學府一定穩了！」
何凝：「？？？」
大姐！
你自己什麼水平，心裡沒數麼？
之前的那個課題咱倆雖然幹了不少活兒，但其實就是給連俏打下手。
你清醒點！
林闖則是一臉遇到寶藏女孩的驚喜：「媛媛，現在這個年代，像你這麼喜歡挑戰難度的女孩兒實在太少了。」
何凝：「？？？」
女人七分醉，演到你流淚？
她沒敢拆穿，只能附和袁媛。
直到袁媛上洗手間的時候，她收到了一條簡訊：阿凝，等會你找個理由回家，給我們留點單獨相處的空間。
何凝：「？？？」
不是？
現在已經十二點了。
外面很危險的！
今天晚上。
連俏多了一個前途無量的哥哥。
袁媛雖然挨了一耳刮子，但得到了署長家的公子。
我……什麼都沒有得到，反而丟了一條大腿，還要在十二點以後一個人回學校？
只有我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
離開酒莊的路上。
程陸有些好奇：「你為啥連何凝都不帶了啊？」
連俏悶悶說道：「她全程沒有幫你說話，袁媛走，她第一時間跟上。我不傻，也不想當老好人。」
「嗯……」
程陸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容，目前在他生命中存在感最強的兩個女孩都很好，江玉沁身上帶著明媚的正氣，連俏溫柔善良。
這世道，好人最容易受欺負。
但萬幸，兩個人都不迂腐。
連俏小聲道：「哥，我們回家吧？」
程陸嘴唇動了動，正準備說什麼。
這時候，手機來了信息：小程！你今天在酒莊好威風哦！快來署里訓練。
程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