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一決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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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虛擬電子槍響,那清脆的聲音如同戰鬥的號角,瞬間點燃了整個賽場的激情。桑霽月一馬當先,紅色跑車如同一顆出膛的炮彈,以驚人的速度沖了出去。輪胎與地面劇烈摩擦,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仿佛在痛苦地呻吟。在起跑的瞬間,車尾揚起一片塵土,如同一條騰飛的巨龍身後捲起的煙霧。

  桑疏晚不甘示弱,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雙手迅速而精準地換擋。銀色跑車如同被喚醒的獵豹,瞬間彈射而出,風馳電掣般追趕著桑霽月。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前方,眼神中充滿了專注與堅定,仿佛前方的賽道就是她的戰場,而她就是那無畏的勇士。雙手靈活地操控著方向盤,在彎道處,她的身體微微傾斜,與賽車融為一體。方向盤在她的手中如同有了生命一般,隨著她的動作靈活轉動。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同時產生大片煙霧,那煙霧如同舞台上的特效,將她的漂移動作襯托得更加酷炫。

  南希駕駛著藍色賽車,以穩定而又迅猛的速度緊跟其後。她的眼神如同精準的瞄準器,緊緊地鎖定著前方的目標。在彎道處,她巧妙地利用離心力,車身傾斜的角度恰到好處,既保證了速度,又確保了安全。每次加速時,她的右腳穩穩地踩在油門上,力度控制得精準無誤,發動機的轟鳴聲如同激昂的戰歌,為她的前進助威。「疏晚,別管那傢伙,咱們按自己的節奏來!」她通過車載通訊器喊道,聲音堅定且充滿鼓勵。

  愛麗絲駕駛的綠色賽車在賽道上靈活穿梭,如同一隻敏捷的小鹿在林間奔跑。她時而從內側超車,憑藉著小巧的車身,在狹窄的縫隙中尋找機會。時而在彎道處漂亮地甩尾,車身如同跳舞的精靈,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她的笑聲透過打開的車窗傳了出來,那清脆的笑聲在賽道上迴蕩,為緊張激烈的比賽增添了一絲輕鬆的氛圍。「哇哦,太刺激啦!桑霽月,你就慢慢追吧!」她興奮地大喊著,言語中滿是對比賽的享受和對桑霽月的挑釁。

  江辭暮駕駛的黑色賽車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在賽道上一路狂飆。他與桑疏晚配合默契,兩人就像戰場上的戰友,相互呼應,相互支持。時而交替領先,在直道上,他們如同離弦之箭,以驚人的速度飛馳而過;時而並肩前行,在彎道處,他們的賽車幾乎是貼著對方駛過,那驚險的場面讓人不禁捏一把汗。在一個長直道上,江辭暮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他猛地踩下油門,黑色賽車如同一頭被激怒的公牛,瞬間爆發出強大的動力。發動機的轟鳴聲達到了頂點,仿佛要衝破天際。賽車如同一道黑色的幻影,瞬間超越了前面的幾輛車,沖在了最前方。「疏晚,保持好節奏,咱們一起沖!」他通過通訊器對桑疏晚喊道,聲音中滿是關切與鼓勵。

  桑霽月看到江辭暮超過自己,心中頓時燃起了熊熊怒火。她的眼神變得瘋狂而又兇狠,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野獸。她不顧一切地瘋狂踩下油門,油門幾乎被她踩到了底。紅色跑車在她的操控下,如同失控的野馬,以近乎瘋狂的速度向前衝去。然而,在一個急彎處,由於車速過快,離心力瞬間失去了控制。車身開始劇烈搖晃,左右搖擺不定,仿佛隨時都會翻車。

  桑疏晚看到這一幕,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但更多的是專注於自己的比賽。她沒有分心,繼續專注於操控自己的賽車,心中默默想著:「她自找的,我不能受影響。」

  江辭暮同樣沒有要去幫助桑霽月的意思,他眼神堅定地盯著前方,通過通訊器對桑疏晚說:「別管她,咱們繼續,她是自食惡果。」

  南希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對著通訊器說道:「她太自負了,這就是下場。疏晚,咱們專心比賽。」

  愛麗絲則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笑著喊道:「哈哈,桑霽月,這下知道厲害了吧!看你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桑霽月在慌亂中努力鎮定下來,她深吸一口氣,按照自己的經驗操作。她緩緩鬆開油門,雙手緊緊地握住方向盤,試圖控制住車身的搖晃。經過一番努力,她總算逐漸控制住了賽車,車身的搖晃逐漸減弱,速度也慢慢降了下來。

  雖然心有餘悸,但桑霽月的好勝心作祟,她不願輕易放棄。她咬咬牙,眼神中再次閃過一絲堅定,重新踩下油門,繼續加速。幾人你追我趕,在賽道上展開了更加激烈的角逐。引擎的轟鳴聲、輪胎的摩擦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震撼人心的速度與激情的樂章。賽場的空氣中瀰漫著緊張與興奮的氣息,仿佛每一個分子都在為這場激烈的比賽而歡呼雀躍。

  隨著比賽進入白熱化階段,賽道上的局勢愈發緊張激烈。桑疏晚駕駛著銀色跑車,宛如靈動的銀色幻影,在賽道上左衝右突,每一次過彎都精準無比,輪胎與地面摩擦出的火花四濺,仿佛是她勝利的勳章。

  江辭暮的黑色賽車與她緊密配合,猶如黑色的利刃,在賽道上撕開一道道風的口子。兩人憑藉著精湛的車技和絕佳的默契,將其他車手遠遠甩在身後。


  南希駕駛的藍色賽車,始終保持著穩定的速度,在後方穩穩地守護著桑疏晚,成為她堅實的後盾。愛麗絲的綠色賽車則像一隻敏捷的翠鳥,在賽道上靈活穿插,用她獨特的方式為桑疏晚加油助威。

  反觀桑霽月,儘管她拼盡全力,但在先前失控的影響下,心態早已失衡。她的紅色跑車在賽道上的表現時好時壞,失誤也越來越多。

  在最後一圈的衝刺階段,桑疏晚眼神堅定,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的終點線上。她精準地換擋,銀色跑車的引擎發出震耳欲聾的怒吼,速度瞬間提升到極致。

  江辭暮看到桑疏晚發起衝刺,心領神會,駕駛著黑色賽車為她保駕護航,阻擋著試圖追趕的其他車手。南希和愛麗絲也默契地配合,在賽道上形成一道屏障,讓桑疏晚能夠毫無阻礙地沖向終點。

  最終,桑疏晚的銀色跑車率先衝過終點線,那一刻,陽光灑在車身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為她披上了一層金色的戰甲。全場仿佛都為她沸騰,儘管沒有觀眾,但風的呼嘯聲、引擎的轟鳴聲都像是在為她奏響勝利的凱歌。

  江辭暮緊隨其後衝過終點,南希和愛麗絲也順利完成比賽。四人將車停在一旁,走下車來,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喜悅。

  桑疏晚摘下頭盔,一頭秀髮隨風飄動,她的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眼神中閃爍著光芒。江辭暮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讚嘆道:「疏晚,你今天的表現太出色了,這才是真正的冠軍風采!」

  南希和愛麗絲也圍了過來,愛麗絲興奮地跳起來,抱住桑疏晚:「疏晚,你簡直是太厲害了!這場比賽你就是當之無愧的王者!」

  桑疏晚笑著說:「這都多虧了你們,沒有你們的支持和配合,我不可能贏得這麼漂亮。」

  四人相視而笑,笑聲在空曠的賽車場上迴蕩。而桑霽月則遠遠地停在一旁,看著他們慶祝,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但這場比賽的結果已經無法改變,桑疏晚用她的實力向所有人證明了自己的強大。

  桑霽月眼睜睜看著桑疏晚衝過終點線,斬獲勝利,被眾人簇擁慶祝,嫉妒與憤怒如洶湧的潮水在她心中翻湧,幾乎將她徹底淹沒。她的雙手死死攥著方向盤,指節泛白,關節因用力過度而微微顫抖。

  再也無法按捺心中的狂躁,她猛然扯下頭盔,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砸向儀錶盤,「砰」的一聲悶響,在空曠的賽車場裡格外刺耳。緊接著,她瘋了似的推開車門,高跟鞋重重踏在賽道地面上,每一步都帶著蝕骨的怨憤。

  她猛地轉身,眼睛通紅,惡狠狠地盯著不遠處享受勝利喜悅的桑疏晚。突然,她彎下腰,一把抓起地上的頭盔,雙手高高舉起,使出渾身解數將其朝著地面砸去,邊砸邊歇斯底里地尖叫。一下、兩下、三下……那頭盔在她瘋狂的砸擊下,外殼出現一道道裂痕,碎片開始迸濺。

  「你憑什麼!憑什麼贏我!」桑霽月一邊砸,一邊嘶吼,聲音因憤怒和絕望而變得沙啞。

  直至頭盔徹底摔得粉碎,塑料碎片散落一地,她才停下動作。此時的她,髮絲凌亂地飛舞,划過因憤怒而扭曲變形的臉龐。她胸脯劇烈起伏,大口喘著粗氣,眼神中滿是不甘與嫉恨。

  最後,她狠狠瞪了一眼桑疏晚,轉身拔腿就跑。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急促的聲響,帶著她滿心的狼狽與不甘。她的身影在賽道盡頭越來越小,直至被遠處的建築物徹底吞噬,只留下空蕩蕩的賽道,默默訴說著剛剛那場激烈賽事與她的癲狂離場。

  桑霽月如喪家之犬般瘋狂發泄一通後,那狼狽的身影在賽道盡頭逐漸消失不見,只留下一陣揚起的塵土,仿佛在訴說著她的不甘。

  江辭暮雙手插兜,率先打破沉默,他微微皺著眉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惋惜,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為了所謂的贏,她把自己逼到了絕境。從一開始,她就陷入了偏執的漩渦,今天落得這般田地,真該好好靜下心來反思反思了。」

  南希抬手輕輕撫了撫被風吹亂的髮絲,目光一直追隨著桑霽月離去的方向,良久,她輕輕嘆了口氣,感慨道:「一直以來,她都被困在勝負的牢籠里,眼睛裡只看得見輸贏這兩個字,卻早已經忘了享受過程中的樂趣與美好。其實以她的能力和條件,要是能放下那些無端的成見,嘗試著和大家好好相處,又何至於每一次都把場面鬧得如此難堪,今天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愛麗絲滿不在乎地聳聳肩,臉上帶著幾分俏皮靈動,眼睛亮晶晶的,興奮地說道:「管她呢,那些不開心的事兒都過去了。咱們贏了比賽,這才是最重要的!今天可真是讓我見識到了疏晚的厲害,全程風馳電掣,那車技簡直絕了,把其他人遠遠地甩在了後面,看得我熱血沸騰!」說著,她像只歡快的小鳥蹦到桑疏晚身邊,親昵地挽住她的胳膊,還輕輕晃了晃。


  桑疏晚被愛麗絲誇得臉頰微紅,她的眼中滿是真摯的感激,目光從江辭暮、南希再移到愛麗絲身上,誠懇地說道:「今天這場勝利,真的多虧了你們每一個人。要是沒有江辭暮和我默契配合,在賽道上並肩作戰;沒有南希在後方穩定護航,時刻關注著局勢;沒有愛麗絲一路加油打氣,給我帶來無盡的活力,我肯定拿不下這個冠軍。你們就是我最堅實的後盾。走,今天我請客,咱們去吃大餐,好好慶祝一番!」

  四人一邊歡聲笑語,一邊朝著停車區走去。陽光暖融融地灑在他們身上,將他們的身影拉得斜長,勾勒出一幅青春飛揚、充滿活力的美好畫面。這場比賽,於他們而言,不僅僅是一場速度與激情的較量,更是一次情誼的升華。在這之後,他們的關係愈發深厚。此刻,他們每個人的心中都滿懷期待,腳步輕快地準備迎接下一段充滿未知與驚喜的精彩旅程。

  西餐廳里的危機剖析

  當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輕柔地覆蓋這座城市,「塞納河畔」西餐廳便宛如一顆隱匿在繁華街角的璀璨明珠,散發著獨有的迷人魅力。餐廳的外觀是典型的歐式風格,奶白色的外牆搭配著深棕色的木質窗框,每扇窗戶都像是一幅精心裝裱的畫框,框住了裡面溫馨浪漫的景致。鐵藝雕花的拱形門廊,蜿蜒著細膩的藤蔓紋路,在燈光的映照下,投下斑駁的影子,仿佛在悠悠訴說著古老的浪漫傳說。

  推開那扇厚重的木質大門,暖黃的光暈從復古水晶吊燈傾灑而下,如輕柔的薄紗,溫柔地籠罩著每一張鋪著潔白桌布的餐桌。牆壁上,幾幅莫奈風格的油畫在光影中若隱若現,朦朧的筆觸勾勒出夢幻景致,為整個空間增添了幾分詩意。角落裡,一架年代久遠的三角鋼琴靜靜佇立,一位身著黑色晚禮服的鋼琴師正專注地彈奏著蕭邦的夜曲,靈動的音符如潺潺流水,與咖啡的馥郁香氣、人們的輕聲細語相互交融,營造出一種寧謐而優雅的氛圍。

  南希、江辭暮、桑疏晚和愛麗絲四人被身著筆挺制服的侍者引領至窗邊落座。窗外,城市華燈初上,五彩斑斕的霓虹燈閃爍跳躍,車水馬龍的街道上,行人們腳步匆匆,各自奔赴著屬於自己的夜晚。而在這一方小小的餐桌前,即將展開一場關乎他人婚姻危機的嚴肅討論。

  點完餐,南希輕輕放下菜單,神色凝重,她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她端起面前的檸檬水,輕抿一口,潤了潤喉嚨,開口道:「跟你們說個事兒,楚凌和易舒淇,他倆的婚姻恐怕出了大問題。」說話間,她的目光依次掃過對面的江辭暮、桑疏晚和身旁的愛麗絲。

  江辭暮正端起水杯準備喝一口,聽到這話,動作猛地一頓,手中的水杯停在半空中。他挑眉問道,眼神中滿是驚訝:「真的?他倆之前在公眾面前可是出了名的甜蜜夫妻檔啊。」說著,他放下水杯,身體微微前傾,雙手交叉放在桌上,一臉專注地看著南希。

  桑疏晚下意識地微微皺眉,她的眼神中瞬間充滿擔憂,原本白皙的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手中的餐巾。「怎麼會這樣?雖說跟楚凌不熟,但想想就覺得揪心,婚姻出問題,對誰來說都太煎熬。」她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感同身受的苦澀,腦海中不禁浮現出自己經歷過的那些情感波折。

  愛麗絲向來心直口快,她把胳膊肘撐在桌上,雙手托腮,眼睛睜得大大的,迫不及待地問:「快說說,到底咋回事啊?」她的身體因為好奇而微微顫抖,眼神中閃爍著探尋的光芒。

  南希輕嘆一聲,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忍。她微微轉頭,看向窗外,像是在回憶當時的場景。「我上次和易舒淇一起逛街,就在咱們常去的那家商場。」她頓了頓,收回目光,表情愈發凝重,「我親眼撞見楚凌和桑霽月舉止親昵,摟摟抱抱的。當時易舒淇臉一下子就變了,整個人都愣住了。」南希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著名,試圖還原當時的場景。

  江辭暮聽完,臉色一沉,他靠向椅背,雙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楚凌怎麼會和桑霽月混在一起?她倆根本不是一路人啊。」他眉頭緊鎖,語氣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愛麗絲眼睛瞪得溜圓,嘴巴張成了「O」形,滿臉寫著難以置信。「該不會是桑霽月故意的吧?她那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她提高音量,身體坐直,揮舞著手臂,仿佛要把心中的憤怒都發泄出來。

  桑疏晚低頭沉思片刻,腦海中迅速閃過桑霽月平日裡的種種行徑。她略作思索,緩緩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篤定。「很有可能。以桑霽月的性子,看到易舒淇,肯定想搞破壞。說不定楚凌都沒察覺到易舒淇在那兒,就被桑霽月當成了棋子。」她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大家,分析得頭頭是道。

  江辭暮神色憂慮,他拿起桌上的勺子,無意識地攪拌著面前的咖啡,咖啡杯里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旋轉著,如同他此刻紛亂的思緒。「不管怎樣,易舒淇肯定誤會大了。要是因為桑霽月的挑撥,好好的婚姻就這麼毀了,實在太可惜。」他重重地嘆了口氣,眼神中充滿了惋惜。


  南希若有所思,她輕輕轉動著手中的酒杯,杯中的紅酒在燈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咱們得找個時機,跟易舒淇把事情說清楚,別讓誤會越來越深。」她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看向江辭暮,像是在尋求支持。

  愛麗絲用力地點點頭,她的馬尾辮隨著動作左右晃動。「對,得抓緊時間,不然等誤會根深蒂固了,再解釋也沒用。」她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就去找易舒淇。

  桑疏晚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腦海中浮現出易舒淇可能正在經歷的痛苦。「那咱們就分頭行動,儘快聯繫上易舒淇,把真相告訴他。」她轉過頭,眼神堅定地看著大家,仿佛在給自己和夥伴們注入一股力量。

  這時,侍者端著熱氣騰騰的餐品走來,將鮮嫩的牛排、噴香的意面一一擺放在桌上。然而,四人的注意力依舊牢牢地系在楚凌和易舒淇岌岌可危的婚姻上。

  江辭暮拿起刀叉,機械地切著牛排,一塊肉被他切下,卻遲遲沒有送入口中。「我覺得咱們得先想想怎麼開口,易舒淇現在肯定很敏感,稍有不慎,可能會適得其反。」他放下刀叉,表情嚴肅地說道。

  南希咬了一口意面,微微皺眉,思考著江辭暮的話。「確實,我們得找個合適的場合,用恰當的方式說。要不先約他出來吃個飯,找個安靜的地方?」她看向江辭暮,徵求他的意見。

  愛麗絲吃了幾口沙拉,突然眼睛一亮。「我有個主意!咱們可以先以朋友聚會的名義把他約出來,然後在聊天的時候,不經意地提起這件事,這樣會不會自然一點?」她滿懷期待地看著大家,希望得到認可。

  桑疏晚輕輕點頭,「這主意不錯,不過具體怎麼說,還得好好商量。畢竟這關係到他們夫妻的未來。」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謹慎,深知這件事的嚴重性。

  四人一邊吃著飯,一邊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餐廳里的燈光漸漸暗了下來,周圍的客人也越來越少,但他們的討論卻愈發激烈。

  隨著時間的推移,餐廳里只剩下他們這一桌客人。服務員時不時投來略帶催促的目光,但他們渾然不覺。

  江辭暮看了看手錶,驚訝地說:「都這麼晚了,咱們好像討論得太投入了。」

  南希笑了笑,「沒辦法,這件事太重要了。不管怎樣,咱們一定要幫易舒淇和楚凌解開這個誤會。」

  桑疏晚和愛麗絲紛紛點頭表示贊同。他們起身,結了帳,走出餐廳。

  夜晚的街道上,微風輕拂,帶著一絲涼意。四人站在餐廳門口,互相對視一眼。

  「那就這麼說定了,咱們分頭行動,儘快把易舒淇約出來。」江辭暮說道。

  大家再次點頭,然後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走去。他們的身影在燈光下拉得長長的,每個人的心中都懷揣著對朋友的關心和一份沉甸甸的責任。在這個看似平常的夜晚,他們決定為了一段瀕臨破碎的婚姻而努力,希望能在黑暗中為朋友點亮一盞希望的燈,讓愛情的火苗重新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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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輕柔卻又壓抑地鋪展開來,緩緩籠罩了整座城市。街頭巷尾,五彩斑斕的霓虹燈閃爍跳躍,卻無法穿透桑疏晚內心的陰霾。勞斯萊斯幻影在夜色中宛如一頭黑色巨獸,沉穩地駛向桑家別墅,車輪與地面摩擦發出輕微的沙沙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江辭暮穩穩地將車停在別墅門口,抬眸望向副駕駛座。桑疏晚目光呆滯地望著窗外,臉色蒼白如紙,即便微弱的光線也難掩她憔悴的模樣。她與父親決裂的場景如同一把銳利的刀,反覆割扯著她的心。

  江辭暮心疼不已,趕忙下車,疾步繞到副駕駛側,輕輕拉開那扇沉重的車門。一陣冷風「嗖」地鑽進車內,桑疏晚不禁打了個寒顫。江辭暮毫不猶豫地脫下自己的外套,輕柔地披在她的肩頭,順勢摟住她的腰,聲音低柔且充滿關懷:「小心,外面冷。」

  桑疏晚身形微微一晃,幾乎是下意識地緊緊抓住江辭暮的手臂,仿佛那是她在這冰冷世界裡唯一的依靠。她緩緩下車,雙腿發軟,若不是江辭暮有力的扶持,怕是要站立不穩。

  此時,月色如水,從厚重的雲層後傾灑而下,為別墅花園鍍上一層清冷的銀邊。花園裡,精心修剪的綠植在月色下影影綽綽,猶如沉默的衛士,靜靜佇立不語,似在見證一場無聲的孤寂。中央的噴泉早已停止涌動,一潭池水如死寂般安靜,微微泛著冷冽的光輝,宛若一面破碎的鏡子,映射著桑疏晚支離破碎的心情。

  江辭暮緊緊摟著桑疏晚,帶著她緩緩走向花園中的藤椅。一路上,他不斷輕聲安慰:「別害怕,有我在。」聲音在寂靜的夜裡仿若溫暖的風,輕輕拂過桑疏晚的心間。


  待桑疏晚在藤椅上坐定,江辭暮轉身快步回到車內,取出一瓶早已備好的紅酒和兩隻精緻的水晶酒杯。他回到藤椅旁,在桑疏晚身邊坐下,將酒杯輕輕放在小桌上,動作輕柔地打開紅酒瓶,為兩人各斟上一杯。

  桑疏晚木然地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紅酒的酸澀在舌尖蔓延開來,恰似她心中無法言說的苦楚。她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終是忍不住奪眶而出。「我怎麼也想不到,父親會如此決然地忽視我,就像我從未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她的聲音帶著顫抖,每一個字都飽含著無盡的悲傷與失望。

  江辭暮放下酒杯,伸出手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水,動作溫柔得如同在呵護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不要擔心,你不是還有我嗎?」他的眼神堅定而深情,仿佛在這一刻,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們兩人。「哪怕全世界都背棄你,我也會永遠留在你身邊,不離不棄。」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字字句句都像是在桑疏晚的心底種下了溫暖與希望的種子。

  桑疏晚抬眸望向江辭暮,淚水模糊了視線,卻依然能感受到他眼中熾熱的愛意。在這冰冷的世界裡,他的話就像一團熾熱的火焰,溫暖著她早已冷卻的心。「只有你對我最好了,辭暮。」她哽咽著說道,聲音里滿是感激與依賴。「從來沒有人像你這樣,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始終陪伴著我。」

  江辭暮輕輕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寬大而溫暖,將她的小手完全包裹其中。「疏晚,別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好嗎?過去的就讓它過去,未來還有我和你一起面對。」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許,仿佛在描繪著一個只屬於他們的美好未來。

  桑疏晚微微點頭,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在江辭暮的陪伴下,她感覺心中的痛苦似乎減輕了些許。她再次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紅酒,這次,她感受到的不再僅僅是酸澀,還有一絲溫暖,那是江辭暮給予她的力量。

  江辭暮看著她,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來,我們聊點開心的事。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回憶的笑意,試圖將她從痛苦的深淵中拉出來。

  桑疏晚微微一愣,隨即嘴角也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當然記得,那時候我還覺得你是個冷冰冰的人呢。」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仿佛又回到了那個陽光明媚的午後。

  江辭暮笑了笑,「其實,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是個特別的女孩。」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深情,緊緊地盯著桑疏晚的眼睛。「你的勇敢,你的善良,都深深地吸引著我。」

  桑疏晚的臉頰微微泛紅,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動人。「沒想到,你那時候就對我有好感了。」她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江辭暮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的目光再次與自己對視。「是啊,從那時候起,我就下定決心,要一直守護在你身邊。」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隨後,他緩緩靠近桑疏晚,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

  桑疏晚的心跳陡然加快,她能感受到江辭暮的呼吸,帶著微微的暖意。在這一刻,她心中所有的痛苦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只剩下眼前這個深愛著她的男人。

  江辭暮看著她,眼神中充滿了愛意。「疏晚,我愛你。」他的聲音很輕,卻又充滿了力量。這三個字,像是一顆璀璨的星星,照亮了她心中黑暗的角落。

  桑疏晚看著他,眼中閃爍著淚光,卻又帶著幸福的笑意。「我也愛你,辭暮。」她輕聲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深情。

  在月光的見證下,兩人緊緊相擁。江辭暮的懷抱溫暖而堅實,讓桑疏晚感到無比的安心。他們仿佛置身於一個只屬於他們的世界,沒有外界的紛擾,沒有痛苦的回憶,只有彼此的愛與溫暖。

  相擁過後,江辭暮牽著桑疏晚的手,在花園裡漫步。月光灑在他們身上,將他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他們輕聲交談著,分享著彼此的夢想、希望和那些藏在心底的小秘密。

  走到花園的角落,那裡有一片盛開的玫瑰花叢。江辭暮停下腳步,彎腰摘下一朵嬌艷的紅玫瑰,遞給桑疏晚。「這朵玫瑰,就像你一樣美麗。」他的聲音溫柔而甜蜜,眼中滿是愛意。

  桑疏晚接過玫瑰,放在鼻尖輕嗅,玫瑰的芬芳讓她陶醉。「謝謝你,辭暮。這是我收到過最美麗的玫瑰。」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感動,看著江辭暮,心中的愛意愈發濃烈。

  江辭暮再次輕輕擁她入懷,兩人在玫瑰花叢前,靜靜地感受著彼此的心跳。此刻,他們忘記了所有的煩惱,忘記了與桑家的決裂,心中只有對彼此的愛與眷戀。這份愛,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他們前行的道路,也讓他們相信,無論未來會遇到什麼困難,他們都能攜手走過。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輕柔的紗簾,灑在桑疏晚的臉上。她悠悠轉醒,習慣性地伸手摸向身旁,卻觸碰到一片冰涼。江辭暮已經起床了,枕邊留了一張便簽,上面寫著:「寶貝,我去準備早餐,希望你醒來就有好心情。」桑疏晚嘴角上揚,可隨即想起今天還有重要的活動,笑容里添了一絲憂慮。

  她迅速起身,撥通愛麗絲的電話。「喂,愛麗絲。」桑疏晚的聲音帶著晨起的慵懶,「今天那個新活動,你能來接我嗎?我實在不想獨自面對那些繁雜場面。」

  「沒問題呀,疏晚!」愛麗絲的聲音從聽筒傳來,清脆又充滿活力,「我這就讓助理把車開過去。你就安心等著,保證準時接你。話說,你知道嗎?聽說桑霽月也會去。」

  桑疏晚握著手機的手微微一緊,秀眉輕蹙:「我就怕她來搗亂。不過沒關係,有你在,我心裡踏實多了。」

  「放心吧,有我在,她翻不出什麼花樣。」愛麗絲信誓旦旦,「我一定護你周全。」

  掛了電話,桑疏晚趕忙洗漱換裝。她身著一襲簡約優雅的白色連衣裙,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的身形,又不失端莊大方。對著鏡子,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不安。

  此時,江辭暮走進房間,手裡端著一杯熱牛奶。「寶貝,喝口牛奶,補充下營養。」他的目光溫柔,卻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擔憂。「我聽說桑霽月今天也會去活動現場,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桑疏晚轉身,接過牛奶,輕輕抿了一口,「辭暮,我知道你擔心我,但你工作那麼忙,我不想因為這點事耽誤你。」

  「在我心裡,你比任何工作都重要。」江辭暮語氣堅定,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決心,「桑霽月那性子,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有我在,我才能放心。」

  桑疏晚望著江辭暮真摯的雙眼,心中滿是感動。「謝謝你,辭暮。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別墅外,陽光灑滿了庭院。修剪整齊的草坪宛如一塊巨大的綠色絨毯,各色花朵爭奇鬥豔,散發出陣陣芬芳。高大的棕櫚樹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像是在歡迎新一天的到來。

  不一會兒,愛麗絲的車緩緩停在別墅門口。愛麗絲從車上跳下來,身著一身時尚的紅色套裝,熱情似火。「疏晚,我來啦!」她一邊揮手,一邊快步走向別墅。

  江辭暮和桑疏晚迎了出去。愛麗絲看到江辭暮也在,挑了挑眉,打趣道:「喲,江大帥哥也一起?看來今天是要全方位守護我們的疏晚啊。」

  江辭暮微微頷首,神色認真:「桑霽月不是省油的燈,我實在放心不下。愛麗絲,今天現場就麻煩你多留意了。」

  「放心吧,我可是疏晚的忠實守護者。」愛麗絲拍拍胸脯,信誓旦旦,「有我在,她絕對不會讓疏晚受一點委屈。」

  桑疏晚看著兩人,心中滿是溫暖。「好啦,有你們倆在,我感覺底氣十足。咱們出發吧,可別遲到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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