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冒險的挺進
第450章 冒險的挺進
凱撒帶領軍隊進駐已經空無一人的都靈城，士兵們用過晚餐之後，很快就紛紛進入了夢鄉，只有凱撒還在等待負責追擊潰敵的屬下傳回好消息，但結果令人遺憾：未能抓獲維欽托利或者得到他的屍體。
經過一晚上的歇息，到了第而天，凱撒未再做停留，除留下少數部隊照顧傷兵外，帶領所有士兵向東南行軍，回返托爾托納。
還未抵達就接到托爾托納的急報：騎兵探查到有幾萬人的尼克斯軍隊正從東面沿著艾米利亞大道向托爾托納方向快速行軍。
屬下們盡皆嘆服凱撒有先見之明。
羅馬軍隊趕緊回到托爾托納軍營，做好了迎擊的準備。
首先迎來的是尼克斯的探馬，一支羅馬騎兵百人隊趕過去想將其驅逐。
人數少於對方的尼克斯探馬並沒有因畏懼而逃離，相反他們呈扇形散開，手持騎兵弩，向進入射程的羅馬騎兵發射箭矢。
當十幾名羅馬騎兵被射翻馬下之後，剩餘的羅馬騎兵不敢再上前。
尼克斯探馬抽出馬刀，氣勢洶洶的反逼過去。
羅馬騎兵倉皇后撤。
尼克斯探馬開始肆無忌憚的巡弋在托爾托納眾多臨時軍營的周圍，直到凱撒派出更多的騎兵，他們才飄然遠去。
之後，凱撒接到回報：尼克斯軍隊沒有繼續向西行軍，而是拐向了北面，進駐距離托爾托納有一百多里的皮亞琴察。
凱撒皺起了眉頭，尼克斯探馬的表現部分印證了他分析上一次安東尼軍隊慘敗的重要原因——那就是尼克斯強大的騎兵，而尼克斯軍隊所表現出的謹慎則更讓他神情凝重。
儘管他完全可以先穩守托爾托納，保證斯考利大道的暢通，再從羅馬調來更多的新兵團，等兵力足夠充足之後再向尼克斯軍隊發起進攻，那樣無疑更為穩妥。
可這樣一來，剛剛被擊潰的高盧叛軍就有足夠的時間重新恢復生機，甚至還可能通過鄰近的高盧地區招來更多部落軍隊，那麼他這次冒險的突襲就失去了意義。
更何況等待從來不是凱撒的軍事風格，他在過往的軍事生涯中能夠屢戰屢勝憑藉的都是敢於冒險的進攻。
所以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凱撒決定於第二天就率主力向皮亞琴察進軍，儘快逼迫尼克斯軍隊進行會戰。
…………………………………………………………………………
自從與維欽托利見面、劃分了各自掌控北意行省的區域、並定下了在北意行省內與凱撒軍隊決戰的計劃之後，馬克西姆斯就在霍斯提利亞附近修築大營，將主力部隊集中安置在那裡，只在靠近東南面敵境的切塞納城，以及中南面敵境的博洛尼亞進駐了少量兵力。
之所以做出這樣的兵力部署，那是因為北意行省東部雖然沒有連綿的山脈覆蓋漫長的海岸線作為屏障，但是除了伊斯特里亞半島的普拉之外，再沒有一個港口城鎮。而在擊敗安東尼軍隊之後的這近半年時間裡，馬克西姆斯又從王國調來一個預備軍團，駐守普拉，統一由老將盧孚斯指揮，加強普拉和塔爾薩提卡城的防禦，保障出征大軍後路的安全。
馬克西姆斯還組建了好幾支騎兵巡邏隊，不間斷的巡邏北意行省東部海岸線，以便能及時發現羅馬軍隊乘船搶灘（東部海岸港口雖少，但是灘涂地卻多）。
此外，馬克西姆斯讓各部門官員將解放的奴隸和貧民儘可能多的安置在沿海城鎮，在組織他們耕種的同時，也派遣了不少軍官在農閒時組織他們進行軍事訓練。這些城鎮的倉庫里都放置了從尼克斯王國運來的軍械，一旦遇到緊急情況，這些軍官就會將奴隸和貧民武裝起來，據守所在的城鎮，為援軍的到來贏得時間。
而霍斯提利亞在波河下游南岸，坐落在橫貫亞平寧北麓、通往阿奎萊亞的卡尼亞大道上，無論凱撒軍隊從海上突襲，還是沿陸路從南面的中部、或東部進攻，尼克斯軍隊主力都能及時進行增援。
馬克西姆斯一直關注著凱撒的動向，凱撒回到羅馬鎮壓動亂、頒布一系列新法令、組建新軍團等事情……他都通過情報了解的一清二楚。
雖然對凱撒在羅馬集會上宣稱「在三個月後將親率大軍平定北方」，馬克西姆斯認為這只是個煙霧彈，但他也不認為凱撒可以在短時間內向自己發起進攻，畢竟凱撒需要時間去穩固動盪的羅馬，也需要時間去集結足夠數量的軍隊，不然凱撒也不會長時間待在軍營訓練新兵。
因此，當維欽托利的信使趕到霍斯提利亞、告知「羅馬軍隊來襲」的消息時，馬克西姆斯及大臣們都吃了一驚。
進入北意行省的羅馬大軍從哪裡來的？……經過尼克斯兵部的復盤分析，最終判定：這極可能來自於撒丁。
因為在奧斯提亞港的密諜曾經傳回消息，他聽聞撒丁島有不少羅馬軍隊進駐，但由於撒丁島的港口有戰船進行封鎖，禁止外來商船靠岸，所以他無法進行證實。兵部對此也有所關注。
顯然，凱撒施展瞞天過海之計，在回到羅馬不過十幾天之後就閃電般的突襲了北意行省西部，打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馬克西姆斯並不驚慌，反而有點高興：凱撒軍隊來得早是好事，不需要他們多耗時間去做等待。
馬克西姆斯立即集結霍斯提利亞的所有部隊，沿著卡利亞大道，先向南行軍到達博洛尼亞，再通過艾米利亞大道向西行。
與此同時，他囑咐高盧信使返回告知維欽托利：一定要堅守皮亞琴察，等待他們到達之後，再一起合擊凱撒軍隊。
行至半途，又有高盧信使趕到，告知他：羅馬軍隊已經分兵去進攻都靈，維欽托利率全軍趕往救援。
馬克西姆斯立即意識到高盧軍隊危險了。
和佩科特經過短暫商議之後，尼克斯軍隊轉而向托爾托納進軍。
馬克西姆斯的目的是：救援高盧軍隊肯定是來不及了，但羅馬軍隊主力在都靈交戰，駐守托爾托納的兵力肯定不足，如果能趁機將其攻下，切斷其補給線，那麼在都靈交戰的羅馬軍隊就成了瓮中之鱉了。
但是，羅馬軍隊的及時回返讓馬克西姆斯的企圖落空。
到此時馬克西姆斯不禁感嘆：這個凱撒還真是進攻如火，行進如風，讓自己處處被動。
不過，馬克西姆斯心情還算平靜，沒有再繼續讓部隊進逼托爾托納、而是轉進幾乎已成為空城的皮亞琴察。
進駐皮亞琴察城內之後，馬克西姆斯立即召開了一個軍事會議，經過商討之後作出決定：先派出探馬前往都靈，儘快探明高盧軍隊的現況，尤其是要知道維欽托利是生是死（羅馬軍隊能全須全尾的返回，高盧軍隊肯定是敗了）。在這之前，全軍駐守皮亞琴察，密切監視托爾托納的敵軍動向。
到了第二天，探馬傳回一個消息：羅馬軍隊主力離開托爾托納，正向皮亞琴察行軍而來。
馬克西姆斯一愣：自己還沒決定是否要進攻托爾托納，羅馬人倒先來進攻了，不愧是崇尚進攻、喜歡占據主動的凱撒！
馬克西姆斯決定靜觀其變。
下午，羅馬軍隊在距皮亞琴察西面十五里外紮營。
次日上午，羅馬軍隊在距皮亞琴察西面五里外列陣。
馬克西姆斯依舊按兵不動。
因為羅馬軍隊排列的陣勢，左翼緊靠波河，右翼也挨著一條從亞平寧山脈中流出、途經皮亞琴察西面、匯入波河的河流，雖然它不寬也不深，步兵和騎兵都能夠輕易步涉而過，但在這樣的地勢上交戰明顯對尼克斯軍隊不利，尤其是難以發揮尼克斯騎兵的優勢。
羅馬軍隊在野外列陣到下午，見皮亞琴察的尼克斯軍隊沒有任何動靜，只好收兵回營。
而此時馬克西姆斯收到探馬隊的回報：他們在都靈附近找到了一支高盧的部落殘軍，從其口中得知，他們在從羅馬的戰鬥中傷亡了一萬多人，所幸的是大部分軍隊首腦得以逃脫，包括統帥維欽托利。羅馬軍隊離開都靈之後，維欽特利好不容易將他們重新聚攏，但由於羅馬人焚毀了都靈城內的糧食物資，忍飢挨餓的他們不得不分散到鄰近的小村莊去就食，等籌集到足夠的糧草，再重新集合，趕回皮亞琴察。
聽完這個消息，馬克西姆斯明白：在短時間內就不要對高盧軍隊有所指望了。
又過了一天，羅馬軍隊的動向讓馬克西姆斯又吃了一驚：他們居然繼續東進，沿著亞平寧山脈北麓，渡過那條河流，自然也繞過了皮亞琴察。
也難怪馬克西姆斯驚訝，因為羅馬軍隊的這一行動等於是放棄了托爾托納，完全不要後方的突入尼克斯軍隊所控制的地盤，雖然其隊伍中跟隨了一支數量不小的輜重隊，但這無疑十分的冒險。
(本章完)
凱撒帶領軍隊進駐已經空無一人的都靈城，士兵們用過晚餐之後，很快就紛紛進入了夢鄉，只有凱撒還在等待負責追擊潰敵的屬下傳回好消息，但結果令人遺憾：未能抓獲維欽托利或者得到他的屍體。
經過一晚上的歇息，到了第而天，凱撒未再做停留，除留下少數部隊照顧傷兵外，帶領所有士兵向東南行軍，回返托爾托納。
還未抵達就接到托爾托納的急報：騎兵探查到有幾萬人的尼克斯軍隊正從東面沿著艾米利亞大道向托爾托納方向快速行軍。
屬下們盡皆嘆服凱撒有先見之明。
羅馬軍隊趕緊回到托爾托納軍營，做好了迎擊的準備。
首先迎來的是尼克斯的探馬，一支羅馬騎兵百人隊趕過去想將其驅逐。
人數少於對方的尼克斯探馬並沒有因畏懼而逃離，相反他們呈扇形散開，手持騎兵弩，向進入射程的羅馬騎兵發射箭矢。
當十幾名羅馬騎兵被射翻馬下之後，剩餘的羅馬騎兵不敢再上前。
尼克斯探馬抽出馬刀，氣勢洶洶的反逼過去。
羅馬騎兵倉皇后撤。
尼克斯探馬開始肆無忌憚的巡弋在托爾托納眾多臨時軍營的周圍，直到凱撒派出更多的騎兵，他們才飄然遠去。
之後，凱撒接到回報：尼克斯軍隊沒有繼續向西行軍，而是拐向了北面，進駐距離托爾托納有一百多里的皮亞琴察。
凱撒皺起了眉頭，尼克斯探馬的表現部分印證了他分析上一次安東尼軍隊慘敗的重要原因——那就是尼克斯強大的騎兵，而尼克斯軍隊所表現出的謹慎則更讓他神情凝重。
儘管他完全可以先穩守托爾托納，保證斯考利大道的暢通，再從羅馬調來更多的新兵團，等兵力足夠充足之後再向尼克斯軍隊發起進攻，那樣無疑更為穩妥。
可這樣一來，剛剛被擊潰的高盧叛軍就有足夠的時間重新恢復生機，甚至還可能通過鄰近的高盧地區招來更多部落軍隊，那麼他這次冒險的突襲就失去了意義。
更何況等待從來不是凱撒的軍事風格，他在過往的軍事生涯中能夠屢戰屢勝憑藉的都是敢於冒險的進攻。
所以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凱撒決定於第二天就率主力向皮亞琴察進軍，儘快逼迫尼克斯軍隊進行會戰。
…………………………………………………………………………
自從與維欽托利見面、劃分了各自掌控北意行省的區域、並定下了在北意行省內與凱撒軍隊決戰的計劃之後，馬克西姆斯就在霍斯提利亞附近修築大營，將主力部隊集中安置在那裡，只在靠近東南面敵境的切塞納城，以及中南面敵境的博洛尼亞進駐了少量兵力。
之所以做出這樣的兵力部署，那是因為北意行省東部雖然沒有連綿的山脈覆蓋漫長的海岸線作為屏障，但是除了伊斯特里亞半島的普拉之外，再沒有一個港口城鎮。而在擊敗安東尼軍隊之後的這近半年時間裡，馬克西姆斯又從王國調來一個預備軍團，駐守普拉，統一由老將盧孚斯指揮，加強普拉和塔爾薩提卡城的防禦，保障出征大軍後路的安全。
馬克西姆斯還組建了好幾支騎兵巡邏隊，不間斷的巡邏北意行省東部海岸線，以便能及時發現羅馬軍隊乘船搶灘（東部海岸港口雖少，但是灘涂地卻多）。
此外，馬克西姆斯讓各部門官員將解放的奴隸和貧民儘可能多的安置在沿海城鎮，在組織他們耕種的同時，也派遣了不少軍官在農閒時組織他們進行軍事訓練。這些城鎮的倉庫里都放置了從尼克斯王國運來的軍械，一旦遇到緊急情況，這些軍官就會將奴隸和貧民武裝起來，據守所在的城鎮，為援軍的到來贏得時間。
而霍斯提利亞在波河下游南岸，坐落在橫貫亞平寧北麓、通往阿奎萊亞的卡尼亞大道上，無論凱撒軍隊從海上突襲，還是沿陸路從南面的中部、或東部進攻，尼克斯軍隊主力都能及時進行增援。
馬克西姆斯一直關注著凱撒的動向，凱撒回到羅馬鎮壓動亂、頒布一系列新法令、組建新軍團等事情……他都通過情報了解的一清二楚。
雖然對凱撒在羅馬集會上宣稱「在三個月後將親率大軍平定北方」，馬克西姆斯認為這只是個煙霧彈，但他也不認為凱撒可以在短時間內向自己發起進攻，畢竟凱撒需要時間去穩固動盪的羅馬，也需要時間去集結足夠數量的軍隊，不然凱撒也不會長時間待在軍營訓練新兵。
因此，當維欽托利的信使趕到霍斯提利亞、告知「羅馬軍隊來襲」的消息時，馬克西姆斯及大臣們都吃了一驚。
進入北意行省的羅馬大軍從哪裡來的？……經過尼克斯兵部的復盤分析，最終判定：這極可能來自於撒丁。
因為在奧斯提亞港的密諜曾經傳回消息，他聽聞撒丁島有不少羅馬軍隊進駐，但由於撒丁島的港口有戰船進行封鎖，禁止外來商船靠岸，所以他無法進行證實。兵部對此也有所關注。
顯然，凱撒施展瞞天過海之計，在回到羅馬不過十幾天之後就閃電般的突襲了北意行省西部，打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馬克西姆斯並不驚慌，反而有點高興：凱撒軍隊來得早是好事，不需要他們多耗時間去做等待。
馬克西姆斯立即集結霍斯提利亞的所有部隊，沿著卡利亞大道，先向南行軍到達博洛尼亞，再通過艾米利亞大道向西行。
與此同時，他囑咐高盧信使返回告知維欽托利：一定要堅守皮亞琴察，等待他們到達之後，再一起合擊凱撒軍隊。
行至半途，又有高盧信使趕到，告知他：羅馬軍隊已經分兵去進攻都靈，維欽托利率全軍趕往救援。
馬克西姆斯立即意識到高盧軍隊危險了。
和佩科特經過短暫商議之後，尼克斯軍隊轉而向托爾托納進軍。
馬克西姆斯的目的是：救援高盧軍隊肯定是來不及了，但羅馬軍隊主力在都靈交戰，駐守托爾托納的兵力肯定不足，如果能趁機將其攻下，切斷其補給線，那麼在都靈交戰的羅馬軍隊就成了瓮中之鱉了。
但是，羅馬軍隊的及時回返讓馬克西姆斯的企圖落空。
到此時馬克西姆斯不禁感嘆：這個凱撒還真是進攻如火，行進如風，讓自己處處被動。
不過，馬克西姆斯心情還算平靜，沒有再繼續讓部隊進逼托爾托納、而是轉進幾乎已成為空城的皮亞琴察。
進駐皮亞琴察城內之後，馬克西姆斯立即召開了一個軍事會議，經過商討之後作出決定：先派出探馬前往都靈，儘快探明高盧軍隊的現況，尤其是要知道維欽托利是生是死（羅馬軍隊能全須全尾的返回，高盧軍隊肯定是敗了）。在這之前，全軍駐守皮亞琴察，密切監視托爾托納的敵軍動向。
到了第二天，探馬傳回一個消息：羅馬軍隊主力離開托爾托納，正向皮亞琴察行軍而來。
馬克西姆斯一愣：自己還沒決定是否要進攻托爾托納，羅馬人倒先來進攻了，不愧是崇尚進攻、喜歡占據主動的凱撒！
馬克西姆斯決定靜觀其變。
下午，羅馬軍隊在距皮亞琴察西面十五里外紮營。
次日上午，羅馬軍隊在距皮亞琴察西面五里外列陣。
馬克西姆斯依舊按兵不動。
因為羅馬軍隊排列的陣勢，左翼緊靠波河，右翼也挨著一條從亞平寧山脈中流出、途經皮亞琴察西面、匯入波河的河流，雖然它不寬也不深，步兵和騎兵都能夠輕易步涉而過，但在這樣的地勢上交戰明顯對尼克斯軍隊不利，尤其是難以發揮尼克斯騎兵的優勢。
羅馬軍隊在野外列陣到下午，見皮亞琴察的尼克斯軍隊沒有任何動靜，只好收兵回營。
而此時馬克西姆斯收到探馬隊的回報：他們在都靈附近找到了一支高盧的部落殘軍，從其口中得知，他們在從羅馬的戰鬥中傷亡了一萬多人，所幸的是大部分軍隊首腦得以逃脫，包括統帥維欽托利。羅馬軍隊離開都靈之後，維欽特利好不容易將他們重新聚攏，但由於羅馬人焚毀了都靈城內的糧食物資，忍飢挨餓的他們不得不分散到鄰近的小村莊去就食，等籌集到足夠的糧草，再重新集合，趕回皮亞琴察。
聽完這個消息，馬克西姆斯明白：在短時間內就不要對高盧軍隊有所指望了。
又過了一天，羅馬軍隊的動向讓馬克西姆斯又吃了一驚：他們居然繼續東進，沿著亞平寧山脈北麓，渡過那條河流，自然也繞過了皮亞琴察。
也難怪馬克西姆斯驚訝，因為羅馬軍隊的這一行動等於是放棄了托爾托納，完全不要後方的突入尼克斯軍隊所控制的地盤，雖然其隊伍中跟隨了一支數量不小的輜重隊，但這無疑十分的冒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