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去哪找錢？
「好了，各組就位，下面我們開始正式拍攝！」丁黑開口，劇組工作人員開始按照正式拍攝的流程動了起來。
攝影組就位，燈光組就位，錄音組就位，無關人員退出了拍攝區域。
趙昊抱著個三歲的孩子，和孫麗走進了鏡頭裡：「你之前在文工團談過戀愛沒有？
「沒有，你問這個幹嗎？」
「隨便問問，就是閒聊嘛！」
「你不會是想追我吧？」
「不可能，我有女朋友的。」
雖然聊著亂七八糟的事情，但臉上依然帶著微笑，孫麗整個人貼在他身邊，顯得很是親密。
這段戲壓根沒有台詞……
純粹靠演員的自主發揮…
「咔，不錯，下一組！」
丁黑很滿意，這條鏡頭主要是為了配合政府，展示騰衝市井面貌，吸引遊客來這裡旅遊而臨時決定拍的。
趙昊沖丁黑喊道：「要我說，直接搞個航拍機來，這樣還能拍一組漂亮的宣傳片。」
「我能不知道？但那玩意至少要200萬起步，誰出這筆錢？」丁黑猛吸了兩口煙，把菸頭丟到地上。
好吧！
在大疆無人機出世前。
航拍機確實貴得離譜。
有點想當然了。
接下來的拍攝，趙昊基本都是抱著孩子和孫麗對戲，聽著孫麗訴說著安心過往的故事，沒什麼大場面。
以至於原本安排的一個星期的拍攝計劃，兩人只用了六天就拍完了。
然後，然後趙昊暫時沒通告了。
何潤東的戲份全部都集中在騰衝拍，暫時沒通告的趙昊沒事，也跑到片場看何潤東演戲。
機器架起，燈光亮起，工作人員開始調試機器，副導鮑成志也開始了他的工作。
「這場戲，是毛傑和警察局長的對戲，整個戲需要的是一種沉悶的感覺，這個你們自己把握。」
「下面，先走一下位，注意鏡頭的方向，千萬不要背對鏡頭，儘量側對，還有小何你的位置比較靠近鏡頭，注意不要擋住其他演員。」
何潤東點了點頭，演員們都朝片場中走去，鮑成志抽空問道：「道具呢？」
「早準備好了。」道具組的成員過來，放上一個箱子，笑著說：「副導您看看。」
鮑成志掀開一看，裡面是一大堆捆好的百元大鈔，當然，都不是真的。
「不錯，不要弄壞了，以後還要用。」
趙昊有點無語……
沒想到這樣的場景都會拍。
接下來要拍的應該是毛傑行賄陳局長，飾演陳局長的是老戲骨賀元慶。
何元慶是雲南當地滬劇院的演員。
不要小看了雲南話劇團，裡面有很多優秀演員，褚豐銘、王硯暉都是出自雲南話劇院的演員。
不過趙昊的關注點不是這個，他在想難怪《玉觀音》只有27集，看劇本的時候，他還覺得奇怪，因為劇本明明是三十集。
估計把陳局長的戲份全部刪了。
太不主旋律了！
其實這段並沒有破壞劇情的完整性，相反還揭露了社會的黑暗面。
原時空，《玉觀音》被壓了整整兩年，四次報審不過，肯定是因為這些鏡頭觸犯了當局的敏感神經而被攔了下來。
膽子真大，這都敢拍？
人民公僕也是可以被污染的嗎？
當然，這些不關他的事，他只是演員，看著就行！
室內鏡，光線很昏暗，在這裡是沒有軌道車可以推的，鏡頭大多都是固定，一個走位失誤就會導致重來。
演員對戲結束。
鮑成志朝攝影組比了個OK的手勢，丁黑立刻喊：「三，二，一，開始！」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包括圍觀群眾趙昊和孫麗。
「陳局長。」何潤東飾演的毛傑梳著偏分頭，還染黃了半拉，點燃了一根煙，臉上的神色似笑非笑：「咱們又見面了。」
拋開一嘴的台灣腔，演的也還行，估計沒少做功課。
對面的賀元慶哼了一聲：「毛先生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有話快說。」
賀元慶可是老戲骨……
幾句台詞就把小何壓住了。
何潤東很膚淺的笑了笑：「我想出批貨，請陳局長幫個忙。」
「多少的貨？」
兩人都直來直往，絲毫不加掩飾，空氣中都瀰漫著金錢和D品交易的味道。
何潤東伸出手比了個手勢，陳局長沒表態，只是用眼睛看著小何。
很明顯，他對這個數字不滿意。
「我就知道陳局長看不到兔子不撒鷹。」何潤東大笑，從腳旁拿起一個箱子，打開之後，裡面是一疊一疊的百元大鈔。
「這裡是兩百萬，陳局長點個頭就行，事成之後，還有兩百萬！」
賀元慶低頭拿起一疊來，聞了聞……
「還挺新的，什麼時候走？」
「後天。」小何回答。
賀元慶靠在椅子上，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然後說道：「後天不行，後天是二隊當值，潘強這個人油鹽不進，你大後天走好了，四隊當值的時候過去。」
何潤東邪魅一笑，點頭：「行。」
「過了。」丁黑點頭道：「不錯。」
趙昊搖了搖頭…
坦白講，整個《玉觀音》劇組主要演員，何潤東的演技是最差的，而且一嘴的台灣腔各種出戲。
在接下來的拍攝中，這些權錢交易的鏡頭並沒有減少，甚至在拍攝之中，丁黑特意加重了這些鏡頭，穿插於各種場景之中。
不得不說，這些細碎的情節讓整個緝毒大隊的形象都豐滿了，有的人誓死捍衛正義，有的人墮落於金錢的誘惑。
或許這就是人性吧…
丁黑他們這代導演對作品有一定的責任感，揭露社會的黑暗性。
海岩也想改變一下，永不瞑目的時候，警察的形象太過完美，玉觀音據說他待在雲南緝毒警隊好幾個月。
玉觀音里的緝毒警隊都是按照現實來的，包括警服、編號編寫的。
……
時間不知不覺進入七月初。
騰衝這個地方也愈發熱了。
這天晚上，趙昊沖完涼，準備出去買包煙，張明烜打電話給他說：「趙昊啊，今年第二季度稿費，我讓財務打給你了，你覺得查一下。」
「OK，我知道了。」趙昊回答。
「聽說你去雲南拍戲了？」
「沒錯，明天拍完最後一場就回燕京。」
「接下來呢？」
「老張你是想問，我有沒有開新書的打算是吧？」
「哈哈，一猜就准。」
「這部戲還沒拍完，就算拍完了還有事要忙，今年都沒有開新書的打算，明年有想法了，再告訴你。」
「行吧，那你忙。」
收起手機，趙昊離開旅館，去門口買了條煙，順便去ATM機查了查銀行卡餘額。
之前成立昊宇傳媒花了510萬。
在HK又花了200萬美刀（8.27人民幣等於1美刀），合算1650萬。
再加上建四合院和買大G的錢。
還有日常花銷。
林林總總花了近3500萬。
趙昊從去年到現在賺了多少？
去年九月初的稿費是900多萬。
元旦後的稿費是2000萬出頭。
今年第一個季度稿費是2800萬。
還有GG代言，兩部電視劇片酬也有200萬出頭。
那也才6000萬。
今年第二個季度稿費有多少？
比第一個季度少了1000萬。
只有1800萬了。
7800-3500＝4300。
光彩國際馬上要交房，首付30%。
2.2億就是6600萬。
首付還差2300萬。
雖然有貸款，但是30%的首付要掏吧？
去哪找剩餘的2300萬呢？
「昊哥，你也出來買東西啊？」
扭頭看去，就見孫麗和她助理都提著塑膠袋往劇組旅館走。
「出來買包煙！你們這是？」
「買了點水果和零食！」孫麗說著從塑膠袋裡拿出兩根棒棒糖遞給趙昊，還說：「我們還買了西瓜，等會你也過來吃西瓜！」
「好啊！」趙昊剝開棒棒糖塞進嘴裡，他們說話雖然很隨意，但他感覺得出，孫麗自從那次聽到自己有女朋友後，跟他明顯疏遠了一些。
這很正常！
演戲歸演戲！
趙昊也沒想跟她發生什麼。
主要是不夠漂亮。
如果是范小胖……
那他肯定不會拒絕。
回到酒店，趙昊一直想著怎麼快速補上付光彩國際首付的2300萬。
跟鞏麗借？
不太行。
問題是貸款之前就談好了，不可能麻煩高園園爸爸去跟銀行協商，把貸款額度再提高10%吧！
還沒找到辦法……
孫麗端著切好的西瓜過來了。
「趙昊哥吃西瓜。」
「謝謝。」
趙昊道了聲謝，拿著牙籤叼著西瓜就吃，孫麗買的還是冰鎮西瓜，這種清爽的感覺是真的舒服。
孫麗說：「我聽說，你明天拍完最後一場戲就回去了，是真的嗎？」
趙昊點了點頭：「就是那場我回來找你，卻發現你已經犧牲那段戲。」
這段戲也是最後一集的劇情。
按照劇本里說的，楊瑞始終都忘不了安心，於是再次跑來騰衝找她。
卻意外得知安心已經犧牲。
當楊瑞看到安心的墓碑，瞬間不敢置信地趴在墓碑上。
這時，杜源演的局長突然出現給了楊瑞一個玉觀音，說是安心要他留給楊瑞的。
楊瑞瞬間明白，安心並沒有真的死了，而是以假死脫身，隱姓埋名繼續執行秘密任務。
他要局長告訴自己安心在哪裡。
可局長死活都不肯告訴他。
最後的最後，楊瑞釋然了。
他回到燕京，更加努力工作。
等待著安心重新歸來。
攝影組就位，燈光組就位，錄音組就位，無關人員退出了拍攝區域。
趙昊抱著個三歲的孩子，和孫麗走進了鏡頭裡：「你之前在文工團談過戀愛沒有？
「沒有，你問這個幹嗎？」
「隨便問問，就是閒聊嘛！」
「你不會是想追我吧？」
「不可能，我有女朋友的。」
雖然聊著亂七八糟的事情，但臉上依然帶著微笑，孫麗整個人貼在他身邊，顯得很是親密。
這段戲壓根沒有台詞……
純粹靠演員的自主發揮…
「咔，不錯，下一組！」
丁黑很滿意，這條鏡頭主要是為了配合政府，展示騰衝市井面貌，吸引遊客來這裡旅遊而臨時決定拍的。
趙昊沖丁黑喊道：「要我說，直接搞個航拍機來，這樣還能拍一組漂亮的宣傳片。」
「我能不知道？但那玩意至少要200萬起步，誰出這筆錢？」丁黑猛吸了兩口煙，把菸頭丟到地上。
好吧！
在大疆無人機出世前。
航拍機確實貴得離譜。
有點想當然了。
接下來的拍攝，趙昊基本都是抱著孩子和孫麗對戲，聽著孫麗訴說著安心過往的故事，沒什麼大場面。
以至於原本安排的一個星期的拍攝計劃，兩人只用了六天就拍完了。
然後，然後趙昊暫時沒通告了。
何潤東的戲份全部都集中在騰衝拍，暫時沒通告的趙昊沒事，也跑到片場看何潤東演戲。
機器架起，燈光亮起，工作人員開始調試機器，副導鮑成志也開始了他的工作。
「這場戲，是毛傑和警察局長的對戲，整個戲需要的是一種沉悶的感覺，這個你們自己把握。」
「下面，先走一下位，注意鏡頭的方向，千萬不要背對鏡頭，儘量側對，還有小何你的位置比較靠近鏡頭，注意不要擋住其他演員。」
何潤東點了點頭，演員們都朝片場中走去，鮑成志抽空問道：「道具呢？」
「早準備好了。」道具組的成員過來，放上一個箱子，笑著說：「副導您看看。」
鮑成志掀開一看，裡面是一大堆捆好的百元大鈔，當然，都不是真的。
「不錯，不要弄壞了，以後還要用。」
趙昊有點無語……
沒想到這樣的場景都會拍。
接下來要拍的應該是毛傑行賄陳局長，飾演陳局長的是老戲骨賀元慶。
何元慶是雲南當地滬劇院的演員。
不要小看了雲南話劇團，裡面有很多優秀演員，褚豐銘、王硯暉都是出自雲南話劇院的演員。
不過趙昊的關注點不是這個，他在想難怪《玉觀音》只有27集，看劇本的時候，他還覺得奇怪，因為劇本明明是三十集。
估計把陳局長的戲份全部刪了。
太不主旋律了！
其實這段並沒有破壞劇情的完整性，相反還揭露了社會的黑暗面。
原時空，《玉觀音》被壓了整整兩年，四次報審不過，肯定是因為這些鏡頭觸犯了當局的敏感神經而被攔了下來。
膽子真大，這都敢拍？
人民公僕也是可以被污染的嗎？
當然，這些不關他的事，他只是演員，看著就行！
室內鏡，光線很昏暗，在這裡是沒有軌道車可以推的，鏡頭大多都是固定，一個走位失誤就會導致重來。
演員對戲結束。
鮑成志朝攝影組比了個OK的手勢，丁黑立刻喊：「三，二，一，開始！」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包括圍觀群眾趙昊和孫麗。
「陳局長。」何潤東飾演的毛傑梳著偏分頭，還染黃了半拉，點燃了一根煙，臉上的神色似笑非笑：「咱們又見面了。」
拋開一嘴的台灣腔，演的也還行，估計沒少做功課。
對面的賀元慶哼了一聲：「毛先生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有話快說。」
賀元慶可是老戲骨……
幾句台詞就把小何壓住了。
何潤東很膚淺的笑了笑：「我想出批貨，請陳局長幫個忙。」
「多少的貨？」
兩人都直來直往，絲毫不加掩飾，空氣中都瀰漫著金錢和D品交易的味道。
何潤東伸出手比了個手勢，陳局長沒表態，只是用眼睛看著小何。
很明顯，他對這個數字不滿意。
「我就知道陳局長看不到兔子不撒鷹。」何潤東大笑，從腳旁拿起一個箱子，打開之後，裡面是一疊一疊的百元大鈔。
「這裡是兩百萬，陳局長點個頭就行，事成之後，還有兩百萬！」
賀元慶低頭拿起一疊來，聞了聞……
「還挺新的，什麼時候走？」
「後天。」小何回答。
賀元慶靠在椅子上，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然後說道：「後天不行，後天是二隊當值，潘強這個人油鹽不進，你大後天走好了，四隊當值的時候過去。」
何潤東邪魅一笑，點頭：「行。」
「過了。」丁黑點頭道：「不錯。」
趙昊搖了搖頭…
坦白講，整個《玉觀音》劇組主要演員，何潤東的演技是最差的，而且一嘴的台灣腔各種出戲。
在接下來的拍攝中，這些權錢交易的鏡頭並沒有減少，甚至在拍攝之中，丁黑特意加重了這些鏡頭，穿插於各種場景之中。
不得不說，這些細碎的情節讓整個緝毒大隊的形象都豐滿了，有的人誓死捍衛正義，有的人墮落於金錢的誘惑。
或許這就是人性吧…
丁黑他們這代導演對作品有一定的責任感，揭露社會的黑暗性。
海岩也想改變一下，永不瞑目的時候，警察的形象太過完美，玉觀音據說他待在雲南緝毒警隊好幾個月。
玉觀音里的緝毒警隊都是按照現實來的，包括警服、編號編寫的。
……
時間不知不覺進入七月初。
騰衝這個地方也愈發熱了。
這天晚上，趙昊沖完涼，準備出去買包煙，張明烜打電話給他說：「趙昊啊，今年第二季度稿費，我讓財務打給你了，你覺得查一下。」
「OK，我知道了。」趙昊回答。
「聽說你去雲南拍戲了？」
「沒錯，明天拍完最後一場就回燕京。」
「接下來呢？」
「老張你是想問，我有沒有開新書的打算是吧？」
「哈哈，一猜就准。」
「這部戲還沒拍完，就算拍完了還有事要忙，今年都沒有開新書的打算，明年有想法了，再告訴你。」
「行吧，那你忙。」
收起手機，趙昊離開旅館，去門口買了條煙，順便去ATM機查了查銀行卡餘額。
之前成立昊宇傳媒花了510萬。
在HK又花了200萬美刀（8.27人民幣等於1美刀），合算1650萬。
再加上建四合院和買大G的錢。
還有日常花銷。
林林總總花了近3500萬。
趙昊從去年到現在賺了多少？
去年九月初的稿費是900多萬。
元旦後的稿費是2000萬出頭。
今年第一個季度稿費是2800萬。
還有GG代言，兩部電視劇片酬也有200萬出頭。
那也才6000萬。
今年第二個季度稿費有多少？
比第一個季度少了1000萬。
只有1800萬了。
7800-3500＝4300。
光彩國際馬上要交房，首付30%。
2.2億就是6600萬。
首付還差2300萬。
雖然有貸款，但是30%的首付要掏吧？
去哪找剩餘的2300萬呢？
「昊哥，你也出來買東西啊？」
扭頭看去，就見孫麗和她助理都提著塑膠袋往劇組旅館走。
「出來買包煙！你們這是？」
「買了點水果和零食！」孫麗說著從塑膠袋裡拿出兩根棒棒糖遞給趙昊，還說：「我們還買了西瓜，等會你也過來吃西瓜！」
「好啊！」趙昊剝開棒棒糖塞進嘴裡，他們說話雖然很隨意，但他感覺得出，孫麗自從那次聽到自己有女朋友後，跟他明顯疏遠了一些。
這很正常！
演戲歸演戲！
趙昊也沒想跟她發生什麼。
主要是不夠漂亮。
如果是范小胖……
那他肯定不會拒絕。
回到酒店，趙昊一直想著怎麼快速補上付光彩國際首付的2300萬。
跟鞏麗借？
不太行。
問題是貸款之前就談好了，不可能麻煩高園園爸爸去跟銀行協商，把貸款額度再提高10%吧！
還沒找到辦法……
孫麗端著切好的西瓜過來了。
「趙昊哥吃西瓜。」
「謝謝。」
趙昊道了聲謝，拿著牙籤叼著西瓜就吃，孫麗買的還是冰鎮西瓜，這種清爽的感覺是真的舒服。
孫麗說：「我聽說，你明天拍完最後一場戲就回去了，是真的嗎？」
趙昊點了點頭：「就是那場我回來找你，卻發現你已經犧牲那段戲。」
這段戲也是最後一集的劇情。
按照劇本里說的，楊瑞始終都忘不了安心，於是再次跑來騰衝找她。
卻意外得知安心已經犧牲。
當楊瑞看到安心的墓碑，瞬間不敢置信地趴在墓碑上。
這時，杜源演的局長突然出現給了楊瑞一個玉觀音，說是安心要他留給楊瑞的。
楊瑞瞬間明白，安心並沒有真的死了，而是以假死脫身，隱姓埋名繼續執行秘密任務。
他要局長告訴自己安心在哪裡。
可局長死活都不肯告訴他。
最後的最後，楊瑞釋然了。
他回到燕京，更加努力工作。
等待著安心重新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