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提起范德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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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周遭眾人衝上來,金克絲絲毫不慌,只是歪過頭看著陳詩。

  「我覺得,你還是跟我談一下比較理智。」

  看著戈瑪爾,陳詩頗為惋惜的嘆息一聲。

  「狗東西,還想談?在你動我的貨的那一刻,就該想到這種結局,去死吧!」

  怒罵一聲,戈瑪爾看好戲般盯著兩人,對於陳詩這種臨死才想到要談和的人,她只感覺可笑。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

  你不是知道自己錯了,你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不過,這小子臉上怎麼沒有一點兒害怕的表情?

  知道沒得談了,從容赴死?

  想到這,戈瑪爾倒有點欣賞起他的氣魄了,不過,她可不會停手。

  就這樣,她冷笑著看著那些改造人拿著各種槍火雷刀衝到了陳詩的面前。

  忽然,戈瑪爾看到陳詩伸出手,將金克絲拉到了自己身後,隨後他的右手緩緩抬起。

  下一秒,一陣轟鳴聲撕裂耳膜,戈瑪爾的整個視線都被白光所吞噬。

  震耳欲聾的轟鳴聲持續了數十秒才漸漸消失,戈瑪爾緩緩鬆開了捂住耳朵的手,眼神發懵的看著前方。

  硝煙散去,陳詩和金克絲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中,而他們的前方,一片荒蕪,只有一片緩緩冒著黑煙的土地。

  那些建築和人,竟完全憑空蒸發了一樣。

  「好,好厲害!」

  躲在陳詩身後的金克絲,率先發出了被驚呆的聲音。

  張了張嘴,戈瑪爾幾次想說話,但驚嚇像扼住了她的喉嚨一般,讓她開不了口。

  緊接著,隨著『啪』的一聲,她感覺自己左臉上傳來一陣劇痛。

  看著面前眼神瞬間清澈的戈瑪爾,陳詩感覺神清氣爽了不少。

  他最討厭自己被人罵,而且還是連著罵兩次。

  不對,兩次?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戈瑪爾右臉上也傳來一陣相同的痛感,隨著劇痛,她的整個臉迅速腫脹了起來。

  緩緩抬起右手,陳詩的手心又對準了戈瑪爾的臉。

  捂著臉,戈瑪爾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著頭。

  「我錯了,我錯了,你想怎麼談,我都願意!」

  看著求饒的她,陳詩腦海中莫名想起了一句話。

  「你不是知道自己錯了,你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戈瑪爾只感覺一個大大的迴旋鏢打在了自己的頭上。

  頓了頓,陳詩還是放下了手。

  他故意留著戈瑪爾的命,當然不止是想裝個b讓她認錯而已。

  像野狗一樣一腳踢開了戈瑪爾,陳詩踱步走進了屋子,背對著她開口道:「明晚之前,我要讓祖安的所有鍊金男爵都知道我的本事,如果你沒有做到,那就可以去死了。」

  「是是是,一定會的,一定會的,我這就去做。」

  戈瑪爾說完便要往外跑,陳詩卻再一次喊住了她。

  「等一下。」

  「怎……怎麼了?」

  「戈瑪廣場那邊的樓,都是你的吧?」

  惶恐的看著陳詩,戈瑪爾點點頭。

  「我想用一用,請問房東,同意嗎?」

  戈瑪爾聞言,點頭如搗蒜。

  「同意同意,不不不,從今天起,那就是您的房子,你想怎麼樣都行。」

  點點頭,陳詩沒有再說話,戈瑪爾瞬間便跑出了院子,連夜去找其他鍊金男爵。

  其實在出自己的院子前,她還在想著,或許陳詩只是攜帶了個比較不明顯的炸彈,才做到剛剛近乎神跡的操作,所以,自己去找其他鍊金男爵,還可以商量商量復今日之仇的事。

  但,出了門後,看著方圓幾十米被蒸發的連渣都不剩的場景,她咽了口唾沫,再次重重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我tm竟然還敢有跟這種人為敵的想法!

  ……

  屋子裡,那個鍊金男爵的男寵早已昏了過去,陳詩一腳將他踢進床底,眼不見為淨,隨後才在凳子上坐了下來。


  金克絲滿臉激動的坐在了他的旁邊。

  「你這招也太酷了,怎麼做到的啊!」

  「有這個,你也可以。」

  伸出右手,把玩著手心的賞金獵人符文石塊。

  陳詩感覺的到,自己這一招已經疊滿了賞金獵人層數。

  移速和攻擊力的提升他都有明顯的感受,不過那個殺人給50塊的符文,他沒有任何感覺。

  摸著空空如也的口袋,他有點好奇。

  這50金,加到哪去了呢?

  「紅色的石頭?」

  睜大眼睛,聚精會神的盯著陳詩手心的符文,金克絲小臉上充滿了疑惑。

  「我可以碰一下嗎?」

  抬頭看著陳詩,金克絲小心翼翼的問道。

  符文會侵蝕一個人的心智,陳詩是知道這一點的,況且金克絲本身性格就多少沾點進攻性,被這主宰符文影響一下,會成什麼樣還真不好說。

  想到這,陳詩很認真的對她開口道:「不可以,這個東西會影響人的心智,你碰它的話,會出現問題的。」

  撇撇嘴,金克絲似乎有點不滿,不過看著陳詩認真的神色,她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哦!』了一聲。

  「事情解決完了,我們回去吧,那邊大家的聚餐應該已經開始了。」

  「好吧,可是我今天好像什麼也沒學到誒,本來以為跟你出來談事業,會有很多收穫呢。」

  「不,你學到了,通過戈瑪爾你就能發現,如果沒有絕對的實力,我們有任何道理方案都是不配跟別人講的,只有打服了他們,他們才會靜下心來聽你講話。」

  「這個道理,你更應該教給范德爾的。」

  金克絲竟然主動提起了范德爾,這讓陳詩有點驚訝,不過看著她非常平靜的面色,他也放下了心。

  看來,慢慢回歸正常的金克絲,已經可以坦然的接受這些過往了。

  那,希爾科呢?也釋懷了嗎?

  陳詩猜不太出來,他不是那種喜歡揭別人傷疤的人,所以也不打算問什麼。

  攤攤手,他回金克絲道:「他當時可是我的老大,我怎麼敢教的。」

  「范德爾可不是那種聽不進去別人道理的人。」

  「其實他才是那個最聽不進別人話的人,不然也不會走到那一步。」

  嘆息一聲,陳詩當著金克絲的面否定了范德爾的有些做法。

  不過金克絲卻沒有生氣,只是背過了臉,似乎不願再討論這個她自己提出來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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