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九星齊聚
遠遠地，桂枝看見她們出來了，站在湖邊呼喊。
陳佳曦夫人也在湖邊焦急地凝望著這邊。等了這麼多年才有一個女兒，分開哪怕半刻鐘，她心裡都空落落的，無比緊張與難受。其實她內心知道，以桂月華夫人的武功修為，厲荷跟著她必然無恙，更何況這根本就是厲荷以前的家，厲荷對這裡肯定是無比熟悉，但她還內心還是莫名地生出緊張的情緒。
現在見他們牽手而出，才一塊石頭落地。
桂月華夫人便抱著厲荷，再次踏波而行，沿著那隱於水中的石頭小路回到岸邊。
小蓓過來伸手要接過厲荷手中的包裹。厲荷趕緊往後一躲，不知所措。
「就讓小蓓姐姐幫你拿吧。回到家裡再還給你。」陳佳曦夫人過來，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溫柔地說道。
「小姐，這些東西以後都由我幫你拿了。」小蓓親切又誠懇地看著厲荷。
厲荷看了看陳佳曦夫人，又轉頭看了看桂月華夫人，見她們都衝著自己微笑著點點頭，才遲疑著，慢慢地鬆開了手。
小蓓一手接過包裹，一手牽著厲荷道：「小姐，走，我們去蓮花山玩咯。」
小蓓和桂枝走在前面，一人牽著厲荷一隻手。桂月華夫人和陳佳曦夫人則是在後面跟著，開心地看著她們嬉鬧，露出甜美的微笑。
開開心心，一行人再次來到蓮花禪寺，再拜觀音菩薩。
陳佳曦夫人在菩薩面前跪倒，深深拜倒，不禁又淚流滿面道：「感謝菩薩把小荷送給我。我一定不負菩薩吩咐，好好待她，如同親生女兒一般。我以後仍然每個月來拜菩薩一次，以示虔誠和感謝。」
桂月華夫人也陪著她，向觀音菩薩禱告，感謝菩薩賜女。
又拜了三拜，每一次都磕頭到地，至虔至誠。
然後她們又到其他寶殿內拜了每一位菩薩和仙人，再領著厲荷到觀音泉喝了觀音聖水，最後拜謝了主持方丈後，方才下山回城。
下一次來蓮花禪寺禮佛的時候，陳佳曦和桂月華都帶了十倍於平常的香火錢來還願。此是後話。
主持方丈送到山門外，望著遠去的眾人，連連點頭，慈祥的胖臉上露出欣慰的微笑：「終於齊了！」
一行人剛一進城，小蓓便徑直到城防團，把陳佳曦夫人認小荷為女的事情告訴了厲啟明和華天智等人。
厲啟明還沒聽完，就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興奮不已，都忘了向華天智請假就跑回家，他恨不得馬上見到自己的女兒。
華天智等人皆笑，非常開心，他們也是好久沒見厲啟明如此興奮了。作為手足同袍，自然都替他高興。華天智讓其他隊長安排好手上的事情後再去厲家道賀，他自己則也急忙趕去了厲家。
還沒進門，厲啟明就大聲問道：「哈哈，我的女兒呢，我的女兒在哪？」
這時候，陳佳曦夫人和桂月華夫人已經帶著厲荷回到厲家一段時間了。
厲家幾乎所有人都聚到了厲啟明的院子。厲家也是一個大家族，人口眾多，里三層外三層，把這裡圍得水泄不通，個個臉上洋溢著激動和喜悅，特別是長輩們更是對厲荷看了又看，無比喜愛，一個個都連連點頭，嘖嘖稱讚。
這個小女孩長得實在俊俏，讓他們不由得心生愛憐。
眾人見厲啟明回來，忙給他讓開一條路，來到厲荷身前。
此時華天智也緊跟著來到了厲家。
「這就是我的女兒？」厲啟明看見這個漂亮可愛的小女孩，不敢置信，激動地問道。
「是的。她就是我在蓮花灣認的女兒。沒有先徵求你的意見，你千萬別生氣，我實在是太喜歡她了，就認下她做女兒了。」陳佳曦夫人過來跟丈夫說明情況，激動又忐忑，但她並提到蓮花禪寺方丈指點的事情和之前觀音託夢的事情，畢竟這裡人多嘴雜。
「哈哈哈，徵求啥意見？我哪有意見！」厲啟明早已高興的手足無措，哈哈笑著道，「有這樣好看的女兒，你多給我帶幾個回來，我都沒意見。」
這話一出，引得滿院子的人都哄堂大笑。
「瞧你那樣兒。你當是收蘿蔔嗎？還多帶幾個回來。」陳佳曦夫人忍俊不禁，笑著嗔怪道。
厲啟明在厲荷面前蹲下來，雙手扶著她的肩膀，仔細地端祥著，越看越高興，越看越喜歡，禁不住又哈哈笑起來。
厲荷不認識厲啟明，也不知道他跟陳佳曦是一家，因而有點不明所以，但是能感受到眼前這個漢子的善意和喜悅，因此也並不排斥他，相反還有些親近感。
厲啟明就這樣目不轉睛地看著，帶著激動的表情，眼眶都有些發酸了，把厲荷都看得不好意思起來，轉頭望著陳佳曦夫人。
陳佳曦便親切地對厲荷說：「這就是你的爹爹了。快叫爹。」
「爹。」厲荷輕輕地甜甜地叫了一聲。她現在完全相信陳佳曦夫人和桂月華夫人，她們說的話一定是對的，而且眼前這個人對自己也是一臉的好感，充滿愛的眼神讓她感覺到溫暖和安全。
「唉！」厲啟明高興地把厲荷摟在懷裡，激動不已，滿眼的動情，聲音都變得有些沙啞起來，就差沒掉下眼淚來了。他又對著厲荷說：「叫爹。」
「爹！」這次厲荷叫得更甜更大聲了。
「唉！」厲啟明高興得把厲荷高高地舉起來，轉著圈大聲喊道：「我有女兒了！我有女兒了！」興奮到失態，引得院子裡的人都大笑不已。
陳佳曦夫人趕緊過來，有些擔心地說道：「快把孩子放下來，別把她嚇著。」說著便接過厲荷，摟在自己懷裡。
「嘿嘿，我才抱一會兒，還沒抱夠呢。」厲啟明憨憨地說道，引得眾人又一陣笑。
「她叫小荷，以後就叫她厲荷吧？」陳佳曦夫人對厲啟明道。
「好，就叫厲荷。我的女兒叫厲荷。好。」厲啟明非常開心，有些不知道該說說什麼好了。
「今天在蓮花灣遇到兩頭狼追趕小荷，是月華嫂子救了她。我就讓小荷認了月華嫂子為乾娘。」陳佳曦夫人又補充道。
「好，好。該認乾娘。乾娘好。就算不是因為救了小荷，就憑咱們兩家的關係，就是一家人嘛，該認乾娘。」厲啟明轉過頭對桂月華夫人說道：「嫂子，謝謝你救了小荷。」
「看你說的，剛才不是還說是一家人嘛。謝啥，這麼可愛的小姑娘，我們怎麼能不救。」桂月華夫人也非常開心，「我這不也是得了一個乾女兒嘛。」
「你那是乾女兒啊，我這個可是親女兒。我的親女兒，以後要住我家啊。你可不能跟我搶。」厲啟明說著又把厲荷摟在自己懷裡，好像怕被桂月華帶走一樣，立時又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既然有乾娘了，就有乾爹。」厲啟明指著站在桂月華身邊的華天智，對厲荷說道，「小荷乖，叫爹。」
「爹。」厲荷倒也乖巧，並不太認生。她也看出來桂月華跟這個男人十分親近，必是一家。
「唉。好好，好孩子。以後你也是我的女兒了。」華天智也非常高興，蹲下來，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
很快，經常一起茶聚的其他年輕夫人們也聞訊趕來了，大家對厲荷也是喜愛萬分，都紛紛祝賀陳佳曦夫妻得到一個好女兒。
不多時，祝希崗等六大隊長也在安排好工作後，來到了厲家，祝賀厲啟明夫妻認了女兒。眾人又是一陣歡聲笑語。
「今晚誰都別走啊。」對城防團眾人道，「都在我家喝酒！不醉不歸！」
「那要把你珍藏的陳年老酒貢獻一壇出來，才能應景！」溫以儒趁火打劫道。
「一壇哪夠？怎麼也得兩壇。」祝希崗對他擠眉弄眼。
「哈哈，好說，好說！今晚一醉方休，管他幾壇，全都搬出來，大家喝個痛快！」厲啟明豪爽道，「好久沒這麼開心了，必須喝夠！」。
就在眾人開懷歡笑之際，院門外傳來一陣孩童的嬉鬧之聲。原來是華宇辰和跟他同齡的七個小夥伴聽說了消息，也都過來看熱鬧。
眾人往門口望去，見華宇辰第一個邁步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姬如璇、岳正陽、林平樞、祝雪璣、厲敏衡、溫定權和冰心瑤。
八個稚童一起走近院子，一下子便吸引了厲荷的目光。
也許是同齡人的原因，也許是天註定的緣分，他們彼此之間似有莫名的感應，已然有了一些親近感，就像似曾相識似的。
八個孩子過來，看到自己的父母都在，就都走到他們身邊，眼睛卻都好奇地盯著正中間的漂亮小女孩。
「娘，這個妹妹好漂亮呀！她是誰呀？」華宇辰見自己的母親對這個小女孩親昵不已，便詫異地問道。
「她呀。是厲叔叔和陳嬸娘認的女兒，也是爹娘的乾女兒。你以後就是她的哥哥了。」桂月華夫人對自己的孩子解釋道。
「妹妹？」華宇辰很好奇，覺得很新鮮。
「對，是妹妹。」桂月華夫人很肯定，也很開心，「你以後可要有個哥哥的樣兒，要好好照顧妹妹！」。
「好，妹妹。」華宇辰便伸手去牽厲荷，「妹妹好，我叫華宇辰，你叫什麼名字呢？」
「哥哥好，我叫厲荷。」厲荷也不害怕，就開心地讓華宇辰牽著，跟這個小哥哥在一起她有一種特別的親切感，仿佛本就認識似的，所以不僅不排斥，反而很開心。
另外七個小孩子見狀，也呼啦一下圍攏過來，紛紛拉手，嘰嘰喳喳地跟厲荷說話。
「我叫岳正陽。」
「我叫冰心舞。以後你就跟我們一起去玩吧。」
「跟我們去樹林掏鳥蛋吧，還可以去河邊捉魚。」
「我帶你去摘果子吧。」
……
一群小孩子嘰嘰喳喳，跟她無比親近，熱鬧非凡。
「嫂子，這小荷到底多大，也不清楚啊。」祝希崗媳婦李如玉指著這一群小孩子說道，「他們之間可咋排序呢？」
「是啊，這可怎麼辦？」
她這一席話，可是難倒了眾人。大家面面相覷，一籌莫展，這厲荷算是撿來的女孩兒，誰也不知道她的年齡呀！
「這好辦！我看她比宇辰矮一點，比其他小傢伙都略高一點。不妨就按身高，排第二吧。」
眾人抬頭一看，說話的是正在往院子裡走來的城主姬有名和華家老夫人葉氏。
桂月華夫人忙起身，去攙扶二老過來落座。
「這個辦法好。」眾人豁然開朗，連連點頭，贊同不已。
華宇辰是厲荷的哥哥，其他七人是她的弟弟妹妹。九個小孩排序為：華宇辰、厲荷、岳正陽、溫定權、姬如璇、林平樞、冰心瑤、厲敏衡和祝雪璣。
大廳中九個孩子，各色千秋，如一群洋娃娃一般好看，華宇辰穿著白色衣服，厲荷穿著粉色裙子，岳正陽紅色衣服、溫定權青色衣服、姬如璇穿著紫色裙子、林平樞藍色衣服、冰心瑤穿著綠色裙子、厲敏衡穿著黃色衣服和祝雪璣穿著橙色裙子。
陳佳曦夫人也在湖邊焦急地凝望著這邊。等了這麼多年才有一個女兒，分開哪怕半刻鐘，她心裡都空落落的，無比緊張與難受。其實她內心知道，以桂月華夫人的武功修為，厲荷跟著她必然無恙，更何況這根本就是厲荷以前的家，厲荷對這裡肯定是無比熟悉，但她還內心還是莫名地生出緊張的情緒。
現在見他們牽手而出，才一塊石頭落地。
桂月華夫人便抱著厲荷，再次踏波而行，沿著那隱於水中的石頭小路回到岸邊。
小蓓過來伸手要接過厲荷手中的包裹。厲荷趕緊往後一躲，不知所措。
「就讓小蓓姐姐幫你拿吧。回到家裡再還給你。」陳佳曦夫人過來，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溫柔地說道。
「小姐，這些東西以後都由我幫你拿了。」小蓓親切又誠懇地看著厲荷。
厲荷看了看陳佳曦夫人，又轉頭看了看桂月華夫人，見她們都衝著自己微笑著點點頭，才遲疑著，慢慢地鬆開了手。
小蓓一手接過包裹，一手牽著厲荷道：「小姐，走，我們去蓮花山玩咯。」
小蓓和桂枝走在前面，一人牽著厲荷一隻手。桂月華夫人和陳佳曦夫人則是在後面跟著，開心地看著她們嬉鬧，露出甜美的微笑。
開開心心，一行人再次來到蓮花禪寺，再拜觀音菩薩。
陳佳曦夫人在菩薩面前跪倒，深深拜倒，不禁又淚流滿面道：「感謝菩薩把小荷送給我。我一定不負菩薩吩咐，好好待她，如同親生女兒一般。我以後仍然每個月來拜菩薩一次，以示虔誠和感謝。」
桂月華夫人也陪著她，向觀音菩薩禱告，感謝菩薩賜女。
又拜了三拜，每一次都磕頭到地，至虔至誠。
然後她們又到其他寶殿內拜了每一位菩薩和仙人，再領著厲荷到觀音泉喝了觀音聖水，最後拜謝了主持方丈後，方才下山回城。
下一次來蓮花禪寺禮佛的時候，陳佳曦和桂月華都帶了十倍於平常的香火錢來還願。此是後話。
主持方丈送到山門外，望著遠去的眾人，連連點頭，慈祥的胖臉上露出欣慰的微笑：「終於齊了！」
一行人剛一進城，小蓓便徑直到城防團，把陳佳曦夫人認小荷為女的事情告訴了厲啟明和華天智等人。
厲啟明還沒聽完，就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興奮不已，都忘了向華天智請假就跑回家，他恨不得馬上見到自己的女兒。
華天智等人皆笑，非常開心，他們也是好久沒見厲啟明如此興奮了。作為手足同袍，自然都替他高興。華天智讓其他隊長安排好手上的事情後再去厲家道賀，他自己則也急忙趕去了厲家。
還沒進門，厲啟明就大聲問道：「哈哈，我的女兒呢，我的女兒在哪？」
這時候，陳佳曦夫人和桂月華夫人已經帶著厲荷回到厲家一段時間了。
厲家幾乎所有人都聚到了厲啟明的院子。厲家也是一個大家族，人口眾多，里三層外三層，把這裡圍得水泄不通，個個臉上洋溢著激動和喜悅，特別是長輩們更是對厲荷看了又看，無比喜愛，一個個都連連點頭，嘖嘖稱讚。
這個小女孩長得實在俊俏，讓他們不由得心生愛憐。
眾人見厲啟明回來，忙給他讓開一條路，來到厲荷身前。
此時華天智也緊跟著來到了厲家。
「這就是我的女兒？」厲啟明看見這個漂亮可愛的小女孩，不敢置信，激動地問道。
「是的。她就是我在蓮花灣認的女兒。沒有先徵求你的意見，你千萬別生氣，我實在是太喜歡她了，就認下她做女兒了。」陳佳曦夫人過來跟丈夫說明情況，激動又忐忑，但她並提到蓮花禪寺方丈指點的事情和之前觀音託夢的事情，畢竟這裡人多嘴雜。
「哈哈哈，徵求啥意見？我哪有意見！」厲啟明早已高興的手足無措，哈哈笑著道，「有這樣好看的女兒，你多給我帶幾個回來，我都沒意見。」
這話一出，引得滿院子的人都哄堂大笑。
「瞧你那樣兒。你當是收蘿蔔嗎？還多帶幾個回來。」陳佳曦夫人忍俊不禁，笑著嗔怪道。
厲啟明在厲荷面前蹲下來，雙手扶著她的肩膀，仔細地端祥著，越看越高興，越看越喜歡，禁不住又哈哈笑起來。
厲荷不認識厲啟明，也不知道他跟陳佳曦是一家，因而有點不明所以，但是能感受到眼前這個漢子的善意和喜悅，因此也並不排斥他，相反還有些親近感。
厲啟明就這樣目不轉睛地看著，帶著激動的表情，眼眶都有些發酸了，把厲荷都看得不好意思起來，轉頭望著陳佳曦夫人。
陳佳曦便親切地對厲荷說：「這就是你的爹爹了。快叫爹。」
「爹。」厲荷輕輕地甜甜地叫了一聲。她現在完全相信陳佳曦夫人和桂月華夫人，她們說的話一定是對的，而且眼前這個人對自己也是一臉的好感，充滿愛的眼神讓她感覺到溫暖和安全。
「唉！」厲啟明高興地把厲荷摟在懷裡，激動不已，滿眼的動情，聲音都變得有些沙啞起來，就差沒掉下眼淚來了。他又對著厲荷說：「叫爹。」
「爹！」這次厲荷叫得更甜更大聲了。
「唉！」厲啟明高興得把厲荷高高地舉起來，轉著圈大聲喊道：「我有女兒了！我有女兒了！」興奮到失態，引得院子裡的人都大笑不已。
陳佳曦夫人趕緊過來，有些擔心地說道：「快把孩子放下來，別把她嚇著。」說著便接過厲荷，摟在自己懷裡。
「嘿嘿，我才抱一會兒，還沒抱夠呢。」厲啟明憨憨地說道，引得眾人又一陣笑。
「她叫小荷，以後就叫她厲荷吧？」陳佳曦夫人對厲啟明道。
「好，就叫厲荷。我的女兒叫厲荷。好。」厲啟明非常開心，有些不知道該說說什麼好了。
「今天在蓮花灣遇到兩頭狼追趕小荷，是月華嫂子救了她。我就讓小荷認了月華嫂子為乾娘。」陳佳曦夫人又補充道。
「好，好。該認乾娘。乾娘好。就算不是因為救了小荷，就憑咱們兩家的關係，就是一家人嘛，該認乾娘。」厲啟明轉過頭對桂月華夫人說道：「嫂子，謝謝你救了小荷。」
「看你說的，剛才不是還說是一家人嘛。謝啥，這麼可愛的小姑娘，我們怎麼能不救。」桂月華夫人也非常開心，「我這不也是得了一個乾女兒嘛。」
「你那是乾女兒啊，我這個可是親女兒。我的親女兒，以後要住我家啊。你可不能跟我搶。」厲啟明說著又把厲荷摟在自己懷裡，好像怕被桂月華帶走一樣，立時又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既然有乾娘了，就有乾爹。」厲啟明指著站在桂月華身邊的華天智，對厲荷說道，「小荷乖，叫爹。」
「爹。」厲荷倒也乖巧，並不太認生。她也看出來桂月華跟這個男人十分親近，必是一家。
「唉。好好，好孩子。以後你也是我的女兒了。」華天智也非常高興，蹲下來，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
很快，經常一起茶聚的其他年輕夫人們也聞訊趕來了，大家對厲荷也是喜愛萬分，都紛紛祝賀陳佳曦夫妻得到一個好女兒。
不多時，祝希崗等六大隊長也在安排好工作後，來到了厲家，祝賀厲啟明夫妻認了女兒。眾人又是一陣歡聲笑語。
「今晚誰都別走啊。」對城防團眾人道，「都在我家喝酒！不醉不歸！」
「那要把你珍藏的陳年老酒貢獻一壇出來，才能應景！」溫以儒趁火打劫道。
「一壇哪夠？怎麼也得兩壇。」祝希崗對他擠眉弄眼。
「哈哈，好說，好說！今晚一醉方休，管他幾壇，全都搬出來，大家喝個痛快！」厲啟明豪爽道，「好久沒這麼開心了，必須喝夠！」。
就在眾人開懷歡笑之際，院門外傳來一陣孩童的嬉鬧之聲。原來是華宇辰和跟他同齡的七個小夥伴聽說了消息，也都過來看熱鬧。
眾人往門口望去，見華宇辰第一個邁步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姬如璇、岳正陽、林平樞、祝雪璣、厲敏衡、溫定權和冰心瑤。
八個稚童一起走近院子，一下子便吸引了厲荷的目光。
也許是同齡人的原因，也許是天註定的緣分，他們彼此之間似有莫名的感應，已然有了一些親近感，就像似曾相識似的。
八個孩子過來，看到自己的父母都在，就都走到他們身邊，眼睛卻都好奇地盯著正中間的漂亮小女孩。
「娘，這個妹妹好漂亮呀！她是誰呀？」華宇辰見自己的母親對這個小女孩親昵不已，便詫異地問道。
「她呀。是厲叔叔和陳嬸娘認的女兒，也是爹娘的乾女兒。你以後就是她的哥哥了。」桂月華夫人對自己的孩子解釋道。
「妹妹？」華宇辰很好奇，覺得很新鮮。
「對，是妹妹。」桂月華夫人很肯定，也很開心，「你以後可要有個哥哥的樣兒，要好好照顧妹妹！」。
「好，妹妹。」華宇辰便伸手去牽厲荷，「妹妹好，我叫華宇辰，你叫什麼名字呢？」
「哥哥好，我叫厲荷。」厲荷也不害怕，就開心地讓華宇辰牽著，跟這個小哥哥在一起她有一種特別的親切感，仿佛本就認識似的，所以不僅不排斥，反而很開心。
另外七個小孩子見狀，也呼啦一下圍攏過來，紛紛拉手，嘰嘰喳喳地跟厲荷說話。
「我叫岳正陽。」
「我叫冰心舞。以後你就跟我們一起去玩吧。」
「跟我們去樹林掏鳥蛋吧，還可以去河邊捉魚。」
「我帶你去摘果子吧。」
……
一群小孩子嘰嘰喳喳，跟她無比親近，熱鬧非凡。
「嫂子，這小荷到底多大，也不清楚啊。」祝希崗媳婦李如玉指著這一群小孩子說道，「他們之間可咋排序呢？」
「是啊，這可怎麼辦？」
她這一席話，可是難倒了眾人。大家面面相覷，一籌莫展，這厲荷算是撿來的女孩兒，誰也不知道她的年齡呀！
「這好辦！我看她比宇辰矮一點，比其他小傢伙都略高一點。不妨就按身高，排第二吧。」
眾人抬頭一看，說話的是正在往院子裡走來的城主姬有名和華家老夫人葉氏。
桂月華夫人忙起身，去攙扶二老過來落座。
「這個辦法好。」眾人豁然開朗，連連點頭，贊同不已。
華宇辰是厲荷的哥哥，其他七人是她的弟弟妹妹。九個小孩排序為：華宇辰、厲荷、岳正陽、溫定權、姬如璇、林平樞、冰心瑤、厲敏衡和祝雪璣。
大廳中九個孩子，各色千秋，如一群洋娃娃一般好看，華宇辰穿著白色衣服，厲荷穿著粉色裙子，岳正陽紅色衣服、溫定權青色衣服、姬如璇穿著紫色裙子、林平樞藍色衣服、冰心瑤穿著綠色裙子、厲敏衡穿著黃色衣服和祝雪璣穿著橙色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