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討價還價（新年三更之一更）
對於夏毅的誇獎奧倫一時間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沮喪。
它發現這個人類和它以前接觸的站長等人不大一樣。
是一名言語犀利，行為無法推演的神秘傢伙。
「那些資本家想購買毒劑彈藥的事再說吧，我現在也只有一枚。
對了，按照你所說的邏輯，我殺一隻同類型的屍變體，他們支付一次即可。
為什麼我之前殺了幾十個普通屍變體，依舊可以累加呢？
而且誰會為清空空間站屍變體付款？難道是你？」
針對奧倫給出的解釋夏毅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其實是空間站本身的運營資金在支付這項任務。」
「也就是說你有個小金庫？！
然後我為了空間站打生打死，你居然都不拿出一部分信用點資助我殺屍變體？」
「抱歉，先生，空間站的運營資金只有站長才有權限直接發給站員，就像工資那類支出。
遺憾的是，您並沒有合法站員或站長身份，臨時工只有站長有資格分配。
而我只能利用有限的權限，為您發布合理的任務。」
聽到這兒夏毅徹底明白了，大怪物奧倫沒有權限支付高額信用點，但它可以用類似體育轉播權的方式賣掉它。
小怪物沒人感興趣，可為了清理空間站，它只能在防護服終端上發布清理任務，花銷由空間站的儲備資金支付。
「我說奧倫，你是不是在利維坦屍變體身上吃回扣了吧？」
夏毅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對方，這讓奧倫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只有一點點，您知道的，我作為您的代理人，是有理由在這種交易里抽成的。」
「老實告訴我，你抽了多少！不然等我掌控了空間站，我並不介意格式化系統，換一位新管家。」
「先生，其實並不多，只有百分之七十五而已。」
奧倫的話震得夏毅沉默了許久……
「奧倫，你有沒有覺得耍小聰明並不是一件聰明事？
你有沒有想過，單憑你這麼坑我，我就有理由抹掉你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痕跡？」
夏毅說得很平靜，但握緊的拳頭可一點都不平靜。
「先生，您可能又誤會了什麼。」
「嗯，行，你說，我在聽。」
「先生，這是業內慣例，負責牽線搭橋的中間人或者說代理人，最高可以抽百分之九十的佣金。
這不是我定的，是聯邦法律允許的。」
「百分之九十？！不是，奧倫，就算不是你定的，可你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因為這是屬於空間站提供轉售平台，且並未實質上影響您的收益的額外收入。
您可能忘了最初接受任務，是按照『屍變體』這個大類別來計算信用點的。
咱們並未建立關於利維坦級屍變體的具體獎勵。
您還記得嗎？多出來的200信用點，那才是空間站任務的獎勵。
空間站系統有權自行裁定額外收入的比例。」
再次聽完奧倫的解釋，夏毅已經想拔槍把那傢伙的臉轟碎了。
不過一想到對方只不過是一道全息投影，他就有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無力感。
「那你這奸詐的AI不還是挖坑讓我自己跳進去了嗎？！
我懶得管你們那些什麼法律權限，今天你要是不把回扣給我吐出來，我就把這破空間站炸了！」
「先生，這不合法……」
「別跟我扯什麼合不合法，現在這裡我就是法律。
主要是你這傢伙也太黑了，如果我不問清楚，都不知道被你坑了多少。
給個痛快話，吐不吐？」
這次奧倫是真的有種遇上流氓的感覺了，雖然它確實拿了大頭，可這是聯邦法律允許範圍內的。
不過即便它想不通，可也知道鬧翻了對誰都不好，最後只能「屈辱」地點頭答應下來。
看著一條合同變更文件以及最新到帳的75萬信用點，現在手握99.97萬信用點的夏毅，終於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說起來，奧倫，商店裡售賣的裝備，怕不是也可以打折吧？一套防護服能賣到60多萬，怎麼看也不合理啊。」
「呃……那個最初確實是不打折的，因為廢棄的空間站沒有資格與那邊的公司談判。
不過現在有了幾段實戰視頻，以及擊殺了利維坦的證據在，我想也許可以溝通下。請您稍等片刻。」
這次奧倫倒是很上道，估計也是因為它無法在交易系統里直接抽成，或者說抽成也是進入空間站的儲備資金池，而不是它的私人帳戶。
很快，溝通了折扣問題的奧倫高興地展開一個光幕，然後指著上面的文字解釋道。
「那邊還真同意了優惠事宜，承諾現有商品每種單件限時五折，無論是誰購買後恢復原價。
如果空間站恢復正常使用，可以重新談長期折扣，以及站長特許折扣。」
「行吧，那麼最高級五級防護服就只需要31.25萬信用點咯？可以試穿嗎？」
夏毅邊說邊往交易艙室前進，他又有了新想法。
「當然，有充足信用點的客戶是可以試穿的，只是不能造成任何磨損或髒污，否則是無法退換貨的。」
「那就好，我來試試新裝備。」
再次走進圓筒形更衣艙，斜躺在「大」字型合金凹槽里，艙門關閉，一陣火花過後夏毅穿的礦工防護服便被機械臂們暫時回收了。
然後開始給他穿戴【空間站重裝守衛戰鬥服】。
因為整個空間站只有四套重裝戰鬥服，所以夏毅的機會並不多。
沒錯，他就是想試試看有沒有可能「刷」到奇物版的戰鬥防護服！
隨著機械臂在更衣艙里發出一陣齒輪轉動的聲音後，艙門開啟，一身以白色膠質防護衣為底，藍色鈦合金為次要部位護甲片，黑色鎢合金為重點防護裝甲，頭戴自動可組合拆卸回收式頭盔的夏毅，緩步走了出來。
「真不愧是頂級貨，感覺內襯的膠衣有力量增幅的效果，差不多提升了百分之三十左右？這玩意兒是用什麼能源驅動的？」
看著胸口顯示屏上代表能源條的圓環，夏毅想知道這套裝備怎麼補充能源。
「先生，是由正常電能驅動的仿生肌肉皮層，它的確可以幫助您提高力量與速度，同時還具備非常不錯的緩震效果。」
「有點意思，不過我覺得這套有點瑕疵，需要換一套。」
它發現這個人類和它以前接觸的站長等人不大一樣。
是一名言語犀利，行為無法推演的神秘傢伙。
「那些資本家想購買毒劑彈藥的事再說吧，我現在也只有一枚。
對了，按照你所說的邏輯，我殺一隻同類型的屍變體，他們支付一次即可。
為什麼我之前殺了幾十個普通屍變體，依舊可以累加呢？
而且誰會為清空空間站屍變體付款？難道是你？」
針對奧倫給出的解釋夏毅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其實是空間站本身的運營資金在支付這項任務。」
「也就是說你有個小金庫？！
然後我為了空間站打生打死，你居然都不拿出一部分信用點資助我殺屍變體？」
「抱歉，先生，空間站的運營資金只有站長才有權限直接發給站員，就像工資那類支出。
遺憾的是，您並沒有合法站員或站長身份，臨時工只有站長有資格分配。
而我只能利用有限的權限，為您發布合理的任務。」
聽到這兒夏毅徹底明白了，大怪物奧倫沒有權限支付高額信用點，但它可以用類似體育轉播權的方式賣掉它。
小怪物沒人感興趣，可為了清理空間站，它只能在防護服終端上發布清理任務，花銷由空間站的儲備資金支付。
「我說奧倫，你是不是在利維坦屍變體身上吃回扣了吧？」
夏毅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對方，這讓奧倫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只有一點點，您知道的，我作為您的代理人，是有理由在這種交易里抽成的。」
「老實告訴我，你抽了多少！不然等我掌控了空間站，我並不介意格式化系統，換一位新管家。」
「先生，其實並不多，只有百分之七十五而已。」
奧倫的話震得夏毅沉默了許久……
「奧倫，你有沒有覺得耍小聰明並不是一件聰明事？
你有沒有想過，單憑你這麼坑我，我就有理由抹掉你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痕跡？」
夏毅說得很平靜，但握緊的拳頭可一點都不平靜。
「先生，您可能又誤會了什麼。」
「嗯，行，你說，我在聽。」
「先生，這是業內慣例，負責牽線搭橋的中間人或者說代理人，最高可以抽百分之九十的佣金。
這不是我定的，是聯邦法律允許的。」
「百分之九十？！不是，奧倫，就算不是你定的，可你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因為這是屬於空間站提供轉售平台，且並未實質上影響您的收益的額外收入。
您可能忘了最初接受任務，是按照『屍變體』這個大類別來計算信用點的。
咱們並未建立關於利維坦級屍變體的具體獎勵。
您還記得嗎？多出來的200信用點，那才是空間站任務的獎勵。
空間站系統有權自行裁定額外收入的比例。」
再次聽完奧倫的解釋，夏毅已經想拔槍把那傢伙的臉轟碎了。
不過一想到對方只不過是一道全息投影，他就有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無力感。
「那你這奸詐的AI不還是挖坑讓我自己跳進去了嗎？！
我懶得管你們那些什麼法律權限，今天你要是不把回扣給我吐出來，我就把這破空間站炸了！」
「先生，這不合法……」
「別跟我扯什麼合不合法，現在這裡我就是法律。
主要是你這傢伙也太黑了，如果我不問清楚，都不知道被你坑了多少。
給個痛快話，吐不吐？」
這次奧倫是真的有種遇上流氓的感覺了，雖然它確實拿了大頭，可這是聯邦法律允許範圍內的。
不過即便它想不通，可也知道鬧翻了對誰都不好，最後只能「屈辱」地點頭答應下來。
看著一條合同變更文件以及最新到帳的75萬信用點，現在手握99.97萬信用點的夏毅，終於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說起來，奧倫，商店裡售賣的裝備，怕不是也可以打折吧？一套防護服能賣到60多萬，怎麼看也不合理啊。」
「呃……那個最初確實是不打折的，因為廢棄的空間站沒有資格與那邊的公司談判。
不過現在有了幾段實戰視頻，以及擊殺了利維坦的證據在，我想也許可以溝通下。請您稍等片刻。」
這次奧倫倒是很上道，估計也是因為它無法在交易系統里直接抽成，或者說抽成也是進入空間站的儲備資金池，而不是它的私人帳戶。
很快，溝通了折扣問題的奧倫高興地展開一個光幕，然後指著上面的文字解釋道。
「那邊還真同意了優惠事宜，承諾現有商品每種單件限時五折，無論是誰購買後恢復原價。
如果空間站恢復正常使用，可以重新談長期折扣，以及站長特許折扣。」
「行吧，那麼最高級五級防護服就只需要31.25萬信用點咯？可以試穿嗎？」
夏毅邊說邊往交易艙室前進，他又有了新想法。
「當然，有充足信用點的客戶是可以試穿的，只是不能造成任何磨損或髒污，否則是無法退換貨的。」
「那就好，我來試試新裝備。」
再次走進圓筒形更衣艙，斜躺在「大」字型合金凹槽里，艙門關閉，一陣火花過後夏毅穿的礦工防護服便被機械臂們暫時回收了。
然後開始給他穿戴【空間站重裝守衛戰鬥服】。
因為整個空間站只有四套重裝戰鬥服，所以夏毅的機會並不多。
沒錯，他就是想試試看有沒有可能「刷」到奇物版的戰鬥防護服！
隨著機械臂在更衣艙里發出一陣齒輪轉動的聲音後，艙門開啟，一身以白色膠質防護衣為底，藍色鈦合金為次要部位護甲片，黑色鎢合金為重點防護裝甲，頭戴自動可組合拆卸回收式頭盔的夏毅，緩步走了出來。
「真不愧是頂級貨，感覺內襯的膠衣有力量增幅的效果，差不多提升了百分之三十左右？這玩意兒是用什麼能源驅動的？」
看著胸口顯示屏上代表能源條的圓環，夏毅想知道這套裝備怎麼補充能源。
「先生，是由正常電能驅動的仿生肌肉皮層，它的確可以幫助您提高力量與速度，同時還具備非常不錯的緩震效果。」
「有點意思，不過我覺得這套有點瑕疵，需要換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