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深淵中的窺探者
夜幕深沉，林間風聲低鳴。一凡緊跟在陌上和許久身後，步履艱難。落葉在腳下發出微弱的碎裂聲，卻在這寂靜的森林裡顯得刺耳。他低頭看了一眼胸前的吊墜，那枚古舊的銀質飾物閃爍著微弱的冷光，仿佛在回應某種召喚。
「陌上，我們的方向是哪裡？」許久喘著粗氣問道。他握緊手中的金屬棍，手心早已沁滿汗水。
「離開這裡，找到一處安全的避難所。」陌上的語氣短促而堅定，腳步未曾停下，眼神冷冽如寒霜，「森林深處從不歡迎外來者，而蕭白只是個開始。」
「蕭白為什麼知道我們的位置？」一凡不解地問，「還有……這個吊墜，他為什麼對它這麼執著？」
陌上停下腳步，回頭凝視著他，目光複雜：「蕭白的情報來源比我們想像得更廣。他不是偶然盯上你，而是被某種力量驅使。至於吊墜……」她的目光掃過那枚古舊飾品，聲音低了幾分，「或許它是你身份的一部分，也可能……是一把鑰匙。」
「鑰匙？」一凡若有所思地看著吊墜，用手指觸碰它冰冷的表面，仿佛感受到一陣細微的震顫。
陌上沒有再解釋，轉身繼續向前，語氣越發冷峻：「繼續走。現在知道得越少，對你越好。」
然而，不安的氣息卻如同陰影一般，悄然逼近。樹林深處，傳來輕微卻詭異的聲響，像是細碎的耳語，又像是野獸的低吼。
「停下！」陌上抽出短劍，寒光一閃，語氣冷冽，「有人跟著我們。」
樹影晃動間，一道身影緩緩從黑暗中走出。他步履輕盈，似閒庭信步，身形卻籠罩在一片隱隱的寒意之中。
這是一個年輕的男子，他的臉龐蒼白卻俊美，深邃的五官如刀刻般分明。他穿著一襲剪裁得體的深灰長袍，斗篷的邊緣繡著複雜的金線紋路。他站在三人面前，微微一笑，聲音柔和卻帶著刺骨的寒意：「各位，不必如此緊張。我叫黎淵，是個觀察者。」
「觀察者？」陌上握緊短劍，目光如鷹般銳利，「你和蕭白是一夥的？」
黎淵輕輕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譏諷：「蕭白？他只是個不入流的工具罷了。我可沒有興趣替他辦事。」他的目光在三人之間游移，最終停在一凡的吊墜上，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不過，我得承認，這吊墜確實很吸引人。」
陌上微微側身，將一凡護在身後，語氣越發冰冷：「你究竟想幹什麼？」
黎淵的笑容不減，緩緩說道：「觀察。記錄。見證。」他用手指輕輕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仿佛在嘲弄對方的緊張，「我的工作就是研究這個世界的裂痕，而你們，恰好踩在了裂痕的邊緣。」
「裂痕？」一凡忍不住問，「什麼意思？」
黎淵微微一怔，隨後饒有興味地看向他：「年輕人，你竟然還會發問？在這個世界裡，大多數人不是被壓迫得麻木，就是活在恐懼中，而你竟然還想尋找答案。」
他的語氣一轉，冷笑著說道：「但我要提醒你——『凡人窺視深淵，深淵也在窺視凡人』。你想知道的那些秘密，或許比死亡更難以承受。」
黎淵的身影向前逼近一步，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一凡只覺得胸口發緊，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從吊墜中滲透出來。他忍不住後退了一步，低聲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警告我們？」
黎淵站定，嘴角帶著一絲詭譎的微笑：「警告？不，我只是提醒你們……世界的規則正在崩塌，而笑容，正是毀滅的開端。」
陌上神色微變，手中的短劍微微顫動：「你什麼意思？」
黎淵沒有回答，眼中閃過一抹深沉的光芒，低聲喃喃道：「笑容是不可控的力量，也是規則之外的自由……既然如此，它的存在本身就是威脅。」
他抬起頭，目光穿透了陌上的防備，直視一凡：「年輕人，我期待看到你的選擇。」
話音未落，他的身影像一陣被吹散的霧氣，瞬間消失在夜色中。
黎淵離開後，樹林重新歸於寂靜。三人站在原地，氣氛凝滯，似乎每個人都在思考剛剛那番話的含義。
「陌上，他剛才說的『規則崩塌』，到底是什麼意思？」一凡忍不住問。
陌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她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我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黎淵並不是普通人，他對我們的目的了如指掌。」
「那他究竟是敵是友？」許久環顧四周，握緊手中的金屬棍，聲音有些發顫，「他說得那麼邪乎，到底想幹什麼？」
陌上沒有回答，而是低頭看了一眼腳下的地面。幾人腳下的落葉覆蓋著黑色的泥土，但隱約間可以看到一些破碎的金屬部件，似乎屬於某種廢棄的機械裝置。
「一凡，過來。」陌上沉聲道，「你有沒有發現，這片地方不太對勁？」
一凡蹲下身仔細觀察，發現那些金屬部件上刻著一些模糊的符號和序列號。他皺了皺眉：「這些東西……像是人工智慧的殘骸？」
陌上的臉色更加凝重，她抬起頭看向遠方的黑暗：「沒錯。這裡是『深淵之穴』，曾經是正義城實驗失敗的場所。他們試圖埋葬這裡的一切，但似乎有些東西依然存在。」
「什麼東西？」許久小聲問。
「或許是答案，也可能是更大的危險。」陌上的目光緊鎖深坑中央的黑色塔狀建築，「不管怎樣，我們必須進去。」
就在這時，地面微微震動，深坑中的金屬部件開始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甦醒……
「陌上，我們的方向是哪裡？」許久喘著粗氣問道。他握緊手中的金屬棍，手心早已沁滿汗水。
「離開這裡，找到一處安全的避難所。」陌上的語氣短促而堅定，腳步未曾停下，眼神冷冽如寒霜，「森林深處從不歡迎外來者，而蕭白只是個開始。」
「蕭白為什麼知道我們的位置？」一凡不解地問，「還有……這個吊墜，他為什麼對它這麼執著？」
陌上停下腳步，回頭凝視著他，目光複雜：「蕭白的情報來源比我們想像得更廣。他不是偶然盯上你，而是被某種力量驅使。至於吊墜……」她的目光掃過那枚古舊飾品，聲音低了幾分，「或許它是你身份的一部分，也可能……是一把鑰匙。」
「鑰匙？」一凡若有所思地看著吊墜，用手指觸碰它冰冷的表面，仿佛感受到一陣細微的震顫。
陌上沒有再解釋，轉身繼續向前，語氣越發冷峻：「繼續走。現在知道得越少，對你越好。」
然而，不安的氣息卻如同陰影一般，悄然逼近。樹林深處，傳來輕微卻詭異的聲響，像是細碎的耳語，又像是野獸的低吼。
「停下！」陌上抽出短劍，寒光一閃，語氣冷冽，「有人跟著我們。」
樹影晃動間，一道身影緩緩從黑暗中走出。他步履輕盈，似閒庭信步，身形卻籠罩在一片隱隱的寒意之中。
這是一個年輕的男子，他的臉龐蒼白卻俊美，深邃的五官如刀刻般分明。他穿著一襲剪裁得體的深灰長袍，斗篷的邊緣繡著複雜的金線紋路。他站在三人面前，微微一笑，聲音柔和卻帶著刺骨的寒意：「各位，不必如此緊張。我叫黎淵，是個觀察者。」
「觀察者？」陌上握緊短劍，目光如鷹般銳利，「你和蕭白是一夥的？」
黎淵輕輕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譏諷：「蕭白？他只是個不入流的工具罷了。我可沒有興趣替他辦事。」他的目光在三人之間游移，最終停在一凡的吊墜上，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不過，我得承認，這吊墜確實很吸引人。」
陌上微微側身，將一凡護在身後，語氣越發冰冷：「你究竟想幹什麼？」
黎淵的笑容不減，緩緩說道：「觀察。記錄。見證。」他用手指輕輕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仿佛在嘲弄對方的緊張，「我的工作就是研究這個世界的裂痕，而你們，恰好踩在了裂痕的邊緣。」
「裂痕？」一凡忍不住問，「什麼意思？」
黎淵微微一怔，隨後饒有興味地看向他：「年輕人，你竟然還會發問？在這個世界裡，大多數人不是被壓迫得麻木，就是活在恐懼中，而你竟然還想尋找答案。」
他的語氣一轉，冷笑著說道：「但我要提醒你——『凡人窺視深淵，深淵也在窺視凡人』。你想知道的那些秘密，或許比死亡更難以承受。」
黎淵的身影向前逼近一步，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一凡只覺得胸口發緊，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從吊墜中滲透出來。他忍不住後退了一步，低聲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警告我們？」
黎淵站定，嘴角帶著一絲詭譎的微笑：「警告？不，我只是提醒你們……世界的規則正在崩塌，而笑容，正是毀滅的開端。」
陌上神色微變，手中的短劍微微顫動：「你什麼意思？」
黎淵沒有回答，眼中閃過一抹深沉的光芒，低聲喃喃道：「笑容是不可控的力量，也是規則之外的自由……既然如此，它的存在本身就是威脅。」
他抬起頭，目光穿透了陌上的防備，直視一凡：「年輕人，我期待看到你的選擇。」
話音未落，他的身影像一陣被吹散的霧氣，瞬間消失在夜色中。
黎淵離開後，樹林重新歸於寂靜。三人站在原地，氣氛凝滯，似乎每個人都在思考剛剛那番話的含義。
「陌上，他剛才說的『規則崩塌』，到底是什麼意思？」一凡忍不住問。
陌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她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我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黎淵並不是普通人，他對我們的目的了如指掌。」
「那他究竟是敵是友？」許久環顧四周，握緊手中的金屬棍，聲音有些發顫，「他說得那麼邪乎，到底想幹什麼？」
陌上沒有回答，而是低頭看了一眼腳下的地面。幾人腳下的落葉覆蓋著黑色的泥土，但隱約間可以看到一些破碎的金屬部件，似乎屬於某種廢棄的機械裝置。
「一凡，過來。」陌上沉聲道，「你有沒有發現，這片地方不太對勁？」
一凡蹲下身仔細觀察，發現那些金屬部件上刻著一些模糊的符號和序列號。他皺了皺眉：「這些東西……像是人工智慧的殘骸？」
陌上的臉色更加凝重，她抬起頭看向遠方的黑暗：「沒錯。這裡是『深淵之穴』，曾經是正義城實驗失敗的場所。他們試圖埋葬這裡的一切，但似乎有些東西依然存在。」
「什麼東西？」許久小聲問。
「或許是答案，也可能是更大的危險。」陌上的目光緊鎖深坑中央的黑色塔狀建築，「不管怎樣，我們必須進去。」
就在這時，地面微微震動，深坑中的金屬部件開始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