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順我者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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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藝界不缺美女,走了俞飛泓來了許靜蕾。

  打來電話的是陸明玉,許靜蕾也沒陸年的私人聯繫,於是陸明玉打來越洋電話告訴陸年,許靜蕾就在旁邊的朗普國際酒店。

  萬里送?這是什麼精神?

  不行,陸年冷靜了一下,還是先在辦公室吃完飯補充戰力。

  陸年也在朗普酒店開了一間房,安全第一。

  「陸先生!」

  許靜蕾進門瞧了一下沒有別人,當即一邊擦汗一邊脫掉風衣外套,露出裡面性感迷人的黑絲內衣,明晃晃的雪白曬的人火熱。

  許靜蕾火氣很大,像一團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焰,撲在陸年身上,瞬間讓陸年連同整個房間燥熱起來。

  陸年大開眼界,沒想到許靜蕾的肌膚如此嬌軟、身材線條那麼優美。

  那還說什麼!

  塔塔開!

  陸年被吃了,從上到下,他感覺自己仿佛變成了餐桌的一道美味佳肴,而許靜蕾是飢餓許久的食客。

  淡雅知性的氣質在嫵媚妖艷的著墨下,愈發的美麗、誘惑,激發人強烈的占有欲和深深的滿足感。

  陸年價值要被融化了,許久之後還是融化了。

  許靜蕾嬌滴滴的軟在他懷中。

  不知怎的,一向不抽菸的陸年竟然有事後一支煙的衝動,似乎這個時候唯有如此才最配這久久不能平息的餘韻。

  所以陸年倒幾粒糖果嚼著。

  緩了緩氣力的許靜蕾,忽然吃吃笑著,也伸手去拿糖果,倒在嘴中就要——

  「橋豆麻袋!」

  陸年嚇了一跳,趕製禁止膽大包天的許靜蕾:「這東西不是那麼用的!那種得跳跳糖之類的。」

  許靜蕾抬起頭嫵媚的笑著:「陸先生很懂呀!」

  「別人說的。」陸年反問:「你以前難道這樣過?」

  許靜蕾咽下糖果,一邊工作一邊嬌笑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可不知道還得別的糖果。」

  陸年已說不出話來,嘶哈!

  許靜蕾畢竟不是專業的,工作累了,便換了一個工作。

  又是一場不見硝煙的戰鬥。

  酣暢淋漓!

  「唔!」許靜蕾皺眉咽下糖果。

  陸年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腦袋,順手把她披散的秀髮紮起來。

  許靜蕾又吃了幾顆甜的糖果,白了陸年一眼:「討厭!」

  陸年把她拉起來,笑道:「我還以為你會說你們男人怎麼都喜歡這樣。」

  「呸!」許靜蕾嬌嗔:「別人才不這麼對我呢,別人我也不這樣呀,我可不是你玩的那些女人!」

  「是,你是玩我的!」

  「討厭!」

  二人洗漱罷躺在客廳大沙發休息,一邊膩歪一邊聊著。

  陸年好奇:「你這是積攢了多久啊,火氣這麼大?」

  許靜蕾溫柔一笑,難得俏美臉頰有些害羞:「還不是陸先生您魅力太大了,讓我回去之後日思夜想的,又加上這部戲我太入戲了滿身的愛意無處可放。」

  許靜蕾拍的這部戲,她非常認真,想要做到最好,這是她轉行的嘗試、一個新事業的開始,不能敗了。

  這部戲是關於愛情的,改變自海外一個經典文學故事,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入戲要進入愛情狀態,許靜蕾處於這狀態卻無「目標」,因為戲裡的角色無法滿足她的這強烈的愛情,所以便要在戲外寄放。

  不是陸年,也有別人。

  恰好陸年出現,而陸年在許靜蕾看來是完美的寄放愛情的男人,於是就如此了。

  但是匆匆一見,此後便無聯繫,一如這部戲裡的故事,現實和故事的疊加,許靜蕾的這份感情更加強烈,以至於戲還沒收尾她已經挨不住了。

  一知道陸年要在紐約見陳道銘一行人,許靜蕾立刻飛了過來。

  陸年聽到「愛意」一詞嚇了一跳,他以為這就是一次美好的遇見,怎麼和愛情聯繫在一塊了?

  陸年顧不得許靜蕾的沉醉,提醒道:「把我當愛情的對象,你會受傷的。」


  「沒事,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好女人。」許靜蕾現在眼中、心裡只有陸年,別的她什麼都不想顧。

  好女孩莫辜負,壞女人別浪費?

  這怎麼可以!

  陸年的正義感頓時冒起,捧起她的臉頰,聲音溫暖:「你是好女人,過去的你代表不了完整的你,現在的你、未來的你是好女人。」

  許靜蕾洒然一笑:「你不用這樣的,我內心不是弱女子。我就是壞女人,不然怎麼會明知道你有不少女人還趴在你身上?真沒事,你放心,我不是小女生。」

  若以過去為標準,許靜蕾不是好女人,和高媛媛一樣,都是小三上位的、是明知道會是小三身份依舊「奮不顧身」戀愛的。

  許靜蕾的那個前男友知名京派作家汪朔,甚至也因為她而離婚了,只是這段感情最終還是以分手收場。

  「聊下你這部電影,先不談藝術,你打算這部電影怎麼上市?」

  出品、拍攝、製作、發行,影視作品基本的四步。

  「我這部是文藝電影,又是愛情電影,國內票房估計不太行。雖然有姜聞參演,他票房影響力一般,我也不太高,估計票房6百萬到1千萬。」

  許靜蕾對此有清醒的認識,票房這塊得大製作、商業題材、港島大明星,別的電影上映不賠錢就不錯了。

  「文藝電影在海外市場不小的,我打算帶它先去海外參加電影節,能獲獎最好,不能獲獎看下能不能在海外賣好一些。」

  拍電影、跑海外電影節、拿獎提高影響力、拍大成本的電影,這一套體系是華國非體制內的導演出路——現在也沒多少體制內的導演了,影廠都合併了變成只負責拍攝製作而不承擔投資任務了。

  所以,六代電影導演是最難的,既沒有五代那樣體制內的機會,也沒有下一代導演的商業環境,只能靠各種手段攢出拍電影的錢。

  新人導演想拍電影,就得是文藝為主的,成本低、在海外也容易賣。

  這些年,幾乎每年都有華語電影在海外大電影節有所斬獲,去年李揚導演的電影盲井在柏林電影節拿了銀熊獎賣了幾百萬美元。

  這種路子可以養活個別的電影導演,養不活一代人。

  陸年道:「我提一個建議,今年9月國內上映,參加11月的金雞獎。」

  「金雞獎?」

  許靜蕾納悶:「金雞獎一幫老人說了算,我這電影入不了他們法眼的。而且就算得了金雞獎又怎麼樣呢,名聲好些,票房也沒多少影響。還有,金雞獎今年9月舉行,9月上映的話參與不了評選。」

  金雞獎?新一代有追求的電影人誰看這個,國內電影觀眾都不買帳!

  陸年解釋:「我打算改革金雞獎,用美國奧斯卡獎的模式,把金雞獎搞成華語電影最有影響力的獎。」

  許靜蕾聽著有點暈,金雞獎雖然被看不起,那畢竟還是大陸數一的電影獎,一幫電影老人在那,還有衙門在管著,那是想改就改的嗎?

  就不說能力的事,陸董為什麼要這麼做?吃力不討好!

  電影觀眾就認外面的獎,你就是搞好了,觀眾也不覺得是你陸董的功勞,還得罵你陸董「干涉金雞獎評選」,還得罪一幫電影老人,圖啥呢?

  所以許靜蕾暈,這事怎麼看都不是一個商人應該幹的事。

  許靜蕾忍不住勸道:「陸董,您太理想主義了,金雞獎這事不是幾年能改好的。您還不如和金馬獎合作呢,以您的影響力,金馬獎得配合您!」

  台島那幫電影人都明白,本埠電影市場撐不起台島電影的,想要生存並發展必須依賴大陸市場,電影獎的公平和本地電影人的利益是一致的。

  那麼,為了本地電影人的利益,而有「審美偏向」很正常。

  公平與否,都是利益有關的,電影獎也是如此,歐羅三大電影節的獎項的公平是面對強勢好萊塢的防禦,為了歐羅本地電影產業的利益,即便如此還得時不時的討好一下好萊塢——為了全球電影市場利益。

  奧斯卡是公平的嗎?

  當然不是,就是在好萊塢圈子之內也不公平,這獎也是可以被大佬「公關」的,大佬可以充分利用其影響力提高或降低某個電影、某個電影人的「風評」。而奧斯卡評選的那些人單拎出來是「精英」,但聚在一起就是「人群」,人群往往不是充分理智的,會追隨「輿論」。


  對於陸年而言,如果不計代價,拍一部奧斯卡獲獎電影並不難,只是這樣有什麼意義的,贏家還是好萊塢。

  他不是一個電影人士,需要奧斯卡來獲得名譽、利益,他代表華語電影產業,他當然不能去舔好萊塢。

  陸年直白道:「金馬獎不會被我控制的,配合的那點利益不夠。」

  配合的給新年文化重點電影個別獎項,然後主要的獎項還是給港島電影?這樣的利益對於陸年想要構建的華語電影產業體系,遠遠不夠!

  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演員等這些重量的獎項,他得把控!

  他把控不意味著他隨心所欲,他會公平的對待參與競逐的華語電影,他不會為了新年文化的那點一時的小利而犧牲金雞獎的公平性。

  「電影前輩們呢?他們願意?」許靜蕾搖頭,那些人干一輩子電影了,不會輕易放手這些權力的。

  「順我者昌!」陸年言語霸道!逆我者就別退而不休了!

  一幫主要在電影體制內成長、發展甚至退休的老人們,即便之前的電影貢獻不低又如何,原先體系都崩潰,已經半退休、已退休的人還留在這幹嘛?

  許靜蕾猛的撲在陸年身上,興奮道:「加上我!我早看他們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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