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小手段』
中途肯德拉和阿萊娜來了幾次，都被林肯擋了回去。
「你說老闆會不會和伊萬卡在辦公室里？」肯德拉心直口快，沒有多想便說了出來。
阿萊娜則用一種「你怎麼這麼天真」的眼神看著肯德拉，這種事情是她們能夠討論的嗎？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勸你不要多嘴，更不要把這件事拿出去說，否則誰也保不住你。」阿萊娜雖然不想理她，但還是提醒了一句。
她心裡清楚，肯德拉這樣的傻瓜並不多，如果換成像艾拉那樣精明的女人，她就沒多少勝算了。
「我們和老闆只是僱主和員工的關係，也只能是這種關係。以後這種話不要再說了，不然你在臉書的日子可能就不長了。」阿萊娜直白地說道。
肯德拉似乎並沒有把阿萊娜的話放在心上，「沒那麼嚴重吧，我們和老闆也不是第一次……」
「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你明白了嗎？」阿萊娜立刻打斷了她的話，然後開始忙手裡的工作，不再理會肯德拉。
「你真是頭野獸，我感覺自己要散架了。」
「這也不能怪我，還不是你太迷人，我愛你才會這樣，而且不也是你的要求嗎？」馬修斯一臉壞笑，隨口狡辯著。
「哼，晚上榨乾你。現在已經11：40了，抱我去洗澡，下午你還有談判，別耽誤時間了。
「快點啊，別使壞了，姐姐求你了。你還約了雪莉，你總不想她發現我們在辦公室里...」剛剛被情慾迷了眼，此刻被風一吹，才想起害羞，見他不為所動連忙示弱。
「調皮，不止挑釁老闆，還敢命令老闆了，真是膽大包天。看在你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就勉為其難的抱你進去吧。」
渾身赤裸還裝作一副女強人的模樣，看上去沒有強勢的感覺，反而還有點可愛。
「好，我抱你進去。」
洗漱完畢，伊萬卡像勤勞的小蜜蜂一樣，推開窗戶，拿出濕紙巾擦拭辦公桌的水漬，隨後噴了噴空氣清新劑，很快屋內的氣味就淡了下去。
伊萬卡打開門，剛好看到拿著文件夾的雪莉朝辦公室走來，心裡暗自慶幸，「好險，再晚一會兒就被發現了。」
「雪莉女士過來了，你注意點。」伊萬卡輕聲提醒馬修斯，然後迅速走進休息室，她潮紅的臉被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老闆，這是你要的方案，我已經寫好了。同時，我還讓市場部的人做了新的宣傳方案的初稿，你看一下。」雪莉一進辦公室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空氣清新劑味道還有一股怪味，但她沒有多想，直接把文件遞給了馬修斯。
「很不錯，再修改完善一下，你就讓市場部和宣傳部儘快開始執行吧。這也算是給Facemash和谷歌的一個回應。」馬修斯迅速地瀏覽了一下文件，然後遞給了雪莉三個簽好字的文件夾。
「好，我馬上去辦。」雪莉拿起文件，沒有多問，立刻離開了辦公室。
她注意到文件夾背面的水漬，但只以為是不小心濺到的水，並沒有多想。
馬修斯看著桌上留下的水漬印，心中一緊，擔心這會不會被雪莉發現什麼端倪。
「怎麼了？」伊萬卡注意到了他的表情變化，連忙走了過來。
他指了指桌上的水漬和文件夾的印子，伊萬卡瞬間羞紅了臉，「還不是都怪你，非要在辦公桌上。」
「這也不能全怪我，誰讓你水那麼多，而且收拾的時候也沒注意到。」事業至此擔心也沒用了，壞笑著調侃伊萬卡。
「我要撕爛你的嘴，讓你胡說。」
躲開伊萬卡的奪命連環掐，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別鬧了，我帶你去吃飯，不然下午的談判該遲到了。「
「讓你不聽我的。」伊萬卡不依不饒，在馬修斯腰間輕輕扭了一下，疼得他齜牙咧嘴。
他們在附近的餐廳隨意解決了午餐，然後馬修斯讓索林開車前往星光大道旁的咖啡店。
二十分鐘後，索林緩緩降低車速，開口提醒道，「老闆，已經到了。」
馬修斯聞言深吸了一口氣，準備下車，卻把伊萬卡拉住了，溫柔的給他整理好衣服，兩人一同步入了咖啡店。
馬克·德法齊奧和史蒂芬·艾斯曼已經在那裡等候，兩人愜意地喝著咖啡，但馬克時不時地看向門口，他很期待跟這個年輕人的見面。
「史蒂芬，馬克先生下午好。」馬修斯熱情地朝著兩人打招呼。
「老闆！」看到馬修斯出現，史蒂芬很主動地讓出了主座。
「馬修斯，很高興見到你。」馬克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
「馬克先生，感謝你能接受馬丁的邀請，給我這次見面的機會。」馬修斯微笑著回應，兩人的握手堅定而有力。
他們坐下後，簡單地寒暄了幾句，點了咖啡，然後直接切入了正題。
「舊金山大都會銀行的情況，我通過高盛的調查部門有過詳細的了解，也知道大都會銀行目前遇到的困難。」馬修斯開門見山。
馬克十分坦然地點了點頭，「沒錯，大都會銀行的問題，董事會都發現了。
這幾年銀行的業務萎縮，攬儲和放貸都出現了不同的問題，導致營收能力下降。
銀行內部股東都生出了出售掉銀行的想法，大都會銀行正處在一個重要的轉折點，這也是我來見你的原因。」
「你的坦然是我沒想到的，我還以為你會吹噓大都會銀行的發展和未來。
不過，至少這證明我們都是務實的人。
不知道馬克先生你是怎麼考慮的呢，是跟股東一樣的想法賣掉銀行的股份還是？」馬修斯目光銳利地盯著馬克，想從他的面部表情變化，找出一絲破綻。
馬克深吸了一口氣，面無表情地說道，「他們的想出售我管不著，可我還想堅持一下，所以我願意出讓部分股權獲得你的融資。」
「馬克，你明白這是不可能的。」馬修斯的聲音十分堅定，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我要的不是成為大都會銀行的小股東，我要的是完全的控制權。
如果只是融資，我可以投資於花旗銀行、美國銀行的股票，那裡的回報可能更豐厚。」他毫不留情地打破了馬克的幻想，明確地表達了自己的立場。
「馬修斯先生，你為什麼偏偏選中了舊金山大都會銀行？你的選擇應該有很多。」馬克的聲音平靜，臉色也沒有太多的變化，這是一個城府極深的銀行間。
「確實有很多選擇。馬丁先生推薦了大都會銀行、印度麥克銀行，還有助農商業銀行等十五家中型銀行。」
馬修斯靠在椅背上，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輕鬆，「我選擇了大都會銀行和印度麥克銀行，只因為它們都在加州。如果你們不願意出售，我自然會考慮其他選項。」
「就因為這個原因？」馬克的眉頭微微皺起，他原本以為馬修斯的選擇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沒想到卻如此兒戲。
「馬克先生你不用擔心老闆的資金問題，臉書和夢幻世界的發展是有目共睹的。
而且老闆也是誠心收購，他沒有等到大都會銀行被FDIC接管，等到哪個時候我相信價格應該更便宜不是嗎？」史蒂芬注意到馬克的表情變化，連忙解釋道。
「你聽說過『尼約德基金』嗎？」馬修斯繼續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自豪，「這是我在紐約投資公司旗下的一支基金。未來，我將在紐約甚至其他州收購更多銀行。」
「隨著基金規模的增長，我併購的銀行會越來越多。
你可能覺得我對大都會銀行的收購有些輕率，但一家估值十幾億的銀行，還不值得我耗費大量的精力去關注。」他沒有在乎艾斯曼的解釋，言語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
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馬克，試圖從對方的臉上找到一絲情緒的波動，但馬克卻像一潭死水，對他的挑釁無動於衷，難道賭錯了？
史蒂芬在一旁感到困惑，他沒想到馬修斯會如此直白，這可能會激怒馬克，導致談判破裂，他正在思考如何替馬修斯解釋，就聽到馬克憤怒的聲音。
「哈哈~~好一個『十幾億的銀行不值得你上心』，你的口氣不小。如果你能拿出15億美金並承擔所有負債，我就把銀行賣給你。」馬克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譏諷，他的財富是靠冒險和賭博積累起來的。
馬克是一個富有心機卻又極其自負的人，這點從從他的創業經歷就可以看出來，他的財富都是靠闖和賭積累起來的。
面對一次次重大抉擇，他總是賭贏了，積累了數十億的身價。
而現在，他所有財富在馬修斯的嘴裡變得不值一提，他怎能忍受這樣的挑釁，心中的不滿瞬間爆發，怒極反笑。
「好，成交！就15億美金，我先支付5億美金，等審計人員入駐銀行後，辦完交接馬上支付所有的尾款。」馬修斯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勝利的光芒。
馬克的心中一沉，他意識到自己落入了馬修斯精心布置的陷阱。
這位年輕的對手故意激怒他，讓他在憤怒的驅使下做出了決定。
在商界和銀行業摸爬滾打了幾十年，他竟然被一個年輕人擺了一道。
「好，我願賭服輸。」馬克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但更多的是對馬修斯的讚賞，「現在的年輕人真的不一般，我也是老了，居然上了你的當，這一局我輸得心服口服。」
「馬克先生，你太謙虛了。這不是雙贏的局面嗎？」馬修斯微笑著說，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和解的意味，「你如願以償地賣掉了大都會銀行，我得到了我想要的銀行，怎麼看都是雙贏。」
「只不過我使了點小策略，結果不是好事嗎？大家合作愉快！」馬修斯伸出右手，友好地和馬克握了握手。
馬克被馬修斯的解釋和態度打動，心中的不快消散了不少。「被你這麼一說，我心裡好受多了。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說的那個基金是怎麼回事？」他問。
「我投資公司旗下的基金，保底年化收益率20%，如果不足20%由環球資本補夠。」
馬修斯詳細地介紹了尼約德基金的運作模式，「沒有認購費，贖回費按帳戶總額的1%收取，超過20%的收益部分，每提高10%，環球抽5%。
本金翻倍，環球抽50%，此後每翻一倍，增加5%，70%封頂。」
「能保證20%的年化收益率，不足的你還給補上，這確實很有意思。」馬克的眼睛亮了起來，他對這種新穎的基金運作模式感到好奇，「你就這麼自信能盈利嗎？不然你的基金每年都會穩定虧損的。」
「我相信我的團隊，如果不能盈利，他們也沒有存在的意義。」馬修斯的語氣中透露出對團隊的絕對信任。
「有趣，下次你的基金開放認購權限的時候給我發邀請函，以後我的養老金就全交給你了。」馬克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玩笑，但也有著對馬修斯能力的認可。
兩人的談話在友好的氛圍中繼續，儘管馬克在這場交易中輸了，但他對馬修斯的能力印象深刻。這場交易，或許真的如馬修斯所說，是一個雙贏的局面。
「年輕人儘快安排你的人進入銀行，不然以大都會銀行的現狀過不了多久就要被FDIC接管了。「
「史蒂芬，這件事就交給你全權負責了。明天你們草簽完合同我會把5億美元打進收購帳戶，剩下的尾款等你們審計結束，辦完手續後聯繫我。」聽到馬克的提醒，馬修斯回過頭對著一旁的史蒂芬吩咐道。
「老闆你放心，我儘快走完審計流程。」
「你說老闆會不會和伊萬卡在辦公室里？」肯德拉心直口快，沒有多想便說了出來。
阿萊娜則用一種「你怎麼這麼天真」的眼神看著肯德拉，這種事情是她們能夠討論的嗎？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勸你不要多嘴，更不要把這件事拿出去說，否則誰也保不住你。」阿萊娜雖然不想理她，但還是提醒了一句。
她心裡清楚，肯德拉這樣的傻瓜並不多，如果換成像艾拉那樣精明的女人，她就沒多少勝算了。
「我們和老闆只是僱主和員工的關係，也只能是這種關係。以後這種話不要再說了，不然你在臉書的日子可能就不長了。」阿萊娜直白地說道。
肯德拉似乎並沒有把阿萊娜的話放在心上，「沒那麼嚴重吧，我們和老闆也不是第一次……」
「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你明白了嗎？」阿萊娜立刻打斷了她的話，然後開始忙手裡的工作，不再理會肯德拉。
「你真是頭野獸，我感覺自己要散架了。」
「這也不能怪我，還不是你太迷人，我愛你才會這樣，而且不也是你的要求嗎？」馬修斯一臉壞笑，隨口狡辯著。
「哼，晚上榨乾你。現在已經11：40了，抱我去洗澡，下午你還有談判，別耽誤時間了。
「快點啊，別使壞了，姐姐求你了。你還約了雪莉，你總不想她發現我們在辦公室里...」剛剛被情慾迷了眼，此刻被風一吹，才想起害羞，見他不為所動連忙示弱。
「調皮，不止挑釁老闆，還敢命令老闆了，真是膽大包天。看在你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就勉為其難的抱你進去吧。」
渾身赤裸還裝作一副女強人的模樣，看上去沒有強勢的感覺，反而還有點可愛。
「好，我抱你進去。」
洗漱完畢，伊萬卡像勤勞的小蜜蜂一樣，推開窗戶，拿出濕紙巾擦拭辦公桌的水漬，隨後噴了噴空氣清新劑，很快屋內的氣味就淡了下去。
伊萬卡打開門，剛好看到拿著文件夾的雪莉朝辦公室走來，心裡暗自慶幸，「好險，再晚一會兒就被發現了。」
「雪莉女士過來了，你注意點。」伊萬卡輕聲提醒馬修斯，然後迅速走進休息室，她潮紅的臉被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老闆，這是你要的方案，我已經寫好了。同時，我還讓市場部的人做了新的宣傳方案的初稿，你看一下。」雪莉一進辦公室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空氣清新劑味道還有一股怪味，但她沒有多想，直接把文件遞給了馬修斯。
「很不錯，再修改完善一下，你就讓市場部和宣傳部儘快開始執行吧。這也算是給Facemash和谷歌的一個回應。」馬修斯迅速地瀏覽了一下文件，然後遞給了雪莉三個簽好字的文件夾。
「好，我馬上去辦。」雪莉拿起文件，沒有多問，立刻離開了辦公室。
她注意到文件夾背面的水漬，但只以為是不小心濺到的水，並沒有多想。
馬修斯看著桌上留下的水漬印，心中一緊，擔心這會不會被雪莉發現什麼端倪。
「怎麼了？」伊萬卡注意到了他的表情變化，連忙走了過來。
他指了指桌上的水漬和文件夾的印子，伊萬卡瞬間羞紅了臉，「還不是都怪你，非要在辦公桌上。」
「這也不能全怪我，誰讓你水那麼多，而且收拾的時候也沒注意到。」事業至此擔心也沒用了，壞笑著調侃伊萬卡。
「我要撕爛你的嘴，讓你胡說。」
躲開伊萬卡的奪命連環掐，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別鬧了，我帶你去吃飯，不然下午的談判該遲到了。「
「讓你不聽我的。」伊萬卡不依不饒，在馬修斯腰間輕輕扭了一下，疼得他齜牙咧嘴。
他們在附近的餐廳隨意解決了午餐，然後馬修斯讓索林開車前往星光大道旁的咖啡店。
二十分鐘後，索林緩緩降低車速，開口提醒道，「老闆，已經到了。」
馬修斯聞言深吸了一口氣，準備下車，卻把伊萬卡拉住了，溫柔的給他整理好衣服，兩人一同步入了咖啡店。
馬克·德法齊奧和史蒂芬·艾斯曼已經在那裡等候，兩人愜意地喝著咖啡，但馬克時不時地看向門口，他很期待跟這個年輕人的見面。
「史蒂芬，馬克先生下午好。」馬修斯熱情地朝著兩人打招呼。
「老闆！」看到馬修斯出現，史蒂芬很主動地讓出了主座。
「馬修斯，很高興見到你。」馬克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
「馬克先生，感謝你能接受馬丁的邀請，給我這次見面的機會。」馬修斯微笑著回應，兩人的握手堅定而有力。
他們坐下後，簡單地寒暄了幾句，點了咖啡，然後直接切入了正題。
「舊金山大都會銀行的情況，我通過高盛的調查部門有過詳細的了解，也知道大都會銀行目前遇到的困難。」馬修斯開門見山。
馬克十分坦然地點了點頭，「沒錯，大都會銀行的問題，董事會都發現了。
這幾年銀行的業務萎縮，攬儲和放貸都出現了不同的問題，導致營收能力下降。
銀行內部股東都生出了出售掉銀行的想法，大都會銀行正處在一個重要的轉折點，這也是我來見你的原因。」
「你的坦然是我沒想到的，我還以為你會吹噓大都會銀行的發展和未來。
不過，至少這證明我們都是務實的人。
不知道馬克先生你是怎麼考慮的呢，是跟股東一樣的想法賣掉銀行的股份還是？」馬修斯目光銳利地盯著馬克，想從他的面部表情變化，找出一絲破綻。
馬克深吸了一口氣，面無表情地說道，「他們的想出售我管不著，可我還想堅持一下，所以我願意出讓部分股權獲得你的融資。」
「馬克，你明白這是不可能的。」馬修斯的聲音十分堅定，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我要的不是成為大都會銀行的小股東，我要的是完全的控制權。
如果只是融資，我可以投資於花旗銀行、美國銀行的股票，那裡的回報可能更豐厚。」他毫不留情地打破了馬克的幻想，明確地表達了自己的立場。
「馬修斯先生，你為什麼偏偏選中了舊金山大都會銀行？你的選擇應該有很多。」馬克的聲音平靜，臉色也沒有太多的變化，這是一個城府極深的銀行間。
「確實有很多選擇。馬丁先生推薦了大都會銀行、印度麥克銀行，還有助農商業銀行等十五家中型銀行。」
馬修斯靠在椅背上，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輕鬆，「我選擇了大都會銀行和印度麥克銀行，只因為它們都在加州。如果你們不願意出售，我自然會考慮其他選項。」
「就因為這個原因？」馬克的眉頭微微皺起，他原本以為馬修斯的選擇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沒想到卻如此兒戲。
「馬克先生你不用擔心老闆的資金問題，臉書和夢幻世界的發展是有目共睹的。
而且老闆也是誠心收購，他沒有等到大都會銀行被FDIC接管，等到哪個時候我相信價格應該更便宜不是嗎？」史蒂芬注意到馬克的表情變化，連忙解釋道。
「你聽說過『尼約德基金』嗎？」馬修斯繼續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自豪，「這是我在紐約投資公司旗下的一支基金。未來，我將在紐約甚至其他州收購更多銀行。」
「隨著基金規模的增長，我併購的銀行會越來越多。
你可能覺得我對大都會銀行的收購有些輕率，但一家估值十幾億的銀行，還不值得我耗費大量的精力去關注。」他沒有在乎艾斯曼的解釋，言語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
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馬克，試圖從對方的臉上找到一絲情緒的波動，但馬克卻像一潭死水，對他的挑釁無動於衷，難道賭錯了？
史蒂芬在一旁感到困惑，他沒想到馬修斯會如此直白，這可能會激怒馬克，導致談判破裂，他正在思考如何替馬修斯解釋，就聽到馬克憤怒的聲音。
「哈哈~~好一個『十幾億的銀行不值得你上心』，你的口氣不小。如果你能拿出15億美金並承擔所有負債，我就把銀行賣給你。」馬克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譏諷，他的財富是靠冒險和賭博積累起來的。
馬克是一個富有心機卻又極其自負的人，這點從從他的創業經歷就可以看出來，他的財富都是靠闖和賭積累起來的。
面對一次次重大抉擇，他總是賭贏了，積累了數十億的身價。
而現在，他所有財富在馬修斯的嘴裡變得不值一提，他怎能忍受這樣的挑釁，心中的不滿瞬間爆發，怒極反笑。
「好，成交！就15億美金，我先支付5億美金，等審計人員入駐銀行後，辦完交接馬上支付所有的尾款。」馬修斯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勝利的光芒。
馬克的心中一沉，他意識到自己落入了馬修斯精心布置的陷阱。
這位年輕的對手故意激怒他，讓他在憤怒的驅使下做出了決定。
在商界和銀行業摸爬滾打了幾十年，他竟然被一個年輕人擺了一道。
「好，我願賭服輸。」馬克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但更多的是對馬修斯的讚賞，「現在的年輕人真的不一般，我也是老了，居然上了你的當，這一局我輸得心服口服。」
「馬克先生，你太謙虛了。這不是雙贏的局面嗎？」馬修斯微笑著說，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和解的意味，「你如願以償地賣掉了大都會銀行，我得到了我想要的銀行，怎麼看都是雙贏。」
「只不過我使了點小策略，結果不是好事嗎？大家合作愉快！」馬修斯伸出右手，友好地和馬克握了握手。
馬克被馬修斯的解釋和態度打動，心中的不快消散了不少。「被你這麼一說，我心裡好受多了。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說的那個基金是怎麼回事？」他問。
「我投資公司旗下的基金，保底年化收益率20%，如果不足20%由環球資本補夠。」
馬修斯詳細地介紹了尼約德基金的運作模式，「沒有認購費，贖回費按帳戶總額的1%收取，超過20%的收益部分，每提高10%，環球抽5%。
本金翻倍，環球抽50%，此後每翻一倍，增加5%，70%封頂。」
「能保證20%的年化收益率，不足的你還給補上，這確實很有意思。」馬克的眼睛亮了起來，他對這種新穎的基金運作模式感到好奇，「你就這麼自信能盈利嗎？不然你的基金每年都會穩定虧損的。」
「我相信我的團隊，如果不能盈利，他們也沒有存在的意義。」馬修斯的語氣中透露出對團隊的絕對信任。
「有趣，下次你的基金開放認購權限的時候給我發邀請函，以後我的養老金就全交給你了。」馬克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玩笑，但也有著對馬修斯能力的認可。
兩人的談話在友好的氛圍中繼續，儘管馬克在這場交易中輸了，但他對馬修斯的能力印象深刻。這場交易，或許真的如馬修斯所說，是一個雙贏的局面。
「年輕人儘快安排你的人進入銀行，不然以大都會銀行的現狀過不了多久就要被FDIC接管了。「
「史蒂芬，這件事就交給你全權負責了。明天你們草簽完合同我會把5億美元打進收購帳戶，剩下的尾款等你們審計結束，辦完手續後聯繫我。」聽到馬克的提醒，馬修斯回過頭對著一旁的史蒂芬吩咐道。
「老闆你放心，我儘快走完審計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