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 孝道鼻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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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49章 孝道鼻祖

  殺生真君體表的鏽色逐漸往外飄涌,隨後凝聚成一具萬鏽之身,朝螟蛉真君點了點頭。

  螟蛉那能力久不用,再次出現時依舊令人震驚。

  強制認人為義父,哪怕是真君境界的萬鏽也難逃影響。

  面對螟蛉這個義子,萬鏽表現出了極大的善意。

  螟蛉拱手道:「還請義父罷手吧,這兩位乃是孩兒的朋友。」

  萬鏽擺了擺手,那股善意蓬蓬攢動,笑道:「既是朋友,那倒是傷和氣了。」

  說罷,萬鏽將那些鏽色全部收了回來。

  原先準備施用強大殺招的殺生與背屍兩人停手,瞧著這義父義子和睦的畫面,不由對那螟蛉多了些想法。

  萬鏽與螟蛉交談幾句,螟蛉趁機問道:「義父,您背後那人想要幹什麼?」

  他清楚自己的能力只能影響面前這個分身,至於對方背後的本尊還得當面見過才能影響。

  所以螟蛉便套起了近乎,想要問出一目五本尊的存在。

  萬鏽看向巢星之外,道:「我那本尊是個邪祟,來此是為謀算整個巢星上的天外之人。」

  聽起來好像沒什麼問題。

  螟蛉沒有懷疑自己的能力,他回頭朝另外兩位說道:「看來是九幽邪祟中出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萬鏽在他說話間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螟蛉心中忽然大起警惕,下意識偏過頭來,卻見萬鏽的手已經搭在了他的肩上。

  這一幕若是放到後世,定有很多人直呼不妙。

  因為傳說中只要被一目五邪祟搭肩的,最後都會成為一目五的一部分。

  澎湃的邪祟力量朝螟蛉體內涌去。

  螟蛉意識到萬鏽擺脫了他能力的影響,但倉促之間只能提聚天數抵擋。

  天數【坐井觀天】!

  邪祟力量只占據了螟蛉半個胳膊就停了。

  不是萬鏽罷手,而是【坐井觀天】將這邪祟之力束縛在了狹小的區域內。

  如此任由邪祟侵襲,它也不能將螟蛉整個肉身給奪了去。

  性命暫時保住,螟蛉就能騰出手對付身後的萬鏽了。

  他身上一門古老道途宣洩出了怒火。

  上古公道!

  這是螟蛉其中一個義父從某個死去洞天中得到的古老傳承。

  螟蛉太過孤傲,看不上普通道途,便選了這一門公道作為自身的主道途。

  還別說,以公道為統領,那些得來的駁雜能力被公道梳理得井井有條,若非如此,螟蛉也難成長到如今這個境界。

  受公道殺招壓制,萬鏽被那公道法理顯化的秤砣撞得趔趄。

  可要殺死這萬鏽僅憑這一招是不夠的。

  螟蛉揮手,法理鎖鏈加於萬鏽肉身,法理高冠戴於其頭。

  無數聲公道之聲響徹,萬鏽被這名為【鳴冤戴冠】的公道殺招給瞬息鎮殺了。

  為防萬鏽再度通過鏽道復活,一口虛幻的棺材將其封住,公道為長釘,將那要藉助五行鏽重新活過來的萬鏽給牢牢封了起來。

  公道殺招【蓋棺定論】!

  唯人死後才能對其功過進行評價。

  這便是公道!

  一目五感受到萬鏽分身徹底死亡,臉上反而多了一絲笑容。

  祂身為過去、現在、未來之主,哪怕是一個分身,又豈是那般好對付的。

  順著本尊的念頭,公道棺中的萬鏽嘆了口氣。

  他又從過去回到了現在!

  甚至直接出現在了螟蛉身旁。

  「什麼?」螟蛉大驚,自己做了這麼多,竟還是沒能鎮殺他麼?

  殺生眉頭一挑,朝萬鏽劈拿而下,企圖生撕了這個曾經的巢主。

  不遠處的背屍則目視著巢星之外,一雙眼睛中泛起幽幽綠光。

  祂猜測萬鏽背後的本尊應該就在這附近,因此對付萬鏽的事交給殺生與螟蛉去做,祂則想著抓到那幕後正主。


  萬鏽的手再度搭上了螟蛉的肩,不過這一次,他以現在道困鎮住了對方,並通過未來道強行斬斷螟蛉的片刻未來。

  未來的空白自是由未來之主書寫的。

  一目五伸手一划,那螟蛉真君的眼睛頓時融成了一枚。

  第二具分身便成了。

  萬鏽這時候又被殺生真君打散,但祂很快就復生了。

  因為螟蛉身上的五行天數多不勝數,抹除幾個讓萬鏽復生也無傷大雅。

  殺生的意圖很明顯,那就是打到周圍五行力量都被萬鏽耗費掉,到時候這傢伙就不能復生了。

  但殺生沒有料到螟蛉被煉化得這麼快。

  原本只要螟蛉避一避,不讓萬鏽借力的話,這場鬥戰很快就結束了。

  偏偏螟蛉是個不爭氣的。

  凝望巢星西側的背屍魔君遁身進入到了某種陰氣當中,直朝巢星外飛去。

  祂發現了一目五的存在。

  與其在萬鏽這裡浪費時間,不如直接對付祂的本尊好了。

  無一錯一首一發一內一容一在一一看!

  背屍後方顯化出雛天道兆【葬仙天】。

  一尊死後仍不願意低頭的身影在葬仙天中咆哮者,祂的目光落向了一目五。

  滾盪古老威尊如日月隆升,只是看一眼就要肉身盡散。

  這是一尊古老上蒼。

  來自天外某個未知之地的存在。

  祂被太素道尊殺死後,遺落的屍體竟被背屍魔君所得,並安於【葬仙天】道兆中,此時又要重出天日了。

  背屍魔君帶著一具上蒼屍體去往一目五本尊那裡,螟蛉與萬鏽對視一眼,臉上卻多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本尊那是何等存在。

  即便是成了截教天的一員,祂也是不輸於三十三重天之主的存在。

  隨它去吧。

  萬鏽攬縱紅黑鏽河,螟蛉則整束衣冠,神態從容。

  一目五本尊在螟蛉身上發現了一個不錯的未來,便隨手將其提到了現在。

  殺生是第一個體驗到的人。

  螟蛉雙手虛伸,臉上掛上了笑容。

  還在催發力道的殺生真君忽然從內心中湧出一種感覺,面前的螟蛉仿佛自己飛升來前的長輩一般。

  那抹笑容,那份目光,好似在擔憂祂飛升後過得好不好。

  以殺而強的殺生真君心神恍惚,膝蓋漸漸彎了下去。

  「孩兒見過.」

  就在祂要認這螟蛉作父的時候,巢星上方的天現出了一抹仙光。

  緊隨而來的是一句阿彌陀號。

  「南無毗婆屍。」

  一個身著素衣袍的阿彌陀從天而來。

  「居士何必作踐這位道友。」

  祂一伸手,就將殺生從地上撈了起來。

  殺生真君終於從螟蛉的能力影響中回過神,他的臉色差到極致。

  沒想到自己這般心性如鐵的人也會著了道。

  不過螟蛉似乎用的好像根本不是義父能力,更像是一種聞所未聞的道途。

  螟蛉打量來人,臉上露出疑色,他對這阿彌陀的身份十分好奇。

  尤其是那具阿彌陀號,可是很不簡單。

  道尊座下七位阿彌陀,現在應當要算上謝延這第八個了。

  原先的七阿彌陀中,毗婆屍阿彌陀最為古老。

  此人給自己帶來的壓迫感,怕不是毗婆屍親自來此啊!

  雖說毗婆屍早就坐化了,但以祂的本事,再以二世身出現也是輕而易舉。

  是與不是,試探便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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