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有牛可以吸引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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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李有良的視線看向了她,閔彩兒也就繼續說了起來。

  「進來的時候就直接交了,別擔心。」

  「哎喲這多不好意思啊,多少錢我補給你,這還多謝你臨時墊付了。」

  聽閔彩兒這麼說,李有良也擺出了一副感激的樣子,掏出了一些靈銀然後看著面前的閔彩兒,看她到底是付了多少。

  不過閔彩兒沒有和李有良推諉什麼的意思,她很乾脆的就直接在李有良的掌心上拿走了李有良半個月的教廷給的俸祿,整整二十多枚靈銀,這就讓李有良不禁有些頭疼,果然這醫療價格不菲啊。

  而且這說是免了一些費用,但蘇珊娜受到的治療肯定不低……算了,反正李有良也不是特別愛惜靈銀,花了就花了他沒什麼所謂。

  另一邊,看李有良這麼面不改色的被拿走靈銀,甚至確認都沒確認後,閔彩兒想了想懸在半空中的手停了下來,然後打量了李有良一下後緩緩說起來。

  「說起來我是不是還欠了你些靈銀來著?要不這些不用給我,當成還我欠你的?」

  說著,閔彩兒懸在空中的手一放,靈銀又灑落回了李有良手裡,確實正常來說都會有一段推諉推辭的環節,不過沒有其實也沒有太多關係,只能夠說明性子直,但是閔彩兒這個說法卻讓李有良不禁有些頭皮發麻了,這女人什麼意思?

  按道理來說,那件事情雙方應該都當做沒有才對,畢竟這種事兒再怎麼看來都不應該是要拿到有旁人的地方來說,自從再次見面後兩人也有過幾面之緣但也從來沒有提起這件事情。

  為什麼呢,原因當然說都不用說了,那就是這事兒雙方都有些違反教義教規,雖然那些靈金不算是什麼大數額,但對普通人來說也不是什么小數目了,現在爆出來應該也就是寫檢討和一些壞名聲的事兒,不會造成什麼根基上的大問題,但這種被掏一手的感覺肯定不好受。

  怎麼說呢,就像是一個人摔倒在刀山火海里會死,會很傷所以要避免。但是人摔在茅廁里並不會有什麼大概,但是如果甩進去了絕對是會噁心的,現在這個東西差不多就是摔在茅廁里的這種感覺。

  李有良一直沒有處理這個事情就是覺得危害性不大,對方也沒有爆出來的理由,這現在閔彩兒主動提這茬是打算幹什麼?

  「嗯?你之前還借錢給她了啊?」

  海森堡聽到後就隨口問了一句,他估計沒那麼在意吧,但這句話李有良卻要很好的回答才行,不然本來覺得沒什麼,李有良說錯話又覺得有什麼了。

  閔彩兒則是一臉笑盈盈的感覺,完全猜不透這傢伙接下來想要幹什麼,蘇珊娜倒是一直半暈半醒的狀態,好在她這個狀態不會一起來問李有良。

  「咳咳,有嗎?我倒是不是特別會去記這種事兒。」

  「誒,這種金額的都不會去記啊?普通人可是很少有靈金呢,我們李執事連靈金都不是特別在乎嗎?」

  李有良的打哈哈被閔彩兒一下子就攻破了,她擺出一副很嘲諷人的笑意,並彎腰扶著自己的臉頰,如果可以的話李有良真想直接上去爆錘她一頓,最好一拳打在對方臉上。

  不這麼做的原因當然不是李有良打不過了,而是因為都是教職人員,這嘴上說是一回事,動手就又是另一回事了,不論怎麼說都還是要以和為貴了。

  「嗯?」

  聽到這個說法,海森堡立刻就發覺有瓜,一臉好奇的看向了閔彩兒和李有良,想要聽聽這到底是個什麼事兒。

  「什麼靈金,你是……」

  「就是之前給我拿走的靈金啊~差不多是半年前的事兒了吧,那會兒你還沒進審判所呢~」

  閔彩兒手指輕輕在臉上一划,又進一步逼近了過來,這就更引起海森堡的吃瓜興趣了。

  本來還只是側耳傾聽,他現在乾脆直接轉過身子來認真的聽聽具體是個什麼事兒了,這就直接把李有良給架在火上烤了。

  這要繼續被逼下去肯定不可避免會有些緋聞,這海森堡表面上是兄弟,但實際上肯定會想要拿捏自己,雖然也不是什麼大事,但給海森堡這種小優勢多了李有良還是會很煩的,特別還是今天還欠了個人情的情況下。

  那直接乾脆點捅穿?那就是兩敗俱傷都噁心一下對方,除了讓對面也一起吃苦頭沒有什麼區別,但對方這個樣子……是能談的嗎?

  她目的是什麼?不過現在李有良沒有空去想閔彩兒到底是什麼目的了,他現在只知道他要馬上做出選擇,他要一個說的過去的反應和能夠解釋的邏輯。


  於是,李有良再次化被動為主動,直接抓住了閔彩兒的雙肩靠在了她面前,兩人距離如此之近幾乎就是要零距離貼在一起了,在這下雪的初冬下,病床前半昏不醒的青梅,就這麼看著竹馬和自己的女前輩靠貼在了一塊。

  雖然隔著不算厚實的衣物,但在上面比對方高了半個頭的李有良幾乎能夠貼上對方的額頭了。

  「這種事兒別在這說,還有人呢……」

  這一下反過來的衝擊,反而是給閔彩兒搞不會了,雖然她也能夠比較輕鬆的反壓制住李有良但畢竟這外面還有人看著,加上自己被不知道算不算摟住抱住的衝擊,她一時間沒有做出動作反應。

  看到自己成功造成了對方一下遲疑,李有良的戰術也就成功了,於是他馬上拉起了閔彩兒的下手,把她往外面拉去,同時還不忘對裡面的海森堡說了句。

  「我們出去有點事,兄弟麻煩你幫我看看娜兒了。」

  「額……好。」

  看到此情此景,海森堡竟也有些木訥,尷尬地回復了這麼一下後就看著李有良拉著閔彩兒出去了。

  至於閔彩兒這邊,本來她就是打算和李有良聊聊,這李有良確實是按照她的打算這麼做的,所以她在剛剛衝擊下也沒有反對,就這麼被拉著出去了,而海森堡則是深呼吸一口氣然後看向了現在還處於半昏迷半醒狀態的蘇珊娜。

  現在海森堡只想知道這蘇珊娜看沒看到剛才那曖昧的舉動,同時不由得小聲感嘆了一句。

  「我去,有牛啊……」

  這不應該啊,李有良之前不是那種專情人設嗎?搞的純愛的和個逆鱗一樣,怎麼現在就這樣了?這種人設的崩壞情況立刻在海森堡腦里就旋轉起來,畢竟這前後差距有些太大了。

  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一個解釋,難道說,難道說……

  「這小子不會是你們都是我的翅膀這種吧?」

  想到這個羨煞旁人的情況,海森堡就咬了咬牙,這就更讓他好奇了,這種八卦他還真要搞清楚一些。

  如果能夠搞清楚,那麼這種造黃謠……不對,什麼叫造黃謠,這叫陳述事實,而這樣的事實如果未來有了競爭衝突,那麼李有良可能就會被這點中傷。

  到時候他一手把柄,一手對李有良的恩惠,那拿捏對方不就是死死的,想到這海森堡嘴角就繃不住的彎了起來,今天這趟看來是來對了。

  另一邊,閔彩兒被拉到一半還是反應過來在走廊上甩開了李有良的手,鼓著臉怒氣騰騰地盯著李有良。

  「幹嘛動手動腳的?」

  「你對我難道就不動手動腳的了嗎?」

  這話引得走廊上路過群眾一番回頭,這靚女俊男的八卦肯定大家都有興趣看上一眼,特別還是都是教會執事的情況下,意識到李有良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時候,閔彩兒咬了咬牙,然後李有良馬上就感受到的腰間一股撕心裂肺的刺痛。

  這個女人一把掐住了他的腰間,還連皮帶肉,雖然隱蔽估計沒人看到但這傢伙居然是真敢在大庭廣眾下動手啊?

  於是李有良也不再拖著,憋了口氣就指了指樓梯間後退一步,閔彩兒看出對方意思後也就沒有再掐著,跟著李有良一路往樓梯間過去了。

  好消息是,李有良還是摸清楚對方也不是完全肆無忌憚地要爆這件事情出來了,壞消息是他腰間被掐的有點厲害,揉了揉還是有些疼。

  「不是你到底要幹什麼?非要這麼搞,不能直接出來是吧?」

  走到樓梯的拐角處後,李有良就站在同時能夠看到上下樓梯來人的拐角小聲問起了閔彩兒。

  「問你個問題。」

  「問就問啊,你掐人幹什麼啊?這我這細皮嫩肉的哪兒經得起你這野蠻人一樣的鷹爪手啊?」

  說著李有良還吃痛的又揉了揉自己的腰,這不是裝的是真的疼,以前那裝的再細緻也不如現在李有良這吃痛的表情惟妙惟肖。

  「哦?那要不再試試?」

  說著,閔彩兒就擼起袖子準備再過來試試,明白這傢伙勁大的有多狠的李有良當然不肯再被掐了,被逼退到牆角後立刻斥責起對方並威脅起來。

  「你要再弄我就叫人了!這傷可是能夠檢定的!你要幹什麼你就直接說,別搞威脅人這套啊!」

  面對李有良的指責,閔彩兒有些不屑一顧的樣子,不過也還是停在了李有良面前笑眯眯地看著李有良緩緩說起來。


  「叫啊,你覺得到時候進了法庭,我說你非禮我我自我防衛,到時候會判哪邊有理?這可是要幫助弱勢群體,你覺得一個剛剛得勢的小官和一個沒什麼地位的普通女執事,誰強迫誰呢?或者咱們比比誰叫的更大聲?」

  閔彩兒絲毫不退讓,並且用手捲起個像是小喇叭的動作放在旁邊,一副要大喊的樣子,但是不管是她還是李有良都沒有大喊,因為實際上他們兩人也都不希望這樣。

  李有良還是能看破這點沒被嚇到的,所以雖然他已經被逼退至牆角,但仍然覺得自己能夠拿穩局勢。

  「有什麼說什麼,就別打馬虎眼了,你不會叫的我也不會叫……而且再說了,你要威脅人你起碼把你要問什麼問出來啊!人家拷問那也是先問再打,這哪兒有問都不問直接上大刑的,我又沒說不說!這搞的像是個小太妹在敲詐我一樣。」

  李有良都有些無語了,他確實摸不太清這傢伙想的是什麼,也不知道她這到底是要幹什麼,就把自己嗶咚在這走廊。

  此時閔彩兒一手壓在李有良頭邊的牆上,一隻腳還踩著旁邊的牆壁,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霸凌環節被小太妹敲詐。

  「……不對,好像確實是在被太妹敲詐。」

  環視了一下周圍,李有良想了想突然發現自己貌似沒有說錯,這就更無語了。

  「別貧了小心我撕爛你的嘴,我問你這次奧斯丁會和羅德島修會的這個方案,是不是你做的?」

  看著閔彩兒這殺人一樣的眼神,李有良一下子就畏懼了,同時心裡涼了大半截,這閔彩兒是怎麼知道是他的?

  有人走漏消息,有內鬼?不對啊不可能啊,這個是當面和教法委的書記官聊完,然後給的書面方案,他自己還沒署名不可能有人知道,難道是……

  回憶了一下,李有良只想起了那個吸血鬼,盧修斯二世,李有良提前期方案的時候他在場,但這可能嗎?他透露消息給閔彩兒?為什麼?

  「這……不是大姐你沒搞錯吧,你奧斯丁會的你問我?我就一審判庭的執事,前面還在休假,我能夠辦什麼啊?這種事情難道你不應該去問你們奧斯丁會的上級嗎,或者這就是羅德島修會的下屬醫院,你去問他們上級要啊,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這才剛上任,我還能一瞬間全給他們查出來,我什麼都知道不成?」

  儘管心裡驚濤駭浪,但李有良表面上還是要繼續裝作個沒事人一樣,不然自己慌亂了陣腳那才是最大的危險,同時借著這個回答的時間,李有良也在頭腦風暴起來具體是個什麼情況。

  反正他現在還不是特別擔心,現在起碼沒有出什麼大事,而且從對方的態度來看這明顯也就是私下的試探,查出來不會有大問題,而且對方應該大概率是沒有確切證據的。

  先一口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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