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初入宮廷,大放厥詞(新書求收藏、月票、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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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院子外面的響動,孫傳庭從屋內走出,一身布衣,手持鋤頭,顯然剛從田間歸來,臉上還帶著幾分泥土的芬芳。

  他抬頭望向陳矩,眼神中帶著幾分疑惑,「你們找誰?」

  陳矩上下打量著他的模樣,不知道朱翊鈞為什麼會看上他。

  「我是司禮監掌印太監,奉陛下之命帶你入宮。」

  孫傳庭一聽,手裡的鋤頭差點沒掉地上,他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說:

  「陛下找我為何?」

  「你只需要跟老奴走即可。」

  隨後陳矩拿出聖旨,孫傳庭這才知道是真的。

  哪個讀書的好兒郎不是為了求取一個功名,更何況直接到皇上身邊,他也不例外。

  「總之,皇上的旨意不可違抗。其餘的事情,就交給上天去安排吧。」

  孫傳庭點了點頭,雖然心中仍有諸多不解,但也明白現在不是追問的時候。

  乾清宮。

  朱翊鈞將內閣成員都召集了過來,眾人站成兩列。

  「方閣老,朕想問問自萬曆四十一年到現在,內閣就做了這麼些事?」

  朱翊鈞看著手中的票擬,有些無語。

  「回陛下,這兩年四處遭災,臣等也是有心無力。」

  葉向高只是靜靜地看著方從哲吃癟,心中很是得意。

  朱翊鈞敏銳地捕捉到他的心理,轉頭看向他說道:

  「葉閣老為何一言不發?」

  「回陛下,平日之事主要都是方閣老做決斷,老臣只是行建議之權。」

  方從哲倒是很鎮定,畢竟葉向高也不是第一次當眾拆台了。

  朱翊鈞緩緩起身,走到眾人跟前。

  「你們都是大明的頂樑柱,何必為了些小事爭個是非黑白?」

  「朕找你們來,是有一事想問問你們的看法。」

  眾人面面相覷,最後都看向了方從哲。

  「你們都看他幹什麼?」

  葉向高立馬站了出來,畢恭畢敬地問道:

  「不知道陛下說的是何事?」

  「朕要效法朕的老師。」

  此話一出,幾人直接呆住了。張居正可是他自己親手清算的,不上朝也是他要做的。

  楊漣好死不死,這個時候跳了出來。

  「陛下,如果策略得當,臣等自會支持。」

  「難道朕做事需要你同意才能做?」

  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會在地上請求朱翊鈞寬恕。

  「方閣老,你們內閣就是這樣用人的?」

  朱翊鈞冰冷的語氣讓在場的人不寒而慄,方從哲也連忙跪下請罪。

  他沒有在說什麼,離開的時候拍了拍方從哲的肩膀。

  眾人離開乾清宮後,方從哲單獨叫走了楊漣。

  「你也是個老臣了,怎麼如此不知分寸?」

  「閣老,下官知錯。敢問閣老,我是不是要離開內閣了?」

  方從哲沒有回答他,但是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回到家中的楊漣很是氣憤,很快,只聽見侍女哭哭啼啼的聲音,他滿頭大汗走了出來。

  幾天的時間一晃而過,朱翊鈞

  看著自己根據千年來的經驗描繪出的藍圖。

  正當他沉浸在其中之時,系統的提示音響了起來:

  「發布主線任務二:讓孫傳庭為己用,注意:需要本人自願,不可強迫。」

  「為何需要他自願?」

  朱翊鈞對著系統一頓狂點,可是它並沒有其他提示。

  隨後便點到了屬性面板:

  「治國水平:2/100」

  「經濟水平:10/100」

  「軍事水平:5/100」

  「文化水平:70/100」

  「系統提示:謀略、識人、馭人之術均為治國水平的一部分。」


  面對系統的任務提示和自己眼前的面板數據,朱翊鈞不禁陷入了沉思。

  就在此時,宮裡的太監急匆匆跑了進來,他急忙關掉了面板。

  「啟稟皇上,陳公公回來了。」

  原本還想斥責太監的朱翊鈞,一聽是陳矩回來了,立刻收斂了怒氣,他緩步走向大殿中央坐了下來。

  陳矩在外面整理一下衣衫,不忘對孫傳庭叮囑道:

  「等會兒見了皇上切不可胡言亂語,你可記住?」

  第一次直面皇帝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的,他顫顫巍巍地回答道:

  「小人謹記。」

  隨後他便跟在陳矩的身後進入了大殿,見陳矩跪下行禮後他也急忙跪下。

  朱翊鈞大手一揮,然後說道:

  「平身,不用拘謹。」

  「啟稟陛下,老奴把孫傳庭帶回來了。」

  孫傳庭儘量保持著鎮定,但他的眼神還是忍不住偷偷瞥向了那高高在上的皇帝。

  朱翊鈞坐在龍椅上,目光如炬地審視著下方的兩人。

  他看到了孫傳庭的緊張和不安,緩緩開口道:

  「孫傳庭,你可知朕為何召你入宮?」

  孫傳庭連忙低下頭,恭敬地回答道:

  「小人不知,但小人定當竭盡全力為皇上效勞。」

  朱翊鈞點了點頭,對孫傳庭的態度表示滿意。

  「朕聽聞你才華橫溢,有治國安邦之才。今日召你入宮,是想聽聽你對當前時局的看法。暢所欲言,不必拘謹。」

  見朱翊鈞如此隨和,孫傳庭也放下了芥蒂。

  「小人不知道陛下從何得知我有治國安邦之才?小人並未向宮中寫過一篇策論,心中實在疑惑。」

  陳矩聽到他竟然敢直接用質問的口氣和朱翊鈞說話,直接呵斥道:

  「大膽,誰教你的敢如此質問陛下?」

  朱翊鈞見孫傳庭面對呵斥不再慌亂了,示意陳矩閉嘴,

  「你不要嚇著他了,但說無妨。朕要是說未卜先知,你可相信?」

  孫傳庭挺直腰背,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小人不信這些,想當初陛下的皇祖父求仙問卜,一心修道最後的結果是怎麼樣的?」

  陳矩聽到此話,冷汗直流,明明剛剛還很拘謹,現在卻出言不遜。

  直接走上前揪住他的衣領訓斥道:

  「大膽刁民!竟敢非議先帝!你哪來如此大的膽子!」

  朱翊鈞見狀,輕輕抬手制止了陳矩的動作。非但沒有怪罪,反而多了幾分欣賞,目光深邃地看向孫傳庭。

  「言之有理,朕皇祖父之事,確為事實。你很大膽,比內閣那群老傢伙有膽色多了。」

  陳矩鬆開了手,心中異常擔憂,畢竟他是自己帶來的人,搞不好兩個人都要被殺頭。

  孫傳庭初入宮廷,哪裡知道裡面的講究,繼續說道:

  「嘉靖一朝,大興土木修建宮殿道觀,國家財政入不敷出,迷信道教,大臣爭諂媚取容,神仙禱祀日亟,百官的晉升貶替,不再看能力德行。」

  朱翊鈞聽後,對陳矩使了個眼色,他立馬心領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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