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真的假不了
和後方指揮的人相比，李有良的前線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多少，甚至可能說更糟糕一些吧。
後方帶著的人比較多，還可以互相交流妥協妥協情況，然後繼續推進，但是這齣外勤的人員構成有些過於單一了，所以造成的顯而易見的後果就是李有良指揮不動他們。
當然了，這肯定不是明面上的違抗抗命，畢竟李有良表面上還是專案組的副組長，這邊他們聽自己當然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那為什麼指揮不動呢？原因也很簡單。
「李組長，這邊我們分開多幾隊一起搜查就行，沒必一起搞什麼形式。」
說的很有道理也沒什麼問題，但就是這種聽起來沒什麼問題的東西多了就會讓李有良無計可施了。
都說怕外行指導內行，治安局的衛兵對於李有良這個審判所來的執事也可以套用在上面了，而對付外行領導最有用的方法當然是拿一些對方不懂的專業術語搪塞過去，然後往自己想要辦的方向辦，這是最簡單的。
很現實的一點就是，外行領導基本上不可能為了這次管你們的事情特地把這個專業的東西都學一遍，因此除了某些蠻橫不講理的人的情況下，聽到自己聽不懂的東西和對方的意思後，這種往往會交給下屬自己去辦，而交給下屬後這就達成下屬自己決定基本架空上司的情況了。
這其實是大多數上司都不希望看到的，因此他們往往都需要有那種懂得這邊專業情況的參謀或者說幕僚，這樣才更好方便干預情況，這也更是告訴了李有良一個不怎麼好的現實，那就是他一個人的力量總歸是有限的。
雖然一些等級較低甚至不如自己的人並不能夠直接幫助自己進步的更快，但有時候就是沒有能用的人所以反而當自己有了一定權柄後，體現出了受制於人的劣勢。
比方說現在他僅僅只是當了一個臨時的專案組的副組長，這種使不出力的感覺就能很明顯的感受到了。
「是這樣的，我們這邊一般調查都有個順序，之後總得每邊調查完再向您匯報，總結……」
不過顯而易見的是，李有良現在也沒有辦法找到一些有用的人和幕僚，因為沒有那麼值得信得過的人，雖然李有良自己很清楚這一點，但這個略有不爽的感覺也還是給李有良敲了個警鐘。
他自己前世就經常給人當參謀和幕僚，通過這種渠道結識人爬上去的，他當然比誰都清楚這些衛兵心裡那些東西，他要是想現在花些時間也可以把這些衛兵的行為盤出來然後強行指揮他們幹事，李有良是辦得到的，但是就目前來說沒有太大的必要。
原因很簡單，李有良本來這次外勤的目的就不是指揮他們幹什麼，他們要架空就架了，不想讓李有良辦成事也無所謂，畢竟李有良本身就不是為了這個，只是這些衛兵可能他們上司覺得李有良準備幹什麼，所以被特地下了命令這麼做罷了。
這時候不做什麼順勢而為，反而會是一種示好的態度，所以李有良到了盧修斯男爵的那個莊園後，就點頭示意他們直接去了他這趟見見盧修斯男爵就好，其他人怎麼樣他都沒有太所謂。
安排好了其他人，或者說隨便他們自己去調查後，李有良就徑直往盧修斯二世在的地方去了，不出意外的話他父親應該也在，見面聊聊把事情辦了，這趟出來的目的也就完成了一半了。
「這上哪兒找去……」
李有良邊走邊自言自語地吐槽著，當然了他講的並是不找盧修斯男爵和盧修斯二世，而是自己想著的自己需要幫手這事兒。
可以肯定的是，雖然可能暫時最近還是不需要，但未來不久後李有良肯定是需要這樣的人，按照自己前世的經驗和經歷來說，自己的嫡系都是要出自於自己在基層往上混，給自己搭夥做事的下屬，然後一點點積累自己信得過的人和班子，這樣就有人用了。
這也是為什麼一般大組織都會形成這種內部派系和團體，上面的人偶爾也會提拔指點一些自己看得過去的人，以便之後壯大自己這邊，說白了就是為了能夠有能用的人替自己辦事，能力再強自己的精力也是有限的，不可能每件事兒都能自己做。
但在這個上面，李有良還真就沒有什麼好的想法，畢竟現在這個身份本來就沒有太多能夠搭上幫自己辦事的人，本身本篤被提拔上來的修士就是幫別人辦事的，他又不可能自己去提拔人，沒那個能力知道吧。
再看看收編周圍人的路線，也沒有什麼亮眼的人，海森堡維克托這種明顯就是屬於他們自己圈子的人，而且實際上地位還比李有良高就更不用多想了。
一時間，李有良自己竟然找不出答案來，這是稍有的難住李有良的問題，其他問題威脅到生存的問題李有良都能迎刃而解，但唯獨在這點上犯了難。
不過所幸這並不是什麼當前就需要解決，不解決就會出岔子的大問題，李有良還有很多時間去解決去搜羅能幫自己做事的人才，只是和其他不一樣李有良反而希望給自己解決的時間越少越好。
畢竟時間越少，也就意味著自己就更快爬上去了。
「哦！李執事來了，我爸等著你呢，走請。」
很快李有良就見到了盧修斯二世界，看到李有良來了後他立刻擺出笑臉迎了上來，拉著李有良往莊園裡小城堡裡面去。
至於那些衛兵們基本都是去那些佃農們的屋子，以及活動場所去，所以基本上沒有人跟著李有良到這城堡里來。
點著頭迎上去後，盧修斯二世邊走邊激情四射的和李有良講起了自己這邊的情況。
「李執事，您這邊吩咐的事兒我們這邊都整好了，絕對能讓你們滿意，我爸等著你呢到時候去細說就好。」
「挺好挺好，我就知道你們這辦事利索妥當。」
李有良點了點頭肯定了對方，得到這個確認後李有良也高興了不少，這還挺順風順水的。
一直這麼順下去，這個事兒差不多就要告一段落了，李有良其實本來也沒有想到自己進審判所這事兒能連著搞這麼久，只不過這專案組這樣就持續不了多久了，不過如果能夠順風順水達成目的，李有良下了也是沒有什麼所謂的。
臨時的名頭又不是永久的，丟了就丟了。
「還的是李執事，沒想到是您帶隊過來，這也下了不少功夫吧？」
「哈哈，沒什麼沒什麼，我畢竟是專案組的副組長，我來很正常嘛，不過要是運氣差點或者稍微少點努力，我估計就丟這個位置了。」
這麼一吹一捧著，李有良很快就在盧修斯二世領著下來到了盧修斯男爵呆著的地方，過程也沒有太多禮數，盧修斯二世直接開門示意李有良跟著進去，在一塊進去後李有良也就見到盧修斯男爵在原先那個上次他和盧修斯二世下棋的地方坐著。
只不過呢，此時盧修斯男爵正拿著他家族的紋章盾徽正在用著傳訊術通話著，這就是神術，也是李有良之前沒理解的一個固有印象。
簡單來說不是所有的神術都只有神職人員能用，一些沒那麼重要的神術還是能夠被賦予到世俗里使用的，比如說傳訊這種沒有什麼危害性的神術，這種只要花些靈銀就行了，用不了多少，就像是李有良之前給儲物空間繳費一樣。
不過作為對編制內的教職人員來說好處就是可以不用繳這種費。
當然表示著武力象徵的的攻擊類神術就不可能能夠流到世俗里了，西國一直都在轉播東土裡那種人人自我修真到處打打殺殺的環境有多亂有多危險，當然不可能把攻擊性的神術給到普通人。比較諷刺的是，除去全面封鎖的書籍外，知道東土情況有多危險有多亂，天天修真者對波，但這還真就是大部分佃農了解東土的方式。
很快，李有良這發散式思維就結束了，而原因自然是因為坐在那兒的盧修斯男爵，對方此時交談差不多應該是到最後階段了，差不多談完了吧，但就是這最後幾句話的內容，讓李有良警覺了起來。
不，應該不只是警覺，應該說是有些毛骨悚然了起來。
「啊，好好好，他正好來了，之後我和他聊聊好吧。」
說著，盧修斯男爵看向了進來的李有良和自己的兒子，他沒有著急起身也沒有迎接李有良，而是繼續拿著自家的盾徽在那兒說話。
從旁人來看，這是故意冷落的意思，但知道對話那頭的人和內容後就完全是另一個意思了。
「嗯，我知道了，那就之後再聊吧局長，我會告訴他的。」
說完，盧修斯男爵就把自己的盾徽給收了起來，然後慢悠悠的做了個請的姿勢，示意李有良他們坐下。
盧修斯二世則是笑著拉著李有良坐下後，拿著一旁的醬香葡萄酒給李有良倒了一杯，不知道這是演的還是怎麼的，如果說這是故意的話，那李有良就要更佩服盧修斯二世了，如果不是排練過的表現，他這可就堪稱裝糊塗的高手。
這種時候不能愣神，李有良就直接順勢坐了下來，自己先發問了，在這種比拼氣場和摸對方底的博弈前，一定不能夠展現出哪怕一點猶豫和怕。
「嗯，這是什麼事兒要告訴我嗎？」
「哦，沒什麼，就是這邊和治安局那位局長聊聊，順帶這不是你來了嗎，順便讓我和你說個事兒。」
盧修斯男爵也沒有猶豫，被問了後就很直接很自然的答了起來，旁邊的盧修斯二世在倒完後也直接坐了下來，看樣子是想要聽聽這具體是個什麼事兒。
「這樣，局長啊，什麼事兒要額外囑咐我？」
李有良點了點頭也展現了一幅從容不迫的樣子，洗耳恭聽的等著接下來盧修斯男爵的話。
他並不怕自己扯虎皮做大旗的事情暴露，換成別人可能發現這盧修斯男爵和治安局局長通電話然後直接點自己，可能就已經魂飛魄散嚇到了，但被嚇到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從容不迫才是作為教職人員應有的表現。
別管自己到底有沒有東西，起碼讓其他人感覺自己有東西不慌，這樣談起來才更有利。
「今天等會兒他正巧辦公，路過我這旁邊莊園一趟，聽到你正好帶著專案組來這調查，等會想和你聊聊順便了解一下工作情況。」
「這樣啊，那當然沒有問題了，這還趕挺趕巧的。反正我這次來啊，正好是要調查，這事兒啊還和盧修斯男爵，還有你兒子有關呢。」
好了，這下子李有良就確認了一個事兒，那就是對方一定肯定和治安局局長溝通過了，這可不是裝樣子裝出來的。
李有良昨天才和治安局局長那個暗示，他進來就這樣來找自己了，同時這也意味著盧修斯男爵大概率通過和治安局局長的聊天知道了一個事兒，那就是這次估計大概率不是治安局推動的這次嚴打，而是李有良。
那麼之前李有良的表面上立的和治安局上面有關的事兒，就不攻自破了，真的可假不了。
果然，這種老吸血鬼肯定是沒有那麼好忽悠的，既沉穩又沉得住氣。
「和我有關？」
盧修斯二世聽到了後一頭霧水，盧修斯男爵則是盯著李有良等他接著往下說。
「是啊，這邊還打算讓你去協助調查呢，畢竟你平常就看著這莊園，是那些佃農的上司，有你協助問話的話肯定會方便不少，所以這次我是特地來請你當這個協助人員去的。」
「哦，這樣啊！」
聽到李有良的話後，盧修斯二世點了點頭，不過還沒等他繼續說什麼，他父親就開口了。
「話說回來，我好像聽說李執事是這次檢查的主要參與者吧，我原先都不知道。」
盧修斯男爵這一點題沒有驚到李有良，反而是驚到盧修斯二世了，看來他是真不知道而是在裝糊塗。
後方帶著的人比較多，還可以互相交流妥協妥協情況，然後繼續推進，但是這齣外勤的人員構成有些過於單一了，所以造成的顯而易見的後果就是李有良指揮不動他們。
當然了，這肯定不是明面上的違抗抗命，畢竟李有良表面上還是專案組的副組長，這邊他們聽自己當然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那為什麼指揮不動呢？原因也很簡單。
「李組長，這邊我們分開多幾隊一起搜查就行，沒必一起搞什麼形式。」
說的很有道理也沒什麼問題，但就是這種聽起來沒什麼問題的東西多了就會讓李有良無計可施了。
都說怕外行指導內行，治安局的衛兵對於李有良這個審判所來的執事也可以套用在上面了，而對付外行領導最有用的方法當然是拿一些對方不懂的專業術語搪塞過去，然後往自己想要辦的方向辦，這是最簡單的。
很現實的一點就是，外行領導基本上不可能為了這次管你們的事情特地把這個專業的東西都學一遍，因此除了某些蠻橫不講理的人的情況下，聽到自己聽不懂的東西和對方的意思後，這種往往會交給下屬自己去辦，而交給下屬後這就達成下屬自己決定基本架空上司的情況了。
這其實是大多數上司都不希望看到的，因此他們往往都需要有那種懂得這邊專業情況的參謀或者說幕僚，這樣才更好方便干預情況，這也更是告訴了李有良一個不怎麼好的現實，那就是他一個人的力量總歸是有限的。
雖然一些等級較低甚至不如自己的人並不能夠直接幫助自己進步的更快，但有時候就是沒有能用的人所以反而當自己有了一定權柄後，體現出了受制於人的劣勢。
比方說現在他僅僅只是當了一個臨時的專案組的副組長，這種使不出力的感覺就能很明顯的感受到了。
「是這樣的，我們這邊一般調查都有個順序，之後總得每邊調查完再向您匯報，總結……」
不過顯而易見的是，李有良現在也沒有辦法找到一些有用的人和幕僚，因為沒有那麼值得信得過的人，雖然李有良自己很清楚這一點，但這個略有不爽的感覺也還是給李有良敲了個警鐘。
他自己前世就經常給人當參謀和幕僚，通過這種渠道結識人爬上去的，他當然比誰都清楚這些衛兵心裡那些東西，他要是想現在花些時間也可以把這些衛兵的行為盤出來然後強行指揮他們幹事，李有良是辦得到的，但是就目前來說沒有太大的必要。
原因很簡單，李有良本來這次外勤的目的就不是指揮他們幹什麼，他們要架空就架了，不想讓李有良辦成事也無所謂，畢竟李有良本身就不是為了這個，只是這些衛兵可能他們上司覺得李有良準備幹什麼，所以被特地下了命令這麼做罷了。
這時候不做什麼順勢而為，反而會是一種示好的態度，所以李有良到了盧修斯男爵的那個莊園後，就點頭示意他們直接去了他這趟見見盧修斯男爵就好，其他人怎麼樣他都沒有太所謂。
安排好了其他人，或者說隨便他們自己去調查後，李有良就徑直往盧修斯二世在的地方去了，不出意外的話他父親應該也在，見面聊聊把事情辦了，這趟出來的目的也就完成了一半了。
「這上哪兒找去……」
李有良邊走邊自言自語地吐槽著，當然了他講的並是不找盧修斯男爵和盧修斯二世，而是自己想著的自己需要幫手這事兒。
可以肯定的是，雖然可能暫時最近還是不需要，但未來不久後李有良肯定是需要這樣的人，按照自己前世的經驗和經歷來說，自己的嫡系都是要出自於自己在基層往上混，給自己搭夥做事的下屬，然後一點點積累自己信得過的人和班子，這樣就有人用了。
這也是為什麼一般大組織都會形成這種內部派系和團體，上面的人偶爾也會提拔指點一些自己看得過去的人，以便之後壯大自己這邊，說白了就是為了能夠有能用的人替自己辦事，能力再強自己的精力也是有限的，不可能每件事兒都能自己做。
但在這個上面，李有良還真就沒有什麼好的想法，畢竟現在這個身份本來就沒有太多能夠搭上幫自己辦事的人，本身本篤被提拔上來的修士就是幫別人辦事的，他又不可能自己去提拔人，沒那個能力知道吧。
再看看收編周圍人的路線，也沒有什麼亮眼的人，海森堡維克托這種明顯就是屬於他們自己圈子的人，而且實際上地位還比李有良高就更不用多想了。
一時間，李有良自己竟然找不出答案來，這是稍有的難住李有良的問題，其他問題威脅到生存的問題李有良都能迎刃而解，但唯獨在這點上犯了難。
不過所幸這並不是什麼當前就需要解決，不解決就會出岔子的大問題，李有良還有很多時間去解決去搜羅能幫自己做事的人才，只是和其他不一樣李有良反而希望給自己解決的時間越少越好。
畢竟時間越少，也就意味著自己就更快爬上去了。
「哦！李執事來了，我爸等著你呢，走請。」
很快李有良就見到了盧修斯二世界，看到李有良來了後他立刻擺出笑臉迎了上來，拉著李有良往莊園裡小城堡裡面去。
至於那些衛兵們基本都是去那些佃農們的屋子，以及活動場所去，所以基本上沒有人跟著李有良到這城堡里來。
點著頭迎上去後，盧修斯二世邊走邊激情四射的和李有良講起了自己這邊的情況。
「李執事，您這邊吩咐的事兒我們這邊都整好了，絕對能讓你們滿意，我爸等著你呢到時候去細說就好。」
「挺好挺好，我就知道你們這辦事利索妥當。」
李有良點了點頭肯定了對方，得到這個確認後李有良也高興了不少，這還挺順風順水的。
一直這麼順下去，這個事兒差不多就要告一段落了，李有良其實本來也沒有想到自己進審判所這事兒能連著搞這麼久，只不過這專案組這樣就持續不了多久了，不過如果能夠順風順水達成目的，李有良下了也是沒有什麼所謂的。
臨時的名頭又不是永久的，丟了就丟了。
「還的是李執事，沒想到是您帶隊過來，這也下了不少功夫吧？」
「哈哈，沒什麼沒什麼，我畢竟是專案組的副組長，我來很正常嘛，不過要是運氣差點或者稍微少點努力，我估計就丟這個位置了。」
這麼一吹一捧著，李有良很快就在盧修斯二世領著下來到了盧修斯男爵呆著的地方，過程也沒有太多禮數，盧修斯二世直接開門示意李有良跟著進去，在一塊進去後李有良也就見到盧修斯男爵在原先那個上次他和盧修斯二世下棋的地方坐著。
只不過呢，此時盧修斯男爵正拿著他家族的紋章盾徽正在用著傳訊術通話著，這就是神術，也是李有良之前沒理解的一個固有印象。
簡單來說不是所有的神術都只有神職人員能用，一些沒那麼重要的神術還是能夠被賦予到世俗里使用的，比如說傳訊這種沒有什麼危害性的神術，這種只要花些靈銀就行了，用不了多少，就像是李有良之前給儲物空間繳費一樣。
不過作為對編制內的教職人員來說好處就是可以不用繳這種費。
當然表示著武力象徵的的攻擊類神術就不可能能夠流到世俗里了，西國一直都在轉播東土裡那種人人自我修真到處打打殺殺的環境有多亂有多危險，當然不可能把攻擊性的神術給到普通人。比較諷刺的是，除去全面封鎖的書籍外，知道東土情況有多危險有多亂，天天修真者對波，但這還真就是大部分佃農了解東土的方式。
很快，李有良這發散式思維就結束了，而原因自然是因為坐在那兒的盧修斯男爵，對方此時交談差不多應該是到最後階段了，差不多談完了吧，但就是這最後幾句話的內容，讓李有良警覺了起來。
不，應該不只是警覺，應該說是有些毛骨悚然了起來。
「啊，好好好，他正好來了，之後我和他聊聊好吧。」
說著，盧修斯男爵看向了進來的李有良和自己的兒子，他沒有著急起身也沒有迎接李有良，而是繼續拿著自家的盾徽在那兒說話。
從旁人來看，這是故意冷落的意思，但知道對話那頭的人和內容後就完全是另一個意思了。
「嗯，我知道了，那就之後再聊吧局長，我會告訴他的。」
說完，盧修斯男爵就把自己的盾徽給收了起來，然後慢悠悠的做了個請的姿勢，示意李有良他們坐下。
盧修斯二世則是笑著拉著李有良坐下後，拿著一旁的醬香葡萄酒給李有良倒了一杯，不知道這是演的還是怎麼的，如果說這是故意的話，那李有良就要更佩服盧修斯二世了，如果不是排練過的表現，他這可就堪稱裝糊塗的高手。
這種時候不能愣神，李有良就直接順勢坐了下來，自己先發問了，在這種比拼氣場和摸對方底的博弈前，一定不能夠展現出哪怕一點猶豫和怕。
「嗯，這是什麼事兒要告訴我嗎？」
「哦，沒什麼，就是這邊和治安局那位局長聊聊，順帶這不是你來了嗎，順便讓我和你說個事兒。」
盧修斯男爵也沒有猶豫，被問了後就很直接很自然的答了起來，旁邊的盧修斯二世在倒完後也直接坐了下來，看樣子是想要聽聽這具體是個什麼事兒。
「這樣，局長啊，什麼事兒要額外囑咐我？」
李有良點了點頭也展現了一幅從容不迫的樣子，洗耳恭聽的等著接下來盧修斯男爵的話。
他並不怕自己扯虎皮做大旗的事情暴露，換成別人可能發現這盧修斯男爵和治安局局長通電話然後直接點自己，可能就已經魂飛魄散嚇到了，但被嚇到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從容不迫才是作為教職人員應有的表現。
別管自己到底有沒有東西，起碼讓其他人感覺自己有東西不慌，這樣談起來才更有利。
「今天等會兒他正巧辦公，路過我這旁邊莊園一趟，聽到你正好帶著專案組來這調查，等會想和你聊聊順便了解一下工作情況。」
「這樣啊，那當然沒有問題了，這還趕挺趕巧的。反正我這次來啊，正好是要調查，這事兒啊還和盧修斯男爵，還有你兒子有關呢。」
好了，這下子李有良就確認了一個事兒，那就是對方一定肯定和治安局局長溝通過了，這可不是裝樣子裝出來的。
李有良昨天才和治安局局長那個暗示，他進來就這樣來找自己了，同時這也意味著盧修斯男爵大概率通過和治安局局長的聊天知道了一個事兒，那就是這次估計大概率不是治安局推動的這次嚴打，而是李有良。
那麼之前李有良的表面上立的和治安局上面有關的事兒，就不攻自破了，真的可假不了。
果然，這種老吸血鬼肯定是沒有那麼好忽悠的，既沉穩又沉得住氣。
「和我有關？」
盧修斯二世聽到了後一頭霧水，盧修斯男爵則是盯著李有良等他接著往下說。
「是啊，這邊還打算讓你去協助調查呢，畢竟你平常就看著這莊園，是那些佃農的上司，有你協助問話的話肯定會方便不少，所以這次我是特地來請你當這個協助人員去的。」
「哦，這樣啊！」
聽到李有良的話後，盧修斯二世點了點頭，不過還沒等他繼續說什麼，他父親就開口了。
「話說回來，我好像聽說李執事是這次檢查的主要參與者吧，我原先都不知道。」
盧修斯男爵這一點題沒有驚到李有良，反而是驚到盧修斯二世了，看來他是真不知道而是在裝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