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試探
這時，只聽一聲叫罵，一團火紅的身影，伴隨著叫罵聲，朝著項佳君撲了上來。項佳君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結結實實打了一耳光。
「你神經病啊，幹嘛打我？」
「你說呢，你大庭廣眾之下，說我爹爹那啥，口無遮攔，你說你是不是找打。」
「是他非要問的，行不行的，又不是我說了算，你去問你爹啊。」
「我打死你……我讓你問……」
項佳君懶得和她糾纏，直接送給她一針。頓時，她渾身酸軟無力，躺在地上。項佳君蹲在她面前，捏了捏她鼻子，又扇了她屁股兩耳光，說：「你打我夠多了，今天我打你兩下，我們兩清了，以後再來對我動手動腳，別怪我不客氣！」
曹驚鴻也沒想到被項佳君制住，而且屁股還被打了，那種感覺，很酸很麻，俏臉不覺通紅起來。想罵人，但又罵不出口了。一時間，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雖然戰力值為0，但男性的魅力真的十足啊！
項佳君見她這表情，就知道她心中所想。趕忙拔了針，就讓她走，他可不想和這個蠻不講理，動不動打人的女孩子有牽扯。曹驚鴻實則不想走，眼前這個男人，哪點不比趙半城強。她欺步上前，緊貼著項佳君，說：「我美嗎？」
項佳君沒想到這丫頭這麼主動，不知如何回答，只能退一步，她則跟著進一步。兩人你退我進，這氣氛，瞬間曖昧上了。
恰在這時，門外傳來曹飛鳧的話：「好了妹妹，可以了，你的毒傷還沒好，先下去休息吧。」曹驚鴻聞言，哈哈一笑，飛也似的跑出去了。
過了片刻，曹飛鳧走進屋內，依舊冷冰冰的，看了眼薰香，問道：「你也喜歡這氣味？」
「嗯。」
「不過偷拿別人東西可不好。」
這是項佳君從她馬車上順手拿了一根，沒想到被她抓住了把柄。他尷尬的笑了笑，說：「多少錢，我賠給你。」
「我自己做的。不用。」說完話，她人已在涼亭里。
項佳君已經習慣了她這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樣子。不過，聽聞這薰香是她手工做的，那必然是很珍貴的，連忙熄滅，不捨得再用。
隨著時光流逝，夜幕降臨，洛神宮也安靜了下來。有人來伺候項佳君洗漱過後，又送來茶點，項佳君謝過。眼見時間不早了，就熄燈準備休息。
忽然，門外傳來輕微的假咳聲，是曹飛鳧的聲音。項佳君不知為何，心中一喜，莫不是……連忙打開門，說：「請進。」曹飛鳧道：「不了，家父請你去祠堂敘話，請項先生移步。」若是別人來請，他未必會去，但是這位冰美人開口，他真的沒有理由拒絕。
「好，走。」
兩人一前一後，借著月光，不多時，就到了祠堂。曹飛鳧在大門處守著，讓項佳君上去。項佳君看著黑漆漆的祠堂，心中不免有些擔心，這不會是什麼鴻門宴吧？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是，畢竟如果他們要真的想弄死自己，今天白天早就出手了。一念至此，當即踏步而上。這一次，他也顧不上看祠堂內部裝飾，只顧上樓。
一口氣爬到頂樓，此時再朝下看，已經看不到地面了，這是真高啊。他剛喘一口氣，就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冷笑，「你幹的好事，項醫生。」
他聞言嚇了一跳，凝神看去，這才看到角落處的蒲團上，佝僂這一個老人，正是曹丕爽。
「不知曹老先生這話何解？」
「哼，以我女兒為籌碼，接近我，以為我不知道？」曹丕爽的聲音很冷淡，帶著濃濃的殺意和壓迫。每一個字都如同一個千斤巨錘，砸在項佳君的心口。項佳君只覺得自己被一座大山壓著，精神已到了崩潰邊緣，稍不留神，就會萬劫不復。
「既然知道，為何要問。」項佳君冷笑。他不想解釋，也沒必要解釋。這樣的問題，都是對付傻瓜的，傻瓜才會去解釋別人拋出的問題。老子不是傻瓜，是聰明人，只會反問。
「說出來，我饒你不死。」曹丕爽似乎也不准解釋，只是逼問。
項佳君扭頭就走，因為他無話可說，既然要死，那就腰杆挺直去死。
「哈哈……」曹丕爽不怒反笑，這時，房間內的燈也亮了起來。只見曹丕爽笑道：「項老弟，見笑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項佳君是聰明人，他理解曹丕爽的意思，所謂兵不厭詐，不就是這個道理。不過，真的對不起，我不想陪你玩這個無聊的遊戲，繼續下樓。
曹丕爽鬍鬚一甩，暴漲數丈，將項佳君纏住，他道：「有話好說。」很明顯，這是準備用強將項佳君留下。
「怎麼，閣下高高在上的太久，不會和人交流了嗎？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項佳君雖然動彈不得，但並未妥協，而且，愈加惱怒了。
曹丕爽又鬍子一甩，鬆開了項佳君，臉上雖有怒意，但還是忍住了，陪笑道：「對不起，項老弟，是我多疑了。項老弟這人品和醫品一樣，沒得說。」
項佳君這才轉身上樓，走向曹丕爽，站在他三尺外，不卑不亢。
曹丕爽也沒想到項佳君這一個鄉野郎中，竟然一身傲骨，不覺豎一個大拇指，說：「先生絕不是一般郎中，老夫倒是貽笑大方了。」
「過獎了，曹老先生夤夜找我來，肯定不是為了吹捧我的吧。」
「老夫修煉洛神訣，已經大成，可惜沒有好的修仙苗子來傳承自己的道法。項佳君驚才絕艷，我很是欣賞，想收你為關門弟子。」
「謝謝，還有其他事嗎？」項佳君拒絕的很明顯。
「你，不想拜在我門下？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打破頭也想做我門人，即便不能領悟仙法，也能得一個延年益壽，你竟然拒絕？這真的不可思議。」
「我很喜歡我現在做的事，治病救人，這已經夠了。」
曹丕爽點點頭，眼神變得很怪異，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麼。對於他這種修為的人來說，臉色如此難看，內心肯定是早已山呼海嘯，不知道波濤翻湧成什麼樣子了。忽然，他的衣衫開始膨脹，整個人也變得非常不好，周圍的氣流如同海浪，咆哮著，朝著項佳君湧來。
這真是出乎項佳君的意料之外，但，他依舊是處變不驚。他就如同海岸的燈塔，任憑風吹雨打，牢牢的矗立在那裡，一動不動。
良久之後，風浪過去，曹丕爽萎靡不振，坐在了蒲團上，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項佳君也站在那裡，不言不語。這一刻，似乎是天地轉，光陰迫，如同萬年，又如同朝夕。是時間的永恆，還是時光的流逝，我不知也。
「你很好，真的很好。你看我這些女兒當中，哪個能配得上你？」曹丕爽說。
「謝謝，我覺得一個人挺好。」
曹丕爽嘆息一聲，真的很惋惜，他又加了籌碼，說：「我想讓你代理洛神宮，我很累，我想休息。」這意味著，項佳君就是將來洛神宮的主人了。若真如此，那麼洛神宮的資源就會歸他所有，那麼，青龍龍筋也就唾手可得了。
項佳君愣住了，他沒想到曹丕爽會這樣，在這一瞬間，他似乎有了心動的感覺。不過，就在下一剎那，他還是果斷拒絕了。因為，這不合理，自己的表現，不足以讓他把洛神宮託付給自己。所以，這一切，都是他在試探！
曹丕爽聞言，徹底閉上了眼睛，他已無話可說。
項佳君抱拳，退了下去。當他到樓下的時候，已經是黎明，天馬上就要亮了。曹飛鳧一夜無眠，冰冷的臉上，似乎有淚痕。淡藍的衣衫上，有一層白霜。她見到項佳君下來，啥也沒說，只是跟著他，回到住處，依舊站在涼亭中，靜靜地，看著遠山。
「你回去吧，我沒事。」項佳君確實有點心疼她了。
沒有回應，也沒有走。這時，第一縷陽光從地平線射出，恰好照在曹飛鳧的臉上，這一剎那，洛神的容貌具象化了。雖有兩隻丹青手，難描洛神一縷發。項佳君痴了，這種感覺，很久很久沒有出現過了。這一刻，他真希望是永恆。
當太陽升起的時候，曹飛鳧的臉上，依舊如同冰霜，眼神依舊堅毅，如冰雕的臉頰，美艷，但是凍人。這是項佳君第一次這麼凝視她，她，原來，這麼美！
天大亮的時候，下人又來給項佳君洗漱，端來早餐。等一切收拾妥當，甄詩美親自來請項佳君給曹驚鴻祛毒。很客氣，說一切都聽他的。項佳君推辭，說祛毒的訣竅他會告訴甄主任他們，讓他們操作就行。但，甄詩美堅持讓他動手，說了很多好話。
項佳君免為其難。不過，他也說的很明白，因為毒素現在凝聚在屁股上，不管是在屁股上開刀放毒，還是將毒引到腳底板，這都需要下身赤裸，因為他要觀察皮膚的顏色，來判斷毒素是否祛除乾淨。
甄詩美一口答應，一切聽他安排。
當曹驚鴻聽說要下身赤裸的時候，那種複雜的心情，難以言表。最終，她得到了一個奇怪的結論，項佳君喜歡她！如果不喜歡，幹嘛要想方設法的看自己？！
「你神經病啊，幹嘛打我？」
「你說呢，你大庭廣眾之下，說我爹爹那啥，口無遮攔，你說你是不是找打。」
「是他非要問的，行不行的，又不是我說了算，你去問你爹啊。」
「我打死你……我讓你問……」
項佳君懶得和她糾纏，直接送給她一針。頓時，她渾身酸軟無力，躺在地上。項佳君蹲在她面前，捏了捏她鼻子，又扇了她屁股兩耳光，說：「你打我夠多了，今天我打你兩下，我們兩清了，以後再來對我動手動腳，別怪我不客氣！」
曹驚鴻也沒想到被項佳君制住，而且屁股還被打了，那種感覺，很酸很麻，俏臉不覺通紅起來。想罵人，但又罵不出口了。一時間，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雖然戰力值為0，但男性的魅力真的十足啊！
項佳君見她這表情，就知道她心中所想。趕忙拔了針，就讓她走，他可不想和這個蠻不講理，動不動打人的女孩子有牽扯。曹驚鴻實則不想走，眼前這個男人，哪點不比趙半城強。她欺步上前，緊貼著項佳君，說：「我美嗎？」
項佳君沒想到這丫頭這麼主動，不知如何回答，只能退一步，她則跟著進一步。兩人你退我進，這氣氛，瞬間曖昧上了。
恰在這時，門外傳來曹飛鳧的話：「好了妹妹，可以了，你的毒傷還沒好，先下去休息吧。」曹驚鴻聞言，哈哈一笑，飛也似的跑出去了。
過了片刻，曹飛鳧走進屋內，依舊冷冰冰的，看了眼薰香，問道：「你也喜歡這氣味？」
「嗯。」
「不過偷拿別人東西可不好。」
這是項佳君從她馬車上順手拿了一根，沒想到被她抓住了把柄。他尷尬的笑了笑，說：「多少錢，我賠給你。」
「我自己做的。不用。」說完話，她人已在涼亭里。
項佳君已經習慣了她這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樣子。不過，聽聞這薰香是她手工做的，那必然是很珍貴的，連忙熄滅，不捨得再用。
隨著時光流逝，夜幕降臨，洛神宮也安靜了下來。有人來伺候項佳君洗漱過後，又送來茶點，項佳君謝過。眼見時間不早了，就熄燈準備休息。
忽然，門外傳來輕微的假咳聲，是曹飛鳧的聲音。項佳君不知為何，心中一喜，莫不是……連忙打開門，說：「請進。」曹飛鳧道：「不了，家父請你去祠堂敘話，請項先生移步。」若是別人來請，他未必會去，但是這位冰美人開口，他真的沒有理由拒絕。
「好，走。」
兩人一前一後，借著月光，不多時，就到了祠堂。曹飛鳧在大門處守著，讓項佳君上去。項佳君看著黑漆漆的祠堂，心中不免有些擔心，這不會是什麼鴻門宴吧？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是，畢竟如果他們要真的想弄死自己，今天白天早就出手了。一念至此，當即踏步而上。這一次，他也顧不上看祠堂內部裝飾，只顧上樓。
一口氣爬到頂樓，此時再朝下看，已經看不到地面了，這是真高啊。他剛喘一口氣，就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冷笑，「你幹的好事，項醫生。」
他聞言嚇了一跳，凝神看去，這才看到角落處的蒲團上，佝僂這一個老人，正是曹丕爽。
「不知曹老先生這話何解？」
「哼，以我女兒為籌碼，接近我，以為我不知道？」曹丕爽的聲音很冷淡，帶著濃濃的殺意和壓迫。每一個字都如同一個千斤巨錘，砸在項佳君的心口。項佳君只覺得自己被一座大山壓著，精神已到了崩潰邊緣，稍不留神，就會萬劫不復。
「既然知道，為何要問。」項佳君冷笑。他不想解釋，也沒必要解釋。這樣的問題，都是對付傻瓜的，傻瓜才會去解釋別人拋出的問題。老子不是傻瓜，是聰明人，只會反問。
「說出來，我饒你不死。」曹丕爽似乎也不准解釋，只是逼問。
項佳君扭頭就走，因為他無話可說，既然要死，那就腰杆挺直去死。
「哈哈……」曹丕爽不怒反笑，這時，房間內的燈也亮了起來。只見曹丕爽笑道：「項老弟，見笑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項佳君是聰明人，他理解曹丕爽的意思，所謂兵不厭詐，不就是這個道理。不過，真的對不起，我不想陪你玩這個無聊的遊戲，繼續下樓。
曹丕爽鬍鬚一甩，暴漲數丈，將項佳君纏住，他道：「有話好說。」很明顯，這是準備用強將項佳君留下。
「怎麼，閣下高高在上的太久，不會和人交流了嗎？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項佳君雖然動彈不得，但並未妥協，而且，愈加惱怒了。
曹丕爽又鬍子一甩，鬆開了項佳君，臉上雖有怒意，但還是忍住了，陪笑道：「對不起，項老弟，是我多疑了。項老弟這人品和醫品一樣，沒得說。」
項佳君這才轉身上樓，走向曹丕爽，站在他三尺外，不卑不亢。
曹丕爽也沒想到項佳君這一個鄉野郎中，竟然一身傲骨，不覺豎一個大拇指，說：「先生絕不是一般郎中，老夫倒是貽笑大方了。」
「過獎了，曹老先生夤夜找我來，肯定不是為了吹捧我的吧。」
「老夫修煉洛神訣，已經大成，可惜沒有好的修仙苗子來傳承自己的道法。項佳君驚才絕艷，我很是欣賞，想收你為關門弟子。」
「謝謝，還有其他事嗎？」項佳君拒絕的很明顯。
「你，不想拜在我門下？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打破頭也想做我門人，即便不能領悟仙法，也能得一個延年益壽，你竟然拒絕？這真的不可思議。」
「我很喜歡我現在做的事，治病救人，這已經夠了。」
曹丕爽點點頭，眼神變得很怪異，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麼。對於他這種修為的人來說，臉色如此難看，內心肯定是早已山呼海嘯，不知道波濤翻湧成什麼樣子了。忽然，他的衣衫開始膨脹，整個人也變得非常不好，周圍的氣流如同海浪，咆哮著，朝著項佳君湧來。
這真是出乎項佳君的意料之外，但，他依舊是處變不驚。他就如同海岸的燈塔，任憑風吹雨打，牢牢的矗立在那裡，一動不動。
良久之後，風浪過去，曹丕爽萎靡不振，坐在了蒲團上，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項佳君也站在那裡，不言不語。這一刻，似乎是天地轉，光陰迫，如同萬年，又如同朝夕。是時間的永恆，還是時光的流逝，我不知也。
「你很好，真的很好。你看我這些女兒當中，哪個能配得上你？」曹丕爽說。
「謝謝，我覺得一個人挺好。」
曹丕爽嘆息一聲，真的很惋惜，他又加了籌碼，說：「我想讓你代理洛神宮，我很累，我想休息。」這意味著，項佳君就是將來洛神宮的主人了。若真如此，那麼洛神宮的資源就會歸他所有，那麼，青龍龍筋也就唾手可得了。
項佳君愣住了，他沒想到曹丕爽會這樣，在這一瞬間，他似乎有了心動的感覺。不過，就在下一剎那，他還是果斷拒絕了。因為，這不合理，自己的表現，不足以讓他把洛神宮託付給自己。所以，這一切，都是他在試探！
曹丕爽聞言，徹底閉上了眼睛，他已無話可說。
項佳君抱拳，退了下去。當他到樓下的時候，已經是黎明，天馬上就要亮了。曹飛鳧一夜無眠，冰冷的臉上，似乎有淚痕。淡藍的衣衫上，有一層白霜。她見到項佳君下來，啥也沒說，只是跟著他，回到住處，依舊站在涼亭中，靜靜地，看著遠山。
「你回去吧，我沒事。」項佳君確實有點心疼她了。
沒有回應，也沒有走。這時，第一縷陽光從地平線射出，恰好照在曹飛鳧的臉上，這一剎那，洛神的容貌具象化了。雖有兩隻丹青手，難描洛神一縷發。項佳君痴了，這種感覺，很久很久沒有出現過了。這一刻，他真希望是永恆。
當太陽升起的時候，曹飛鳧的臉上，依舊如同冰霜，眼神依舊堅毅，如冰雕的臉頰，美艷，但是凍人。這是項佳君第一次這麼凝視她，她，原來，這麼美！
天大亮的時候，下人又來給項佳君洗漱，端來早餐。等一切收拾妥當，甄詩美親自來請項佳君給曹驚鴻祛毒。很客氣，說一切都聽他的。項佳君推辭，說祛毒的訣竅他會告訴甄主任他們，讓他們操作就行。但，甄詩美堅持讓他動手，說了很多好話。
項佳君免為其難。不過，他也說的很明白，因為毒素現在凝聚在屁股上，不管是在屁股上開刀放毒，還是將毒引到腳底板，這都需要下身赤裸，因為他要觀察皮膚的顏色，來判斷毒素是否祛除乾淨。
甄詩美一口答應，一切聽他安排。
當曹驚鴻聽說要下身赤裸的時候，那種複雜的心情，難以言表。最終，她得到了一個奇怪的結論，項佳君喜歡她！如果不喜歡，幹嘛要想方設法的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