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嫂子知道心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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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武把上衣扣子解開,把短袖扒了下來。隨手扔在了地上。雖然裡邊的汗衫也濕透了,但是最起碼沒沾髒東西。

  可是,褲子上髒東西比上衣還多呢,正好是從上面流到下邊了,還都是稠的。

  「褲子也脫了,我給你洗洗。」

  邵武把褲子也脫了和的確良白短袖扔在了一塊,裡邊是那種寬鬆大褲衩子,倒也不至於太過尷尬。

  其實現在他身上剩的汗衫跟褲衩子也都濕透了,不過啊,那也不能再接著脫了呀。

  杜蘭萍拿著邵武的的確良白短袖和灰褲子去給他洗去了。

  而臉上沾著髒東西,身上也不乾淨的王建設隨便被扔在床上沒人理了。

  邵武看了看,乾脆把王建設的衣服給他脫了,正好順手把他臉上嘴邊的髒東西,還有身上沾的一點,都給他擦了擦,把衣服隨手團團也扔在了桌子邊。

  正好杜蘭萍端著洗好的衣服走進屋裡來,看見正在彎腰收拾王建設衣服的邵武。

  王建設身材也不低,但是沒法和邵武比,而且王健設雖然說五大三粗,但是身上都是肥肉,有點虛胖。

  可是邵武那一身黑黝黝的腱子肉,隨著他輕微的動作似乎都在有韻律的抖動,看的杜蘭萍眼直暈,呼吸都開始急促了,特別是身上特有氣味兒把她給熏的有點發懵。

  邵武聽見身後的動靜,直起身來,把手裡剛才沾髒東西的枕巾,隨手也扔在桌子邊,他轉過身,笑著正要對杜蘭萍說話。

  可是發現,嫂子兩眼緊緊盯著他下面,平常一見面都害羞,這時候反而瞪大了眼睛。

  邵武疑惑的低頭看了看,一下子尷尬了起來,嫂子也真是的,男人不都這樣,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當然了,是比王建設雄偉了許多,但也不至於一副驚世駭俗的表情。

  「咣當」杜蘭萍手中端著的盆子和衣服竟然直接掉在了地上。

  這樣的一聲響才算讓怔怔出神的杜蘭萍醒過神來,一下羞得滿面緋紅,趕緊低下身就去拾盆子和衣服。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腿有點發軟,竟然一下子沒掌握好力量,跪倒在地上,而且整個人都往地上摔去。

  邵武眼疾手快,往前跨了一步,微微下蹲把她給接住了。

  可是不接還好,頂多也就是膝蓋受傷,雙手撐地。現在倒好,人倒是沒摔著,整張臉拱到邵武的腰腹之間了。

  「嘶」邵武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實在是撞的有點疼。

  而且,嫂子的身體彈性真好。

  人們常說酒能亂性。其實那都是藉口,真喝多了,那就跟死豬一樣。喝不多,那絕對就是拿酒當藉口。所以要真說起來,應該說酒能助興。

  就跟現在的邵武一樣,他自己衝動了,就拿著酒當了藉口。

  他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緊緊蹙著眉頭滿臉緋紅,一頭細汗的杜蘭萍,「嫂子,你是第一次?」

  杜蘭平忍著身上的不適和疼痛,害羞的閉上眼睛輕輕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這……,怎麼可能?「那建設哥你們倆?」

  「他不行。好了,別說那麼多了。快點兒吧……」

  從王建設家屋子出來,天已經黑透了,連洗的衣服都半幹了,穿在身上涼颼颼的,倒挺舒服。

  當然了,身上舒服,也跟嫂子剛才用毛巾沾著涼水給他擦了身子有關。

  嫂子知道心疼人,怕他出汗太多,身上不舒服。

  邵武神清氣爽的從後院回到前邊,剛走到門口,聽見姥姥正在那埋怨著嘮叨。他還以為姥姥是在念叨他,可是仔細一聽,原來是在數落小舅呢。

  「你瞅瞅你天天成什麼樣了?回來這麼晚。喝的醉醺醺的,身上摔的青一塊紫一塊,衣裳都弄破了。自行車圈都歪了,你咋不直接喝死到外面別回來了,省得讓我鬧心。」

  然後又聽見嘩啦嘩啦擰毛巾的聲音。

  得了。裡邊也有個醉鬼。

  他掀帘子進了屋,果然看見小舅臉喝的跟猴屁股一樣,醉的已經快不省人事了,歪在沙發上嘴裡直哼哼,看樣子挺難受。

  姥姥看見邵武進來,對他說:「這個就不像你,不能喝還只知道死喝。去把他弄到他的屋裡去,別讓我看見他。」

  好嘞。邵武把小舅給抱到了他的小黑屋裡,往床上一扔。


  邵武正準備轉身走,小舅翻了個身,「啪嗒」,一個不大的小玻璃藥瓶掉在了地上。

  邵武停住腳步扭頭看了看,應該是從小舅褲兜里掉出來的。

  他走回去把那個棕色的小玻璃瓶拾了起來,拿在手裡看了一下,這就是平常醫院裡常用的小藥瓶,瓶子上有白色標籤,寫了個「糖」字。

  這是啥呀?他好奇之下把蓋子擰開,看到裡邊兒是白色的粉末,聞了聞,確實有點甜甜的味道。很像是糖粉。

  小舅用藥瓶裝糖粉幹什麼?

  正好,他看見小舅身上的褲子也不乾淨,乾脆替他脫掉,然後隨手把那個玻璃小藥瓶又給他塞進了褲兜里,把褲子放在了一邊。

  邵武把小舅的小屋門關好,自己回慧茹嫂子屋裡睡覺去了。

  他剛走,姥姥嘮嘮叨叨的來到了小舅屋裡,先看看床上躺著睡得正香的路強,嘀嘀咕咕又說落了一陣。

  正好看見剛才邵武給他脫下來的褲子放在一邊,上面粘的有髒東西,便順手拿了起來,準備拿走洗洗。

  然後褲兜里的小玻璃瓶又掉了出來。姥姥把藥瓶拾起來,看看上面的標籤,她識字不多,但是「糖」字還認識。

  「用這么小的瓶子裝糖幹啥?」

  姥姥把瓶蓋子擰開聞了聞,然後伸手指蘸著一點白色粉末,用舌頭舔了舔。

  「嗯,真是糖,這小子現在喝水都要衝糖,帶著甜味才喝,真是浪費。」

  姥姥毫不客氣的把藥瓶里的糖給路強沒收了。

  在慧茹的屋裡,邵武吹著風扇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正要睡著卻總覺得嘴裡有點渴,睡不踏實。

  攢攢勁,坐了起來,開門出屋,姥姥屋裡還亮著燈,門也沒關,他掀開帘子進屋。

  姥姥坐在椅子上就著燈光正在剪鞋樣。邵武對她說:「我口渴了,喝點水。」

  姥姥指指條桌上面的茶缸子,「正好,剛才你姥爺口渴,我給他沖了一點糖水,結果他沒喝直接一歪又睡著了,我就晾在那兒了。你先喝了吧,他想喝,我待會兒再給他沖。」

  邵武走到條桌旁,端起來茶缸子把一大缸子甜甜的糖水一飲而盡,舒服的打了個嗝,抹了把嘴,跟姥姥打了個招呼,又回慧茹的屋接著睡覺。

  可是,很快他就睡不安生了。怎麼感覺越來越興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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