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婦女節禮物
受益於1999年網吧數量井噴一樣翻倍增長；北極星的網吧管理軟體收益很好，市場占有率也大幅提高；同老曹捆綁以後，他的電腦也沒有安裝幾個網吧，畢竟組裝機價格是透明的；但能提供整體方案的北極星，名氣卻打出去了，不能選擇整體方案，單獨購買軟體成了最好的選擇。當然價格和市場定位也是軟體熱銷的主要原因。
網吧軟體熱銷連帶著袁世清的導航主頁點擊量增高，網站排名也跟著上升，隨著國內電腦數量增加還會提高，並形成客戶習慣。
這些成績讓袁世清心裡得意，雖然還沒到收穫的季節，起碼已經開花了。
平淡的度過兩天後，婦女節當天收到了一份禮物：不知是最近業務量增加，賺錢有點多，還是王蘭受不了總是聯繫不上袁世清，親自送來一部手機，摩托羅拉998，手機界的當紅炸子雞。
按道理應該袁世清去松江，因為這部客服電話導致他走不開，只能王蘭過來了。當然袁世清不喜歡手機，也不主動買手機，王蘭才不得不過來。
王蘭是上午到的，由於沒有辦公地點，只能領著去宿舍。開門看到黃悅佳時沒有驚訝，兩人去年就見過面，同時這兩天因為有些客戶要轉到公司處理，兩人就直接溝通了。
但王蘭一本正經的將手機所謂婦女節禮物送給袁世清的時候，還是讓人哭笑不得。
王蘭匆匆來，又匆匆走了，帶走的還有袁世清的AB股股權分配方案和其他簽字文件。
再說那位邀請楊鎮澤出山的煤公子，由於邀請失敗，回去路上在京城停留兩天，三八節前夕在會所和藝校關心慰問了各種婦女，然後回到家中匯報成果。
「老爸，楊叔不想出來，好話說遍也不答應。」
「怎麼說的，詳細點說。」
「讓你好好挖煤，勸我們幾兄弟不要創業，不要賭博，還說要談投資就到他那裡去談。」煤公子沒有蠢到把鼓勵吸毒說出來。
「沒別的了。」
「還隨口說讓我投個小孩子的公司。」
「什麼項目。」
「他沒說，就是趕巧街上隨便進來一個人，感覺他就是隨口一說」煤公子感覺到老爹不滿意，但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老楊會隨口瞎說？你有沒有腦子麼，當年他就是隨口瞎說，讓你爹跳出了那個挖得像月球一樣的海島；然後又隨口一說，你老爹帶著錢財就來這裡挖礦起家；這些年和他打過交道的人就沒有被坑的；老楊說的項目你連問都不問，這叫尊重嗎？如果你直接投了，他不就離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了麼；老楊讓那個孩子請吃飯，你楊叔是隨便和人吃飯的麼，腦子都長到褲襠里去了。」
煤公子面對自己的衣食父母大氣不敢出，自己回來的路上就想到了不對，事情沒有辦好是一方面，主要是自己沒有努力爭取。如果自己在楊叔那裡碰的頭破血流，放下臉面，圍著楊叔多轉幾天，估計回來就沒事了。
無奈的煤公子只能再次返回北疆，找到楊鎮澤的時候直接被告知那個項目已經做好了，現在每月進帳幾十萬，不缺錢了。
雖然得到這樣一個結果，煤公子知道還是要做點什麼，上次回去被罵的腦子長到褲襠里了，這回要是帶著這樣簡單的結果回去，可能就會被罵腦漿從褲襠里噴出去了。
被逼無奈只能再次讓楊鎮澤幫忙牽線認識一下袁世清，然後被老楊以人才要上門去請為由，打發他親自到二中來找。
還好袁世清的凶名在外，二中男生基本都知道。
小黑領著自稱袁世清表哥的煤公子找到陳浩，農牧場都是知根知底，就沒得聽說過老袁家還有山西的遠房親戚。
知道近期袁世清惹事不少，擔心仇家上門，只能跟著煤公子一起過來了。
學校旁邊沒有適合談話的地方，外面的倒春寒讓人扛不住，宿舍里電話還不斷，還需要接聽，只能在了解對方來意後，帶著對方來到小飯館。
煤公子名叫張晗，個頭不高，粗壯有力，還長著一張兵馬俑的臉。在袁世清的宿舍打量一圈後，說明來意，詢問能不能參股北極星網絡科技。
這個要求太突兀了，要是沒有老楊的關係，袁世清會以為某個野蠻人發現了網吧管理軟體的價值，過來談收購的；還是老楊勾結其他人想明搶這個軟體，過來亮肌肉示威。
「明天上午我們去楊鎮澤那裡去談吧。」袁世清簡單的介紹了公司的成長軌跡、目前狀況、股權結構和未來發展，相信煤二代的腦袋能夠聽明白，目前的北極星雖然不需要追加投資，但言語上沒有直接拒絕，那樣對老楊這個介紹人不夠尊重；
袁世清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人，沒有大的野心，更不喜歡冒險；不然前世不會一直打工三十年，後來隨緣選擇開民宿也是一點點擴大經營，最後感覺無趣就去做背包客了。
開燒烤攤的目標是改善住房條件，而且不是買房，只是租房；達到預期後馬上就不幹了。
而對於網吧管理軟體的預期也很簡單，能夠支撐自己使用「鈔能力」上大學，也不需要太好的學校，和前世一樣的學校就可以，甚至再差點也沒問題，能讓老爸老媽開心就好。
另外就是能力問題了，重生以後的袁世清雖然知道未來發展方向，甚至在報紙看到幾個廟堂上坐小桌的政治人物在那裡潛伏，但這些大勢對目前的自己來說作用不大。知道不等於做到，做到也不等於得到，影響成敗的因素很多，而自己能控制的資源卻近乎沒有，這也是袁世清在北極星里一再調整股權的原因。
網吧管理軟體的成功已經是運氣好，幾方面的機會碰到一起，再加上網吧快速發展的大勢，才勉強成功。
想到前世很多占據天時、地利、人和、大勢的公司很多都倒閉了，自己更沒有信心了。
何況自己目前賺到的錢是自己打工十幾年的存款了，除了老婆沒有找到，沒有什麼不滿足的；順利的高中畢業，大學再玩四年，這就是目前的短期目標；再後面的事情，現在規劃也沒有意義，明天和意外誰也不知道哪個會先來。
沒想到的是煤二代不知對自己發了狠還是抽了風，早上六點就在袁世清的門口等著，把出去鍛鍊的兄弟二人堵住了，並且一起進學校跑步熱身，並且陪著袁世清踢了半個鐘頭的足球。
看著滿頭大汗，目光熱切的煤二代，不想過多交流的袁世清只能早飯後，就去堵了老楊的門。
「老楊，來生意了。」雖然剛剛打過電話，蓬頭露面的老楊顯然沒有準備招待他們。
「楊叔，打擾了。」看著剛從床上爬起的楊鎮澤，張晗有點不好意思，袁世清和對方以兄弟相稱，讓他感到尷尬。
老楊打開門市房的門鎖，轉身回去洗漱，袁世清不客氣的撿起門口幾份報紙，並隨手扔給張晗一份。
楊鎮澤回來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進門就看見兩人翹著二郎腿，討論漂亮國總統的拉鏈門事件，見多識廣的煤二代鄙視柯林頓，怎麼能看上萊溫斯基這樣的女人，最差也應該找個名模；袁大頭則認為他只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也可能名模玩膩了換換口味，這些無傷大雅，任期內總體上還是不錯的。不管誰對誰錯，花邊新聞的討論拉近了兩個年輕人的距離。
「老楊，你看這事怎麼辦？」看到楊鎮澤進來，袁世清首先打招呼。
「以前用到我的時候叫楊哥，現在帳轉走了，賺到錢了，就叫人家老楊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聽著對方模仿大話西遊里的經典台詞，袁世清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馬上打斷繼續污衊他的話，直接說：「別說沒用的，最近老師抓得緊，一會就得回去上課。公司的情況你都知道，真的不需要錢了。」
「只要是買賣就可以談的，哪有不賣的東西啊，再說老項目沒有，新項目也沒有嗎？」
「老楊你別欺負我年紀小不懂事，天底下就沒有白拿的錢，求菩薩辦事都要上香下跪；我現在什麼身子骨，鬍子都不用刮；天上掉個餡餅都能把我砸死，發財的機會能輪到我？你安的什麼心直接說出來，不然我腦子裡就沒有什麼好想法了。」袁世清從來不認為有白撿的便宜，除非是做夢。
煤二代就像小孩子看著大人吵架，可憐兮兮的站在旁邊插不上嘴。心裡想著這是什麼世道，錢都送不出去。
「兄弟，憑良心說，把錢給我，你放心嗎？看我能做成什麼項目？」覺得和律師鬥嘴占不到便宜，馬上找到看著就好欺負的煤二代。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起碼輩分又找回來了，不然總感覺自己矮一截。
「如果你讓我把這個軟體股權轉賣給他，那就是坑他。這個軟體沒有技術含量，很容易被複製，如果股權變動造成停止發展一兩個月，那就必死無疑。現在公司里根本沒有管理，只靠快速擴張掩蓋所有問題，一旦速度慢下來所有的矛盾都會爆發。還有現在松江給我幹活的十來個人我都認不全，公司的事情我除了簽字我什麼也不管，知道有些單子有貓膩，都不會處理，因為沒法插手。」見張晗不搭話，袁世清轉身又朝老楊說道。
「你看還是知道問題的，解決了不就好了；每個月有二三十萬的利潤，四十來萬的營收，而且還在增加，雖然不了解這些網絡公司的估值，但也不會低於500萬了。」
「老楊，現在給我接電話的是我的同桌，一個19歲的女孩，再讓我找個幫手都找不到，你說我還能做什麼，要不你出來掌舵。」袁世清大體知道北極星的價值，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見三方會談短期內出不了結果，爭吵下去沒有意義，不如擱置爭議冷處理。
袁世清告辭離開，沒有回學校。而是去不遠的治安支隊，問問黎隊酒桌上答應自己的駕照怎麼樣了。
關門聲響起，旁邊的煤二代終於反應過來了。這個年紀比自己小几歲的高中生身價竟然達到百萬了，還不是靠爹媽，也不是靠乾爹乾媽。
雖然自己不算優秀，但和這位一比，差距就大了，自問二十歲不到，能拿得出手的成績就是女朋友數量，其他都說不出口。
「楊叔如果把錢扔給這樣的人也不算太失敗的投資，失敗了就當交個人，做生意的哪個不是敗過幾次後才起來的。」煤二代雖然智商堪憂，但接觸的圈子都是生意人，眼界還是有的。
「我是因為他才開始關注網絡方面的信息，他的公司只用幾個月就發展起來，說明眼光獨到。還有就是他的兩個生意都成了，這對於一個年輕人來說是非常不易的。今年交接帳本前，聽說他在公司里推演了一個項目，大家都非常看好，連我這個外行都感覺不錯，雖然各方麵條件相差很多，但資金到位後還是能試試的。」
「那他為什麼不同意？」
「那就不知道了，可能資源不夠吧。」
網吧軟體熱銷連帶著袁世清的導航主頁點擊量增高，網站排名也跟著上升，隨著國內電腦數量增加還會提高，並形成客戶習慣。
這些成績讓袁世清心裡得意，雖然還沒到收穫的季節，起碼已經開花了。
平淡的度過兩天後，婦女節當天收到了一份禮物：不知是最近業務量增加，賺錢有點多，還是王蘭受不了總是聯繫不上袁世清，親自送來一部手機，摩托羅拉998，手機界的當紅炸子雞。
按道理應該袁世清去松江，因為這部客服電話導致他走不開，只能王蘭過來了。當然袁世清不喜歡手機，也不主動買手機，王蘭才不得不過來。
王蘭是上午到的，由於沒有辦公地點，只能領著去宿舍。開門看到黃悅佳時沒有驚訝，兩人去年就見過面，同時這兩天因為有些客戶要轉到公司處理，兩人就直接溝通了。
但王蘭一本正經的將手機所謂婦女節禮物送給袁世清的時候，還是讓人哭笑不得。
王蘭匆匆來，又匆匆走了，帶走的還有袁世清的AB股股權分配方案和其他簽字文件。
再說那位邀請楊鎮澤出山的煤公子，由於邀請失敗，回去路上在京城停留兩天，三八節前夕在會所和藝校關心慰問了各種婦女，然後回到家中匯報成果。
「老爸，楊叔不想出來，好話說遍也不答應。」
「怎麼說的，詳細點說。」
「讓你好好挖煤，勸我們幾兄弟不要創業，不要賭博，還說要談投資就到他那裡去談。」煤公子沒有蠢到把鼓勵吸毒說出來。
「沒別的了。」
「還隨口說讓我投個小孩子的公司。」
「什麼項目。」
「他沒說，就是趕巧街上隨便進來一個人，感覺他就是隨口一說」煤公子感覺到老爹不滿意，但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老楊會隨口瞎說？你有沒有腦子麼，當年他就是隨口瞎說，讓你爹跳出了那個挖得像月球一樣的海島；然後又隨口一說，你老爹帶著錢財就來這裡挖礦起家；這些年和他打過交道的人就沒有被坑的；老楊說的項目你連問都不問，這叫尊重嗎？如果你直接投了，他不就離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了麼；老楊讓那個孩子請吃飯，你楊叔是隨便和人吃飯的麼，腦子都長到褲襠里去了。」
煤公子面對自己的衣食父母大氣不敢出，自己回來的路上就想到了不對，事情沒有辦好是一方面，主要是自己沒有努力爭取。如果自己在楊叔那裡碰的頭破血流，放下臉面，圍著楊叔多轉幾天，估計回來就沒事了。
無奈的煤公子只能再次返回北疆，找到楊鎮澤的時候直接被告知那個項目已經做好了，現在每月進帳幾十萬，不缺錢了。
雖然得到這樣一個結果，煤公子知道還是要做點什麼，上次回去被罵的腦子長到褲襠里了，這回要是帶著這樣簡單的結果回去，可能就會被罵腦漿從褲襠里噴出去了。
被逼無奈只能再次讓楊鎮澤幫忙牽線認識一下袁世清，然後被老楊以人才要上門去請為由，打發他親自到二中來找。
還好袁世清的凶名在外，二中男生基本都知道。
小黑領著自稱袁世清表哥的煤公子找到陳浩，農牧場都是知根知底，就沒得聽說過老袁家還有山西的遠房親戚。
知道近期袁世清惹事不少，擔心仇家上門，只能跟著煤公子一起過來了。
學校旁邊沒有適合談話的地方，外面的倒春寒讓人扛不住，宿舍里電話還不斷，還需要接聽，只能在了解對方來意後，帶著對方來到小飯館。
煤公子名叫張晗，個頭不高，粗壯有力，還長著一張兵馬俑的臉。在袁世清的宿舍打量一圈後，說明來意，詢問能不能參股北極星網絡科技。
這個要求太突兀了，要是沒有老楊的關係，袁世清會以為某個野蠻人發現了網吧管理軟體的價值，過來談收購的；還是老楊勾結其他人想明搶這個軟體，過來亮肌肉示威。
「明天上午我們去楊鎮澤那裡去談吧。」袁世清簡單的介紹了公司的成長軌跡、目前狀況、股權結構和未來發展，相信煤二代的腦袋能夠聽明白，目前的北極星雖然不需要追加投資，但言語上沒有直接拒絕，那樣對老楊這個介紹人不夠尊重；
袁世清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人，沒有大的野心，更不喜歡冒險；不然前世不會一直打工三十年，後來隨緣選擇開民宿也是一點點擴大經營，最後感覺無趣就去做背包客了。
開燒烤攤的目標是改善住房條件，而且不是買房，只是租房；達到預期後馬上就不幹了。
而對於網吧管理軟體的預期也很簡單，能夠支撐自己使用「鈔能力」上大學，也不需要太好的學校，和前世一樣的學校就可以，甚至再差點也沒問題，能讓老爸老媽開心就好。
另外就是能力問題了，重生以後的袁世清雖然知道未來發展方向，甚至在報紙看到幾個廟堂上坐小桌的政治人物在那裡潛伏，但這些大勢對目前的自己來說作用不大。知道不等於做到，做到也不等於得到，影響成敗的因素很多，而自己能控制的資源卻近乎沒有，這也是袁世清在北極星里一再調整股權的原因。
網吧管理軟體的成功已經是運氣好，幾方面的機會碰到一起，再加上網吧快速發展的大勢，才勉強成功。
想到前世很多占據天時、地利、人和、大勢的公司很多都倒閉了，自己更沒有信心了。
何況自己目前賺到的錢是自己打工十幾年的存款了，除了老婆沒有找到，沒有什麼不滿足的；順利的高中畢業，大學再玩四年，這就是目前的短期目標；再後面的事情，現在規劃也沒有意義，明天和意外誰也不知道哪個會先來。
沒想到的是煤二代不知對自己發了狠還是抽了風，早上六點就在袁世清的門口等著，把出去鍛鍊的兄弟二人堵住了，並且一起進學校跑步熱身，並且陪著袁世清踢了半個鐘頭的足球。
看著滿頭大汗，目光熱切的煤二代，不想過多交流的袁世清只能早飯後，就去堵了老楊的門。
「老楊，來生意了。」雖然剛剛打過電話，蓬頭露面的老楊顯然沒有準備招待他們。
「楊叔，打擾了。」看著剛從床上爬起的楊鎮澤，張晗有點不好意思，袁世清和對方以兄弟相稱，讓他感到尷尬。
老楊打開門市房的門鎖，轉身回去洗漱，袁世清不客氣的撿起門口幾份報紙，並隨手扔給張晗一份。
楊鎮澤回來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進門就看見兩人翹著二郎腿，討論漂亮國總統的拉鏈門事件，見多識廣的煤二代鄙視柯林頓，怎麼能看上萊溫斯基這樣的女人，最差也應該找個名模；袁大頭則認為他只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也可能名模玩膩了換換口味，這些無傷大雅，任期內總體上還是不錯的。不管誰對誰錯，花邊新聞的討論拉近了兩個年輕人的距離。
「老楊，你看這事怎麼辦？」看到楊鎮澤進來，袁世清首先打招呼。
「以前用到我的時候叫楊哥，現在帳轉走了，賺到錢了，就叫人家老楊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聽著對方模仿大話西遊里的經典台詞，袁世清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馬上打斷繼續污衊他的話，直接說：「別說沒用的，最近老師抓得緊，一會就得回去上課。公司的情況你都知道，真的不需要錢了。」
「只要是買賣就可以談的，哪有不賣的東西啊，再說老項目沒有，新項目也沒有嗎？」
「老楊你別欺負我年紀小不懂事，天底下就沒有白拿的錢，求菩薩辦事都要上香下跪；我現在什麼身子骨，鬍子都不用刮；天上掉個餡餅都能把我砸死，發財的機會能輪到我？你安的什麼心直接說出來，不然我腦子裡就沒有什麼好想法了。」袁世清從來不認為有白撿的便宜，除非是做夢。
煤二代就像小孩子看著大人吵架，可憐兮兮的站在旁邊插不上嘴。心裡想著這是什麼世道，錢都送不出去。
「兄弟，憑良心說，把錢給我，你放心嗎？看我能做成什麼項目？」覺得和律師鬥嘴占不到便宜，馬上找到看著就好欺負的煤二代。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起碼輩分又找回來了，不然總感覺自己矮一截。
「如果你讓我把這個軟體股權轉賣給他，那就是坑他。這個軟體沒有技術含量，很容易被複製，如果股權變動造成停止發展一兩個月，那就必死無疑。現在公司里根本沒有管理，只靠快速擴張掩蓋所有問題，一旦速度慢下來所有的矛盾都會爆發。還有現在松江給我幹活的十來個人我都認不全，公司的事情我除了簽字我什麼也不管，知道有些單子有貓膩，都不會處理，因為沒法插手。」見張晗不搭話，袁世清轉身又朝老楊說道。
「你看還是知道問題的，解決了不就好了；每個月有二三十萬的利潤，四十來萬的營收，而且還在增加，雖然不了解這些網絡公司的估值，但也不會低於500萬了。」
「老楊，現在給我接電話的是我的同桌，一個19歲的女孩，再讓我找個幫手都找不到，你說我還能做什麼，要不你出來掌舵。」袁世清大體知道北極星的價值，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見三方會談短期內出不了結果，爭吵下去沒有意義，不如擱置爭議冷處理。
袁世清告辭離開，沒有回學校。而是去不遠的治安支隊，問問黎隊酒桌上答應自己的駕照怎麼樣了。
關門聲響起，旁邊的煤二代終於反應過來了。這個年紀比自己小几歲的高中生身價竟然達到百萬了，還不是靠爹媽，也不是靠乾爹乾媽。
雖然自己不算優秀，但和這位一比，差距就大了，自問二十歲不到，能拿得出手的成績就是女朋友數量，其他都說不出口。
「楊叔如果把錢扔給這樣的人也不算太失敗的投資，失敗了就當交個人，做生意的哪個不是敗過幾次後才起來的。」煤二代雖然智商堪憂，但接觸的圈子都是生意人，眼界還是有的。
「我是因為他才開始關注網絡方面的信息，他的公司只用幾個月就發展起來，說明眼光獨到。還有就是他的兩個生意都成了，這對於一個年輕人來說是非常不易的。今年交接帳本前，聽說他在公司里推演了一個項目，大家都非常看好，連我這個外行都感覺不錯，雖然各方麵條件相差很多，但資金到位後還是能試試的。」
「那他為什麼不同意？」
「那就不知道了，可能資源不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