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穿粉紅外套的師姐鄒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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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覺間開學已經悄然走過兩個多月的時光,轉瞬就來到了十一月初。

  這天晚自習,教室里原本有些嘈雜的氛圍在毛老師踏入的瞬間安靜了下來。毛老師走上講台,目光在教室里掃視了一圈,表情嚴肅又認真,然後清了清嗓子說道:「同學們,下周就要期中考了。這是對大家入學以來學習成果的一次階段性檢驗,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大家一定要抓緊時間複習功課,合理規劃好這有限的時間,將之前學過的知識點進行系統梳理、查漏補缺,以最飽滿的精神狀態和紮實的知識儲備去迎接這次考試,爭取考個好成績,為自己這半學期的努力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

  老師的話語在教室里迴蕩,同學們聽聞後,臉上紛紛露出或緊張或凝重的神情。高峰不自覺地坐直了身子,眼神中透著一絲堅定,似乎已經在心裡默默制定好了複習計劃;張燕微微皺起眉頭,低頭翻看著自己的書本和筆記,估量著自己還有哪些知識短板需要儘快彌補;老搞和邵林相互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對即將到來的考試的重視與一絲擔憂。一時間,教室里瀰漫著一種大戰將至的緊張氣息,大家都迅速地將心思從平日裡的嬉戲打鬧中收了回來,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期中考的備考之中。

  劉笑平日裡在班裡的成績處於中上水平,整體表現還算不錯。其他科目的學習對於他來說,只要稍微下點功夫,基本都能掌握得比較紮實,應對起各類考試來,也算是遊刃有餘。然而,唯獨語基這門學科,像是一座難以攻克的堡壘,讓他頗為頭疼。

  每次翻開語基的課本,那些繁雜的語法知識、需要死記硬背的字詞釋義以及千變萬化的病句類型,都讓他感覺像是陷入了一團亂麻之中,理不清頭緒。

  下了晚自習,教室里的同學陸續散去,劉笑獨自坐在座位上,皺著眉頭看著手裡的語基課本,心裡想著今晚無論如何得回宿舍再好好鑽研鑽研,爭取把那些讓人頭疼的知識點多攻克一些。想著,他便收拾好東西,起身往教室外走去。

  剛走出教室沒幾步,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響亮的呼喊:「劉笑,走去琴房練琴呀!」劉笑下意識地一抬頭,就瞧見邵林那小子正滿臉堆笑地朝自己這邊跑來。劉笑心裡暗自納悶,這邵林平日裡對練琴可沒多大興趣啊,今天這是抽什麼風,怎麼突然要去琴房了呢?

  劉笑的目光隨意地往周圍一掃,眼睛一撇,瞬間就明白了幾分。只見不遠處站著郭欣欣,那姑娘正和身邊的女同學有說有笑的,模樣嬌俏可愛。嘿,劉笑一下就反應過來了,這傢伙哪裡是想去練琴呀,分明就是打著去琴房的幌子,藉機跟郭欣欣膩呼去呢。劉笑心裡覺得好笑,懶得搭理他這小心思,便自顧自地朝前走去。

  邵林見劉笑沒理會自己,趕忙搶前幾步,伸出手一把搭住劉笑的肩膀,還衝他擠擠眼睛,壓低聲音,帶著幾分討好的意味說道:「琴房鑰匙給我嘛,好兄弟,你就幫我這一回唄。你看我這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約郭欣欣去琴房複習呢。」劉笑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說道:「喲,原來你打的是這主意啊,那我可不能把琴房鑰匙給你,我還打算回宿舍看書呢,你要想追人家,自己想別的招去。」邵林一聽,著急了,晃著劉笑的肩膀繼續哀求道:「哎呀,笑哥,你就通融通融唄,下次你要是有啥事,我肯定第一個幫你啊,你就把鑰匙給我吧,不然我這計劃可就泡湯了呀。」劉笑被他晃得有點不耐煩了,說你們去琴房彈「琴」被老師抓住,我也要跟著倒霉呢。

  邵林眼見劉笑態度堅決,心裡那叫一個著急呀,臉上的笑容都快掛不住了,可還是死皮賴臉地不肯鬆手,繼續軟磨硬泡著:「劉笑啊,你可是我最好的哥們兒呀,你就忍心看著我這次機會就這麼溜走啊?我保證,就這一次,以後我再也不麻煩你了,而且我要是真能和郭欣欣多說上幾句話,以後請你吃好吃的呀。」

  劉笑被他纏得實在沒了辦法,又好氣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行吧行吧,真拿你沒辦法,不過你可得悠著點啊,別在琴房裡瞎鬧,影響別人練習。」說著,便從兜里掏出琴房的鑰匙,遞給了邵林。

  邵林見狀,頓時喜笑顏開,一把接過鑰匙,興奮地說道:「哎呀,笑哥,夠義氣!你放心吧,我肯定老老實實的,不會給你捅婁子的。」一邊說著,一邊還朝不遠處的郭欣欣那邊瞅了瞅,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和她在琴房裡愉快聊天的美好畫面了。

  劉笑看著他這副沒出息的樣子,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叮囑道:「你呀,記得早點回宿舍啊,別待太晚了。」邵林連連點頭應道:「知道了知道了,謝啦兄弟!」說完,便迫不及待地朝著琴房的方向跑去,那腳步別提多輕快了,就怕晚一步郭欣欣就走了似的。劉笑站在原地,看著邵林遠去的背影,無奈地笑了笑,這才轉身往宿舍走去,只是心裡還惦記著那沒看幾眼的語基課本呢。


  一周時間匆匆而過,期中考來臨。藝考生的考試科目有限,只有語文、語基、馬克思主義哲學、藝術概論、基礎樂理、教育心理學等幾科需要筆試。而舞蹈、聲樂、素描、鋼琴等為實操科目。

  周一上午考語文,考場裡一片安靜,只聽見筆尖在試卷上沙沙作響。劉笑認真作答著,盡力發揮出自己的水平。下午接著考馬克思主義哲學,那些理論知識在腦海里翻騰,他仔細回憶著所學內容,不敢有絲毫懈怠。

  周二上午是藝術概論的考試,劉笑憑藉平日裡的積累,答起題來還算順利。下午依舊是藝術概論相關內容的考查,他也平穩應對過去。

  到了周三上午,教育心理學開考了,各種心理概念和原理需要梳理清晰才能準確答題,劉笑全神貫注,爭取多拿些分。

  而最後一科,就是讓劉笑最頭疼的語基了。一想到這科,他心裡就忍不住打鼓,之前學習語基時的那些困難場景紛紛湧上心頭,可事到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希望能儘量少丟分呀。

  語基試卷剛一發下來,劉笑趕忙接過來,懷著一絲忐忑的心情快速地草草瀏覽了一遍。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頓時頭疼不已。那試卷上好多概念都是似是而非的,自己平日裡就沒徹底弄明白,此刻更是感覺它們像是一團亂麻,攪得人心裡直發慌。

  沒辦法,劉笑只能先撿著那些自己會做的題開始做,憑藉著之前那點還算熟悉的記憶,一筆一划地認真書寫著答案。可畢竟會做的題有限,沒一會兒,他就把能做的都做完了,剩下的全是那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難題。

  這下可好,劉笑只能坐在座位上發起呆來,眼睛開始東看看,西望望,心裡盼著能從周圍同學那得到點啟發,可這次考試安排是二年級的和一年級的混搭著坐,挺巧妙地避免了互相抄襲的情況。劉笑瞅瞅自己的前後,坐的都是二年級的師兄師姐,壓根就不認識,想偷看都沒法下手呀。

  就在他滿心無奈的時候,目光不經意間掃向左邊,突然發現旁邊的一個師姐看著好眼熟。劉笑皺著眉頭,盯著那師姐的側臉,在腦海里使勁兒回憶了好半天,這才猛然想起來,這不就是開學報到那天在新生報到點見到的那個俏麗女生嘛。當時那女生站在那兒,笑容甜美,熱情地給新生們指引著報到流程,那模樣可是給劉笑留下了挺深的印象呢,沒想到今天在這兒又碰見了。

  那女生原本正全神貫注地做試卷,認真思考著題目呢,可能是那種被人注視的感覺太過明顯了,她下意識地抬起了頭,目光正巧和劉笑的對上了。

  劉笑見狀,也沒覺得有多尷尬,反而衝著師姐擠擠眉,眼睛裡透著一絲狡黠和期待。隨後,他小心翼翼地瞅了瞅講台上的監考老師,見老師正低頭看著手裡的什麼資料,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便壯著膽子輕輕提起試卷的一角,用口型示意著,儘量不出聲地說道:「這個試卷你會不會做呀,幫幫我唄。」那模樣既帶著點小無賴的感覺,又滿是急切。

  那時候的考試確實是這樣,好幾張試卷都是散著的,沒有進行裝訂。劉笑把其中一張遞過去後,他桌子上還剩幾張呢,乍一看倒也不是特別顯眼,沒太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那個女生顯然沒料到劉笑的膽子居然能這麼大,在考場上就做出這樣明目張胆的舉動來。她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心裡有些猶豫,畢竟這可是違反考試紀律的事兒呀。可眼瞅著劉笑都已經把試卷遞到跟前了,這時候要是嚴詞拒絕或者說些什麼,又怕弄出動靜來,引起監考老師的注意,那可就更糟糕了。

  沒辦法,她只好硬著頭皮拿起劉笑的試卷,快速地瀏覽了一遍上面的題目,輕輕嘆了口氣,便低下頭,開始認真地幫劉笑做了起來。她一邊寫著答案,一邊還時不時地抬眼觀察一下監考老師的動靜,心裡七上八下的,緊張得不行,只盼著能趕緊幫劉笑把試卷做完,然後這場有些「驚心動魄」的「幫忙」可以順利結束,可千萬別被老師發現了才好啊。

  女生正全神貫注地幫劉笑答題呢,筆尖在試卷上快速移動著,時不時還停頓一下,似乎在思索著更為合適的答案。而劉笑這傢伙呀,見女生已經開始幫忙了,心裡那原本懸著的石頭好像落了地,反倒悠閒了起來。

  他歪著頭,明目張胆地觀察起這個女孩來。只見女孩模樣看起來蠻好看的,上身穿著一件粉色的上衣,那柔和的粉色襯得她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溫婉甜美的氣息。她扎著一個利落的馬尾辮,隨著她低頭答題的動作,馬尾辮在腦後輕輕晃動著,彰顯出青春的活力。再看她那張橢圓形的臉蛋,皮膚白皙細膩,眉眼彎彎的,鼻樑挺直,嘴唇微微嘟著,透著一股天然的嬌俏,越看越覺得好看。劉笑就這麼看著,心裡暗暗想著,沒想到在這緊張的考場上,還能有機會這麼近距離仔細打量這個之前就有過一面之緣的漂亮師姐呢,一時間都差點忘了自己還在考試這回事了。


  這女孩還真像是個學霸型的人物呢,只見她拿著筆,思索片刻後便開始快速書寫起來,那筆尖在試卷上就像是靈動的舞者,「刷刷」幾下,就利落地把劉笑那些空著的難題都給做完了。做完之後,她長舒了一口氣,像是完成了一項重要任務一般,下意識地抬起頭來。

  這一抬頭,卻發現劉笑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呢,那直勾勾的眼神,讓女孩的臉一下子就微微紅了起來,她心裡又羞又惱,忍不住瞪了劉笑一眼,那眼神里有一絲嗔怪,

  隨後,她動作迅速又小心地把試卷劃拉了一下,遞迴到劉笑這邊,還不忘用口型輕輕對劉笑說道:「趕緊收好吧,別再出什麼岔子了。」

  劉笑趕忙伸手接過試卷,臉上堆滿了感激,趕緊對著女孩比了比「謝謝」的口型,那模樣別提多誠懇了。隨後,他迫不及待地拿起試卷,仔仔細細地算了算分數,心裡一盤算,估摸著這下能有六十多分了,好歹算是能過及格線了,心裡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想著反正也做完了,留在這兒萬一再出什麼意外被發現可就糟糕了,劉笑索性拿著試卷,起身朝著講台走去交卷了。

  監考老師章彬,平日裡看著挺嚴肅的。章老師接過劉笑遞過來的試卷,眼神里透著一種審視的意味,眼睛緊緊地盯著劉笑看了看,那目光仿佛能看穿一切似的。估計是從劉笑的神情或者一些細微的舉動中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畢竟劉笑剛才那一系列的行為雖說自認為隱蔽,可在經驗豐富的老師眼中,或許還是能瞧出些端倪來。

  劉笑被章老師這麼盯著看,心裡「咯噔」一下,頓時緊張了起來,後背都冒出了冷汗,可又不敢表現出來,只能強裝鎮定,心裡默默祈禱著老師可千萬別看出什麼破綻呀,不然這可就麻煩大了。

  還好,章老師只是深深地看了劉笑幾眼,最終並沒有說什麼,接過卷子後便將它放在了講台上。劉笑見狀,心裡那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長舒一口氣後,趕緊快步走出了教室,仿佛多待一秒都怕再生出什麼變故來。

  他來到湖邊,挑了個石凳坐下,湖邊微風輕輕拂過,吹得岸邊的垂柳沙沙作響,倒讓他原本緊張的心情慢慢舒緩了不少。

  沒過多久,下課鈴聲驟然響起,緊接著,教室里的同學們陸陸續續都走了出來,一時間,湖邊的小道上滿是結伴而行、討論著考試情況的身影。劉笑眼睛一直盯著教室門口,就盼著能看到那個穿粉紅外衣的師姐。

  終於,那抹熟悉的粉色映入了眼帘,師姐正和身邊的同學說著話,一邊往外走著。劉笑趕忙站起身來,連忙迎了上去,臉上堆滿了感激的笑容,走到師姐面前,恭恭敬敬地說道:「師姐,今天可真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幫忙,我這語基怕是又要考砸了呀。」

  師姐一聽,停下腳步,微微皺起眉頭,嗔怪地看著劉笑說道:「你膽子也太大了吧,在考場上竟敢那麼明目張胆地讓我幫你做題,萬一被老師發現了,那可不光是你受罰,我也得跟著遭殃呀,差點就被你害慘了呢。」雖然是責怪的話語,可那語氣里卻並沒有多少生氣的意思,更多的還是一種後怕和無奈。

  劉笑連忙滿臉堆笑,小意地陪著不是,那態度別提多誠懇了,嘴裡一個勁兒地說著:「師姐,是我莽撞了,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可千萬別往心裡去呀。」

  見師姐的臉色似乎緩和了些,劉笑眼珠子一轉,又笑嘻嘻地問道:「師姐,我叫劉笑,不知師姐芳名是啥呀,還有啊,貴庚幾許,可有婚配呀?」他這副故意搞笑的模樣,把師姐也給逗樂了,師姐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白了他一眼說道:「好了好了,別搞笑了,我叫鄒婧,八十三班的,我知道你,你可是曉夏嘴裡常常念叨的笑哥哥呢。我和曉夏既是同桌,又住在同一個宿舍,她呀,沒事兒就跟我們說起你,我對你早就耳熟能詳了,不然你以為我會在考場上幫你寫試卷呀,那可是違反紀律的事兒呢。」

  劉笑一聽,心裡恍然大悟,怪不得師姐剛才肯出手相助呢,原來是看在曉夏的面子上呀。他又是連忙一番感謝,雙手合十,對著師姐不停地鞠躬作揖,嘴裡說道:「哎呀,原來是這樣啊,那我更得感謝師姐了,也多謝曉夏時常惦記著我呢。師姐,以後您要是有啥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您儘管開口,我劉笑定當全力以赴呀。」

  鄒婧聽了劉笑那番感激的話語後,眼珠一轉,臉上露出一絲俏皮的笑意,說道:「喲,你真要感謝我呀,那光嘴上說說可不行哦,得拿出點實際行動來呀,要不,請我吃好吃的唄。」說著,鄒婧還歪歪頭,那模樣可愛又帶著點兒小期待。

  劉笑一聽,立馬拍著胸脯應道:「那必須的呀,師姐想吃啥,儘管說,我這就請你去。今天要不是師姐你仗義相助,我這語基考試可就慘不忍睹了,一頓好吃的那都是小意思。」鄒婧笑了起來,眼睛亮晶晶的,想了想說道:「嗯……我這會兒還真想不出吃啥呢,要不你推薦推薦唄,不過可得是好吃的喲,不然我可不答應。」劉笑撓撓頭,劉笑撓撓頭,笑著說道:「哎,咱們學校門口也就有點燒豆腐、烤洋芋,還有木瓜涼水。要不待會我請你去吃燒豆腐烤洋芋唄」

  鄒婧聽了,眼睛裡卻依舊透著期待,說道:「哎呀,聽著也挺不錯的呀,我還挺久沒吃烤洋芋了呢,那咱們就去吃烤洋芋唄,聞著那焦香的味兒,想想就挺饞人的呢。」劉笑連忙點頭應道:「好嘞,師姐,那咱這就說好了,下午吃飯的時候一起出去吃燒豆腐、烤洋芋。不過師姐,你可千萬別叫曉夏啊,我……」話還沒說完,鄒婧就往劉笑的肩膀上輕輕錘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說道:「知道了,你這負心漢呀,拒絕了人家曉夏,她還難過了好幾天呢。你說你,怎麼就忍心呢。」

  劉笑聽了這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嘿嘿了幾聲,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才好。畢竟當初拒絕曉夏那事兒,確實讓曉夏挺傷心的,他心裡也一直有些愧疚。

  鄒婧看著劉笑那副模樣,又接著說道:「行啦,我也不打趣你了。我叫另外一個女生來,你也再約一個同學呀,不然光我們兩人出去吃東西,別人看到了指不定會有其他想法呢,到時候傳些閒言碎語的,多不好呀。」劉笑趕忙抬起頭,連連點頭應道:「師姐說得對,我這就去約個同學,那咱們下午可就這麼定了啊,我都有點迫不及待想嘗嘗那烤洋芋了呢。」

  鄒婧笑著對劉笑說道:「好了,你也別一天師姐師姐的叫我了,我還小你一歲呢,叫我小婧,或者鄒婧都可以呀,總聽你師姐長師姐短的,感覺怪生分的呢。」

  劉笑一聽,愣了一下,隨後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趕忙說道:「哎呀,那行呀,小婧,我還以為按入學先後得尊稱你一聲師姐呢,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以後就叫你小婧了,這樣聽著確實親切多了呢。」

  鄒婧微微點頭,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說道:「就是嘛,大家年紀都差不多,不用那麼見外。下午咱們出去吃東西,可得好好放鬆放鬆,這連著考試,可把人給折騰得夠嗆呢。」劉笑連連應和道:「沒錯沒錯,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好好享受享受那些美食,把考試的壓力都拋到腦後去。待會我們先去食堂打點飯菜,然後在學校大門遇。」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慢悠悠地走著,午後的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映出兩個青春洋溢又愜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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