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日月屯的往事 1
劉教授一直在帳篷里休息到晚上,他在等待的是那哀怨的戲曲聲,然而關於這個人的身份,我一點點的開始感興趣了,原本以為他只是一名普通的大學教授,可是通過這幾天的接觸和觀察,感覺這個人懂得很多,可以說是無不精通的地步。我們都知道小溪對面的戲曲聲不可能是人為,再加上王擁軍的日記,也很確定遇到的百分之百是靈異事件,而這位身材略顯消瘦的教授為什麼還要單刀赴會呢?中國人的傳統思想是談鬼色變,躲都來不及呢,那為什麼這位教授要去呢?難道他不怕鬼嗎?下面的這個故事是劉教授天亮後從戲台回來後向我們敘述的,是關於這個屯子的殘酷往事......
戲曲聲音想起來的那一刻,燈火通明,劉教授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向著戲台的方向走了過去,走近了一看好傢夥,真是座無虛席啊,所有的人都是民國時期的裝扮,這時一個男人笑臉相迎的走過來請劉教授過去坐,劉教授特意的找了一位老人的身邊坐下,老人轉過頭向他笑了一笑說:「這位先生,面生得很,想必是剛剛到這屯子裡的吧?台上這戲唱得好,一起觀賞觀賞吧,桌上美食可盡情享用,不用客氣。」劉教授看了看桌上的瓜果糖茶說:「多謝老先生的美意,不過這蛇鼠蟲蟻變的美食可不怎麼樣啊,老先生知道我是個活人,是故意害我啊。」老人瞬間臉色一變說:「那你都已經來到這裡了,你認為你還有離開的可能嗎?留下來和我們一起看戲吧,這戲唱得好哩。」劉教授也不慌說:「初到貴地,實在不想叨擾,只是在下對這個屯子的設計和布局很感興趣,還請老先生指點一二。」老人還是那句話:「留下吧,留下來你就什麼都知道了。」劉教授一看非要自己留下才能溝通,無奈掏出懷裡的那支毛筆放在桌子上說:「既然老人家不方便與我講,那我只能用點手段逼你講了。」當這支筆被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周圍一片譁然,就連台子上戲曲的都停止了,不一會兒所有的人都消失了,唯獨留下這位桌上的老人,老人凝重的看著這支毛筆,他知道他走不了了,因為幾十年了這支毛筆是讓他唯一能感到恐懼的東西。老人身子防備著說:「你想知道什麼?」劉教授:「請老先生給我講講這個屯子的故事吧,我只是路過不會太多打擾,可是我這個人好奇心又比較重,什麼事情都想弄個水落石出。」老人嘆了一下說道:「我們這個屯子本名日月屯,意思是一陰一陽由屯中的小溪分開,是由以前的老人設計布局,可保屯子百年風調雨順,怎知1941年屯子中來了一群日本人,燒殺搶掠,女人被糟蹋,男人被抓取當壯丁,屯子被禍害的一片狼藉,可是日子還得過,我們不得已還得重建家園,屯子中的壯年男人都被抓去了老黑山,而我恰巧在山中采松子,躲過了這一劫,兵荒馬亂的年代能填飽肚子就已經是奢望了,現在的這個戲台原本是屯子裡的墳地,我們都生活在對面的廟附近,直到1944年,老黑山那邊逃了出來一個姓楊的人,他告訴我們這裡不能再生活了,勸我們趕快搬走,屯子裡的百姓以為這是個瘋子,便沒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這個姓楊的人臨走時候告訴我們老黑山裡的所有人都死光了,說山裡有一棵吃人的樹,把所有人都吃光了,屯子裡德高望重的老人說是山裡的樹神在保護我們,把日本人都殺光了,從那以後我們就建了這座樹神廟,可我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姓楊的人沒走幾天,屯子裡就開始發生離奇的事,記得是老劉家的老太爺過世了,葬禮結束後,屍體被埋在了戲台附近,可是第二天棺材板就被掀開了,而且裡面的屍體也不見了,之後的幾天中,屯子裡傳什麼的都有,有說是詐屍,有說是根本沒死,後來放羊的人還說在屯子周邊的密林旁看見這老頭在抓兔子,跑的可快了呢,這件事傳到劉家的時候,他家的後人受不了風言風語,便在屯子裡召集了幾個膽子大的人一起去密林旁尋找,當時我也參加了,結果確實是找到了,可是那一幕到死我都不會忘,一起去的幾個人一大半都嚇尿了褲子,火把照在一個衣衫破爛的老人身上,這個人就是劉家的老太爺,此人面無血色,全身瘦的皮包骨,整個身體就是一層皮包著一副骨架,可是這個老太爺手裡卻抓著一隻老鼠往嘴裡塞,並津津有味的咀嚼著,我當時看見這老人身上的血管都是紫黑色,並且血管裡面有東西在流動,天太黑根本看不清,我們這一群人被嚇得跑回了屯子,把這件事跟老人說了,老人們的意見是繼續找到劉老太爺並用煤油把他燒掉,他只是被邪物上身了,我們按照老人說的照做了,當我們燒這具屍體的時候,印象最深的就是這具屍體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類似燒乾燥的柴火一樣,本以為這件事到此為止了,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更讓人無法理解,屯子裡的一家四口得病去世,鄰居們幫忙進行了土葬,也是埋在這個戲台位置,下葬的第二天四具屍體全部不見了,弄得屯子裡人心惶惶,接下來的幾天裡屯子裡的牲畜開始丟失,雞鴨鵝狗都沒有倖免,後來甚至有人開始失蹤,一直到屯子裡秋收的季節,我們屯子的滅頂之日到來了,這座戲台下面原本一口井,屯子裡的人都吃這口井的水,無奈一年大旱,井水乾涸,我們決定把這口井下面的空間擴大變成儲藏蔬菜的地窖,沒想到的是我們的生命最後都因為這口井而失去,這也是為什麼把這口井封起來的原因。」
戲曲聲音想起來的那一刻,燈火通明,劉教授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向著戲台的方向走了過去,走近了一看好傢夥,真是座無虛席啊,所有的人都是民國時期的裝扮,這時一個男人笑臉相迎的走過來請劉教授過去坐,劉教授特意的找了一位老人的身邊坐下,老人轉過頭向他笑了一笑說:「這位先生,面生得很,想必是剛剛到這屯子裡的吧?台上這戲唱得好,一起觀賞觀賞吧,桌上美食可盡情享用,不用客氣。」劉教授看了看桌上的瓜果糖茶說:「多謝老先生的美意,不過這蛇鼠蟲蟻變的美食可不怎麼樣啊,老先生知道我是個活人,是故意害我啊。」老人瞬間臉色一變說:「那你都已經來到這裡了,你認為你還有離開的可能嗎?留下來和我們一起看戲吧,這戲唱得好哩。」劉教授也不慌說:「初到貴地,實在不想叨擾,只是在下對這個屯子的設計和布局很感興趣,還請老先生指點一二。」老人還是那句話:「留下吧,留下來你就什麼都知道了。」劉教授一看非要自己留下才能溝通,無奈掏出懷裡的那支毛筆放在桌子上說:「既然老人家不方便與我講,那我只能用點手段逼你講了。」當這支筆被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周圍一片譁然,就連台子上戲曲的都停止了,不一會兒所有的人都消失了,唯獨留下這位桌上的老人,老人凝重的看著這支毛筆,他知道他走不了了,因為幾十年了這支毛筆是讓他唯一能感到恐懼的東西。老人身子防備著說:「你想知道什麼?」劉教授:「請老先生給我講講這個屯子的故事吧,我只是路過不會太多打擾,可是我這個人好奇心又比較重,什麼事情都想弄個水落石出。」老人嘆了一下說道:「我們這個屯子本名日月屯,意思是一陰一陽由屯中的小溪分開,是由以前的老人設計布局,可保屯子百年風調雨順,怎知1941年屯子中來了一群日本人,燒殺搶掠,女人被糟蹋,男人被抓取當壯丁,屯子被禍害的一片狼藉,可是日子還得過,我們不得已還得重建家園,屯子中的壯年男人都被抓去了老黑山,而我恰巧在山中采松子,躲過了這一劫,兵荒馬亂的年代能填飽肚子就已經是奢望了,現在的這個戲台原本是屯子裡的墳地,我們都生活在對面的廟附近,直到1944年,老黑山那邊逃了出來一個姓楊的人,他告訴我們這裡不能再生活了,勸我們趕快搬走,屯子裡的百姓以為這是個瘋子,便沒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這個姓楊的人臨走時候告訴我們老黑山裡的所有人都死光了,說山裡有一棵吃人的樹,把所有人都吃光了,屯子裡德高望重的老人說是山裡的樹神在保護我們,把日本人都殺光了,從那以後我們就建了這座樹神廟,可我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姓楊的人沒走幾天,屯子裡就開始發生離奇的事,記得是老劉家的老太爺過世了,葬禮結束後,屍體被埋在了戲台附近,可是第二天棺材板就被掀開了,而且裡面的屍體也不見了,之後的幾天中,屯子裡傳什麼的都有,有說是詐屍,有說是根本沒死,後來放羊的人還說在屯子周邊的密林旁看見這老頭在抓兔子,跑的可快了呢,這件事傳到劉家的時候,他家的後人受不了風言風語,便在屯子裡召集了幾個膽子大的人一起去密林旁尋找,當時我也參加了,結果確實是找到了,可是那一幕到死我都不會忘,一起去的幾個人一大半都嚇尿了褲子,火把照在一個衣衫破爛的老人身上,這個人就是劉家的老太爺,此人面無血色,全身瘦的皮包骨,整個身體就是一層皮包著一副骨架,可是這個老太爺手裡卻抓著一隻老鼠往嘴裡塞,並津津有味的咀嚼著,我當時看見這老人身上的血管都是紫黑色,並且血管裡面有東西在流動,天太黑根本看不清,我們這一群人被嚇得跑回了屯子,把這件事跟老人說了,老人們的意見是繼續找到劉老太爺並用煤油把他燒掉,他只是被邪物上身了,我們按照老人說的照做了,當我們燒這具屍體的時候,印象最深的就是這具屍體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類似燒乾燥的柴火一樣,本以為這件事到此為止了,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更讓人無法理解,屯子裡的一家四口得病去世,鄰居們幫忙進行了土葬,也是埋在這個戲台位置,下葬的第二天四具屍體全部不見了,弄得屯子裡人心惶惶,接下來的幾天裡屯子裡的牲畜開始丟失,雞鴨鵝狗都沒有倖免,後來甚至有人開始失蹤,一直到屯子裡秋收的季節,我們屯子的滅頂之日到來了,這座戲台下面原本一口井,屯子裡的人都吃這口井的水,無奈一年大旱,井水乾涸,我們決定把這口井下面的空間擴大變成儲藏蔬菜的地窖,沒想到的是我們的生命最後都因為這口井而失去,這也是為什麼把這口井封起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