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開闢海上運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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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說平時西製造的金熙和漢城府左尹魚錫亭將被削去官爵,流放到全羅道。」

  「雖然有兩個人死了,但被發現的罪狀很明顯,這是理所當然的。即使是最優秀的,也沒能查出死在監獄裡的禹相德的死因嗎?」

  文孝世子對朴濟家的話點頭說。

  「繼初檢之後,又進行了復檢,但沒有查明死因的確切情況。但據說復檢官認為這不是自然死亡。」

  這是一起坐在座位上的鄭若鏞的話。

  福劍由哥哥組的郎官(5~6品級文官)主持。

  「當然不是自然的死亡。禹相德也不是有舊病,也不是因為傳染病而死於疾病。更何況同一天崔宇迪死了,這也更奇怪了。肯定有人不策劃這件事,就不會有這樣的巧合。」

  「雖然可疑的情況很明顯,但現在無法查明。」

  「顯然,禹相德的死是有預謀的殺人,是為了封住他的嘴。因為他嘴裡的故事波瀾壯闊,所以一定要殺了他。」

  慶尚左州姜萬吉的左膀右臂禹相德知道慶尚給朝廷官員行賄的事情。根據禹相德口中的話,朝廷可能會掀起軒然大波,所以不得不封住他的嘴。

  「我也和邸下想的一樣。金甲洙從事官也有過這樣的懷疑。」

  鄭若鏞也認為是為了堵住右相德的嘴而殺的。

  「監視牢門的羅卒們調查過了嗎?」

  「是的,據說金甲洙從事官和吳英洙的炮頭親自出面調查,但沒有發現可疑的情況。也沒有從外部闖入的痕跡,和禹相德一起被關在一起的罪人也沒有發現什麼嫌疑。」

  鄭若鏞直接從金甲洙和吳英洙那裡聽到了故事。

  兩人盡了全力調查,但沒有找到像樣的證據。

  「即使需要時間,也要查明禹相德的死亡。這樣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這是在被認為安全的捕盜廳的監獄裡發生的事情。這明顯是對公共權力的挑戰。」

  邸下,什麼是公共權力?

  文孝世子嘴裡說出了不懂的單詞,朴濟家問道。

  「真的生氣的話,現代語就會蹦出來……」

  文孝世子暫時挑選了單詞,開始說明。

  「簡單地說,是指這個國家的朝廷擁有比百姓更優越的權力。無視和挑戰任何人都應該遵守的國法的人,只有追查到底,讓他們付出代價,這樣的事情才不會再次發生。」

  「聽起來真是恰當的說法,從邸下的話中學到了很多東西。」

  「您說得真對,我會向金甲洙從事官轉達邸下的意願。」

  朴濟家和鄭若鏞立即理解了文孝世子要說的意思。

  「就這樣吧,你能滿足真相的要求嗎?」

  「大韓公司每天最多可以生產800個牙膏。這比之前鎮尚拿走牙膏時每天多生產300個牙膏。問題是,即使牙膏不在都城銷售,全部交給鎮尚,也需要整整半個月的時間才能達到1萬個。」

  「那樣的話,不會像以前一樣出現都城內牙膏價格上漲的問題嗎?」

  聽到鄭若鏞的話,朴濟家問道。

  「是的。因為中碳石的供應還不順暢。而且竹鹽的材料也在消耗殆盡。我想我得想辦法了。」

  「嗯,不得不說這是一件難堪的事情。真相如此積極地出現,可能是因為帶到廳里的牙刷和牙膏引起了很大的反應。否則就不會這麼快來找我們了。」

  「是的。真相希望即使推遲時間也能拿到想要的數量。」

  「問題是,目前還沒有辦法增加牙膏的生產。要想中煤石和竹鹽的供應順利進行,松坊準備的複式船的修理必須完成。在此之前,我們不能因為想要就儘快製造出來。」

  從三陟浦津租的兩艘複式船預計要到春天才能修好。

  在海邊隨意放置的兩艘複式船中,一艘歸宋方所有,另一艘將由三陟炮陣使用。

  另外,松坊正在建造運輸中煤石的船,但這也要到夏天才能建造。

  「那麼,供應真相的牙膏該怎麼辦?」

  「如果按照真相所說的海路開放,牙刷和牙膏的運輸時間就會減少,所以最好在那之前完成生產。比起現在就給1萬個,如果能再等一會兒給5萬個的話,他們也會等的。」

  陳翔的鄧倫說,不久後將開闢海上運輸之路。

  真相是通過掌握清朝權力的首席軍紀大臣新浩勒化身,努力打開朝鮮的海路。

  「我會把邸下的話告訴真相的。」

  「見面後也可以了解一下他們為什麼這麼著急。因為如果急到打開關閉的海路,肯定是有原因的。」

  「好的,我會的。」

  「以後海路打開的話,會有很多物品來往清朝。為此,我們也要造一艘在洶湧的大海中航行的船。幸好陳相帶來的船木匠做過遠海來往的船,至少要造三四艘。」

  「需要三四艘嗎?」

  朴濟家驚訝地問道。

  「我覺得這還不夠。真相拿走的3000個牙刷和牙膏只是被軟硬和奉天府解開了而已。更何況廳的戶口數是朝鮮的33倍。如果他們都刷牙的話,你覺得會怎麼樣?」

  「聽說漢城府在全國八道調查的戶口數大概超過700萬人。那麼清朝的戶口數有2.3億人嗎?」

  就像鄭若鏞在地上計算一樣,寫下數字,解開了文孝世子所說的數字。

  正祖10年調查的戶口數為7238527人。

  「也許比那個還多。清朝因為國家大,所以無法準確調查戶口數,而且誤差也很大。如果假設向他們出售牙膏,要生產多少牙膏?」

  「呵!真是個驚人的數字。雖然他們都不使用牙膏,但即使使用十分之一,不,使用一百分之一,也是無法承受的數字。」

  鄭若鏞驚訝地回答。

  現在文孝世子如何知道這樣的事實已經不重要了。

  「我們慢慢準備就行了。不僅要準備牙刷和牙膏,還要準備更多可以賣給清朝的東西。這樣我們才能放心地完成我們要做的事情。」

  「看到邸下驚人的見識和對未來的展望,又一次感受到了微臣無法承受。」

  「微臣也準備了那樣的事情,嚇得合不攏嘴。」

  朴濟家和鄭若鏞都對文孝世子計劃的事情感到驚訝。

  因為生活在朝鮮的任何人都沒有這樣的想法和計劃。

  貞祖的額頭和臉頰下又長了一個瘡。

  正祖從即位初期開始,額頭、眉間、眼瞼、臉頰等臉部各處經常出現腫塊。

  平時頻繁受到激務和過度勞累的正祖,由於吳軍英的改革和張龍偉的改組,再也睡不著覺了。

  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原本平靜的腫塊再次開始折磨貞操。

  「陛下,是因為肺和胃的經絡有風熱才這樣的。升麻和惡習各加8分,先用2帖清上防風湯和1帖白虎湯,看症狀有沒有好轉後再服用醫藥。」

  「就這樣吧。」

  看了看腫塊的狀態,聽到語義姜明吉的話,正祖點了點頭說。

  御醫一出偏殿,道僧沈風志問道。

  「殿下,昨天也睡不著嗎?」

  「要處理的事情堆積如山,怎麼能睡著呢?」

  「殿下,請不要勉強。這次腫塊和以前的大小不一樣。」

  每次都長了一個紅豆大小的腫塊,但腮下紅疙瘩的腫塊比棋子還大。

  「我休息了,誰來照顧這個國家和人民?誰來處理堆積在這前面的褒貶(判斷對錯、善惡而定)的章程?」

  「即便如此,只有減少一點工作,才能不失去健康。眼睛也充血著。」

  沈豐智擔心貞操的健康。

  因為從表面上看,貞操也不正常。

  「照常吃藥就好了。」

  殿下,只有身心穩定,藥物才能發揮其功效。

  「我的身體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到此為止吧。喂!我想知道世子最近過得怎麼樣,準備去冬宮吧。」

  正祖的樣子是再也不聽沈豐智的話了。

  腫塊一折磨身體,就想見到給正祖帶來最大快樂的文孝世子。

  「嗯,事情比預想的要早進行,難堪的不止一兩個……」

  「您又在想什麼?」

  文孝世子像獨白一樣吟唱,旁邊的徐內官問道。

  「我想到了與清朝進行海上貿易時需要準備的東西。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準備好,也很擔心。」

  「真的有裝載清朝物品的船隻來往嗎?」

  「真相告訴我的話應該是真的吧。因為他們也和這個國家的巨商一樣與清朝官員有聯繫。」

  「真相也是向清朝官員行賄的意思吧?」

  是的,就像這個國家的官員向商人行賄一樣,他們也會這麼做。

  「不管是大國還是小國,我不知道為什麼都一樣。」

  「小國說的是朝鮮嗎?」

  是的,這不是一個請求很大的國家嗎?

  面對文孝世子的提問,內官搖了搖頭,反問道。

  「現在是這樣,但以後不知道了。因為這個朝鮮將超越亞洲號令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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