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夫妻深夜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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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妹妹沒過來嗎?」

  汪美麟說話時還往門外張望了一下,見到杭芸真沒過來,竟還露出了失望之情。

  配合上她略帶著一點嬰兒肥的臉蛋,如同八寶珍饈,令人食指大動。

  朱祁鈺毫不客氣,兩指掐了一記,嫩若盈水。

  「陛下~」

  王美麟聲與身俱軟。

  在王妃的驚呼聲中,朱祁鈺直接將其橫抱了起來,以足後跟掖上房門,徑直走向香床。

  「陛下~」

  軟軟的一聲喚,汪美麟聞著朱祁鈺身上經過異國香料熏蒸過的衣袍,濃香馥郁,沁人心脾,勾人心魄。

  「陛下,你好香啊!」

  此時的朱祁鈺才抽得空來回答汪氏開頭那一問。

  咬著她耳,廝語道:「今日只能美麟獨享。」

  「為何?」

  「因為自今日起,朕之恩澤為龍精。皇后算是嘗了個鮮。」

  嚶!汪美麟羞澀欲死。

  蓮臂作馬韁。

  汪美麟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好夫君能將這醜事玩到這登峰造極的地步。

  偏偏自己這不成器的身子喲!

  聽之任之都不夠,逢迎君意,猶有甚之。

  朱祁鈺恣意馳騁,縱馬狂歡。紅燭暖光之下,雪肌浮粉,艷勝桃花。更是發現了自家美麟兒與錢皇后一個共通之處。

  兩人皆是春水做的身子。

  只不過一個是淚失禁,一個是汗失禁。

  玉背汗珠如百川匯海,蜿蜒而下,盡入那淺淺一凹的腰眼處,當真是香汗佳人。

  承了浩蕩聖恩的汪美麟,疲倦地將自己盡數塞入男人的懷中,嬌憨之態猶勝杭芸,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融進朱祁鈺身子裡。

  朱祁鈺大手輕輕拂過汪美麟光滑小腹,帶著一絲得意,緩緩道:「今日太后和群臣邀我繼承大寶時,都希望朕立皇兄之子見潾為太子,最後鬆口到立見濟為太子。朕皆沒有答應,哪怕他們逼之過甚,朕只是不從。知道朕是為何嗎?」

  「陛下……」窩在朱祁鈺懷中的汪美麟已然泣不成聲,「都怪臣妾這不爭氣的肚子。」

  「傻!」朱祁鈺輕輕啄去汪氏眼角晶瑩淚花,眼中帶著無限寵溺,「朕是怪你生不出孩子嗎?朕是怕你為了孩子一事多心。畢竟有皇考之例。朕今日也與你說句明白話,皇后這位置就是你的,誰也奪不走。」

  「陛下~」汪美麟輕抬螓首,一雙桃眸泛著晶瑩淚光,感動到無以復加,「陛下為何要如此寵溺臣妾?臣妾不配。」

  「說什麼昏話!」朱祁鈺一凶,重抽了一記,如同果凍,晃晃蕩盪。

  「啊~」

  一聲從喉嚨里壓出來的嬌喚,撓得朱祁鈺心中一陣騷動,這香汗美人是越寵幸越能發掘她的妙處。

  「芸兒都叫不出美麟你這一聲來。」

  「陛下~」汪美麟不依,身如霜蠶,往朱祁鈺懷裡蛄蛹地更深了。

  朱祁鈺五指如梳,替她梳理著凌亂青絲,汪美麟舒服地眯起了雙眼,此生最幸福莫過此刻。

  轉頭,朱祁鈺又叮囑道:「入宮後,記得每日去向太后請安。」

  汪美麟用力地點了點頭,「臣妾會去的。而且母后那邊,臣妾也會每日請安。」

  沒曾想,朱祁鈺直接否決了她的想法,道:「母后那邊你走動不用太過頻繁。我已叮囑杭芸帶著見濟每日去看望母后。」

  「為何?」汪美麟疑惑不解道:「既是陛下的母后,便是臣妾的母后。臣妾若不日日前去請安,既違禮法,亦是不孝。」

  朱祁鈺耐心解釋道:「孫太后這段時間對朕甚是照拂,擁朕登基亦是她親傳懿旨。若朕登基後,便奉母后為主位,難免有過河拆橋的嫌疑。你乃一國之後,奉孫太后為尊,也可讓她心中稍顯寬慰。不至於與朕母后多起爭端。」

  看到自己夫君驟然嚴肅的面孔,汪美麟糯糯地應了下來,雖然心中依舊存著一絲疑惑,但也沒敢多問。

  兀得,這霸道男人將她壓在身下,一番深吻,直讓她喘不過氣來,這不爭氣的雙腿又攀上了夫君的腰。

  心中的那點疑惑,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


  柔糯糯地叫喚了一聲:「夫君夫君,賜賤妾一個龍子。」

  朱祁鈺機械且重複著動作,他便是不讓汪美麟深想。

  從拉攏胡濙王直二人,到將汪美麟劃為孫太后一派,朱祁鈺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維護大明這尊國家機器的穩定運轉。

  朱祁鈺翻看明末百年史,從嘉靖的清流嚴黨,到晚明的東林黨爭,深知朝堂內鬥對一個大一統王朝能造成多大的破壞。

  亡國倒在其次,讓一個十幾萬的異族入關統治上億大族近三百年,才是最大的笑柄。

  翻開南明史,更是看一眼都糟踐自己這雙眼珠子。

  明明是通過科舉篩選,已經是大明最聰明的那一批天才中的天才,能為了一己之私利,棄外敵於不顧,自相殘殺,同室操戈,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乾淨。

  朱祁鈺都懷疑南明史是杜撰的。

  常言道:思立掀天揭地的事功,須向薄冰上履過。

  也是這些沉痛的歷史教訓,讓朱祁鈺走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在封建社會,特別是大明這個君主集權制幾近巔峰的朝代,皇權至高無上是毋庸置疑的。

  連唯一能制約皇權的相權都被朱元璋親手打碎,一腳碾進塵土裡。逼得那群文官只能通過在文華門外跪地嚎哭的方式勸諫君王。

  除了包衣奴才,朱祁鈺想不到哪個朝代的文人風骨能被打斷成這樣。

  但已經是天下共主的朱祁鈺,卻不能高舉皇權這把大刀,看誰不順眼就夷三族。

  以殺立君威,這是最低級乃至適得其反的政治手段。

  哪怕是迎回堡宗的最大功臣楊善,後世對他肆意潑糞的李賢,朱祁鈺也只是用「仁義」二字逼二人自盡罷了。

  至於未來參與奪門之變的石亨、徐有貞、曹吉祥等人,朱祁鈺也沒有妄動。

  一切都為了兩個字——維穩。

  只有一個穩定的政治生態,才能讓大明這台巨大的國家機器得以運轉。

  哪怕這國家機器上有個別齒輪混吃等死,甚至頻頻卡殼,但只要這台國家機器得以運轉,所富裕的生產力足以支撐他第一個十年計劃。

  此時世界人口不過五億,大明人口就有六千萬。搏一搏,一切皆有可能。

  朱祁鈺看著身下鬢亂釵橫,雙眼迷離的香汗美人,這個已經被自己吃的死死的汪皇后。

  心中閃過一絲愧意,但也僅是愧意罷了。

  重來一萬遍,自己都會將汪美麟推向孫太后這一派,以達到兩宮太后並治的穩定生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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