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大尼德蘭,還是大匈牙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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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7章 大尼德蘭,還是大匈牙利

  西元1795年,5月18日。中華大虞光中十七年,原滿清乾隆五十九年,

  農曆四月二十。

  神聖羅馬帝國比利時親王、特蘭西瓦尼亞大公、盧森堡大公、林堡公爵莫子溶在一個特蘭西瓦尼亞騎兵團的護衛下,返回了維也納。

  隨後沒過多,便直接回了特蘭西瓦尼亞首都錫比烏,住進了他很久沒有住的錫比烏朝雲堡中,擺出一副不問世事的姿態。

  莫大王被傷心了,不過這個心,不是被他兒子傷的。

  莫子溶本來就屬於性子相對軟,比起治國理政更喜歡風花雪月的主,他把權力給兒子莫公澤之後,也就當時有那麼一點不捨得,之後就沒多少留戀了。

  所以真正傷了他的心的,是匈牙利人,確切的說,是除開特蘭西瓦尼亞之外的匈牙利貴族。

  此時,神聖羅馬帝國雖然還沒有退化成奧匈帝國,但平心而論,匈牙利人在神羅內部的地位並不低,雖然肯定比不過奧地利人,但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神羅內部的其他族裔,比如克羅埃西亞人、塞爾維亞人、斯洛維尼亞人,

  地位都遠遠不如匈牙利人。

  不過,人嘛,像漢光武那樣認為得隴不該望蜀,覺得目前已經足夠的是極少數,大部分其實都是得隴望蜀不復足的。

  所以匈牙利人在享受了這個神羅二老爺的待遇之後,並不是非常滿足,

  總想著和奧地利人平起平坐。

  奧地利人則看不起這些蓄奴的草原蠻子,一直想把他們德意志化,時不時要搞點事情敲打一下匈牙利人。

  兩族就一直在神羅的框架內,不停為這點事鬥來鬥去。

  這種情況,只有到了特蕾莎女王手裡,她用高超的手段兩邊平衡之後,

  算是緩和的一段時間。

  不過到了特蕾莎女王后期,繼任的約瑟夫二世明顯不想這麼下去了。

  有大德意志思想的約瑟夫二世希望以開明為藉口,靠解放農奴這招,瓦解匈牙利貴族的勢力,搞定他們之後,再把底層的匈牙利人同化。

  但特蕾莎女王知道這事是不可能的,因為願意留在神羅體系內的,恰恰是得了好處的匈牙利貴族,而匈牙利普通人,不但獨立傾向強烈,好多還有革命思想。

  你真要把匈牙利貴族給乾沒了,那麼不等你同化,匈牙利普通人就會起來造反。

  於是,為了阻止兒子約瑟夫二世在她死後直接把國家的弄沒,特蕾莎女王把原本因為貴族鬧事而直接廢除的特蘭西瓦尼亞大公國,又復活了出來,

  並交給了女婿莫子溶。

  為了的就是讓莫子溶以特蘭西瓦尼亞大公的身份,帶領匈牙利貴族抵抗住約瑟夫二世自以為是,削弱匈牙利貴族的舉動,保證神聖羅馬帝國的完整。

  而此後的十幾年中,莫子溶這個女婿,可謂是盡職盡責。

  他一次次利用自己的影響力,甚至不惜把從中華得來的好處分給匈牙利貴族,甚至克羅埃西亞和斯洛維尼亞的貴族一大部分。

  以此削減約瑟夫二世改革帶來的一部分損害,成功將匈牙利人留在了神羅內部。

  可以說,此時的神羅實力,是比歷史上要強的,因為歷史上隨著法蘭西大革命一起爆發的匈牙利革命和獨立運動,壓根就沒發生。

  不過這帶來的另一個壞處就是,此時的神羅皇帝弗朗茨二世明確表態不會推行他伯父和父親,在匈牙利進行的廢奴政策之後,莫子溶的地位就尷尬了。

  有了皇帝的保證,很多匈牙利貴族覺得,似乎也不必什麼事都經過莫子溶這個中間商過一道手了。

  比如這次弗朗茨二世能這麼快,這麼果決的表示放棄奧屬尼德蘭,就有大部分匈牙利貴族的首肯。

  只有他們表演支持皇帝,不會背地裡搞什麼匈牙利獨立之後,弗朗茨二世才敢趁這個機會,給莫子溶一記窩心腳。

  而這,也要算是莫子溶去了比利時的後遺症。

  原本匈牙利貴族跟著他,一是希望莫子溶能成為神羅的副皇帝,成為他們在最高決策層的代言人,搞出一個德意志人和匈牙利人的神聖羅馬帝國。

  二是希望莫子溶配合中華的戰略,在更遠的未來藉助中華的實力限制住羅斯人。


  讓匈牙利人占據被南喀爾巴阡山脈和巴爾幹山脈護在中間的多瑙河下游平原,以及黑海沿岸低地,建立一個大匈牙利王國。

  可惜,莫子溶既沒有當神羅副皇帝的意願,也沒有帶領匈牙利人做內部革新,建立一個大王國的勇氣。

  所以在去了比利時之後,除了跟著他獲得了大量好處的特蘭西瓦尼亞貴族以外,其餘匈牙利貴族都在和莫子溶漸行漸遠。

  「親愛的,不要傷心了,匈牙利的貴族們是這樣的,他們享受著神羅帝國的好處,嘴上說著要獨立,但實際上只想要好處。

  此前他們捧我們,也是因為可以得到好處,現在他們背棄我們,也是因為有好處。」

  瑪麗亞.伊莉莎白女大公看到莫子溶悶悶不樂,趕緊過來勸說,「您當了這麼多年的大王了,應該是能看明白這一點的。

  況且這樣的亂世,那些貴族們一心跟著我們,反倒事情還不好辦。

  因為弗朗茨的氣量可不大,咱們捏著的權力太多了,他可能會用更激烈的手段來對付我們。」

  聽到這裡,莫子溶臉上的表情好看了很多,「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親愛的,我們又回到了原點,十幾年來,我們借著母親給的特蘭西瓦尼亞,一度身兼超過十塊領地,而現在,上天全把他它們收回去。」

  「這有何妨,親愛的,弗朗茨能收走一切,但是卻收不走一件事。

  那就是我是特蕾莎女皇的女兒,神聖羅馬帝國的女大公,你是光中大皇帝的兄長,中華大虞皇朝的親王殿下。

  弗朗茨會有求我們的一天,那時候,我們這姑姑和姑父,就要他把一切都給我還回來!」

  「說得好!」莫子溶撫掌大笑,幾息之後,他站起來走了兩步,對弗朗茨二世發動了最後的反擊。

  「弗朗茨自視甚高,沒有能力卻野心勃勃,做事分不清楚主次利害,那我就助他一臂之力!」

  「行文維也納,就說既然神聖羅馬帝國放棄了下尼德蘭,那麼我的比利時親王,盧森堡大公,林堡公爵,代管列日主教等頭銜就都失去了法理。

  按照帝國慣例,這些頭銜,就全部取消。」

  瑪利亞.伊莉莎白震驚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夠狠!

  因為這些頭銜都是附著於下尼德蘭之上的,既然帝國不要下尼德蘭,那就直接把這些頭銜給廢除。

  而這,又是弗朗茨很難以接受的,因為這上面的一串串頭銜,原本都是神聖羅馬皇帝頭銜的重要組成部分。

  是從她兄長約瑟夫二世,弟弟利奧波德二世和現在的皇帝之子弗朗茨二世,都想要拿回去的東西。

  「這在我們中國人來說,叫做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也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莫子溶冷聲長笑,只要他這份行文一送到維也納,那麼原本看著是擺了莫子溶一道的放棄下尼德蘭之惡果,馬上就會砸到弗朗茨二世的腳背上。

  瑪麗亞.伊莉莎白情不自禁打了個冷顫,自己的丈夫,這是拼上自己挨一刀,也要讓弗朗茨吐口血啊!

  政治鬥爭太可怕了,連她這平素很好說話的丈夫,也能如此決絕。

  「不知道卡爾怎麼樣了,他在英格蘭可還過得慣,每天那麼多事情都要他操心。」

  瑪麗亞.伊莉莎白開始擔心起了前往英格蘭避難的兒子,莫子溶當然知道自己妻子在擔心什麼,他微微一笑說道:

  「這你完全不用擔心,因為亂世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說,就代表著風險,但對於你兒子來說,卻正是他發揮的舞台。

  別忘了,他可是我那位太上皇父親和大皇帝弟弟共同認定的有為之主,

  他就是為這亂世而生的!」

  布魯塞爾,就在莫子溶兩口子擔心兒子的時候,莫公澤甚至都還沒離開布魯塞爾。

  原來在莫公澤回來之後,魯藩軍一掃這些年疲於奔命窩囊氣,瞬間恢復了大量士氣,

  這主要是莫公澤回來之後,大家覺得有奔頭了,明白了祖國會支持他們到何種地步,也知道莫公澤的雄心。

  當然,此時的魯藩軍上下不可能知道莫公澤有些當羅馬帝國奧古斯都的想法,他們以為的莫公澤雄心,就是拿下整個尼德蘭再加上萊茵河兩岸的萊茵蘭,開創一個大尼德蘭王國。

  這也很不錯了,有農業有工業有貿易還有礦產,真要建立成功,那就是一個相當富庶的國家。


  於是,魯藩軍立刻就呈現出了與莫子溶時期那種有點不知道未來,盲目跟著奧地利和普魯士軍在低地跟法軍打爛仗,毫無目的,毫無頭緒的樣子完全不同的氣質。

  他們開始把上下尼德蘭和萊茵蘭看成了自己的地盤,有了保護自己產業的心氣。

  而看到軍心可用,莫公澤也立刻否決了馬上撤往英格蘭,如同一條喪家之犬跑路的最初戰略。

  他先是率軍北上,在米德爾堡附近,擊潰了荷蘭人組織的愛國者民兵七千餘人,繳獲了一大堆物資,順便還把被困在城內的荷蘭永久執政威廉五世一家都撈了出來。

  不過英國方面出了點小問題,他們的艦隊遭到了荷蘭愛國者民兵的炮擊,本來就沒幾艘戰航的航隊可不敢在港口中與鹿特丹炮台對抗,於是沒等威廉五世他們到,就起航離開了。

  看到這種情況,莫公澤乾脆率軍南返,準備到布魯塞爾和鹿特丹之間的安特衛普駐紮,等待英國艦隊再次接應。

  而到了安特衛普,莫公澤又聽說法蘭西軍正在準備接受布魯塞爾城,於是他立刻率軍殺了過去。

  與此同時,法軍統帥讓.儒爾當的助手,歷史上被敘利亞學生刺死的法軍名將克萊貝爾少將,正在組織隊伍進城。

  面對蜂擁而來歡迎,且是說法語的布魯塞爾民眾,法軍興奮不已。

  有如此好的群眾基礎,加上比利時一方已經放棄抵抗,他們並未做多少防備,以至於很多士兵只帶了槍,火藥和鉛彈都放在了營地,

  結果就是,魯藩軍在此時突然殺到,法軍完全沒有防備,正在準備進城的一萬多法軍,只能裝模作樣穩住陣線,然後招呼後軍帶著物資過來接應。

  魯藩軍見法軍結陣,立刻先以步兵結陣攢射,打亂了法軍的陣型,使他們無法用刺刀集結軍陣防備騎兵衝擊,隨後便以一千五百漢匈騎兵直接正面衝擊。

  這些騎兵基本都是作戰風格剽悍的驃騎兵,非常擅長驅趕和砍殺,正好用在此處。

  戰鬥立刻變成了冷兵器大戰,步兵沒有結陣,也沒有鎧甲,甚至可以說除了刺刀以外什麼都沒有,根本無法對抗騎兵。

  雖然法蘭西士兵們憑藉著高昂的戰鬥意志,用血肉之軀拼死阻擋,可是倉促之間一萬多人根本無法展開,也無法形成有效的殺傷來反擊。

  是以屢次被擊穿陣線,當血勇開始消退後,就只剩下了跑路一個選擇。

  戰鬥了約兩個小時,若不是莫公澤害怕法軍其他部隊,特別是法蘭西的革命騎兵前來支援而選擇見好就收,法軍的前軍很可能會全軍覆沒。

  但即便如此,傷亡也非常之大,至少被殺兩千餘人,一萬多人從布魯塞爾狼狽撤退到蒙斯才穩住腳跟,克萊貝爾一清點,只剩下了六千多人,其餘不是被俘就是跑散了。

  倒霉的克萊貝爾將軍瞬間從弗勒呂斯戰役的大功臣,變成了革命的罪人,被解除了桑布爾-馬斯軍團的代理軍團司令職務,召回巴黎去了。

  而狠狠出了一口惡氣之後,莫公澤一反常態,在普魯士和奧地利都準備服軟之後,還放出話去絕不放棄比利時。

  他更是組織了一支秘密警察部隊,在布魯塞爾大肆拷打革命者,做出要跟法蘭西對抗到底的樣子。

  而莫公澤之所以要這麼做,那是因為他已經收到瑞恩斯坦的消息,跟隨他來的組成魯藩軍的中華遠征軍,已經到達直布羅陀。

  稍做適應性恢復之後,最多一個月就能在英國艦隊的護衛下,抵達比利時。

  當然,莫公澤不會傻到用自己的本錢去硬剛法蘭西,他要做的,其實是抬高自己的身價,提高整個比利時流亡政府的價值。

  用後世的話來說,這叫打出自己的統戰價值。

  要知道,一個帶著軍隊,形同合作者的比利時王子,與一個跟威廉五世一樣的喪家犬,可是會得到完全不同待遇的。

  更別說,威廉五世至少還是英王喬治三世的親戚,他則什麼都不是。

  此外,莫公澤還需要名聲,要轟動整個歐洲的名聲。

  他身兼哈布斯堡和莫氏兩大皇族血脈,在歐洲已經要算非常高貴了,但若是還有擊敗法蘭西革命家的聲望加成,那就是會是歐洲最頂級的王子。

  這個聲望,或許比莫公澤的血脈,更能讓他獲得大量的利益。

  在此時的歐洲,真正的貴族是不玩民族區分那一套的,他們玩的是階級區分,甚至很多平民也非常篤信貴族血脈這一套。


  有了名聲,整個歐洲的實權人物和野心家,都會來投資他,甚至就連被他統治的百姓,都能更加馴服。

  就別說現在,看看後世吧,加拿大的蠢貨總理特魯多都還能靠著家世和相貌來堆砌聲望,最後大獲成功呢。

  而莫公澤在布魯塞爾看起來很癲狂的『行為藝術』,實際上是在虛張聲勢,目的是嚇住法蘭西軍,讓他們不敢輕易來布魯塞爾,從而為自己爭取時間。

  果然,法軍被嚇住了,竟然沒能在第一時間組織部隊進入比利時,而是又在法比邊界停了下來。

  7月17日。

  瑞恩斯坦率領七千遠征軍抵達了安特衛普,與他一起抵達的,還有一千二百英軍。

  這下可就穩當了,莫公澤本來只想是嚇噓法蘭西一下,結果沒想到他們真的一個月都不來進攻。

  導致到了現在,如果算上這支能與他配合的英軍,以及戰艦上的水手,

  莫公澤已經有水陸大軍兩萬餘了,而且還是精兵。

  而很快,莫公澤就知道了法國人反應這麼慢的原因,那就是巴黎又出問題了。

  在推翻羅伯斯庇爾的恐怖暴政後,新上台的參與吉倫特派又矯枉過正,

  走上了他們老路,那就是政權太過寬鬆。

  這導致法蘭西國內,本就不滿大革命的舊貴族保守派和天主教篤信派,

  開始死灰復燃,這些鬧出了旺代戰爭的朱安黨人,又開始活躍。

  而莫公澤在布魯塞爾突襲擊敗法蘭西革命軍的成功,又狠狠鼓舞了這些人一把。

  在英格蘭的支持下,流亡倫敦的皮塞將軍率領四千大革命中出逃的法蘭西僑民組成僑民軍,在法蘭西西部的布列塔尼半島登陸。

  同時,旺代地區一直沒有被剿滅的天主教保皇軍也重新復出,與僑民軍合二為一,準備反攻。

  7月17。

  僑民軍與天主教保皇軍在布列塔尼的基伯龍半島上被擊敗,除皮塞將軍和少量士兵乘坐英格蘭軍艦逃脫外,其餘都被俘虜,隨後被處死。

  不過這一仗法蘭西第一共和國也打的並不輕鬆,從巴黎去的主力革命軍傷亡也很大,且造成巴黎內部的空虛。

  8月15日,法蘭西革命軍再次集合,五萬人向著布魯塞爾前進。

  莫公澤督率魯藩軍一萬一千人,於布魯塞爾城北考登山上據險而守。

  雙方激烈戰鬥,兩百多門大炮猛烈開火,步兵成團成團的組織衝鋒。

  魯藩軍終於在歐洲戰場上第一次拿出了全部實力,且願意決戰,展現出了極強的戰鬥力。

  雖然大部分官兵被長達十一個月的海運跋涉折磨的夠嗆,面對的又是有極高革命熱情的法蘭西良家子,但仍然把他們打的連連後退。

  特別是守護考登山大王宮左側,由胡全換庶長子胡以忠率領的三千高麗步兵團士兵。

  他們射術精湛,意志堅決,多次擊敗數倍之敵,讓一萬多法蘭西精銳,

  始終不能從最容易的側翼突破魯藩軍的陣地。

  讓.儒爾當看著這一切,只覺得背後冷汗直冒,雖然之前的比利時軍戰鬥力一直很不錯,但他們作戰並不堅決,有些害怕傷亡,往往會在堅決的大戰中,選擇避開重大傷亡區。

  是以戰鬥力雖然強,但對法軍的威脅並不大。

  但是這次,儒爾當發現對面的比利時軍對仿佛換了一整支軍隊一樣,作戰勇猛,異常堅決「兇狠的野狼,迎來了他們的狼王,這一仗不好打了。」儒爾當感嘆一聲,心中開始萌生了退意,隨後,法軍的進攻就開始變弱。

  而幾乎與此同時,路易十六的弟弟阿圖瓦伯爵,即歷史上復辟的查理十世在英格蘭的支持下,再次率一千法蘭西僑民軍和兩千英軍登陸。

  這是波旁王朝的核心貴族在離開法蘭西後,第一次率領軍隊登陸法蘭西的土地,意義相當重大。

  他的到來,迅速在法蘭西土地上引起了連鎖反應,大量痛恨大革命的舊日貴族及其子弟,以及篤信天主教的各階層,紛紛明里暗裡響應。

  這次影響極為巨大,甚至都傳出了巴黎的國民自衛軍要叛變革命,迎國王回來的謠言。

  阿圖瓦伯爵也很擅長利用的他的優勢,雖然他指揮作戰和帶來的三千軍隊戰鬥力一般,但他本人非常善於造勢。


  在他的鼓動下,法蘭西各地都爆發了反對大革命的起義。

  特別是巴黎珀利帖區,也就是後來的巴黎第二區隱藏起來的大量保王黨青年開始上下活動,準備迎接阿圖瓦伯爵進入巴黎。

  而法蘭西第一共和國政府的軟弱,也給了他們可乘之機。

  一時間很多人都認為波旁家族回來繼續統治法蘭西,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連大量的高級將領,都開始對第一共和國國民公會的命令陽奉陰違。

  在這種情況下,儒爾當不得不從布魯塞爾撤軍,莫公澤則抓住機會命騎兵猛追,法蘭西軍的殿後部隊被打的大敗,光是在敗退中就損失了超過四干人。

  此戰,加上前面的布魯塞爾突襲戰,在這稱為布魯塞爾之戰的戰役中,

  莫公澤聲名鵲起,一時間成了歐陸第一會用兵的王子。

  把不倫瑞克-呂納堡公爵費迪南,薩克森-科堡親王約書亞這些老一輩,

  立刻就比了下去。

  歐陸大小數百國,也不再把比利時當成了一個二流小藩國,而是有點以列強視之的意思。

  反而,新生的法蘭西第一共和國和法蘭西大革命的成果,看起來需要一位真正的天降猛男,才能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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