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狼來了
看著手裡的駕照，袁世清頗為感慨，前世智能化以後，駕駛證就漸漸退出舞台，只有特殊工作的人要申請駕駛證，甚至人口密接地區汽車都不需要買了，租車才是最方便，性價比也是最高的。而自己離世的時候很多公路都不修了，直接用小型飛機解決問題，飛行執照才是可以炫耀的必需品。
再看看自己的破車，一腳離合、一腳剎車，手腳並用，忙的夠嗆，卻沒走出多遠。
「小袁，我以為誰的破車停到門口呢，正準備拿張罰單出來好開張。」
「陸哥，早啊，你別框我，罰單那是交警的事情，我停在路上，不歸你們管不著，你們只能管路旁邊水溝里的事情。」袁世清找個地方把車子裡外清洗乾淨，開著過來找黎隊道謝，結果剛到警隊門口就聽到陸哥開玩笑。
「找黎隊吧，幸虧今天你來了，要不就見不到他了。」
「陸哥你能說出這話來，說明黎隊管不到你了，不是他升職，就是你挪窩；透露點消息，讓我提前燒香拜佛，一定要給老弟機會；說吧，什麼時候走，到哪裡去了。」袁世清也是老油條，聞弦知意，在大院裡就能開玩笑，通知肯定已經下來了。
「現在還不能說，我帶你過去。」
「陸哥，你要不說我可就不給嫂子放假了，到時候不要怪老弟。」袁世清聽到陸哥的回應，再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黎隊和他都有喜事。
「英姐，紅光換發，是不是又找男朋友了。」進門看見吳英在工位上，馬上過去拍馬屁。
「什麼叫『又』找男朋友，讓你壞我名聲。」吳英聽出不對，手裡的材料直接敲到袁世清的頭上。
袁世清挨了兩下，直接逃到黎隊辦公室敲門，吳英才停止攻擊。
「小袁，上次松江派出所的事情處理好了吧，你怎麼到哪都惹事。」黎隊沒有像以前一樣開玩笑，而是隱晦的告誡他不要惹事，特別是在松江。
「吃飯的機會還有很多，這兩樣東西你去交點錢拿走，你們年輕人願意玩，就給你拿回來了。」
袁世清雖然是來感謝黎隊在駕校上幫忙，可回去的時候車裡還多一套多功能音響和一條不滿月的邊牧，兩樣東西花了他一千多塊，估計是隊裡處理，沒人要剩下的，正巧黎隊發現他燒烤的時候又跳又唱，估計能用得著，就給他留下了。
帶著兩樣東西，又去陳浩大舅哥那裡借了個大號燒烤爐，獨自上路開往松江。
走路都能走丟的袁世清，開車更是找不到方向，在市區繞了一個小時後，終於出現在胡同口，但胡同牆上圈起的拆字格外顯眼，讓他以為又走錯路了。
還好老楊吊著菸捲，在胡同里走出來，兩人站在拆字下面討論房地產的形勢。
「房地產產業估計要提速了。」袁世清看著牆面，心裡想著那天早上在這裡撒潑尿，也能寫個拆字。
「估計還有兩年，政策不是喊出來的、對策不是在會上討論出來的、民眾的接受程度更是要延遲幾年。」
「也對，房價向日本一樣漲個十幾年，從上到下就麻木了，這邊什麼時候拆？」
「當年海島就是那樣，賣出去的房子沒兩個月再買回來，都在等著漲價，最後什麼也沒剩下。我們合同是一年，房東說拆遷也沒事，社區也說年前不可能動遷。但從北疆氣候來說，如果明年五月施工，年底就要完成動遷工作，不然可能會耽擱施工。」老楊很熟悉房地產開發流程，他說的應該沒錯。
袁世清的回來讓辦公室熱鬧不少，幾天沒在公司，發現多了十幾個人，看來王教授的效率很高，工作進展迅速。
和所有的人打好招呼，便回到車上搬東西；大家看到一套音響，一套燒烤爐，還有一隻不怕生的邊牧，就遭到辦公室一群動物的嘲諷，母老虎王蘭更是規定三樣東西只能出現在後院；見多識廣貓頭鷹王教授表示可以接受，只是要求邊牧離他遠點，因為貓狗反相；大馬猴老楊則落井下石，表示財務不能報銷，還好袁世清早有準備，使用麵包車把帳抹平，不然自己那點工資就得破產。
對於大家無休止的指責，袁世清沒辦法，只能承諾周五晚上使用車上的裝備進行燒烤音樂會，才在歡呼中結束了眾叛親離的批判。
熱鬧過後，袁世清才發現牆角處多出一台數碼攝影機，攝影機後面正是匯報歸來的煤二代張晗。
「張哥，我們這裡都有外號，要不你就叫二哈吧，正好和邊牧一對，看長相就知道是一個門裡出來的。」袁世清對煤二代沒有惡意，相反兩個人性格相近，非常合得來，而且都是沒心沒肺的話癆。
「龍哥，還是叫袁主任順口，你們看我像啥就叫啥吧，我正在準備一部關於創業的電影，就想到你們了，正好過來找點素材，預計要待幾個月，別嫌煩啊。」
「隨便你，看我當男主角怎麼樣？最好把我們的發展史都記錄下來，也可以直接拍成紀錄片，以後拿出來可以當做企業文化教材，還能當做憶苦思甜的宣傳片。先說好，拍攝費用自理。」袁世清沒有在意，招手讓張晗幫忙把音響搬到後院，自己則順手把邊牧塞到烤爐里，往院子裡走去。
「我說你怎麼能賺錢呢，什麼錢都能省下來。力氣也能省，音響這麼重你讓我來搬，自己找輕巧的，什麼都能算計，不發財才是怪事。」張晗也不在意，雖然嘴上嘟囔個不停，活一點也沒少干。
「我怕狗咬到你，有事直接說，再磨嘰就給這隻邊牧起名叫張晗。」袁世清指揮把東西放好，感覺他話里還有其他的意思，就拿了瓶可樂給張晗，示意他繼續說。
「我知道你為啥不要我的錢了，回來的時候，在四九城玩了幾天，聽說有人已經關注你們了，估計很快就會就會找你們談了，還是楊叔看得准啊，下次有這種機會一定帶著我。」張晗絲毫沒有在意袁世清不接受他的投資，接過可樂，擺弄著攝影機，隨口說著四九城的見聞。
「如果是國內的錢，那和你的錢沒有差異，直接從你這裡拿更方便。」袁世清開始擺弄音響，發現這是一台先鋒的打碟機，設備保養的不錯。
「那可不一樣，就像你說的，撿錢還得看主人呢，這次的主子來頭可不小，跟著中經開後面混的，沒聽說過吧，這夥人大方的很，這次你們賺大了。」
張晗的話讓袁世清停了下來，他以為自己並不知道中經開，相反自己很熟悉，前世有一部特別火的電影就是說中經開的，比《大時代》可要精彩的多；以至於電影拍攝沒有多久，就出來電視劇，然後還有續集和前傳，最後出來的是真實紀錄片，圍著這個事情火了兩年多，被扒的底褲都不剩；影片中的故事很精彩，跌宕起伏，大氣磅礴，裡面的主要人物破產都算幸運的，好一點的都是進去十年左右，差一點的吃了花生米，最差的只能跳樓；其後代都可以跟著出書賺錢。這樣的對手遠遠不是袁世清可以面對的，而且會有多遠躲多遠。
只是不知道具體是誰在關注北極星，如果是中經開直接下場，但還沒有什麼問題，畢竟層次高，面對北極星這樣螞蟻，不至於亂了規矩。
但仔細想一下這種可能性不大，如果是跟在後面鬣狗，那就麻煩了，那些人的貪婪是沒有底線的，會像水蛭一樣，纏著你不鬆口，哪怕自己撐死，也要把你榨乾。
目前弱小的北極星肯定沒有還手的餘地，甚至說話的權利都沒有。
袁世清結束對話，直接找來老楊、王蘭、王教授來到後院，一起分析這個信息。
對於中經開，王蘭沒有聽說過，王教授只知道有這樣一個部門，是財政部下屬，具體幹什麼的也不清楚；其實袁世清也不知道它是做什麼的，具體有什麼職責，只知道按照電影和紀錄片裡的情節，現在它是金融惡霸，再過幾年就會解散；最重要的是不管對手還是朋友，和他沾邊就不會有好事。
袁世清簡單的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說完，等著對金融了解的楊鎮澤回話。
「有人關注不是好事嗎？如果是中經開這樣的機構更值得我們高興啊？最近有人給我打電話了，詢問公司的情況，主要是股權結構。對方對我們的業務很了解，甚至正在開發的同學錄項目也知道。我以為只是尋求投資機會的風投看上我們了，沒有詳細交流。」
最先說話的是王教授，對方顯然神通廣大，手眼通天，估計已經摸透了北極星的底細。
老楊聽了王教授的話，還是先給大家普及了中經開的來歷。作為半個圈內人，把一些傳聞全部說了出來，從國債到期貨，投資市場到股票市場，無所顧忌，從中經開誕生到現在就沒有按照規則玩過，全部是踩著規則運營，而且還帶著一群貪婪的鬣狗，所過之處就剩一片骨頭渣子，更是詳細講解了幾年前直接把國債二級市場玩沒了的故事，讓幾人感到不安。
「現在還不知道是哪個層次的伸手過來，有沒有看上我們也不清楚，不要狼還沒來，先把自己嚇死了。」老楊考慮一會兒，斟酌著說出自己的觀點。
他的話讓王蘭和王教授感到問題嚴重，畢竟接觸老楊以來，嬉笑怒罵都有，就是沒有這麼嚴肅過。
「他們做事過於招搖了，圈子裡應該有人知道，我先問問。我們不用過於擔心，至少他們還是會出價，我們也不會虧什麼，只是我們的心血可能要白流了，播下種子卻等不到開花結果了。」老楊又補充一下。
聽到楊鎮澤的話，袁世清知道，他還是過於樂觀了，於是對王教授說：「我們的同學錄能不能提前上線，哪怕是先做好一部分功能，投放到市場上看看，然後逐步補充功能，如果能夠引入外資，這樣我們會主動一些。」
對於袁世清的要求，王教授沒有答應，只是說，貿然提高開發速度，會增加不必要的成本。
王教授和楊鎮澤對於校友錄的期望值非常高，不然不會沉寂多年後參與進來。王教授甚至等著這個項目讓他財務自由，放下負擔，追求哲學。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袁世清和楊鎮澤如此緊張，但如果因為外部因素就這樣虎頭蛇尾的失敗了，即使賺了錢也離目標相差太遠。
幾人沒有更多的信息，只能等待老楊問清楚後再商量怎麼辦。
再看看自己的破車，一腳離合、一腳剎車，手腳並用，忙的夠嗆，卻沒走出多遠。
「小袁，我以為誰的破車停到門口呢，正準備拿張罰單出來好開張。」
「陸哥，早啊，你別框我，罰單那是交警的事情，我停在路上，不歸你們管不著，你們只能管路旁邊水溝里的事情。」袁世清找個地方把車子裡外清洗乾淨，開著過來找黎隊道謝，結果剛到警隊門口就聽到陸哥開玩笑。
「找黎隊吧，幸虧今天你來了，要不就見不到他了。」
「陸哥你能說出這話來，說明黎隊管不到你了，不是他升職，就是你挪窩；透露點消息，讓我提前燒香拜佛，一定要給老弟機會；說吧，什麼時候走，到哪裡去了。」袁世清也是老油條，聞弦知意，在大院裡就能開玩笑，通知肯定已經下來了。
「現在還不能說，我帶你過去。」
「陸哥，你要不說我可就不給嫂子放假了，到時候不要怪老弟。」袁世清聽到陸哥的回應，再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黎隊和他都有喜事。
「英姐，紅光換發，是不是又找男朋友了。」進門看見吳英在工位上，馬上過去拍馬屁。
「什麼叫『又』找男朋友，讓你壞我名聲。」吳英聽出不對，手裡的材料直接敲到袁世清的頭上。
袁世清挨了兩下，直接逃到黎隊辦公室敲門，吳英才停止攻擊。
「小袁，上次松江派出所的事情處理好了吧，你怎麼到哪都惹事。」黎隊沒有像以前一樣開玩笑，而是隱晦的告誡他不要惹事，特別是在松江。
「吃飯的機會還有很多，這兩樣東西你去交點錢拿走，你們年輕人願意玩，就給你拿回來了。」
袁世清雖然是來感謝黎隊在駕校上幫忙，可回去的時候車裡還多一套多功能音響和一條不滿月的邊牧，兩樣東西花了他一千多塊，估計是隊裡處理，沒人要剩下的，正巧黎隊發現他燒烤的時候又跳又唱，估計能用得著，就給他留下了。
帶著兩樣東西，又去陳浩大舅哥那裡借了個大號燒烤爐，獨自上路開往松江。
走路都能走丟的袁世清，開車更是找不到方向，在市區繞了一個小時後，終於出現在胡同口，但胡同牆上圈起的拆字格外顯眼，讓他以為又走錯路了。
還好老楊吊著菸捲，在胡同里走出來，兩人站在拆字下面討論房地產的形勢。
「房地產產業估計要提速了。」袁世清看著牆面，心裡想著那天早上在這裡撒潑尿，也能寫個拆字。
「估計還有兩年，政策不是喊出來的、對策不是在會上討論出來的、民眾的接受程度更是要延遲幾年。」
「也對，房價向日本一樣漲個十幾年，從上到下就麻木了，這邊什麼時候拆？」
「當年海島就是那樣，賣出去的房子沒兩個月再買回來，都在等著漲價，最後什麼也沒剩下。我們合同是一年，房東說拆遷也沒事，社區也說年前不可能動遷。但從北疆氣候來說，如果明年五月施工，年底就要完成動遷工作，不然可能會耽擱施工。」老楊很熟悉房地產開發流程，他說的應該沒錯。
袁世清的回來讓辦公室熱鬧不少，幾天沒在公司，發現多了十幾個人，看來王教授的效率很高，工作進展迅速。
和所有的人打好招呼，便回到車上搬東西；大家看到一套音響，一套燒烤爐，還有一隻不怕生的邊牧，就遭到辦公室一群動物的嘲諷，母老虎王蘭更是規定三樣東西只能出現在後院；見多識廣貓頭鷹王教授表示可以接受，只是要求邊牧離他遠點，因為貓狗反相；大馬猴老楊則落井下石，表示財務不能報銷，還好袁世清早有準備，使用麵包車把帳抹平，不然自己那點工資就得破產。
對於大家無休止的指責，袁世清沒辦法，只能承諾周五晚上使用車上的裝備進行燒烤音樂會，才在歡呼中結束了眾叛親離的批判。
熱鬧過後，袁世清才發現牆角處多出一台數碼攝影機，攝影機後面正是匯報歸來的煤二代張晗。
「張哥，我們這裡都有外號，要不你就叫二哈吧，正好和邊牧一對，看長相就知道是一個門裡出來的。」袁世清對煤二代沒有惡意，相反兩個人性格相近，非常合得來，而且都是沒心沒肺的話癆。
「龍哥，還是叫袁主任順口，你們看我像啥就叫啥吧，我正在準備一部關於創業的電影，就想到你們了，正好過來找點素材，預計要待幾個月，別嫌煩啊。」
「隨便你，看我當男主角怎麼樣？最好把我們的發展史都記錄下來，也可以直接拍成紀錄片，以後拿出來可以當做企業文化教材，還能當做憶苦思甜的宣傳片。先說好，拍攝費用自理。」袁世清沒有在意，招手讓張晗幫忙把音響搬到後院，自己則順手把邊牧塞到烤爐里，往院子裡走去。
「我說你怎麼能賺錢呢，什麼錢都能省下來。力氣也能省，音響這麼重你讓我來搬，自己找輕巧的，什麼都能算計，不發財才是怪事。」張晗也不在意，雖然嘴上嘟囔個不停，活一點也沒少干。
「我怕狗咬到你，有事直接說，再磨嘰就給這隻邊牧起名叫張晗。」袁世清指揮把東西放好，感覺他話里還有其他的意思，就拿了瓶可樂給張晗，示意他繼續說。
「我知道你為啥不要我的錢了，回來的時候，在四九城玩了幾天，聽說有人已經關注你們了，估計很快就會就會找你們談了，還是楊叔看得准啊，下次有這種機會一定帶著我。」張晗絲毫沒有在意袁世清不接受他的投資，接過可樂，擺弄著攝影機，隨口說著四九城的見聞。
「如果是國內的錢，那和你的錢沒有差異，直接從你這裡拿更方便。」袁世清開始擺弄音響，發現這是一台先鋒的打碟機，設備保養的不錯。
「那可不一樣，就像你說的，撿錢還得看主人呢，這次的主子來頭可不小，跟著中經開後面混的，沒聽說過吧，這夥人大方的很，這次你們賺大了。」
張晗的話讓袁世清停了下來，他以為自己並不知道中經開，相反自己很熟悉，前世有一部特別火的電影就是說中經開的，比《大時代》可要精彩的多；以至於電影拍攝沒有多久，就出來電視劇，然後還有續集和前傳，最後出來的是真實紀錄片，圍著這個事情火了兩年多，被扒的底褲都不剩；影片中的故事很精彩，跌宕起伏，大氣磅礴，裡面的主要人物破產都算幸運的，好一點的都是進去十年左右，差一點的吃了花生米，最差的只能跳樓；其後代都可以跟著出書賺錢。這樣的對手遠遠不是袁世清可以面對的，而且會有多遠躲多遠。
只是不知道具體是誰在關注北極星，如果是中經開直接下場，但還沒有什麼問題，畢竟層次高，面對北極星這樣螞蟻，不至於亂了規矩。
但仔細想一下這種可能性不大，如果是跟在後面鬣狗，那就麻煩了，那些人的貪婪是沒有底線的，會像水蛭一樣，纏著你不鬆口，哪怕自己撐死，也要把你榨乾。
目前弱小的北極星肯定沒有還手的餘地，甚至說話的權利都沒有。
袁世清結束對話，直接找來老楊、王蘭、王教授來到後院，一起分析這個信息。
對於中經開，王蘭沒有聽說過，王教授只知道有這樣一個部門，是財政部下屬，具體幹什麼的也不清楚；其實袁世清也不知道它是做什麼的，具體有什麼職責，只知道按照電影和紀錄片裡的情節，現在它是金融惡霸，再過幾年就會解散；最重要的是不管對手還是朋友，和他沾邊就不會有好事。
袁世清簡單的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說完，等著對金融了解的楊鎮澤回話。
「有人關注不是好事嗎？如果是中經開這樣的機構更值得我們高興啊？最近有人給我打電話了，詢問公司的情況，主要是股權結構。對方對我們的業務很了解，甚至正在開發的同學錄項目也知道。我以為只是尋求投資機會的風投看上我們了，沒有詳細交流。」
最先說話的是王教授，對方顯然神通廣大，手眼通天，估計已經摸透了北極星的底細。
老楊聽了王教授的話，還是先給大家普及了中經開的來歷。作為半個圈內人，把一些傳聞全部說了出來，從國債到期貨，投資市場到股票市場，無所顧忌，從中經開誕生到現在就沒有按照規則玩過，全部是踩著規則運營，而且還帶著一群貪婪的鬣狗，所過之處就剩一片骨頭渣子，更是詳細講解了幾年前直接把國債二級市場玩沒了的故事，讓幾人感到不安。
「現在還不知道是哪個層次的伸手過來，有沒有看上我們也不清楚，不要狼還沒來，先把自己嚇死了。」老楊考慮一會兒，斟酌著說出自己的觀點。
他的話讓王蘭和王教授感到問題嚴重，畢竟接觸老楊以來，嬉笑怒罵都有，就是沒有這麼嚴肅過。
「他們做事過於招搖了，圈子裡應該有人知道，我先問問。我們不用過於擔心，至少他們還是會出價，我們也不會虧什麼，只是我們的心血可能要白流了，播下種子卻等不到開花結果了。」老楊又補充一下。
聽到楊鎮澤的話，袁世清知道，他還是過於樂觀了，於是對王教授說：「我們的同學錄能不能提前上線，哪怕是先做好一部分功能，投放到市場上看看，然後逐步補充功能，如果能夠引入外資，這樣我們會主動一些。」
對於袁世清的要求，王教授沒有答應，只是說，貿然提高開發速度，會增加不必要的成本。
王教授和楊鎮澤對於校友錄的期望值非常高，不然不會沉寂多年後參與進來。王教授甚至等著這個項目讓他財務自由，放下負擔，追求哲學。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袁世清和楊鎮澤如此緊張，但如果因為外部因素就這樣虎頭蛇尾的失敗了，即使賺了錢也離目標相差太遠。
幾人沒有更多的信息，只能等待老楊問清楚後再商量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