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廢棄工廠的謎團 （求收藏，求不放棄）
黃天帶領著隊伍趕路，很快找到坐標位置的所在地。
這個地方非常詭異，雖然處於山林之間，卻是個寸草不生的廢棄工廠。
更可怕的是，這裡遍布人類遺骨，仿佛很久之前在這裡發生過大型戰爭，死掉很多人。
這場戰爭應該爆發在很久以前，規模巨大，此後雖然陸陸續續也有很多小規模的戰鬥發生，甚至還有類似一些斬首的行刑痕跡，但後續人類的屍骨數量和位置跟之前這次無法相提並論。
有點感覺像後來的人類把這裡專門當作了戰場或者行刑場，拋棄屍骨。
整個廢棄工廠非常安靜。
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飛行器降落的痕跡，甚至連人類的行動痕跡也不多見。
黃天皺著眉頭問：「艾米爾，飛行器可能再改變目的地嗎？」
艾米爾搖搖頭：「它們飛出新世界大陸之後就聯繫不上了，我們不知道飛行器的位置和後續行動計劃。」
「斯科特老師給的坐標呢？」
「坐標數據沒有變化，說不定他們還沒有到亞特蘭蒂斯，沒有來得及更新。」
黃天再次掃視整個廢棄工廠，想了想，果斷下達指令說：「姜家兩兄弟負責警戒！」
「艾米爾，出無人機，掃描分析地形。」
「其他人，拉網搜索這塊區域，不要放過任何細節。卡爾他們應該來過，我相信他肯定會留下痕跡或信息。」
大家分頭開始工作，十多個人四散分開，尋找各種蛛絲馬跡。
維利是個有經驗的野外探索者，也沒用多少時間，找到有用的痕跡，揮手喊來黃天和墨提斯。
黃天剛剛學過追蹤技巧，蹲下來仔細研究片刻，忽然發現一個關鍵點，高興地差點跳起來。
他大聲向維利確認說：「中間位置有三個人腳印，由淺到深，按體型符合河地秀樹、卡爾、沙卡三個人的站位。」
維利豎起大拇指，表示黃天的判斷正確。
黃天站起身體，左右巡視，隨即發現左右兩側間隔三米左右的腳印：「這兩邊是尹姜寨的兩個夥伴，分散在側翼護衛警戒。」
維利再次表示贊同。
黃天開始有些得意，揚起下巴說：「很好。我們沿著他們行動的軌跡去找，肯定會發現更多有價值的線索。」
說完他回過頭，想接受墨提斯的讚揚。
誰知道她一個人跑到二三十米以外的地方，連看都沒有看他。
黃天沒有裝到，大感掃興。
再轉頭看看其他人，每個人都在忙碌著，沒有誰因為他的進步感到高興。
他歪了歪嘴，決定繼續去找卡爾的蹤跡。
「黃天！」艾米爾面色凝重地召喚他，「你快過來！」
他站在最高的廢棄建築頂部，手裡捧著便攜電腦，一邊控制著無人機掃描地形，一邊掃視著周圍的廢墟。
黃天只能放棄墨提斯那邊，趕緊爬到廢棄建築上。
艾米爾不等他站穩，迫不及待地說：「黃天，你知道的，我是程式設計師，做什麼事情之前，喜歡先統計和分析數據。」
黃天趕緊把話題引回來：「你肯定發現了特別重要的事情。」
艾米爾把屏幕展示給黃天看：「我把無人機掃描下來的人類屍骨位置全都輸入到程序裡面，自動辨識骨骼的新舊程度，然後嘗試用時間區隔開不同的戰鬥，把第一次戰鬥的所有痕跡篩選出來之後……」
他伸手按了一下鍵盤，屏幕上展現出當前區域的平面圖，並把所有跟第一次戰鬥有關的屍骨位置高亮標示出來。
他急匆匆地問：「你發現什麼特別情況沒有？」
黃天閉口不談，緊盯著屏幕琢磨其中規律。
艾米爾根本藏不住自己心裡的結論，指著屏幕說：「你看，這片區域，基本上沒有戰鬥痕跡和屍體，看建築結構是個密閉空間，說明戰鬥沒有進展到那裡就結束了。我們把這個地方假設定義為地點1。」
「這裡，是戰鬥痕跡最嚴重、屍骨最多的地方。我們把這裡定義為地點2，說明兩股力量這裡相逢，在這裡展開激戰。」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移動起來：「然後戰鬥沿著這條路線進展過來，到這裡最後一具屍體倒下，這意味著，進攻的目標是地點1，失敗的一方只推進到三分之二的地方。」
黃天接著他的話說：「所以，地點1裡面說不定有什麼極重要的東西，不然失敗方不會付出這麼慘烈的代價也要衝進去。」
「還有，」艾米爾補充說，「從屍體的位置和姿勢來看，進攻方和防禦方的死亡比例差別很大，說明防禦方的武器裝備更好，進攻方傷亡慘重。」
他頓了頓：「現在能掃描的只是最表層的遺骨，數量已經超過一千人，如果要預估實際死亡人數的話，可能會翻一倍都不止。」
貝塔也爬上屋頂，插嘴說：「這個地方看上去像個大型工廠，很多廢墟在結構上有類似流水線一般銜接緊密的工作區域。」
「你這麼說很合理。」
黃天表示贊同，用手指向廢墟中的地點1：「那裡應該是存放重要物資的地方，兩撥人拼命爭奪，顯然這裡面的物資對雙方的生存或發展作用重大。」
他說完摸了摸頭，百思不得其解地說：「所以工廠裡面生產的是什麼呢？值得這麼多人拼死相搏？」
另外兩個人也望向大片廢墟，對這個爆發慘烈戰爭的工廠感到困擾。
「黃天，發現卡爾暗記了！」
尹太權在遠處大叫：「我們在廢墟外圍，西北面，一排雲杉樹這裡。」
黃天立刻帶著艾米爾和貝塔趕去。
這排雲杉並不粗壯，樹幹上有明顯刀扎刀砍的痕跡。
尹太權指著痕跡說：「我不認識你們說的什麼密碼，但這些刀痕是新的，刀口也符合我們那裡出產的長刀，應該是卡爾他們留下的暗記。」
這些刀砍刀扎的痕跡，粗看上去像是發泄情緒亂搞一通，但如果按順序看下來，刀扎為點，刀砍為線，從上往下，從左到右，可以轉換成摩斯密碼。
貝塔的程序運轉最快，稍微翻譯一下，便說出卡爾留下來的信息：「沒有人造人和麗莎的痕跡。我們往西北方向追蹤過去，如果沒有收穫，大家到正北方向的自由島會合。」
黃天一聽，立刻眉頭緊鎖，右手抓住下巴，神色顯得非常嚴肅。
艾拉感到情況不妙，關切地問：「怎麼？你覺得卡爾他們有麻煩嗎？」
黃天點點頭，心情有點沉重：「卡爾的這條信息，讓我想到幾個很不好的問題。」
大家都吃了一驚。
黃天嚴肅地說：「第一，卡爾他們跟我們一樣，沒有找到人造人和麗莎的痕跡。這說明大家的線索都斷了，將來如何展開搜救，都是一片空白。」
眾人的心都開始往下沉。
「第二，我不明白為什麼在沒有線索的情況下，卡爾會選擇往西北方向追蹤。我知道卡爾心再急，也不是一個拍腦袋撞運氣的人。」
「第三，也是我最擔心的問題。卡爾為什麼會知道自由島在正北面？」
眾人瞬間都領悟過來，開始為卡爾擔心起來。
「卡爾可能遇到了什麼人，通過他了解到大陸的情況。那麼，卡爾遇到的這個人可靠嗎？是這個人告訴卡爾應該往西北方向追蹤的嗎？可這個人為什麼會有線索的呢？」
黃天沒有繼續推測下去。
因為他沒有足夠多的信息來分析。
墨提斯慢悠悠地走了過來，冷笑著說：「卡爾心太急，其他人又都是大笨蛋，所以被人家盯上了！」
黃天也大吃一驚：「啊？」
「前面幾處卡爾他們的痕跡，如果往後走二十五到三十米，適合隱蔽和觀察的地方，能看到有人埋伏的痕跡，很輕微，但能找到。」
維利臉色一尬，顯然是自己漏掉了這些細節。
「監視他們的人只有一個，男的，個子不高，大約一米七，六十公斤左右的樣子。」
墨提斯說：「如果你們不放心的話，按照我說的返回去找，在進來的路上還可以找到更多這個人監視他們的痕跡。」
黃天突然用手一圈雲杉樹的周圍：「那麼這個人的痕跡應該混在卡爾他們五個人中間了？」
墨提斯搖搖頭，看向周圍的人：「你問他們，這裡是他們搜索的。」
周圍幾個人臉色全都一僵，明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還有第六個人的痕跡。
黃天眉頭皺得更緊，自言自語地說：「這基本上能確定了。卡爾他們到這裡之後沒有找到人造人和麗莎的痕跡，也沒注意自己被別人盯了一段時間。後來這個人找上來，向他介紹了大陸情況，忽悠他們往西北面去了。」
他轉頭去問墨提斯：「那麼接下來的行動，你有建議嗎？」
墨提斯反問：「你帶鏟子了嘛？」
黃天不解：「為什麼這麼問？」
墨提斯翻了個白眼：「既然你不是為了掘地三尺，還留下來幹嘛？」
黃天恍然大悟：「我們往西北面追過去吧。這裡沒有線索，不如先去找卡爾他們，然後再等等斯科特老師的更新坐標信息，搜尋麗莎的線索。」
「如果這樣還搞不定，就只能去正北面的自由島碰運氣了。」
這個地方非常詭異，雖然處於山林之間，卻是個寸草不生的廢棄工廠。
更可怕的是，這裡遍布人類遺骨，仿佛很久之前在這裡發生過大型戰爭，死掉很多人。
這場戰爭應該爆發在很久以前，規模巨大，此後雖然陸陸續續也有很多小規模的戰鬥發生，甚至還有類似一些斬首的行刑痕跡，但後續人類的屍骨數量和位置跟之前這次無法相提並論。
有點感覺像後來的人類把這裡專門當作了戰場或者行刑場，拋棄屍骨。
整個廢棄工廠非常安靜。
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飛行器降落的痕跡，甚至連人類的行動痕跡也不多見。
黃天皺著眉頭問：「艾米爾，飛行器可能再改變目的地嗎？」
艾米爾搖搖頭：「它們飛出新世界大陸之後就聯繫不上了，我們不知道飛行器的位置和後續行動計劃。」
「斯科特老師給的坐標呢？」
「坐標數據沒有變化，說不定他們還沒有到亞特蘭蒂斯，沒有來得及更新。」
黃天再次掃視整個廢棄工廠，想了想，果斷下達指令說：「姜家兩兄弟負責警戒！」
「艾米爾，出無人機，掃描分析地形。」
「其他人，拉網搜索這塊區域，不要放過任何細節。卡爾他們應該來過，我相信他肯定會留下痕跡或信息。」
大家分頭開始工作，十多個人四散分開，尋找各種蛛絲馬跡。
維利是個有經驗的野外探索者，也沒用多少時間，找到有用的痕跡，揮手喊來黃天和墨提斯。
黃天剛剛學過追蹤技巧，蹲下來仔細研究片刻，忽然發現一個關鍵點，高興地差點跳起來。
他大聲向維利確認說：「中間位置有三個人腳印，由淺到深，按體型符合河地秀樹、卡爾、沙卡三個人的站位。」
維利豎起大拇指，表示黃天的判斷正確。
黃天站起身體，左右巡視，隨即發現左右兩側間隔三米左右的腳印：「這兩邊是尹姜寨的兩個夥伴，分散在側翼護衛警戒。」
維利再次表示贊同。
黃天開始有些得意，揚起下巴說：「很好。我們沿著他們行動的軌跡去找，肯定會發現更多有價值的線索。」
說完他回過頭，想接受墨提斯的讚揚。
誰知道她一個人跑到二三十米以外的地方，連看都沒有看他。
黃天沒有裝到，大感掃興。
再轉頭看看其他人，每個人都在忙碌著，沒有誰因為他的進步感到高興。
他歪了歪嘴，決定繼續去找卡爾的蹤跡。
「黃天！」艾米爾面色凝重地召喚他，「你快過來！」
他站在最高的廢棄建築頂部，手裡捧著便攜電腦，一邊控制著無人機掃描地形，一邊掃視著周圍的廢墟。
黃天只能放棄墨提斯那邊，趕緊爬到廢棄建築上。
艾米爾不等他站穩，迫不及待地說：「黃天，你知道的，我是程式設計師，做什麼事情之前，喜歡先統計和分析數據。」
黃天趕緊把話題引回來：「你肯定發現了特別重要的事情。」
艾米爾把屏幕展示給黃天看：「我把無人機掃描下來的人類屍骨位置全都輸入到程序裡面，自動辨識骨骼的新舊程度，然後嘗試用時間區隔開不同的戰鬥，把第一次戰鬥的所有痕跡篩選出來之後……」
他伸手按了一下鍵盤，屏幕上展現出當前區域的平面圖，並把所有跟第一次戰鬥有關的屍骨位置高亮標示出來。
他急匆匆地問：「你發現什麼特別情況沒有？」
黃天閉口不談，緊盯著屏幕琢磨其中規律。
艾米爾根本藏不住自己心裡的結論，指著屏幕說：「你看，這片區域，基本上沒有戰鬥痕跡和屍體，看建築結構是個密閉空間，說明戰鬥沒有進展到那裡就結束了。我們把這個地方假設定義為地點1。」
「這裡，是戰鬥痕跡最嚴重、屍骨最多的地方。我們把這裡定義為地點2，說明兩股力量這裡相逢，在這裡展開激戰。」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移動起來：「然後戰鬥沿著這條路線進展過來，到這裡最後一具屍體倒下，這意味著，進攻的目標是地點1，失敗的一方只推進到三分之二的地方。」
黃天接著他的話說：「所以，地點1裡面說不定有什麼極重要的東西，不然失敗方不會付出這麼慘烈的代價也要衝進去。」
「還有，」艾米爾補充說，「從屍體的位置和姿勢來看，進攻方和防禦方的死亡比例差別很大，說明防禦方的武器裝備更好，進攻方傷亡慘重。」
他頓了頓：「現在能掃描的只是最表層的遺骨，數量已經超過一千人，如果要預估實際死亡人數的話，可能會翻一倍都不止。」
貝塔也爬上屋頂，插嘴說：「這個地方看上去像個大型工廠，很多廢墟在結構上有類似流水線一般銜接緊密的工作區域。」
「你這麼說很合理。」
黃天表示贊同，用手指向廢墟中的地點1：「那裡應該是存放重要物資的地方，兩撥人拼命爭奪，顯然這裡面的物資對雙方的生存或發展作用重大。」
他說完摸了摸頭，百思不得其解地說：「所以工廠裡面生產的是什麼呢？值得這麼多人拼死相搏？」
另外兩個人也望向大片廢墟，對這個爆發慘烈戰爭的工廠感到困擾。
「黃天，發現卡爾暗記了！」
尹太權在遠處大叫：「我們在廢墟外圍，西北面，一排雲杉樹這裡。」
黃天立刻帶著艾米爾和貝塔趕去。
這排雲杉並不粗壯，樹幹上有明顯刀扎刀砍的痕跡。
尹太權指著痕跡說：「我不認識你們說的什麼密碼，但這些刀痕是新的，刀口也符合我們那裡出產的長刀，應該是卡爾他們留下的暗記。」
這些刀砍刀扎的痕跡，粗看上去像是發泄情緒亂搞一通，但如果按順序看下來，刀扎為點，刀砍為線，從上往下，從左到右，可以轉換成摩斯密碼。
貝塔的程序運轉最快，稍微翻譯一下，便說出卡爾留下來的信息：「沒有人造人和麗莎的痕跡。我們往西北方向追蹤過去，如果沒有收穫，大家到正北方向的自由島會合。」
黃天一聽，立刻眉頭緊鎖，右手抓住下巴，神色顯得非常嚴肅。
艾拉感到情況不妙，關切地問：「怎麼？你覺得卡爾他們有麻煩嗎？」
黃天點點頭，心情有點沉重：「卡爾的這條信息，讓我想到幾個很不好的問題。」
大家都吃了一驚。
黃天嚴肅地說：「第一，卡爾他們跟我們一樣，沒有找到人造人和麗莎的痕跡。這說明大家的線索都斷了，將來如何展開搜救，都是一片空白。」
眾人的心都開始往下沉。
「第二，我不明白為什麼在沒有線索的情況下，卡爾會選擇往西北方向追蹤。我知道卡爾心再急，也不是一個拍腦袋撞運氣的人。」
「第三，也是我最擔心的問題。卡爾為什麼會知道自由島在正北面？」
眾人瞬間都領悟過來，開始為卡爾擔心起來。
「卡爾可能遇到了什麼人，通過他了解到大陸的情況。那麼，卡爾遇到的這個人可靠嗎？是這個人告訴卡爾應該往西北方向追蹤的嗎？可這個人為什麼會有線索的呢？」
黃天沒有繼續推測下去。
因為他沒有足夠多的信息來分析。
墨提斯慢悠悠地走了過來，冷笑著說：「卡爾心太急，其他人又都是大笨蛋，所以被人家盯上了！」
黃天也大吃一驚：「啊？」
「前面幾處卡爾他們的痕跡，如果往後走二十五到三十米，適合隱蔽和觀察的地方，能看到有人埋伏的痕跡，很輕微，但能找到。」
維利臉色一尬，顯然是自己漏掉了這些細節。
「監視他們的人只有一個，男的，個子不高，大約一米七，六十公斤左右的樣子。」
墨提斯說：「如果你們不放心的話，按照我說的返回去找，在進來的路上還可以找到更多這個人監視他們的痕跡。」
黃天突然用手一圈雲杉樹的周圍：「那麼這個人的痕跡應該混在卡爾他們五個人中間了？」
墨提斯搖搖頭，看向周圍的人：「你問他們，這裡是他們搜索的。」
周圍幾個人臉色全都一僵，明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還有第六個人的痕跡。
黃天眉頭皺得更緊，自言自語地說：「這基本上能確定了。卡爾他們到這裡之後沒有找到人造人和麗莎的痕跡，也沒注意自己被別人盯了一段時間。後來這個人找上來，向他介紹了大陸情況，忽悠他們往西北面去了。」
他轉頭去問墨提斯：「那麼接下來的行動，你有建議嗎？」
墨提斯反問：「你帶鏟子了嘛？」
黃天不解：「為什麼這麼問？」
墨提斯翻了個白眼：「既然你不是為了掘地三尺，還留下來幹嘛？」
黃天恍然大悟：「我們往西北面追過去吧。這裡沒有線索，不如先去找卡爾他們，然後再等等斯科特老師的更新坐標信息，搜尋麗莎的線索。」
「如果這樣還搞不定，就只能去正北面的自由島碰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