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卜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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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出了小店後,故懸鳴向玖玖問了生辰八字。便起卦,卜算。

  奇門遁甲雖和古法測算的卜算之法「易經」「六爻」沒法比擬。但也有其過人之處。

  正所謂,「易經」斷未來,「六爻」斷凶吉是非,而「奇門」就是斷現在。古時最初奇門數術也是用於排兵布陣所用。道法玄妙,術業有專攻。

  杜懸鳴搗鼓了一夥,指著一個方向道「如若算的不錯了話妮子你應該從東北方而來,咱們一路尋去,到了午時再做打算,如何?」

  玖玖道「聽哥哥的。」開心的拉著故懸鳴的手,向東北方向走去。

  二人漫無目的的,向一個方向走去,路過街邊商販都打量幾眼怪異的二人,披頭散髮,雜亂無章。馬車不時從他們身邊經過,車輪在石板上滾動的聲音和馬匹的嘶鳴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小鎮獨有的交響樂。故懸鳴看著這些馬車,不禁感嘆道:「啊!馬車拉人,活久見啊!」

  玖玖好奇地問道:「哥哥,你們那裡沒有馬車嗎?」

  故懸鳴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懷念:「有,但不是主要出行工具了。我那邊現在都是天上飛的鐵皮飛機。和地上跑的鐵皮車。」

  玖玖一臉不屑地看著他,顯然不相信他的話:「切,你別看我小就哄騙我。雞還能天上飛呢。」

  這時,一個農夫打扮的人拉著一隻毛牛從他們身邊走過。故懸鳴突然停下腳步,低聲對玖玖說:「玖玖,幫哥哥一個忙,你去和前面這個拉牛的大伯撒潑,就說找不到姐姐,我去這個伯伯身後那隻毛牛身上取點東西用。」

  玖玖疑惑地問:「要我賣慘?牛身上有什麼東西可拿啊?」

  「別廢話了,快去,就當還哥哥的二包之恩。」故懸鳴催促道。

  玖玖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走出了幾步,突然腳步加快,便哭嚎邊哇哇哇的叫道:「伯伯,伯伯,我和姐姐走散了,你有看到我姐姐嗎?我是……」

  她抱住牽牛大伯的身子,開始訴說著自己的「遭遇」。故懸鳴趁機來到牛的正前方,先用手撫摸了撫摸牛頭,一隻手迅速拿起布包里的手提燈擰開蓋子,夾帶著抽出一片較大的柳葉,拿著柳葉在牛的眼睛上來回刮弄。

  毛牛忍不住異物入眼,慢慢流出了眼淚。故懸鳴迅速拿起手提燈當做杯子貼向牛眼下,承接著毛牛流出來的眼淚。「一滴是一滴,快快快。」他心中暗自焦急。

  沒過幾秒,就聽見毛牛的嚎叫,雙腿蹬起,驚動了與玖玖攀談的伯伯。伯伯一回頭,發現一鬼鬼祟祟之人對著自家毛牛不知道幹了些什麼,大喊:「兔崽子你在幹什麼?」

  故懸鳴做罷,收起傢伙,對著小妮子喊:「快跑!」一溜煙的就跑不見蹤影。伯伯回頭一看,面前交談的妮子也跑沒了影,不禁罵娘起來:「誒這個世道不太平,現在牛都不放過了tmd。」

  一里地外,二人氣喘吁吁,玖玖抱怨道「你到底對那牛做了什麼,害我跑了這麼遠。累死了。我不管,作為報酬你要幫我弄吃的去。」

  「好好好,現在也是午時,街上人也多了起來,正是小爺我坑蒙拐騙,呸.濟世救人的大好時候。」

  陽光正烈,正午的小鎮熱鬧非凡,街道上行人如織,吆喝聲、討價還價聲此起彼伏。故懸鳴和玖玖站在街角,一張破舊的桌子前,上面綁著一根木條,木條上掛著一張破布,歪歪扭扭地寫著「卜卦」。他們已經在這裡站了半個時辰,卻鮮有人問津。每當他熱情地打招呼,詢問路人是否需要卜卦時,得到的總是懷疑和怪異的目光。故懸鳴撓撓頭,不解地問玖玖:「妮子,你們這的人為什麼看到我都像看壞人一般。我笑臉貼冷屁股,詢問卜卦,大不了拒絕也不至於這種情況吧?」玖玖皺了皺眉頭,回答道:「呃……也許這也很正常……應該吧,雖然我年紀不大,但是卜卦是什麼意思真的不清楚。媽媽姐姐也從來沒和我說過類似的東西。」故懸鳴如晴天霹靂,抓耳撓腮。「完犢子了,我是真的蠢,這裡的人連卜卦是什麼概念都不知道。更別說找我算卦了。」他心中暗自懊惱,自己穿越來時的世界雖然大家對於這類本事多半認為是騙人的把戲,但人們認知中,確實有這麼個東西。才有接受的可能,這個世界連這個概念性的東西都沒有。所有人第一反應就是這人腦子不清楚說的話也聽不明白的意思。他看著玖玖,眼中閃過一絲無奈:「玖玖,看來我們得換個辦法了。這裡的人好像不知道卜卦是什麼。」

  故懸鳴四下打量,腦袋思考。突然,故懸鳴的目光定格在街對面的一家賭檔上。那裡人聲鼎沸,賭徒們的歡呼聲和咒罵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交響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一拍大腿,仿佛找到了解決問題的關鍵。

  不久,玖玖的身影再次出現在賭檔的門口。她手裡拿著一幅骰盅,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她走到故懸鳴面前,遞給他色盅,說道:「還好我遇到一個喝醉了的叔叔,他一聽要骰盅二話不說給了我說什麼……多練練,要是我兒時有你這興趣,勤學苦練。現在也不至於輸的這麼慘……還叫我什麼要是以後有幸遇上,定要教我出老千之法。」

  故懸鳴我住嘴差點沒笑死,哎這世界還是好人多啊。不對,這算好人嗎……

  故懸鳴將破舊的桌子搬到樹下,將色子放在桌上,然後從布包中取出一塊破舊的黑布,鋪在桌子上。

  吆喝道:「各位官人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搖骰子,三局兩勝。莊家包贏,入局10文錢,贏了賠20文錢。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賠本的買賣!」故懸鳴大聲吆喝道,他的聲音洪亮而有力,立刻吸引了周圍行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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