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壞了
比起新聞和天氣預報，鄰居們自然是更愛聽曲藝節目。
一聽許大茂說的話也紛紛起鬨。
何雨柱確實只背下來這兩個台的頻率。
不過何雨柱臉皮夠厚，一點也不覺得尷尬，道：
「許大茂，你別說些沒用的了，不行就承認，不丟人。」
許大茂不怒反笑，胸有成竹地道：
「傻柱，哥們兒我玩收音機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
「今兒就讓你看看我的本事。」
許大茂有些誇張地擼起袖子，先是不著痕跡地把波段轉到了中波，這才認真地調起了頻率。
林卓看了暗暗點頭，這許大茂看來倒也不是吹牛，應該是真玩過收音機。
中波傳播距離遠，但是一般信號不是特別好，天氣、所處地勢也有影響。
有時候能不能收到台一定程度是看運氣。
許大茂集中精神，一邊慢慢擰著旋鈕，一邊調著天線的角度。
別看他嘴上說的輕鬆，其實是不想在傻柱面前跌份兒。
許大茂平時主要也就在宣傳科聽聽幾個本地調頻台。
中短波台也沒聽過幾次，印象里這個時間段有播放歌曲、曲藝的，索性試一試。
忽然，喇叭里傳出了斷斷續續的唱戲聲。
許大茂精神一振，示威似的看了傻柱一眼。
許大茂又調整了下天線，來回扭來幾下旋鈕，聲音清晰很多。
「怎麼樣，好聽吧。」
圍觀眾人紛紛叫好。
二大爺聽著音樂，眯著眼睛，用手指在桌上輕輕打著拍子。
還不忘對旁邊的三大爺道：
「老閻，這戲唱得真好聽啊。」
三大爺聽得如痴如醉，一邊搖晃著腦袋，一邊也是連聲夸好。
劉光天、劉光福兄弟兩倆也趕緊湊到許大茂跟前，好奇地道：
「大茂哥，你教教我們唄。」
許大茂得意地道：「光天、光福，不是我不教，實在是這個有些複雜。」
許大茂得意萬分，心裡得到極大滿足。
雖然天已經黑了，但是林卓目力比常人強很多。
看了眼收音機現在的頻率，心裡不禁好笑。
許大茂啊，許大茂，真是不作不死。
很快，音樂播放完了，下一個節目即將開始。
林卓嘴角勾起一個微笑，大步走向站在桌子前的許大茂。
「大茂，可找著你了。」
說著，林卓用力一拍許大茂後背。
許大茂猝不及防下，猛地撞在身後的桌子上。
本就不怎麼穩當的桌子，被許大茂撞得一下就翹了起來。
嶄新的收音機從桌面掉了下去。
一切發生的太快。
離得最近的二大爺，本來還在打著拍子，輕哼著音樂呢。
收音機突然掉下桌子，，他本能地去接住，但終究晚了一步。
收音機「砰」的一聲，重重撞在地上。
廣播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沙沙的噪音聲。
原本熱鬧的院子，此時變得極其安靜，落針可聞。
許大茂此時也反應過來，怒視林卓，指著林卓道:
「林卓，你有病啊。」
「你推我幹嘛，你看你把收音機都給摔壞了。」
二大爺、二大媽兩口子先是震驚地有些發懵，緊接著也蹦了起來。
劉光福、劉光天兩兄弟趕緊把收音機抱起來放在桌上。
收音機喇叭傳出的只有噪音。
原本漂亮的木頭外殼，此時也摔得有些開裂。
二大爺一家看著嶄新的收音機轉眼就成了這樣，都心疼的要死。
劉光福、劉光天擼起袖子就想上來動手，卻被一旁的一大爺和三大爺給攔住。
何雨柱站在一旁，抱著膀子，有些幸災樂禍地沖旁邊的人道：
「這可有熱鬧看了。」
然後又衝著許大茂喊道：
」許大茂，你把二大爺的收音機給弄壞了，趕緊賠錢吧。」
許大茂一聽這話，就急了。
「傻柱，你少在這瞎起鬨，大傢伙兒可都看見了，是林卓推的我。」
何雨柱看熱鬧不限事大，笑著道：
「推你你不會往旁邊倒啊，偏要把收音機碰地上嗎。」
二大爺一家聽了何雨柱的話，也有些神色不善地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一看這架勢，心裡也有些慌了。
連忙道：
「二大爺，我的親二大爺喲。」
「您可不能聽傻柱在那胡說八道啊。」
「您老可是親眼看見了，在場的街坊也都能給我作證啊，是林卓推的我，真不關我的事兒啊，我是被冤枉的啊。」
二大爺看了一臉許大茂，又看了看林卓，肥肉因為激動而不停地顫抖，厲聲道：
「老子今天剛買的收音機，就讓你們倆就給我𤭢了。」
「你們就說怎麼賠吧。」
二大媽也在一旁嚷嚷道：
「賠錢，必須賠錢。」
劉家兩兄弟也在一旁大聲附和。
許大茂一聽這話，二大爺顯然是已經讓傻柱說的，還是把自己也給算進去了。
不禁心中叫苦，連忙向一大爺和三大爺求助。
「一大爺，三大爺，您二位可得給我做主啊。」
「這事兒真不賴我啊，我也是受害者啊。」
說著，指著林卓道：
「林卓，你小子要還是個爺們兒，就大大方方把這事兒給認了，別躲在那裝無辜。」
一大爺看了林卓一眼，心裡也有些嘀咕。
要說這林卓牙尖嘴利倒是見識過，但這麼冒冒失失地，似乎又不像他的行事風格。
剛才的情景，一大爺都親眼看得很清楚，其實反倒是像林卓故意要把收音機撞到地上。
三大爺心情很放鬆，畢竟事不關己，摔得又不是自家的東西。
三大爺甚至有點幸災樂禍，摔了更好，大家都沒收音機了，誰也別顯擺。
一大爺一看這形勢，二大爺本身就是當事人，三大爺又一番事不關己的模樣，最終還是要自己拿章程。
雙手虛按了幾下，等院裡安靜下來，
略一沉吟，沉聲道：
「小林，收音機算得上貴重物品了。」
「就這麼摔壞了，怎麼著也得給個說法，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林卓聞言點了點頭，道：
「一大爺的話在理，我完全同意。」
「不過，我有個小要求。」
一大爺有些意外，但並沒有一口回絕，道：
「你先說說，有什麼要求。」
一聽許大茂說的話也紛紛起鬨。
何雨柱確實只背下來這兩個台的頻率。
不過何雨柱臉皮夠厚，一點也不覺得尷尬，道：
「許大茂，你別說些沒用的了，不行就承認，不丟人。」
許大茂不怒反笑，胸有成竹地道：
「傻柱，哥們兒我玩收音機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
「今兒就讓你看看我的本事。」
許大茂有些誇張地擼起袖子，先是不著痕跡地把波段轉到了中波，這才認真地調起了頻率。
林卓看了暗暗點頭，這許大茂看來倒也不是吹牛，應該是真玩過收音機。
中波傳播距離遠，但是一般信號不是特別好，天氣、所處地勢也有影響。
有時候能不能收到台一定程度是看運氣。
許大茂集中精神，一邊慢慢擰著旋鈕，一邊調著天線的角度。
別看他嘴上說的輕鬆，其實是不想在傻柱面前跌份兒。
許大茂平時主要也就在宣傳科聽聽幾個本地調頻台。
中短波台也沒聽過幾次，印象里這個時間段有播放歌曲、曲藝的，索性試一試。
忽然，喇叭里傳出了斷斷續續的唱戲聲。
許大茂精神一振，示威似的看了傻柱一眼。
許大茂又調整了下天線，來回扭來幾下旋鈕，聲音清晰很多。
「怎麼樣，好聽吧。」
圍觀眾人紛紛叫好。
二大爺聽著音樂，眯著眼睛，用手指在桌上輕輕打著拍子。
還不忘對旁邊的三大爺道：
「老閻，這戲唱得真好聽啊。」
三大爺聽得如痴如醉，一邊搖晃著腦袋，一邊也是連聲夸好。
劉光天、劉光福兄弟兩倆也趕緊湊到許大茂跟前，好奇地道：
「大茂哥，你教教我們唄。」
許大茂得意地道：「光天、光福，不是我不教，實在是這個有些複雜。」
許大茂得意萬分，心裡得到極大滿足。
雖然天已經黑了，但是林卓目力比常人強很多。
看了眼收音機現在的頻率，心裡不禁好笑。
許大茂啊，許大茂，真是不作不死。
很快，音樂播放完了，下一個節目即將開始。
林卓嘴角勾起一個微笑，大步走向站在桌子前的許大茂。
「大茂，可找著你了。」
說著，林卓用力一拍許大茂後背。
許大茂猝不及防下，猛地撞在身後的桌子上。
本就不怎麼穩當的桌子，被許大茂撞得一下就翹了起來。
嶄新的收音機從桌面掉了下去。
一切發生的太快。
離得最近的二大爺，本來還在打著拍子，輕哼著音樂呢。
收音機突然掉下桌子，，他本能地去接住，但終究晚了一步。
收音機「砰」的一聲，重重撞在地上。
廣播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沙沙的噪音聲。
原本熱鬧的院子，此時變得極其安靜，落針可聞。
許大茂此時也反應過來，怒視林卓，指著林卓道:
「林卓，你有病啊。」
「你推我幹嘛，你看你把收音機都給摔壞了。」
二大爺、二大媽兩口子先是震驚地有些發懵，緊接著也蹦了起來。
劉光福、劉光天兩兄弟趕緊把收音機抱起來放在桌上。
收音機喇叭傳出的只有噪音。
原本漂亮的木頭外殼，此時也摔得有些開裂。
二大爺一家看著嶄新的收音機轉眼就成了這樣，都心疼的要死。
劉光福、劉光天擼起袖子就想上來動手，卻被一旁的一大爺和三大爺給攔住。
何雨柱站在一旁，抱著膀子，有些幸災樂禍地沖旁邊的人道：
「這可有熱鬧看了。」
然後又衝著許大茂喊道：
」許大茂，你把二大爺的收音機給弄壞了，趕緊賠錢吧。」
許大茂一聽這話，就急了。
「傻柱，你少在這瞎起鬨，大傢伙兒可都看見了，是林卓推的我。」
何雨柱看熱鬧不限事大，笑著道：
「推你你不會往旁邊倒啊，偏要把收音機碰地上嗎。」
二大爺一家聽了何雨柱的話，也有些神色不善地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一看這架勢，心裡也有些慌了。
連忙道：
「二大爺，我的親二大爺喲。」
「您可不能聽傻柱在那胡說八道啊。」
「您老可是親眼看見了，在場的街坊也都能給我作證啊，是林卓推的我，真不關我的事兒啊，我是被冤枉的啊。」
二大爺看了一臉許大茂，又看了看林卓，肥肉因為激動而不停地顫抖，厲聲道：
「老子今天剛買的收音機，就讓你們倆就給我𤭢了。」
「你們就說怎麼賠吧。」
二大媽也在一旁嚷嚷道：
「賠錢，必須賠錢。」
劉家兩兄弟也在一旁大聲附和。
許大茂一聽這話，二大爺顯然是已經讓傻柱說的，還是把自己也給算進去了。
不禁心中叫苦，連忙向一大爺和三大爺求助。
「一大爺，三大爺，您二位可得給我做主啊。」
「這事兒真不賴我啊，我也是受害者啊。」
說著，指著林卓道：
「林卓，你小子要還是個爺們兒，就大大方方把這事兒給認了，別躲在那裝無辜。」
一大爺看了林卓一眼，心裡也有些嘀咕。
要說這林卓牙尖嘴利倒是見識過，但這麼冒冒失失地，似乎又不像他的行事風格。
剛才的情景，一大爺都親眼看得很清楚，其實反倒是像林卓故意要把收音機撞到地上。
三大爺心情很放鬆，畢竟事不關己，摔得又不是自家的東西。
三大爺甚至有點幸災樂禍，摔了更好，大家都沒收音機了，誰也別顯擺。
一大爺一看這形勢，二大爺本身就是當事人，三大爺又一番事不關己的模樣，最終還是要自己拿章程。
雙手虛按了幾下，等院裡安靜下來，
略一沉吟，沉聲道：
「小林，收音機算得上貴重物品了。」
「就這麼摔壞了，怎麼著也得給個說法，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林卓聞言點了點頭，道：
「一大爺的話在理，我完全同意。」
「不過，我有個小要求。」
一大爺有些意外，但並沒有一口回絕，道：
「你先說說，有什麼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