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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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情的產生是長久相處,或是一時的衝動,亦或是愛情的感悟。每一種情況都比比皆是。就連我,和我那段感情的產生到底是因何而起。兩人又是怎麼走在一起。箇中原因,連當事人也說不清。那我們在談論的時候,是否對現實有幫助。會得到美好長久的愛情嗎?不用忍受愛情帶來的折磨嗎?當我們談論的時候,我們已經知曉了這種情況,明白它所產生的原因,我們都會欣然接受。再理智的學者科學家都會過上世俗的生活。他們教育人時,說的條條是道。他又怎能摒棄這社會,怎麼忍心離別這社會的人呢。談論這些道理,深究這些原因時,一方面我們是想儘可能的解決其中的問題,當問題難以解決的時候,我們儘可能的走到某一步。這問題是否無解,我想,他之所以是問題,它必然就會答案。沒有最終的答案,也會有一個令人滿意的答案。

  「就像我跟孔杏,我一開始也沒覺得她怎麼樣。可是後來發現她真的可愛,她那些撩人的舉動撥人心弦。那時候我就心動了。雖然說我們彼此間沒有多深厚的情感基礎,沒一起經歷值得紀念的事情,到現在沒有多少令人難忘的瞬間。可是想起她的種種就是有一種愛情的感覺,一種心頭的溫暖。其他情緒是無法比擬的。我們也沒有特定的誘因去說如何喜歡上對方。」我還是勇敢的說出了我的事故當典例。我已經能正常的評論它,把當作一種素材。

  「那你又堅持了多久呢?真正永恆的愛情,就是靠一種稱作愛的東西去支撐。虛情假意是人們常見對愛情的誤解。像是小孩做過家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說的那麼難堪,我有點失落。在他心中愛情的分量及對人世的愛情這麼看輕。在他心目中有一種神聖的愛情吧,可是它在哪裡呢?長什麼樣的呢?神聖的教徒,都是神賜予的,還是人對偉大的人進行封賜。哪會有那玩意呢。

  「那普通人就沒有愛情咯,不配擁有咯。愛情是神聖的,只有那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才能稱得上愛情是嗎。那我們算什麼?什麼都不算嗎?沒有永恆的東西,人心總會變的。別吹那些東西了。沒有幾個人能做到。就算能做到也不過是死守而已,不會有真正的快樂。愛情不用那麼多定義,人生也一樣。真正的快樂就會發生在無意間。而不是刻意的苦笑,假笑。」我斗膽,在興致頭跟他槓起來。爭得面紅耳赤不至於,總會令人心生不愉快。涉及到自己內心深處的世界觀,是自己一輩子的積蓄,藏低的認識積累。有所不滿的話,相當於對人生的否定。自己也顧不得誰對誰錯,有誰不開心。

  「那種東西一直都有,觸及內心深處,直達靈魂。我沒有否認人們怎樣的生活,我也希望大家都容易獲得快樂。不必做故作姿態,做過多的追求,當下就是生活,活著就是生活。我也一直想著大家有自個信念,不至於易於丟棄個人生活的意義。但我也希望人們都能有追求真正的真善美,只有感受到了,才只知道有多美,比起社會性的快樂。根源的人類品質讓人更幸福」

  「好吧。這些我確實不知道。你的東西,你的真善美。希望你能好好感受到。能陶醉在其中,飄忽在現世世界之上。享獨有的快樂。」

  「不談了吧,不知不覺總會跟你講起這些。我不應該說,並不是你不理解我,是我不想讓你理解。我在鼓吹,我在撒謊。」

  「倒不是這樣說,我覺得你說得太絕對了。也說得太玄乎了。你知道嗎?哪有什麼奇奇怪怪東西,我們只是平凡人,大家不會那麼想法的。忙忙碌碌,找點樂子就是我們最好的過法了。」

  「我們會達到至高點的。怎麼,我們從聊愛情開始,怎麼了解到這些。算了,改天再聊聊愛情吧。最令人崇拜的關係,發生的事情也最有趣,形態更是千奇百怪。值得好好探討一番。」

  「好吧。確實是,對大家肯定有意義。有機會像你討教一二。避免下次戀愛的失敗。」

  好奇怪,兩人不近不遠。他又突然跟我長篇大論。應該是他在做想像中,沒有傾訴也是會有所寂寞吧。兩人都會為自己的觀點做鬥爭,不會輕易信服對方。是覺得對方實力不夠自己信服和對自己的認識深信不疑。

  我們也沒有做過多的離別解釋,轉入其他話題後,少聊了幾句。我便離開了。心中沒有苦悶。隨門砰的一關,自己也完全被拒於他的世界之外。那兒才會進入我們各自的角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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