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空中樓閣
「木供奉可在？梁英求見。」梁英的聲音沉重而有力地傳進雅樂閣。
林凡聞言當即站起身，暗衛八號也出現在了林凡身旁，並未開口，而是等林凡示意。
林凡並未說些什麼，而是走出雅樂閣，來到梁英面前，望著趙老以及另一名梁家供奉，開口道：「梁家主，不知來此找我有何事？」
「木供奉，此前梁英多有得罪，心有不安，故一回到梁府就查清了木供奉所說的殺害如夢姑娘父母一事，正是此人所為，此人很早就垂涎如夢的美貌，曾恬不知恥地上門想要求娶如夢姑娘，奈何其年紀四十有餘，當即被如夢的父母回絕。此人自覺失了顏面，故而心中惱恨，便與容婆暗中合謀殺人奪財，就是想讓如夢賣身進入雅樂閣，這樣他便可堂而皇之地成為如夢姑娘的恩客，此中行徑梁英確實不知，若是得知，早將此人大卸八塊，現如今梁英將此人帶到木供奉面前，就是為了證明梁家與此事毫無關係，望木供奉明鑑。」梁英義正言辭道，身後的那名梁家供奉嚇得雙腿發軟。
「木供奉饒命，家主饒命，小的是一時鬼迷心竅，所以才犯下大錯，小的現在已經知道錯了，我可以給如夢姑娘道歉，給她當牛做馬，只求木供奉和家主能繞我一命。」那名供奉磕頭如搗蒜，痛哭流涕道。
林凡靜靜地看著這一幕，雅樂閣內如夢也走了出來，來到林凡身邊。
「如夢，聽梁家主說此人就是殺害你父母的兇手，你可認識此人？」林凡望向如夢，詢問道。
「認識，當初此人曾到我家提親，被我父母拒絕了，當時我也在場，父母在拒絕提親之後還擔憂此人會尋機報復，可是過了好多天都平安無事，時間一長我父母也就忘了那事，有一天我出門購買一些製衣用的面料，等回到家時就看到父母雙親倒在了血泊之中。我求遍周圍的街坊鄰居，沒有一個人肯幫忙將我父母下葬，直到容媽媽出現，至於後面的事公子都知道了。」如夢帶著悲痛的心情回憶道。
「你不是一直想要為你父母報仇嗎？現在這個機會就在你面前，你可以動手了。」林凡認真道。
聞言如夢並未上前，而是朝著林凡彎腰一禮，帶著懇求的語氣道：「如夢請求公子為我出手。」
「這是為何？」林凡有些奇怪道。
「如夢從未動手殺過人，心中害怕。」如夢面帶苦澀地看向林凡，眼神中儘是掙扎之色。
「我知道了，暗衛。」林凡有點理解如夢的情況，其實這世上很多的人都跟如夢一樣，殺人說起來容易，但真要動手時，最大的阻礙還是內心的那道坎，一旦跨過便是另外一番天地，也可能是另外一方地獄，所以很多人都會猶豫害怕。
雅樂閣內一柄長刀呼嘯而出，下一刻划過跪倒在地的梁家供奉，那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一顆大好頭顱便直接飛起，在半空中飛了好一會才落在地上，詭異的是那人脖頸處沒有一絲鮮血噴涌而出，屍體直直地倒在地上。
如夢見狀趕忙閉上眼睛，想要將眼前這一幕忘記。
「勞煩梁家主處理一下，免得影響雅樂閣的生意。」林凡直接轉身離開，留下一道聲音。
「木供奉慢走。」梁英笑著道，一旁的趙老趕忙將那名供奉的頭顱和屍體收回儲物袋內，有些好奇地站在梁英身旁，但並未直接開口。
如夢睜開眼發現屍體消失不見，林凡正向著雅樂閣內走去，也跟了上去。
等到林凡身影進入雅樂閣，趙老這才開口：「家主，木供奉這是何意？」
梁英笑了笑，道：「趙老還看不明白嗎？此人死後，我梁家再無覆滅之危。木凡之所以會對我梁家出手無非就是因為三個女人，郭家的郭玉鳳，雅樂閣里的如煙和如夢，昌兒之死是因為如煙身上的傷，梁郭兩家的聯姻也隨著昌兒身死而解除，那郭玉鳳也就不用再嫁到梁家，剩下的便只有這如夢，現在此人一死，我梁家與木供奉便再無恩怨，其他的嗎，不過小事，至於那些家產給出去又何妨，有我梁英在，梁家就倒不了，至於兒子，我還可以再生他十個八個。」
「家主高明，這木供奉初來梁城，按理說不至於跟我梁家死磕，原來只是為了幾個女人，看來這小木供奉也是性情中人。」趙老聞言也放下心來。
「不然你以為如何？我梁家做的那些事，難道林族就沒有做過？只是林族高高在上的時間長了，那些事就交給了其他人去做，而他們則高枕無憂。沒有泥土何來鮮花野草，這道理我明白，可這小子卻是不懂，想來是年紀太小，等他長大些，就會發現林族也不過如此，哼。事情已了，我們回去。」梁英一揮衣袖，轉身向著梁家而去，趙老聞言點了點頭，也跟了上去。
林凡回到雅樂閣，如夢來到林凡身邊，恭敬地跪倒在地，林凡見狀趕忙將其扶起，疑惑道：「你這是做什麼？」
「多謝公子為如夢出手，如夢感激不盡。」如夢站起身，眼中含淚道。
「這只是小事，我原本還以為你會怪我沒有將梁英一併殺了呢？」林凡笑著道。
「怎麼會？對於如夢來說，這樣已經夠了，如夢多謝公子，不是公子，那人不會為他犯下的錯付出應有的代價，如夢也不知死後該如何面對我那無辜慘死的雙親，這一切都是因為公子，如夢再次拜謝公子。」如夢隨即再度跪了下來。
「好了，起來吧，從今以後，忘記那些痛苦的記憶，好好活下去，照顧好自己也照顧好雅樂閣里的其他人。」林凡笑著道。
如夢起身，有些不舍地看向林凡，道：「公子是要走了嗎？」
林凡點了點頭，道：「等明日見過孟城主之後，我就會離開梁城。」
「如夢知道這一天早晚會來到，卻未曾想來得如此之快，如夢代雅樂閣內的姐妹，代梁城的百姓，謝謝公子來過。救我們於苦難之中，如夢感激不盡。」如夢發自肺腑道。
林凡望著如夢頭頂的信仰之力漸漸變為紫色，識海之中的小島又生長出一株紫色的小草，林凡望向眼前的如夢，點了點頭，道：「你的感激我已經知道，以後好好活著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了。」
林凡說完便找了一處房間安靜修煉起來，而如夢望向雅樂閣的另一處房間，隨即走上樓去。
敲了敲房門，房間內如煙緩慢從修煉狀態中甦醒過來，道：「是誰？」
如夢聞言推開房門進來，看向盤坐在床上的如煙，詢問道：「煙兒姐，你這是在修煉？」
如煙點了點頭，道：「在覺醒靈力之後，我感覺自己已然脫胎換骨，在修煉了功法之後，更是能感受到何為真正的強大。」
「煙兒姐能成為修士，妹妹替姐姐感到高興，可是有件事情卻是讓妹妹高興不起來。」如夢嘆了一口氣，道。
「出什麼事了？」如煙走下床，來到如夢面前，詢問道。
「公子明日就要離開了，他的恩情妹妹恐怕此生都報答不了，姐姐的命是公子救的，應當去跟公子道個別，不然此生恐留遺憾，妹妹正是想到這一點，所以才來見姐姐。」如夢拉著如煙的手，急切道。
「多謝妹妹告知，我這就去見他。」如煙聞言趕忙向著樓下而去，只留如夢一人在房間內。
此時林凡正打算盤膝修煉，敲門聲響起。
「進來吧。」林凡通過精神力感應到門外之人是如煙。
如煙聞言推門而入，隨即將門關上，來到林凡身前，行了一禮，道：「我聽如夢妹妹說，公子要走了，特來見公子一面，公子曾救我一命，如煙此生謹記，公子若有所需，如煙必然遵從。」
林凡搖了搖頭，道：「我救你時並沒有要你報答的打算，所以你不必如此，現在你已經成為一名修士，那就好好修煉，努力變強，這樣就可以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了。」
如煙再次行禮，略帶些猶豫道：「公子所言，如煙必定牢記於心，只是如煙還有一個請求，不知公子可否答應？」
林凡有些疑惑，但還是開口道：「你說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會答應。」
如煙面露笑容，道：「這事於公子來說不算難事，只要公子一句話就行，公子是林族的供奉，身上還帶有族長令牌，如煙想去林族修煉，不知公子可否替如煙要個名額，如煙在此答應公子，將來若是修煉有成，必定加倍報答公子。」
林凡聞言有些尷尬，他的身份雖然是林族的供奉，但實際上現在的他跟林族沒有任何關係，如煙要是去了林族，被別人知道她是自己推薦的，一定會受到排擠。
林凡本想拒絕，但望向如煙渴求的眼神，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開口，只得道：「這件事我需要想想，明日給你答覆。」
「公子是有哪裡為難嗎？若是為難可以直言，如煙不會對公子有絲毫不滿。」如煙隨即跪倒在地，朝著林凡磕了一個頭，十分自責道。
「你先起來，給我一些時間，我會盡我所能去給你爭取，但你也要做好失敗的準備。」林凡將如煙扶起，認真道。
「如煙明白，多謝公子，那如煙就回去靜待公子的消息。」如煙起身，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滴，感激道。
林凡望著如煙的背影，卻發現其頭頂的信仰之力顏色漸漸變淡，雖然有些奇怪，但林凡也沒有想那麼多，而是思考該如何將如煙送到林族修煉。
林凡思索許久，方才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只是這個辦法能否成功還需驗證。
林凡走出房門，開口道：「暗衛何在？」
「木供奉找我？」暗衛八號從房頂落下，來到林凡身邊。
「有件事想問一下你。」林凡詢問道。
「供奉請講。」暗衛聲音低沉道。
「若是有人能協助我抓住影族暗探，那她算不算立下大功？」林凡有些期待地看向暗衛。
「這是自然。」暗衛回應道。
「既然立下大功，是否可以讓其前往林族修煉？」林凡再次詢問道。
「這可能需要先請示一下族長，畢竟那人的身份還未調查，若是調查之後沒有可疑之處，前往林族修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怎麼，供奉身邊有人想要前往林族修煉，若是如此，大可不必如此麻煩，屬下可以直接請示族長，族長應當會同意此事。」暗衛認真道。
「我已經離開了林族，若是被人知道她與我有關，想來也會有所牽連，倒不如讓她協助我抓到影族的暗探，這樣也不會落人口舌。」林凡思索一番，開口道。
林凡聞言當即站起身，暗衛八號也出現在了林凡身旁，並未開口，而是等林凡示意。
林凡並未說些什麼，而是走出雅樂閣，來到梁英面前，望著趙老以及另一名梁家供奉，開口道：「梁家主，不知來此找我有何事？」
「木供奉，此前梁英多有得罪，心有不安，故一回到梁府就查清了木供奉所說的殺害如夢姑娘父母一事，正是此人所為，此人很早就垂涎如夢的美貌，曾恬不知恥地上門想要求娶如夢姑娘，奈何其年紀四十有餘，當即被如夢的父母回絕。此人自覺失了顏面，故而心中惱恨，便與容婆暗中合謀殺人奪財，就是想讓如夢賣身進入雅樂閣，這樣他便可堂而皇之地成為如夢姑娘的恩客，此中行徑梁英確實不知，若是得知，早將此人大卸八塊，現如今梁英將此人帶到木供奉面前，就是為了證明梁家與此事毫無關係，望木供奉明鑑。」梁英義正言辭道，身後的那名梁家供奉嚇得雙腿發軟。
「木供奉饒命，家主饒命，小的是一時鬼迷心竅，所以才犯下大錯，小的現在已經知道錯了，我可以給如夢姑娘道歉，給她當牛做馬，只求木供奉和家主能繞我一命。」那名供奉磕頭如搗蒜，痛哭流涕道。
林凡靜靜地看著這一幕，雅樂閣內如夢也走了出來，來到林凡身邊。
「如夢，聽梁家主說此人就是殺害你父母的兇手，你可認識此人？」林凡望向如夢，詢問道。
「認識，當初此人曾到我家提親，被我父母拒絕了，當時我也在場，父母在拒絕提親之後還擔憂此人會尋機報復，可是過了好多天都平安無事，時間一長我父母也就忘了那事，有一天我出門購買一些製衣用的面料，等回到家時就看到父母雙親倒在了血泊之中。我求遍周圍的街坊鄰居，沒有一個人肯幫忙將我父母下葬，直到容媽媽出現，至於後面的事公子都知道了。」如夢帶著悲痛的心情回憶道。
「你不是一直想要為你父母報仇嗎？現在這個機會就在你面前，你可以動手了。」林凡認真道。
聞言如夢並未上前，而是朝著林凡彎腰一禮，帶著懇求的語氣道：「如夢請求公子為我出手。」
「這是為何？」林凡有些奇怪道。
「如夢從未動手殺過人，心中害怕。」如夢面帶苦澀地看向林凡，眼神中儘是掙扎之色。
「我知道了，暗衛。」林凡有點理解如夢的情況，其實這世上很多的人都跟如夢一樣，殺人說起來容易，但真要動手時，最大的阻礙還是內心的那道坎，一旦跨過便是另外一番天地，也可能是另外一方地獄，所以很多人都會猶豫害怕。
雅樂閣內一柄長刀呼嘯而出，下一刻划過跪倒在地的梁家供奉，那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一顆大好頭顱便直接飛起，在半空中飛了好一會才落在地上，詭異的是那人脖頸處沒有一絲鮮血噴涌而出，屍體直直地倒在地上。
如夢見狀趕忙閉上眼睛，想要將眼前這一幕忘記。
「勞煩梁家主處理一下，免得影響雅樂閣的生意。」林凡直接轉身離開，留下一道聲音。
「木供奉慢走。」梁英笑著道，一旁的趙老趕忙將那名供奉的頭顱和屍體收回儲物袋內，有些好奇地站在梁英身旁，但並未直接開口。
如夢睜開眼發現屍體消失不見，林凡正向著雅樂閣內走去，也跟了上去。
等到林凡身影進入雅樂閣，趙老這才開口：「家主，木供奉這是何意？」
梁英笑了笑，道：「趙老還看不明白嗎？此人死後，我梁家再無覆滅之危。木凡之所以會對我梁家出手無非就是因為三個女人，郭家的郭玉鳳，雅樂閣里的如煙和如夢，昌兒之死是因為如煙身上的傷，梁郭兩家的聯姻也隨著昌兒身死而解除，那郭玉鳳也就不用再嫁到梁家，剩下的便只有這如夢，現在此人一死，我梁家與木供奉便再無恩怨，其他的嗎，不過小事，至於那些家產給出去又何妨，有我梁英在，梁家就倒不了，至於兒子，我還可以再生他十個八個。」
「家主高明，這木供奉初來梁城，按理說不至於跟我梁家死磕，原來只是為了幾個女人，看來這小木供奉也是性情中人。」趙老聞言也放下心來。
「不然你以為如何？我梁家做的那些事，難道林族就沒有做過？只是林族高高在上的時間長了，那些事就交給了其他人去做，而他們則高枕無憂。沒有泥土何來鮮花野草，這道理我明白，可這小子卻是不懂，想來是年紀太小，等他長大些，就會發現林族也不過如此，哼。事情已了，我們回去。」梁英一揮衣袖，轉身向著梁家而去，趙老聞言點了點頭，也跟了上去。
林凡回到雅樂閣，如夢來到林凡身邊，恭敬地跪倒在地，林凡見狀趕忙將其扶起，疑惑道：「你這是做什麼？」
「多謝公子為如夢出手，如夢感激不盡。」如夢站起身，眼中含淚道。
「這只是小事，我原本還以為你會怪我沒有將梁英一併殺了呢？」林凡笑著道。
「怎麼會？對於如夢來說，這樣已經夠了，如夢多謝公子，不是公子，那人不會為他犯下的錯付出應有的代價，如夢也不知死後該如何面對我那無辜慘死的雙親，這一切都是因為公子，如夢再次拜謝公子。」如夢隨即再度跪了下來。
「好了，起來吧，從今以後，忘記那些痛苦的記憶，好好活下去，照顧好自己也照顧好雅樂閣里的其他人。」林凡笑著道。
如夢起身，有些不舍地看向林凡，道：「公子是要走了嗎？」
林凡點了點頭，道：「等明日見過孟城主之後，我就會離開梁城。」
「如夢知道這一天早晚會來到，卻未曾想來得如此之快，如夢代雅樂閣內的姐妹，代梁城的百姓，謝謝公子來過。救我們於苦難之中，如夢感激不盡。」如夢發自肺腑道。
林凡望著如夢頭頂的信仰之力漸漸變為紫色，識海之中的小島又生長出一株紫色的小草，林凡望向眼前的如夢，點了點頭，道：「你的感激我已經知道，以後好好活著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了。」
林凡說完便找了一處房間安靜修煉起來，而如夢望向雅樂閣的另一處房間，隨即走上樓去。
敲了敲房門，房間內如煙緩慢從修煉狀態中甦醒過來，道：「是誰？」
如夢聞言推開房門進來，看向盤坐在床上的如煙，詢問道：「煙兒姐，你這是在修煉？」
如煙點了點頭，道：「在覺醒靈力之後，我感覺自己已然脫胎換骨，在修煉了功法之後，更是能感受到何為真正的強大。」
「煙兒姐能成為修士，妹妹替姐姐感到高興，可是有件事情卻是讓妹妹高興不起來。」如夢嘆了一口氣，道。
「出什麼事了？」如煙走下床，來到如夢面前，詢問道。
「公子明日就要離開了，他的恩情妹妹恐怕此生都報答不了，姐姐的命是公子救的，應當去跟公子道個別，不然此生恐留遺憾，妹妹正是想到這一點，所以才來見姐姐。」如夢拉著如煙的手，急切道。
「多謝妹妹告知，我這就去見他。」如煙聞言趕忙向著樓下而去，只留如夢一人在房間內。
此時林凡正打算盤膝修煉，敲門聲響起。
「進來吧。」林凡通過精神力感應到門外之人是如煙。
如煙聞言推門而入，隨即將門關上，來到林凡身前，行了一禮，道：「我聽如夢妹妹說，公子要走了，特來見公子一面，公子曾救我一命，如煙此生謹記，公子若有所需，如煙必然遵從。」
林凡搖了搖頭，道：「我救你時並沒有要你報答的打算，所以你不必如此，現在你已經成為一名修士，那就好好修煉，努力變強，這樣就可以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了。」
如煙再次行禮，略帶些猶豫道：「公子所言，如煙必定牢記於心，只是如煙還有一個請求，不知公子可否答應？」
林凡有些疑惑，但還是開口道：「你說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會答應。」
如煙面露笑容，道：「這事於公子來說不算難事，只要公子一句話就行，公子是林族的供奉，身上還帶有族長令牌，如煙想去林族修煉，不知公子可否替如煙要個名額，如煙在此答應公子，將來若是修煉有成，必定加倍報答公子。」
林凡聞言有些尷尬，他的身份雖然是林族的供奉，但實際上現在的他跟林族沒有任何關係，如煙要是去了林族，被別人知道她是自己推薦的，一定會受到排擠。
林凡本想拒絕，但望向如煙渴求的眼神，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開口，只得道：「這件事我需要想想，明日給你答覆。」
「公子是有哪裡為難嗎？若是為難可以直言，如煙不會對公子有絲毫不滿。」如煙隨即跪倒在地，朝著林凡磕了一個頭，十分自責道。
「你先起來，給我一些時間，我會盡我所能去給你爭取，但你也要做好失敗的準備。」林凡將如煙扶起，認真道。
「如煙明白，多謝公子，那如煙就回去靜待公子的消息。」如煙起身，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滴，感激道。
林凡望著如煙的背影，卻發現其頭頂的信仰之力顏色漸漸變淡，雖然有些奇怪，但林凡也沒有想那麼多，而是思考該如何將如煙送到林族修煉。
林凡思索許久，方才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只是這個辦法能否成功還需驗證。
林凡走出房門，開口道：「暗衛何在？」
「木供奉找我？」暗衛八號從房頂落下，來到林凡身邊。
「有件事想問一下你。」林凡詢問道。
「供奉請講。」暗衛聲音低沉道。
「若是有人能協助我抓住影族暗探，那她算不算立下大功？」林凡有些期待地看向暗衛。
「這是自然。」暗衛回應道。
「既然立下大功，是否可以讓其前往林族修煉？」林凡再次詢問道。
「這可能需要先請示一下族長，畢竟那人的身份還未調查，若是調查之後沒有可疑之處，前往林族修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怎麼，供奉身邊有人想要前往林族修煉，若是如此，大可不必如此麻煩，屬下可以直接請示族長，族長應當會同意此事。」暗衛認真道。
「我已經離開了林族，若是被人知道她與我有關，想來也會有所牽連，倒不如讓她協助我抓到影族的暗探，這樣也不會落人口舌。」林凡思索一番，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