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山
「望月你是不是想什麼失禮的事了，你看卡密sama都發怒了。」
被這突如其來的風聲嚇了一跳，大園桃子緊張地拉了拉望月憂樹的衣角，小聲說道。
「假的吧，這世界哪有神呢。。」
望月憂樹勉強扯了扯嘴角，拿出準備好的一元硬幣扔進了錢箱裡，算是完成了參拜，也不想和這些神鬼之事扯上什麼關係，於是轉身往大門走去。
「等等我呀。」桃子見男孩拔腿就走，把自己扔在這充滿詭異氣息的神社裡，頓時感覺一股冷意爬上了她的腳踝，又氣又怕地跺了跺腳，她趕緊跟了上去。
傍晚時分，昏黃的夕陽慘慘地鋪滿了整座城市，一對年輕男女也迎來了分別。
鬼頭鬼腦地向著周圍探了一下，大園桃子小步挪到望月憂樹面前，左右搖晃著身子，淺笑著說道
「那我進去了，望月君。」
「恩，桃子你也累了吧，早點回去休息吧。」
望月憂樹點點頭，沒再說什麼，轉身離去了。
「望月君，今天真的很開心，我們下次還能一起出門嗎？」
看著望月憂樹離去的背影，大園桃子跺跺腳，鼓起勇氣一路小跑到男孩身後，咬著嘴唇小聲說道。
「有機會的話。」
望月憂樹沒有轉身，雙手插著口袋看著西沉的落日，沉默了一會，緩緩開口道。
桃子有些不滿意他模稜兩可的回答，還想繼續追問，身後卻傳來了一聲熟悉的呼喊聲。
「桃子，剛回來嗎，怎麼不進去？」
留著一頭亮麗短髮，兩隻眼睛大而有神的山下美月像是遊戲裡隨機刷新出的野怪一樣突然出現在二人身後，掛著擅長的小惡魔微笑問道。
「阿山？你怎麼會在這，你不是回家過年了嗎？」
桃子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沒道理出現在這裡的山下美月，心中滿是疑惑。
「我是東京人啊，怎麼不能在這裡了，這位是誰，不會就是桃子你說的老家的朋友吧？」
山下美月身著一件黑色風衣，腳踩著長靴發出踢踢踏踏的聲音走到兩人面前，甩了甩那頭利落的及肩短髮，明知故問道。
「山下桑你好，我是flamme的望月憂樹。」
摘下口罩，熟知女孩秉性的望月憂樹笑著打了個招呼。
「誒，怎麼是望月桑你啊，桃子你不是說要去見老家來的朋友的嗎，我記得新聞里說望月桑是琦玉人啊？」
捂著嘴佯裝驚訝，山下美月向前一步，緊貼著大園桃子帶著淡淡微笑發問道，語氣卻並不如她的笑容那麼親切。
「美月，你還記得我們是什麼時候加入乃木坂的嗎？」
大園桃子拉住了想為她辯解些什麼的望月憂樹，表情略帶懷念地開口了。
「當然，16年夏天我們第一次以乃木坂的身份站上了舞台，那是值得我銘記一生的日子，難道桃子你不是這麼覺得的嗎？」
山下美月壓低著嗓音，很是不滿地看著曾經力壓同期生成為組合C位之一的女孩，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在這種關鍵時間做出這種愚蠢的決定。
「美月你說得對，我從來沒有後悔過加入乃木坂，沒有後悔過能成為三期生的一員，也沒有後悔過交到美月你這樣的朋友。」
大園桃子抿了抿嘴，山下美月似有所覺地看了她一眼，知道這種話之後一定有個但是。
「但是已經五年了，太久了，久到我已經有點厭煩了，厭煩每天都得擺出一張連我自己都說服不了的笑臉，厭煩每次練舞都慢人一步的無力，也厭煩了組合里，那無法訴諸於口，卻無處不在的競爭。我想，大概是時候邁出那一步了。」
儘管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對方的這番話還是把山下美月給震的不輕，她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著一臉淡然的大園桃子，一雙本就大的有些嚇人的眼睛此時已被震驚充滿，過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道：
「桃子，你是要畢業嗎？」
「是，我打算在今年夏天畢業。」
「我是第一個知道的嗎？」
「飛鳥前輩大概看出來了，之前有意無意地問過我，其他人應該就沒有了。」
山下美月搖了搖頭，心想桃子藏得還真是挺深的，要不是今天自己臨時起意過來想過來看看她會不會回宿舍，可能真的要等到桃子提出畢業的那天，自己才會知道她心裡的想法吧。
「所以美月，你能別管我的事了嗎，畢竟我現在對你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
大園桃子抱著雙臂，表情漠然，絲毫沒有鏡頭裡的笨拙和天然，反而世故的讓一旁的望月憂樹有些心疼。
「桃子你是這麼看我的？你覺得我是為了抓到你的把柄才這麼關心你？」
聽到對方攻擊性十足的言語，就算是團內公認擅長偽裝的山下美月也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有些受傷地說道。
「美月，有人選擇當偶像是為了享受偶像的過程，有人選擇當偶像是為了豐厚的收入，但你不一樣，你只是把偶像生涯當做一塊跳板，好幫助你在畢業後有更好的發展。你不畢業也不是因為真的喜歡偶像的生活，只是現在的人氣還沒能滿足你利益最大化的需求吧？」
大園桃子毫不示弱地盯著山下美月的眼睛，和那張失去笑容以後顯得有些可怖的嚴肅面孔正面交鋒。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這麼個好勝的人，當偶像要做到頂級，畢業後也不絕會像很多前輩一樣撲騰幾年就在圈裡悄聲匿跡。那又怎麼樣？我從來沒想過偽裝什麼，桃子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看出來了嗎，為什麼運營明知道我心思重依舊把我招進了乃木坂，因為他們知道我是個聰明人，不會靠著耍手段打壓別人的方式達成自己的目的，為什麼粉絲明知道我在偽裝卻依舊願意真金白銀地支持我？因為我給了他們應有的情緒價值。不像你，吃了那麼多資源卻依舊一事無成，整天只會在電視上哭啼啼地靠著粉絲的可憐在團里混吃等死！」
被這突如其來的風聲嚇了一跳，大園桃子緊張地拉了拉望月憂樹的衣角，小聲說道。
「假的吧，這世界哪有神呢。。」
望月憂樹勉強扯了扯嘴角，拿出準備好的一元硬幣扔進了錢箱裡，算是完成了參拜，也不想和這些神鬼之事扯上什麼關係，於是轉身往大門走去。
「等等我呀。」桃子見男孩拔腿就走，把自己扔在這充滿詭異氣息的神社裡，頓時感覺一股冷意爬上了她的腳踝，又氣又怕地跺了跺腳，她趕緊跟了上去。
傍晚時分，昏黃的夕陽慘慘地鋪滿了整座城市，一對年輕男女也迎來了分別。
鬼頭鬼腦地向著周圍探了一下，大園桃子小步挪到望月憂樹面前，左右搖晃著身子，淺笑著說道
「那我進去了，望月君。」
「恩，桃子你也累了吧，早點回去休息吧。」
望月憂樹點點頭，沒再說什麼，轉身離去了。
「望月君，今天真的很開心，我們下次還能一起出門嗎？」
看著望月憂樹離去的背影，大園桃子跺跺腳，鼓起勇氣一路小跑到男孩身後，咬著嘴唇小聲說道。
「有機會的話。」
望月憂樹沒有轉身，雙手插著口袋看著西沉的落日，沉默了一會，緩緩開口道。
桃子有些不滿意他模稜兩可的回答，還想繼續追問，身後卻傳來了一聲熟悉的呼喊聲。
「桃子，剛回來嗎，怎麼不進去？」
留著一頭亮麗短髮，兩隻眼睛大而有神的山下美月像是遊戲裡隨機刷新出的野怪一樣突然出現在二人身後，掛著擅長的小惡魔微笑問道。
「阿山？你怎麼會在這，你不是回家過年了嗎？」
桃子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沒道理出現在這裡的山下美月，心中滿是疑惑。
「我是東京人啊，怎麼不能在這裡了，這位是誰，不會就是桃子你說的老家的朋友吧？」
山下美月身著一件黑色風衣，腳踩著長靴發出踢踢踏踏的聲音走到兩人面前，甩了甩那頭利落的及肩短髮，明知故問道。
「山下桑你好，我是flamme的望月憂樹。」
摘下口罩，熟知女孩秉性的望月憂樹笑著打了個招呼。
「誒，怎麼是望月桑你啊，桃子你不是說要去見老家來的朋友的嗎，我記得新聞里說望月桑是琦玉人啊？」
捂著嘴佯裝驚訝，山下美月向前一步，緊貼著大園桃子帶著淡淡微笑發問道，語氣卻並不如她的笑容那麼親切。
「美月，你還記得我們是什麼時候加入乃木坂的嗎？」
大園桃子拉住了想為她辯解些什麼的望月憂樹，表情略帶懷念地開口了。
「當然，16年夏天我們第一次以乃木坂的身份站上了舞台，那是值得我銘記一生的日子，難道桃子你不是這麼覺得的嗎？」
山下美月壓低著嗓音，很是不滿地看著曾經力壓同期生成為組合C位之一的女孩，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在這種關鍵時間做出這種愚蠢的決定。
「美月你說得對，我從來沒有後悔過加入乃木坂，沒有後悔過能成為三期生的一員，也沒有後悔過交到美月你這樣的朋友。」
大園桃子抿了抿嘴，山下美月似有所覺地看了她一眼，知道這種話之後一定有個但是。
「但是已經五年了，太久了，久到我已經有點厭煩了，厭煩每天都得擺出一張連我自己都說服不了的笑臉，厭煩每次練舞都慢人一步的無力，也厭煩了組合里，那無法訴諸於口，卻無處不在的競爭。我想，大概是時候邁出那一步了。」
儘管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對方的這番話還是把山下美月給震的不輕，她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著一臉淡然的大園桃子，一雙本就大的有些嚇人的眼睛此時已被震驚充滿，過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道：
「桃子，你是要畢業嗎？」
「是，我打算在今年夏天畢業。」
「我是第一個知道的嗎？」
「飛鳥前輩大概看出來了，之前有意無意地問過我，其他人應該就沒有了。」
山下美月搖了搖頭，心想桃子藏得還真是挺深的，要不是今天自己臨時起意過來想過來看看她會不會回宿舍，可能真的要等到桃子提出畢業的那天，自己才會知道她心裡的想法吧。
「所以美月，你能別管我的事了嗎，畢竟我現在對你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
大園桃子抱著雙臂，表情漠然，絲毫沒有鏡頭裡的笨拙和天然，反而世故的讓一旁的望月憂樹有些心疼。
「桃子你是這麼看我的？你覺得我是為了抓到你的把柄才這麼關心你？」
聽到對方攻擊性十足的言語，就算是團內公認擅長偽裝的山下美月也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有些受傷地說道。
「美月，有人選擇當偶像是為了享受偶像的過程，有人選擇當偶像是為了豐厚的收入，但你不一樣，你只是把偶像生涯當做一塊跳板，好幫助你在畢業後有更好的發展。你不畢業也不是因為真的喜歡偶像的生活，只是現在的人氣還沒能滿足你利益最大化的需求吧？」
大園桃子毫不示弱地盯著山下美月的眼睛，和那張失去笑容以後顯得有些可怖的嚴肅面孔正面交鋒。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這麼個好勝的人，當偶像要做到頂級，畢業後也不絕會像很多前輩一樣撲騰幾年就在圈裡悄聲匿跡。那又怎麼樣？我從來沒想過偽裝什麼，桃子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看出來了嗎，為什麼運營明知道我心思重依舊把我招進了乃木坂，因為他們知道我是個聰明人，不會靠著耍手段打壓別人的方式達成自己的目的，為什麼粉絲明知道我在偽裝卻依舊願意真金白銀地支持我？因為我給了他們應有的情緒價值。不像你，吃了那麼多資源卻依舊一事無成，整天只會在電視上哭啼啼地靠著粉絲的可憐在團里混吃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