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拜師
江白悠悠轉醒，眼神中還殘留著一絲迷茫，他看著眼前的三人，一時間有些恍惚。
慕雪見江白醒來，心中大喜，連忙跑到他身邊，關切地問道：「江白，你感覺怎麼樣？」
江白微微晃了晃腦袋，試圖驅散那仍縈繞在腦海中的混沌。他的目光先是落在慕雪那寫滿擔憂的臉上，而後緩緩移向司空芸萱和顧芷霜，眉頭微皺，似在努力回憶著什麼，許久，緩緩說道：「我好像做了個噩夢……」
司空芸萱雙手抱胸，笑嘻嘻地看著他們，調侃道：「你小子可真是福大命大，被詭異侵蝕竟還能活著。」
江白的視線落在司空芸萱身上，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拱了拱手，問道：「閣下是……」
司空芸萱微微挑眉，故作失望地嘆了口氣，道：「連自己的恩人都不記得嘛，有點失望……」
江白心中一凜，趕忙起身，恭敬地行禮，說道：「前輩見諒，只是江某剛醒，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司空芸萱擺了擺手，臉上又恢復了那副笑嘻嘻的模樣，說道：「開個玩笑，你剛才可是把南王的義子狠狠的揍了一頓，那場面，真是精彩絕倫。南王氣不過，上去就要殺你，我一看這堂堂南王欺負一個小輩算什麼本事，我便略微出了一下手。」
江白聽聞，心中大驚。
「江某謝過先輩救命之恩！」
司空芸萱卻狡黠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促狹，故作神秘地說道：「誒！先別謝我，我可是要你們回報我的。」
「前輩儘管開口，江某在所不辭！」
「只是前輩……」顧芷霜上前一步行禮，「早聽聞前輩實力高深莫測，不知還需要我們做什麼？」
司空芸萱微微頷首，目光在三人身上緩緩掃過，說道：「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們可知道天界？」
「天界？那不是傳說嗎？」慕雪眨了眨眼睛，眼中滿是疑惑。
司空芸萱淺笑兩聲，負手轉身，緩緩說道：「這麼說倒也沒錯，傳說當年這世界本為一個原點，乃宇宙間一浮塵，有一日這原點間不知被誰留下一顆種子，這種子吸收日月精華化作一棵參天大樹，撐開了這原點，使得這方世界見天日，有陰陽。而這陰陽相衝，產生了露水，滋潤樹根，使得這樹持續生長，這嫩葉在雲層之上，而這枯葉則落在這一方土地上……」
「當年地界飛升五位仙帝，天界見狀人人自危，這枯葉本不能生根發芽，可如今這地界竟能窺看天界神域，所以天界的眾神用計讓這五位仙帝互相猜疑，互生間隙，最後逐個擊破，自此地界五位仙帝皆隕落。」
「這不是傳說？」顧芷霜忍不住問道，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驚訝與疑惑。
「你若把它當作傳說，現在便可下山離開，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老老實實的過完一生……」司空芸萱的目光突然變得深邃而嚴肅，「你若它當作現實，從今往後就要跟著我刻苦修煉，我說什麼你就要做什麼，如何？」
江白三人面面相覷。
這抉擇如同在命運的十字路口，一步踏出，便再難回頭。
顧芷霜率先反應過來，「顧芷霜願意拜師！」她的聲音清冷而堅定，在這山間迴蕩。
司空芸萱聽後大笑起來，笑聲爽朗，「起來起來！我沒那麼多規矩！」
江白和慕雪對視一眼，也趕忙跪地，齊聲說道：「弟子見過師尊！」
「既然你們選擇了跟我趟這趟渾水，你們三個以後便是我司空芸萱的弟子，我這沒住的地方，等會下去到凌霄宗給你們安排住處。」司空芸萱說道，「你們誰大誰小啊？」
幾人報上年齡，顧芷霜稍長，江白其次，最後是慕雪。
「好，分好了之後就……」突然，司空芸萱的目光落在了慕雪腰間別著的半截玉佩上，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小鬼，你過來！」
慕雪有些疑惑，但還是很自覺地走上前去。
「你這玉佩是哪來的？」司空芸萱問道，目光緊緊地盯著玉佩。
「回師尊，是江白送我的。」慕雪看了一眼江白，回答道。
「江白？」司空芸萱轉頭看向江白。
「回師尊，是我在葬魂城集市上淘來的。」
「哦，這樣啊……」司空芸萱盯著玉佩若有所思。
這時，顧芷霜看著慕雪，心中湧起一股好奇，她想起之前慕雪透露的自己半個鬼族的身份，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聲問道：「慕雪，剛剛的半個鬼族，說的是你嗎？」
慕雪的身體微微一僵，她看了看顧芷霜，又看了看江白和司空芸萱，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和不安。
但在眾人的注視下，她還是緩緩開口說道：「沒錯……」
本以為顧芷霜反應會很大，但想不到的是顧芷霜只是長吁一口氣。
「你……似乎不知怎麼驚訝？」
「其實從你替我詐死的時候我就已經起疑了。」
見兩人氣氛有些微妙，司空芸萱打岔道：「唉，這世間哪有什麼鬼族，不過都是一群執念未消的苦命人罷了……」
司空芸萱微笑著看著他們，然後對慕雪說道：「小鬼，你收拾一下準備跟我去個地方。」
接著，他又看向顧芷霜，「冰小妹！你去冰凌劍宗，要一朵冰靈花，是搶是換隨你，拿回來帶給我。」
「弟子名叫顧芷霜……」顧芷霜無奈地說道。
司空芸萱哈哈一笑，「知道啦，冰小妹！趕緊去吧！」
最後，他看向江白，「江白！當年我劈定劍閣的時候留下了一樣東西，你幫我取回來！」
「什麼東西？」江白問道。
司空芸萱邪魅一笑，「哎呀，我忘了，你去找找吧！」
江白一陣無語，但無奈只得照做。
「幾位，若沒有問題，半月後在此處集合。」
說罷，司空芸萱和慕雪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待司空芸萱和慕雪離去後，顧芷霜轉身欲要離去，卻又停下腳步。
顧芷霜眉頭微蹙，眼神中帶著疑惑，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江白，你身上的詭異力量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白微微苦笑，抬頭望著天邊的浮雲，緩緩說道：「我不知道……那股力量在我體內突然出現，就像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這不是第一次了……」
顧芷霜輕輕咬著下唇，思索片刻後說道：「師尊說你是因為執念太深，或許，你可以找個人傾訴一下……」
眼看江白默不作聲，顧芷霜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轉身御劍離去。
江白嘆了口氣，「執念嗎……」
【主線任務：到達宗門完成
獎勵：1000年壽命】
慕雪見江白醒來，心中大喜，連忙跑到他身邊，關切地問道：「江白，你感覺怎麼樣？」
江白微微晃了晃腦袋，試圖驅散那仍縈繞在腦海中的混沌。他的目光先是落在慕雪那寫滿擔憂的臉上，而後緩緩移向司空芸萱和顧芷霜，眉頭微皺，似在努力回憶著什麼，許久，緩緩說道：「我好像做了個噩夢……」
司空芸萱雙手抱胸，笑嘻嘻地看著他們，調侃道：「你小子可真是福大命大，被詭異侵蝕竟還能活著。」
江白的視線落在司空芸萱身上，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拱了拱手，問道：「閣下是……」
司空芸萱微微挑眉，故作失望地嘆了口氣，道：「連自己的恩人都不記得嘛，有點失望……」
江白心中一凜，趕忙起身，恭敬地行禮，說道：「前輩見諒，只是江某剛醒，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司空芸萱擺了擺手，臉上又恢復了那副笑嘻嘻的模樣，說道：「開個玩笑，你剛才可是把南王的義子狠狠的揍了一頓，那場面，真是精彩絕倫。南王氣不過，上去就要殺你，我一看這堂堂南王欺負一個小輩算什麼本事，我便略微出了一下手。」
江白聽聞，心中大驚。
「江某謝過先輩救命之恩！」
司空芸萱卻狡黠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促狹，故作神秘地說道：「誒！先別謝我，我可是要你們回報我的。」
「前輩儘管開口，江某在所不辭！」
「只是前輩……」顧芷霜上前一步行禮，「早聽聞前輩實力高深莫測，不知還需要我們做什麼？」
司空芸萱微微頷首，目光在三人身上緩緩掃過，說道：「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們可知道天界？」
「天界？那不是傳說嗎？」慕雪眨了眨眼睛，眼中滿是疑惑。
司空芸萱淺笑兩聲，負手轉身，緩緩說道：「這麼說倒也沒錯，傳說當年這世界本為一個原點，乃宇宙間一浮塵，有一日這原點間不知被誰留下一顆種子，這種子吸收日月精華化作一棵參天大樹，撐開了這原點，使得這方世界見天日，有陰陽。而這陰陽相衝，產生了露水，滋潤樹根，使得這樹持續生長，這嫩葉在雲層之上，而這枯葉則落在這一方土地上……」
「當年地界飛升五位仙帝，天界見狀人人自危，這枯葉本不能生根發芽，可如今這地界竟能窺看天界神域，所以天界的眾神用計讓這五位仙帝互相猜疑，互生間隙，最後逐個擊破，自此地界五位仙帝皆隕落。」
「這不是傳說？」顧芷霜忍不住問道，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驚訝與疑惑。
「你若把它當作傳說，現在便可下山離開，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老老實實的過完一生……」司空芸萱的目光突然變得深邃而嚴肅，「你若它當作現實，從今往後就要跟著我刻苦修煉，我說什麼你就要做什麼，如何？」
江白三人面面相覷。
這抉擇如同在命運的十字路口，一步踏出，便再難回頭。
顧芷霜率先反應過來，「顧芷霜願意拜師！」她的聲音清冷而堅定，在這山間迴蕩。
司空芸萱聽後大笑起來，笑聲爽朗，「起來起來！我沒那麼多規矩！」
江白和慕雪對視一眼，也趕忙跪地，齊聲說道：「弟子見過師尊！」
「既然你們選擇了跟我趟這趟渾水，你們三個以後便是我司空芸萱的弟子，我這沒住的地方，等會下去到凌霄宗給你們安排住處。」司空芸萱說道，「你們誰大誰小啊？」
幾人報上年齡，顧芷霜稍長，江白其次，最後是慕雪。
「好，分好了之後就……」突然，司空芸萱的目光落在了慕雪腰間別著的半截玉佩上，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小鬼，你過來！」
慕雪有些疑惑，但還是很自覺地走上前去。
「你這玉佩是哪來的？」司空芸萱問道，目光緊緊地盯著玉佩。
「回師尊，是江白送我的。」慕雪看了一眼江白，回答道。
「江白？」司空芸萱轉頭看向江白。
「回師尊，是我在葬魂城集市上淘來的。」
「哦，這樣啊……」司空芸萱盯著玉佩若有所思。
這時，顧芷霜看著慕雪，心中湧起一股好奇，她想起之前慕雪透露的自己半個鬼族的身份，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聲問道：「慕雪，剛剛的半個鬼族，說的是你嗎？」
慕雪的身體微微一僵，她看了看顧芷霜，又看了看江白和司空芸萱，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和不安。
但在眾人的注視下，她還是緩緩開口說道：「沒錯……」
本以為顧芷霜反應會很大，但想不到的是顧芷霜只是長吁一口氣。
「你……似乎不知怎麼驚訝？」
「其實從你替我詐死的時候我就已經起疑了。」
見兩人氣氛有些微妙，司空芸萱打岔道：「唉，這世間哪有什麼鬼族，不過都是一群執念未消的苦命人罷了……」
司空芸萱微笑著看著他們，然後對慕雪說道：「小鬼，你收拾一下準備跟我去個地方。」
接著，他又看向顧芷霜，「冰小妹！你去冰凌劍宗，要一朵冰靈花，是搶是換隨你，拿回來帶給我。」
「弟子名叫顧芷霜……」顧芷霜無奈地說道。
司空芸萱哈哈一笑，「知道啦，冰小妹！趕緊去吧！」
最後，他看向江白，「江白！當年我劈定劍閣的時候留下了一樣東西，你幫我取回來！」
「什麼東西？」江白問道。
司空芸萱邪魅一笑，「哎呀，我忘了，你去找找吧！」
江白一陣無語，但無奈只得照做。
「幾位，若沒有問題，半月後在此處集合。」
說罷，司空芸萱和慕雪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待司空芸萱和慕雪離去後，顧芷霜轉身欲要離去，卻又停下腳步。
顧芷霜眉頭微蹙，眼神中帶著疑惑，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江白，你身上的詭異力量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白微微苦笑，抬頭望著天邊的浮雲，緩緩說道：「我不知道……那股力量在我體內突然出現，就像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這不是第一次了……」
顧芷霜輕輕咬著下唇，思索片刻後說道：「師尊說你是因為執念太深，或許，你可以找個人傾訴一下……」
眼看江白默不作聲，顧芷霜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轉身御劍離去。
江白嘆了口氣，「執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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