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功法！
周明白大喊：「什麼叫『藏匿魔道餘孽』？我明明是被他硬拖過來的！」
與此同時，玄墨也惱怒出聲：「什麼餘孽，給我放尊重一點，這是我們魔道少主！」
為首的正道修士聽聞玄墨的話語冷笑一聲，沒有說話，只是拔劍。
而玄墨眼中帶著不屈，「少主是我魔道未來的希望，你們休想傷他！」
「未來的希望？」正道修士目光冰冷，掃過玄墨和周明白，「看來這個周明白確實就是魔道之主的餘孽，殺了他，就可斷魔道復興之根！」
「你們修真界的人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啊！」周明白抓狂。
沒有人聽他說話。修士們殺氣騰騰，揮劍攻來，玄墨一聲怒吼，衝上前擋住了所有攻勢。
「少主，快走！」玄墨回頭嘶吼，目光堅定而決絕，「屬下絕不讓您出事！」
周明白看著玄墨拼命擋下正道修士，黑色靈氣翻湧，黑色鮮血飛濺，下意識有一點於心不忍。
「快走啊！」玄墨的聲音再次傳來。
周明白咬牙，轉身拼命往山洞外跑。
與此同時，他收到玄墨的傳音入密，「少主，不用管我，您儘快離開，且到山下鎮上等我！」
他一路狂奔，回頭看去，只見玄墨被正道修士圍攻，身上已多處受傷，被打得節節敗退，但仍然堅守擋在入口前，為他爭取時間。
不知跑了多久，周明白也始終不敢停下，只能一邊狂奔一邊大口喘氣，心中五味雜陳。
這時，魔道之主冰冷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那些人標記了你身上的氣息，到山下混進人群中，有本座壓制氣息，他們便暫時無法定位你。待到玄墨下來找到你，他有方式完全封鎖住你體內的魔道氣息，便可暫且擺脫紫霞宗追殺。」
「原來你還在啊！你剛剛怎麼不壓制！」
「呵……小子，現在知道逃避的後果了嗎？你既然承載了本座的力量，就註定無法獨善其身。想活命，就乖乖開始工作。」
周明白咬著牙，拳頭攥得緊緊的：「……玄墨沒事吧？」
「呵呵……你要是不提升能力，你和他的性命，以後都難保。」魔道之主冷笑，「你的第一個任務，本座已經想好。便是找到正道練氣期弟子聚集之地，在那些還未崛起的天才之間，製造混亂。」
「你認真的嗎？我怎麼覺得，製造菜市場內的混亂已經是我能力的極限了……」
魔道之主憤怒：「那種程度的邪惡根本無法產生任何業力！」
「可是，正道天才聚集的地方，我一個小嘍囉怎麼溜得進去……」
魔道之主不屑：「你有本座的力量，有玄墨的協助，溜進去不是輕而易舉？到時候你伺機行動攪局便是。」
周明白長長嘆了口氣，垂下頭：「好吧，知道了。」
——他心裡大罵：「什麼破世界，正道魔道的全是瘋批，我怎麼這麼倒霉……」
周明白狼狽不堪地從山上逃下，一路跌跌撞撞，終於看到了山腳的小鎮。
鎮子不大，卻顯得十分熱鬧。
簡陋的房屋錯落有致，街道兩旁擺滿了各種小攤，售賣著粗糙的法器、普通的靈草以及看起來不太值錢的丹藥。
空氣中瀰漫著炊煙和靈氣混雜的味道，人群熙熙攘攘。
大多數人看起來是普通的凡人，穿著樸素，神色匆匆地忙著自己的生計。也有一些散發微弱靈力波動的低階修士，腰間別著短劍或符籙，顯然是剛剛踏入修行的「初學者」。
街角，一名小販正舉著一塊銘刻著靈紋的符咒喊道：「賣靈根符啦！只需一下品靈石，立刻測出你的靈根屬性！試過的都說好！」
更遠處，一個駝背老者擺著一個煉器攤位，面前掛著幾塊暗淡無光的法器，「低價法器，全是上好的地階材料煉製！」
周明白嘆了口氣，回頭望了望山上的方向，腦海中浮現玄墨被正道修士圍攻的畫面，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希望他別掛了。」
正當周明白在街道上漫無目的地晃悠時，一隻沾著血蒼白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肩膀，嚇得周明白渾身一震，差一點慘叫出聲。
「少主……」一個虛弱而低沉的聲音傳來。
周明白轉過身，看到玄墨渾身是血，面色蒼白，身上布滿傷痕。
玄墨把周明白拉到牆角的陰影里，雙手結印，周明白見身邊一縷縷散逸黑灰色的氣體顯出形態，以他們為中心收斂。施法結束後，玄墨身型不穩，似要倒下。
「你……你沒事吧？」周明白伸手想扶住玄墨，但又怕碰到他的傷口。
「沒事，這點傷不算什麼。」玄墨勉強站穩，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氣息，「屬下已成功甩開追兵，只是……算了，先不提這個。少主，剛剛是我大意，我方才已用密法暫時掩蓋氣息，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養精蓄銳。」
「那去找個旅舍？」周明白嘆氣，「說真的，你要是再出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繼續。」
兩人找到了一家簡陋的旅舍，這個世界修士受傷很常見，旅舍老闆沒說什麼，還好心問了問需不需要什麼草藥。
旅社內，房間雖然破舊，但至少乾淨。
周明白看著玄墨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後還是忍不住問：「玄墨，你剛剛想說什麼？」
玄墨則是嘆氣道：「之前把一重要信物落在紫霞宗，方才也未能成功收回。現在尋到少主，您本可通過它聯絡其他靈使，聯合起魔道上下，但現在，唉……屬下無能，只憑屬下一人，看來是難以取回！」
周明白對此也毫無辦法，只能表示確實非常可惜。
玄墨愁眉苦臉搖搖頭，盤腿坐下開始調息，利用魔道氣息修復傷勢。周明白則呆坐在床上，摸了摸自己毫無靈力波動的身體，長嘆一口氣：「這破地方，真是處處讓我覺得自己多餘。」
到了夜晚，玄墨沉入了深度修煉，房間裡只有風吹過窗欞的聲音。
周明白抱著腿坐在床上，望著斑駁的牆板發呆。
「魔道之主，你出來說句話啊。」周明白在腦中輕聲喊了一句，顯得有些無聊。
腦海中頓時響起那熟悉的冰冷聲音：「你還有臉喊本座？」
「我怎麼就沒臉了？」周明白不服，「你附身我，搞得我被正道追殺，我怎麼覺得受害者是我呢？」
魔道之主冷哼一聲：「你以為本座願意找你嗎？」
周明白一愣，旋即怒道：「既然不想找我，那你幹嘛不放過我？」
「放過你？」魔道之主的語氣中帶著嘲諷，「現在的你，只是個連靈根都沒有的廢物，根本沒有資格拒絕本座。」
「那玄墨還說我什麼魔道希望呢？」周明白翻了個白眼，「明知道我是廢柴，還要捆綁我，什麼邏輯？我只想回家，你能不能從哪裡把我召喚出來的就送我回到哪裡去！」
魔道之主冷笑：「本座是被逼無奈！如果是個大乘期強者與本座締結契約，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幫本座破除封印。」
頓了一頓，魔道之主話鋒一轉，「不過，即便你毫無天賦，只要按照本座的計劃，在世間收穫足夠業力，你一樣可以飛升，助本座君臨天下。到時候，你想去哪個位面，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
周明白突然覺得憤憤不平，「等下，你怎麼就知道我毫無天賦？萬一我是什麼特殊修煉奇才呢？」——畢竟，他看別的穿越者都是這樣的。
「本座也希望你是，可惜你連靈根都沒有。」魔道之主嘲笑，「不過，本座有一套特殊修行之法，即使是無靈根之人也可修煉，而其所能達到的高度，是任何現世功法都無法觸及的。」
周明白眼睛一亮：「真的嗎？這麼強？能不能讓我馬上練成？」
「呵，當然不能。」魔道之主語氣不屑，「正如我之前所說，此功法需要令他人產生恐懼、怨念，利用混亂中誕生的惡果業報才能修行。有天賦之人可以凌空吸收業力，但以你的能力，只能先勉強嘗試。」
周明白聽得似懂非懂。
抱著對修「仙」的好奇心，周明白按魔道之主的指引，開始嘗試修煉這套名為「噬業」的功法，魔道之主說，這功法以業根替代靈根，修煉無需靈力只需業力。
他盤腿而坐，擺出姿勢集中注意力，試圖按照功法要求呼吸吐納，感知周圍的氣息，一番努力之後，竟是成功讓他進入了冥想狀態。
他正感慨自己果然也是天選之子修煉奇才，但吸收業力顯然並不如他想像的美妙。
湧入他體內的不是靈氣，而是刺骨的寒意與無盡的空虛，整個人幾乎被吞噬。
「停！停！停！」周明白大喊，捂著胸口倒在地上，「這不是功法，這是殺人啊！」
魔道之主冷笑道：「呵呵，果然，像你這種天賦低下的廢物，連吸收業力的門檻都夠不到。看來你暫時只能依賴本座的力量苟活。」
「……那你倒是幫我修煉啊！」周明白無奈大喊。
「蠢貨，本座需要業力才能恢復力量，必須靠你修煉吸收的力量供養本座，你不要倒反天罡。」
「既然不能左腳踩右腳上天，那我們豈不是永無翻身之日了？」
與此同時，玄墨也惱怒出聲：「什麼餘孽，給我放尊重一點，這是我們魔道少主！」
為首的正道修士聽聞玄墨的話語冷笑一聲，沒有說話，只是拔劍。
而玄墨眼中帶著不屈，「少主是我魔道未來的希望，你們休想傷他！」
「未來的希望？」正道修士目光冰冷，掃過玄墨和周明白，「看來這個周明白確實就是魔道之主的餘孽，殺了他，就可斷魔道復興之根！」
「你們修真界的人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啊！」周明白抓狂。
沒有人聽他說話。修士們殺氣騰騰，揮劍攻來，玄墨一聲怒吼，衝上前擋住了所有攻勢。
「少主，快走！」玄墨回頭嘶吼，目光堅定而決絕，「屬下絕不讓您出事！」
周明白看著玄墨拼命擋下正道修士，黑色靈氣翻湧，黑色鮮血飛濺，下意識有一點於心不忍。
「快走啊！」玄墨的聲音再次傳來。
周明白咬牙，轉身拼命往山洞外跑。
與此同時，他收到玄墨的傳音入密，「少主，不用管我，您儘快離開，且到山下鎮上等我！」
他一路狂奔，回頭看去，只見玄墨被正道修士圍攻，身上已多處受傷，被打得節節敗退，但仍然堅守擋在入口前，為他爭取時間。
不知跑了多久，周明白也始終不敢停下，只能一邊狂奔一邊大口喘氣，心中五味雜陳。
這時，魔道之主冰冷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那些人標記了你身上的氣息，到山下混進人群中，有本座壓制氣息，他們便暫時無法定位你。待到玄墨下來找到你，他有方式完全封鎖住你體內的魔道氣息，便可暫且擺脫紫霞宗追殺。」
「原來你還在啊！你剛剛怎麼不壓制！」
「呵……小子，現在知道逃避的後果了嗎？你既然承載了本座的力量，就註定無法獨善其身。想活命，就乖乖開始工作。」
周明白咬著牙，拳頭攥得緊緊的：「……玄墨沒事吧？」
「呵呵……你要是不提升能力，你和他的性命，以後都難保。」魔道之主冷笑，「你的第一個任務，本座已經想好。便是找到正道練氣期弟子聚集之地，在那些還未崛起的天才之間，製造混亂。」
「你認真的嗎？我怎麼覺得，製造菜市場內的混亂已經是我能力的極限了……」
魔道之主憤怒：「那種程度的邪惡根本無法產生任何業力！」
「可是，正道天才聚集的地方，我一個小嘍囉怎麼溜得進去……」
魔道之主不屑：「你有本座的力量，有玄墨的協助，溜進去不是輕而易舉？到時候你伺機行動攪局便是。」
周明白長長嘆了口氣，垂下頭：「好吧，知道了。」
——他心裡大罵：「什麼破世界，正道魔道的全是瘋批，我怎麼這麼倒霉……」
周明白狼狽不堪地從山上逃下，一路跌跌撞撞，終於看到了山腳的小鎮。
鎮子不大，卻顯得十分熱鬧。
簡陋的房屋錯落有致，街道兩旁擺滿了各種小攤，售賣著粗糙的法器、普通的靈草以及看起來不太值錢的丹藥。
空氣中瀰漫著炊煙和靈氣混雜的味道，人群熙熙攘攘。
大多數人看起來是普通的凡人，穿著樸素，神色匆匆地忙著自己的生計。也有一些散發微弱靈力波動的低階修士，腰間別著短劍或符籙，顯然是剛剛踏入修行的「初學者」。
街角，一名小販正舉著一塊銘刻著靈紋的符咒喊道：「賣靈根符啦！只需一下品靈石，立刻測出你的靈根屬性！試過的都說好！」
更遠處，一個駝背老者擺著一個煉器攤位，面前掛著幾塊暗淡無光的法器，「低價法器，全是上好的地階材料煉製！」
周明白嘆了口氣，回頭望了望山上的方向，腦海中浮現玄墨被正道修士圍攻的畫面，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希望他別掛了。」
正當周明白在街道上漫無目的地晃悠時，一隻沾著血蒼白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肩膀，嚇得周明白渾身一震，差一點慘叫出聲。
「少主……」一個虛弱而低沉的聲音傳來。
周明白轉過身，看到玄墨渾身是血，面色蒼白，身上布滿傷痕。
玄墨把周明白拉到牆角的陰影里，雙手結印，周明白見身邊一縷縷散逸黑灰色的氣體顯出形態，以他們為中心收斂。施法結束後，玄墨身型不穩，似要倒下。
「你……你沒事吧？」周明白伸手想扶住玄墨，但又怕碰到他的傷口。
「沒事，這點傷不算什麼。」玄墨勉強站穩，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氣息，「屬下已成功甩開追兵，只是……算了，先不提這個。少主，剛剛是我大意，我方才已用密法暫時掩蓋氣息，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養精蓄銳。」
「那去找個旅舍？」周明白嘆氣，「說真的，你要是再出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繼續。」
兩人找到了一家簡陋的旅舍，這個世界修士受傷很常見，旅舍老闆沒說什麼，還好心問了問需不需要什麼草藥。
旅社內，房間雖然破舊，但至少乾淨。
周明白看著玄墨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後還是忍不住問：「玄墨，你剛剛想說什麼？」
玄墨則是嘆氣道：「之前把一重要信物落在紫霞宗，方才也未能成功收回。現在尋到少主，您本可通過它聯絡其他靈使，聯合起魔道上下，但現在，唉……屬下無能，只憑屬下一人，看來是難以取回！」
周明白對此也毫無辦法，只能表示確實非常可惜。
玄墨愁眉苦臉搖搖頭，盤腿坐下開始調息，利用魔道氣息修復傷勢。周明白則呆坐在床上，摸了摸自己毫無靈力波動的身體，長嘆一口氣：「這破地方，真是處處讓我覺得自己多餘。」
到了夜晚，玄墨沉入了深度修煉，房間裡只有風吹過窗欞的聲音。
周明白抱著腿坐在床上，望著斑駁的牆板發呆。
「魔道之主，你出來說句話啊。」周明白在腦中輕聲喊了一句，顯得有些無聊。
腦海中頓時響起那熟悉的冰冷聲音：「你還有臉喊本座？」
「我怎麼就沒臉了？」周明白不服，「你附身我，搞得我被正道追殺，我怎麼覺得受害者是我呢？」
魔道之主冷哼一聲：「你以為本座願意找你嗎？」
周明白一愣，旋即怒道：「既然不想找我，那你幹嘛不放過我？」
「放過你？」魔道之主的語氣中帶著嘲諷，「現在的你，只是個連靈根都沒有的廢物，根本沒有資格拒絕本座。」
「那玄墨還說我什麼魔道希望呢？」周明白翻了個白眼，「明知道我是廢柴，還要捆綁我，什麼邏輯？我只想回家，你能不能從哪裡把我召喚出來的就送我回到哪裡去！」
魔道之主冷笑：「本座是被逼無奈！如果是個大乘期強者與本座締結契約，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幫本座破除封印。」
頓了一頓，魔道之主話鋒一轉，「不過，即便你毫無天賦，只要按照本座的計劃，在世間收穫足夠業力，你一樣可以飛升，助本座君臨天下。到時候，你想去哪個位面，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
周明白突然覺得憤憤不平，「等下，你怎麼就知道我毫無天賦？萬一我是什麼特殊修煉奇才呢？」——畢竟，他看別的穿越者都是這樣的。
「本座也希望你是，可惜你連靈根都沒有。」魔道之主嘲笑，「不過，本座有一套特殊修行之法，即使是無靈根之人也可修煉，而其所能達到的高度，是任何現世功法都無法觸及的。」
周明白眼睛一亮：「真的嗎？這麼強？能不能讓我馬上練成？」
「呵，當然不能。」魔道之主語氣不屑，「正如我之前所說，此功法需要令他人產生恐懼、怨念，利用混亂中誕生的惡果業報才能修行。有天賦之人可以凌空吸收業力，但以你的能力，只能先勉強嘗試。」
周明白聽得似懂非懂。
抱著對修「仙」的好奇心，周明白按魔道之主的指引，開始嘗試修煉這套名為「噬業」的功法，魔道之主說，這功法以業根替代靈根，修煉無需靈力只需業力。
他盤腿而坐，擺出姿勢集中注意力，試圖按照功法要求呼吸吐納，感知周圍的氣息，一番努力之後，竟是成功讓他進入了冥想狀態。
他正感慨自己果然也是天選之子修煉奇才，但吸收業力顯然並不如他想像的美妙。
湧入他體內的不是靈氣，而是刺骨的寒意與無盡的空虛，整個人幾乎被吞噬。
「停！停！停！」周明白大喊，捂著胸口倒在地上，「這不是功法，這是殺人啊！」
魔道之主冷笑道：「呵呵，果然，像你這種天賦低下的廢物，連吸收業力的門檻都夠不到。看來你暫時只能依賴本座的力量苟活。」
「……那你倒是幫我修煉啊！」周明白無奈大喊。
「蠢貨，本座需要業力才能恢復力量，必須靠你修煉吸收的力量供養本座，你不要倒反天罡。」
「既然不能左腳踩右腳上天，那我們豈不是永無翻身之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