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盛夏,和我一起摘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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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多年未見的老家,這裡道路津梁依舊,門前的菜園換上了水稻和玉米,池塘依舊,紅瓦水泥牆,由於門前有點泥濘,院子裡長有一棵葡萄樹,父親說,今年的葡萄由於施過一次肥,所以一串串結滿了庭院,父親摘了一桶葡萄,我只顧著吃,酸酸甜甜,味道很好,依舊是老家的味道。

  到了城市,我也栽種了一棵葡萄,第一年結了三五串葡萄,今年第二年,由於竹子擋住了陽光,一串也沒有結,沒過幾天,長滿了雜草,我也懶得打理,於是任由其瘋狂的生長。

  昨天下午,我再次來到寧海葡萄園,這裡的葡萄園是我見過的比較乾淨,味道甜美的葡萄了。

  美人指葡萄好看,也好吃,我嘗了嘗,的確名不虛傳。

  巨玫瑰葡萄,香甜,不酸,顆粒飽滿。我摘了兩串帶回。

  我最喜歡吃的是金手指葡萄,看這樣子,像不像黃黃的金子,裡面藏著大大的一粒仔,它的味道非常甜,皮超薄,一觸動舌尖,馬上滿嘴蜜汁一樣漾到嗓子眼,我一口氣吃了兩串,還想吃。它的顆粒略小,不壓秤,值得買,摘來十來串,留著慢慢吃。

  陽光玫瑰,這是一種散發著淡淡清香味的葡萄,他的顏色很好看,飽滿、透亮,和翡翠相比,哪個好看呢?

  感覺翡翠不如它純淨了呢?陽光玫瑰甜得誘人,清涼爽口,目前市面上比較暢銷,28一斤,還供不應求,剛摘下來的葡萄新鮮可口,一串中基本沒有浪費的,皮薄,有兩個仔,肉甜、黏,有細密的紋理,沾了手,也沾住了香,如果不是擔心吃相不雅,很想咂咂手指。

  小時候,我家院子裡的這棵葡萄也是這樣,沒熟的時候酸掉了牙,熟透時候甜咧了嘴,當時,我和妹妹弟弟在下面張望,沒等熟了便摘下來吃了,別人家的小朋友更是眼饞巴巴的望著,等熟了能分到幾粒解解饞,但是早上我看到快要紅的葡萄,晚上已經不見了,我認為我的眼力足夠尖銳,但是很難吃到,你說氣人不,等到葡萄全部轉紅髮紫的時候,只有兩三天,我吃到牙齒軟了,早上吃,晚上吃,鄰居們也來吃,終於吃過了癮。

  現在,我在家裡,吹著空調,把葡萄放在水果籃里,清洗乾淨,撥動葡萄的細皮嫩肉,放入口中,入口即化,全是甜甜的味道,多優雅,或者放一個在孩子的嘴裡,一會兒,串葡萄只剩下空枝了,一家人甜甜蜜蜜,這日子,是什麼能比的呢?

  無核翠寶,也好吃,看看是不是比翡翠還翠,沒有果核,像翡翠一樣的至寶,捨不得吃,放在家裡還能擺一個星期左右,味道依舊不變,要我說,它的味道純粹甘甜,像一股甘泉,不,再加一把糖,我相信,任誰品嘗到這種口感的葡萄,一定能征服他的舌尖,讓你甜到心裡,清清涼涼,爽爽脆脆,美到世間再沒有美好,嘆為觀止。

  不知不覺已經日薄西山,葡萄園在夕陽的映襯下,仿佛給葡萄鍍上了金邊,一串串垂下的珍珠寶石般的身影更加優雅柔美,不禁讓我提筆:

  寧海葡萄園,不酸只有甜。

  一粒口舌爽,顆顆美味鮮。

  常作此中客,恍若林中仙。

  造化衷此物,疑似蜂蜜餞。

  去衣現翡翠,瑩潤吐珍珠,

  逗留密林間,不辭日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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