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把握科學的界限
孫達的抽泣聲在空蕩的會議室中迴響，科學家們被十幾年前的過往震驚，沒人開口說話。
莫開越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他已經理解了問題所在。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提出自己的意見，會議室大門就被人粗暴推開了。
「孫達！你這個無恥小人！居然還有臉提起當年發生的事！」
勞恩斯已經完全卸下了自己風度翩翩的偽裝，瘋狂又怨恨地衝進了會議室。
「如果當年你把父親帶出來，我就不會只是默默無聞的機械研究者，我才是應該坐上研究所領導者位置的人！」
科學家們震驚地看著他，就連在哭泣的孫達都抬起了頭：「勞恩斯！？」
「是我！我本來想找個時間用機器人把你們都殺了！然後再去極地放出我的父親！」他怨恨地看向莫開越，咬牙切齒地開口：「結果全被這傢伙毀了！」
無辜躺槍的莫開越聳了聳肩，帶他去戰鬥的人是孫瑞，他不對此事件負責。
勞恩斯繼續癲狂大笑起來：「但是沒關係，這幾天我趁你們研發特效藥，在研究所里安裝了巨大炸彈，所有人都一起去死吧！」
人群陷入騷亂，好幾個科學家驚恐地站起身，想要逃離研究所。
「沒用的！你們一個也別想走！」掏出一把衝鋒鎗，勞恩斯已經完全瘋狂：「所有人都得死！」
不過下一秒，一把大鐵錘就迎面砸中了他的身體，勞恩斯整個人如同斷線風箏般飛了出去，狠狠地摔到了會議室的牆上。
「去找炸彈。」
莫開越表情嚴肅，但是依然臨危不亂地指揮著眼前的科學家團隊。
三分鐘後，眾人依舊沒有找到勞恩斯所說的炸彈，不少人急得團團轉。
「咦？今天怎麼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是有什麼重要會議嗎？」
孫瑞抱著一個大型球體來到了會議室。
「小瑞！？你拿著的這是什麼東西？」孫達發出慘叫，驚恐指向兒子懷裡的圓球。
「是勞恩斯大哥讓我帶過來的科研道具，他說一會要用......你們這是什麼表情？」
看到在場所有科學家的臉色都變得蒼白，孫瑞覺得自己好像惹了個大麻煩。
如同要印證他所想那般，圓球發出了滴滴滴的響聲，表面浮現出一串倒計時。
「倒計時：30、29、28......」
「跑啊！我不想死！」
「救命啊！！」
人群發出驚恐的慘叫聲，大家哭喊著跑向研究所外面。
「這麼大的炸彈，能跑到哪裡去！？都給我停下！一起拆了這個玩意！」
一位年老的科學家喝止了雜亂的人群，跑到孫瑞面前，開始仔細檢查炸彈。
不過倒計時並未因為檢查就停止，轉眼間，時間只剩下十秒。
所有人都露出了絕望的表情，痛苦地等待死亡降臨。
莫開越走上前，從孫瑞手中拿過炸彈。
「莫大佬？」
已經完全呆滯的孫瑞愣愣地看著他，莫開越依舊一言不發。
而後，莫開越的腳下突然冒出無數漆黑潮水，眨眼間包裹住了他的身軀。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他已經變成了一隻巨大的狼型巨獸。
緊接著，莫開越一口吞下了炸彈，撞破牆體衝出了研究所。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所有人剛從死裡逃生的幸福中回神，就聽見外面傳來巨響。
眾人這才一擁而上，沿著被巨狼撞碎的牆面往外看去。
只見那隻漆黑巨狼渾身已經冒出烈焰，但不一會，洶湧的火焰就熄滅了。
巨狼慢慢變回了莫開越的樣子，他捂著喉嚨站起來，微微咳嗽兩聲。
圍觀人群已經被震驚到不敢說話了，只有孫瑞快步跑到莫開越面前，失聲問道：「莫大佬！？你還好嗎？」
莫開越擺了擺手，看著因為使用狂化技能而撕裂的衣服：「沒事，但是我需要一套新的衣服。」
半個月後，軍隊再次聚集到切達羅的北邊，孫達表情嚴肅地看向地質檢測站的方向。
孫曦在後面與不少人交流，只為確保剿滅白枝草的進程一切順利。
在一個無人在意的角落裡，孫瑞緊張地跟在莫開越身後，看著他檢查身前的不同武器。
「莫大佬，你說我們這次行動會成功嗎？」
「會。」
「哇，你怎麼這麼肯定？」
「那不會。」
「......其實我也覺得會。」
莫開越點點頭，沒有開口接話，孫瑞已經習慣他的高冷，自顧自對他講起這幾天軍隊的準備。
「......所以說，我覺得姐姐有點大驚小怪了，她居然連除草劑都準備了好幾噸！」
「要我說，就應該用火燒最好，變成灰就什麼都不剩下了......」
無視孫瑞的嘰嘰喳喳，莫開越拿起一把砍刀稍微揮舞了幾下，習慣了重量之後，將其收到了自己的背包里。
「走吧，該出發了。」
前方的軍隊已經嚴陣以待，莫開越淡然地走上前，與負責指揮的孫達並肩。
就這樣，軍隊浩浩蕩蕩地出發了，在孫達的指揮下，他們很快抵達了最早發現白枝草的冰川溶洞外圍。
這裡也冰封著融入了白枝草的傑森教授。
軍隊快速溶解了外層的冰殼，一處巨大的地下溶洞展現在所有人眼前。
溶洞裡已經長滿了白枝草，柔軟的白色細絨跟隨塵封的空氣一起，被新湧入的寒風吹起，如同溶洞內部飄起了無止境的大雪。
莫開越跟隨軍隊一起，處理掉了撲上來的變異怪物，又用除草劑噴灑在白枝草上，最後澆上汽油點燃火焰。
他們一路處理到溶洞最深處，在正前方的巨大冰面上，出現了一個已經完全被白枝草長滿的人形身影。
孫達親自提著一桶汽油，站定在那個人形面前。
「如果你下不去手，可以讓我來。」
莫開越看著對方，他要確保傑森死去，這個地方不再出現白枝草。
孫達搖了搖頭，慢慢將汽油澆上人形身影：「在我上學的時候，老師是我們所有人的偶像，因為他為了科學進步，願意獻出全部。」
「當時有很多人投訴過，說老師是個科學瘋子，為了科研失去了人性。」
孫達說完，手中的汽油也全部澆了上去，他將汽油桶丟到一邊，拿出了火柴盒：「那時的我，不明白為什麼其他人都無法理解老師，畢竟作為科學家，嚮往進步和探索是無比正常的事。」
「但是在我成為研究所管理者之後，才發現如果把科學用到錯誤的地方，是多麼恐怖一件事。」
點燃的火柴被輕輕丟到前方的冰層，在接觸到沾滿汽油草葉的瞬間，熊熊大火開始燃燒。
莫開越沉默地站在孫達身邊，看著對方慢慢淚流滿面。
「我理解老師的選擇，但是如果如你所說，這個選擇會導致世界毀滅，那麼我會終結這一切。」抹了抹淚，孫達轉頭看向莫開越：「總需要有人來確保，科學掌握在正確的人手中。」
兩天後，軍隊成功清理完溶洞，熟悉的系統聲也出現在莫開越耳邊：
「滴，檢測到世界被成功拯救，穿越者莫開越已成功獲取最大經驗值。」
「目前等級為：637」
莫開越的臉色終於陰沉了下去。
莫開越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他已經理解了問題所在。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提出自己的意見，會議室大門就被人粗暴推開了。
「孫達！你這個無恥小人！居然還有臉提起當年發生的事！」
勞恩斯已經完全卸下了自己風度翩翩的偽裝，瘋狂又怨恨地衝進了會議室。
「如果當年你把父親帶出來，我就不會只是默默無聞的機械研究者，我才是應該坐上研究所領導者位置的人！」
科學家們震驚地看著他，就連在哭泣的孫達都抬起了頭：「勞恩斯！？」
「是我！我本來想找個時間用機器人把你們都殺了！然後再去極地放出我的父親！」他怨恨地看向莫開越，咬牙切齒地開口：「結果全被這傢伙毀了！」
無辜躺槍的莫開越聳了聳肩，帶他去戰鬥的人是孫瑞，他不對此事件負責。
勞恩斯繼續癲狂大笑起來：「但是沒關係，這幾天我趁你們研發特效藥，在研究所里安裝了巨大炸彈，所有人都一起去死吧！」
人群陷入騷亂，好幾個科學家驚恐地站起身，想要逃離研究所。
「沒用的！你們一個也別想走！」掏出一把衝鋒鎗，勞恩斯已經完全瘋狂：「所有人都得死！」
不過下一秒，一把大鐵錘就迎面砸中了他的身體，勞恩斯整個人如同斷線風箏般飛了出去，狠狠地摔到了會議室的牆上。
「去找炸彈。」
莫開越表情嚴肅，但是依然臨危不亂地指揮著眼前的科學家團隊。
三分鐘後，眾人依舊沒有找到勞恩斯所說的炸彈，不少人急得團團轉。
「咦？今天怎麼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是有什麼重要會議嗎？」
孫瑞抱著一個大型球體來到了會議室。
「小瑞！？你拿著的這是什麼東西？」孫達發出慘叫，驚恐指向兒子懷裡的圓球。
「是勞恩斯大哥讓我帶過來的科研道具，他說一會要用......你們這是什麼表情？」
看到在場所有科學家的臉色都變得蒼白，孫瑞覺得自己好像惹了個大麻煩。
如同要印證他所想那般，圓球發出了滴滴滴的響聲，表面浮現出一串倒計時。
「倒計時：30、29、28......」
「跑啊！我不想死！」
「救命啊！！」
人群發出驚恐的慘叫聲，大家哭喊著跑向研究所外面。
「這麼大的炸彈，能跑到哪裡去！？都給我停下！一起拆了這個玩意！」
一位年老的科學家喝止了雜亂的人群，跑到孫瑞面前，開始仔細檢查炸彈。
不過倒計時並未因為檢查就停止，轉眼間，時間只剩下十秒。
所有人都露出了絕望的表情，痛苦地等待死亡降臨。
莫開越走上前，從孫瑞手中拿過炸彈。
「莫大佬？」
已經完全呆滯的孫瑞愣愣地看著他，莫開越依舊一言不發。
而後，莫開越的腳下突然冒出無數漆黑潮水，眨眼間包裹住了他的身軀。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他已經變成了一隻巨大的狼型巨獸。
緊接著，莫開越一口吞下了炸彈，撞破牆體衝出了研究所。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所有人剛從死裡逃生的幸福中回神，就聽見外面傳來巨響。
眾人這才一擁而上，沿著被巨狼撞碎的牆面往外看去。
只見那隻漆黑巨狼渾身已經冒出烈焰，但不一會，洶湧的火焰就熄滅了。
巨狼慢慢變回了莫開越的樣子，他捂著喉嚨站起來，微微咳嗽兩聲。
圍觀人群已經被震驚到不敢說話了，只有孫瑞快步跑到莫開越面前，失聲問道：「莫大佬！？你還好嗎？」
莫開越擺了擺手，看著因為使用狂化技能而撕裂的衣服：「沒事，但是我需要一套新的衣服。」
半個月後，軍隊再次聚集到切達羅的北邊，孫達表情嚴肅地看向地質檢測站的方向。
孫曦在後面與不少人交流，只為確保剿滅白枝草的進程一切順利。
在一個無人在意的角落裡，孫瑞緊張地跟在莫開越身後，看著他檢查身前的不同武器。
「莫大佬，你說我們這次行動會成功嗎？」
「會。」
「哇，你怎麼這麼肯定？」
「那不會。」
「......其實我也覺得會。」
莫開越點點頭，沒有開口接話，孫瑞已經習慣他的高冷，自顧自對他講起這幾天軍隊的準備。
「......所以說，我覺得姐姐有點大驚小怪了，她居然連除草劑都準備了好幾噸！」
「要我說，就應該用火燒最好，變成灰就什麼都不剩下了......」
無視孫瑞的嘰嘰喳喳，莫開越拿起一把砍刀稍微揮舞了幾下，習慣了重量之後，將其收到了自己的背包里。
「走吧，該出發了。」
前方的軍隊已經嚴陣以待，莫開越淡然地走上前，與負責指揮的孫達並肩。
就這樣，軍隊浩浩蕩蕩地出發了，在孫達的指揮下，他們很快抵達了最早發現白枝草的冰川溶洞外圍。
這裡也冰封著融入了白枝草的傑森教授。
軍隊快速溶解了外層的冰殼，一處巨大的地下溶洞展現在所有人眼前。
溶洞裡已經長滿了白枝草，柔軟的白色細絨跟隨塵封的空氣一起，被新湧入的寒風吹起，如同溶洞內部飄起了無止境的大雪。
莫開越跟隨軍隊一起，處理掉了撲上來的變異怪物，又用除草劑噴灑在白枝草上，最後澆上汽油點燃火焰。
他們一路處理到溶洞最深處，在正前方的巨大冰面上，出現了一個已經完全被白枝草長滿的人形身影。
孫達親自提著一桶汽油，站定在那個人形面前。
「如果你下不去手，可以讓我來。」
莫開越看著對方，他要確保傑森死去，這個地方不再出現白枝草。
孫達搖了搖頭，慢慢將汽油澆上人形身影：「在我上學的時候，老師是我們所有人的偶像，因為他為了科學進步，願意獻出全部。」
「當時有很多人投訴過，說老師是個科學瘋子，為了科研失去了人性。」
孫達說完，手中的汽油也全部澆了上去，他將汽油桶丟到一邊，拿出了火柴盒：「那時的我，不明白為什麼其他人都無法理解老師，畢竟作為科學家，嚮往進步和探索是無比正常的事。」
「但是在我成為研究所管理者之後，才發現如果把科學用到錯誤的地方，是多麼恐怖一件事。」
點燃的火柴被輕輕丟到前方的冰層，在接觸到沾滿汽油草葉的瞬間，熊熊大火開始燃燒。
莫開越沉默地站在孫達身邊，看著對方慢慢淚流滿面。
「我理解老師的選擇，但是如果如你所說，這個選擇會導致世界毀滅，那麼我會終結這一切。」抹了抹淚，孫達轉頭看向莫開越：「總需要有人來確保，科學掌握在正確的人手中。」
兩天後，軍隊成功清理完溶洞，熟悉的系統聲也出現在莫開越耳邊：
「滴，檢測到世界被成功拯救，穿越者莫開越已成功獲取最大經驗值。」
「目前等級為：637」
莫開越的臉色終於陰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