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人生，無非是歪打正著
「好一個隨緣。」
聽得周鴻毅此言，眾女臉上表情各異。
阿朱看向一旁的黃蓉，說道：「蓉兒，我們是直接去中原麼？」
黃蓉笑道：「急什麼，算算時間，杏子林事件，那都是幾年後的事情了，不妨先看看這邊的風景吧。」
孫小紅道：「以這樣的方式看風景，還是人生頭一次，這就像是站在天燈上一樣。」
林朝英道：「你別說，還真是有點像。」
馮蘅指著遠處說道：「那邊島上有片宅子，莫不是傳說中的燕子塢？」
阿朱和阿碧循著馮蘅的指尖望去，點頭說道：「正是燕子塢。」
蘇櫻道：「還真是個秀美絕倫之地。
阿朱阿碧，你們從小長在此處，雖是下人身份，卻也有大家閨秀的氣質。
看來那位傳說中的慕容公子，待你們不薄。」
阿朱道：「慕容公子待我和阿碧，確實是親如兄妹。
雖然我們是慕容公子的侍婢，但卻過著小姐一般的生活。
慕容公子還買了丫鬟來伺候我們呢。」
紅豆道：「看來這慕容公子還真是有點意思。
天底下哪有給下人買丫鬟的。
他該不會是想讓你們兩個長大後當他的皇妃吧。」
阿碧道：「才沒有呢。
慕容公子說了，我和阿朱姐姐將來若出嫁，他還會給我們準備嫁妝。
並沒有想過要納我們為妃。」
趙敏道：「原來慕容公子是這樣一個人。
難怪你們那麼在乎慕容公子。
還想請鴻毅哥哥幫慕容公子復國。」
周芷若道：「興兵復國，人間大惡。
慕容公子對人再好又怎麼樣。
他的理想從一開始就是建立在累累屍骨之上。
那些為他出力復國的，終究還是要以生命為代價。」
小昭道：「芷若言之有理。」
林朝英道：「按照鴻毅哥哥所言。
北宋時期的這些王朝，其實到將來都是相親相愛一家人。
無論是北宋、大遼、西夏、大理...最後都大一統了。
這樣打來打去，其實都是自己人打自己人，確實是沒什麼意思。」
楊不悔道：「你們都說的太深了，還不如說說咱們自己，你們接下來到底要去哪兒？」
趙敏道：「我對逍遙派還算有點興趣，我打算去逍遙派看看。」
周芷若道：「逍遙派？你想去給天山童姥做丫頭麼？」
趙敏道：「才不是做什麼丫頭。
她那什麼《天山折梅手》、《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鴻毅哥哥早就教過我了。
真要動起手來，我也不會怕她的。」
周芷若笑道：「知道你厲害，跟你說笑呢。」
「說笑？」一聽這話，趙敏像是來了什麼興致，學著男人模樣，伸手在周芷若腰上掐了一把，挑眉道：「怎麼樣，要不芷若妹妹跟我一起去？」
周芷若不閃不躲，回手摸了摸趙敏下巴上的假鬍子，笑魘如嫣的說道：「要是趙公子表現好，那就考慮一下咯。」
「行了，真受不了你們兩個。」蘇櫻白了二人一眼，說道：「我的想法就很簡單了，濟世救人，去找找世間的奇花異草，會一會傳說中的『冰蠶』和『閃電貂』什麼的...」
小昭道：「那你得去大理找鍾靈了，『閃電貂』是鍾靈的寵物。」
蘇櫻道：「其實我也和鴻毅哥哥的想法一樣，就是隨緣，能遇到自然很好，遇不到也不強求。」
黃蓉道：「說到這個不強求...
天龍世界是一個受『天人五衰』影響極深的世界。
『求不得』，是這個世界的主旋律。
不知道我們的想法，能否在這裡實現。」
馮蘅道：「人生嘛，無非是歪打正著。
既然是求不得的世界，那就儘量做到無欲無求。
一切隨緣。
就像是這熱氣球，風帶我們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不也很好。」
趙敏聞言，頓時眼前一亮，說道：
「阿蘅不愧是智力擔當，這讓我想到了很多。
之前，鴻毅哥哥說過，天龍世界的諸多大人物，每個人身上都有各自深深的遺憾。
其實站在更高的角度去看待那些遺憾，也都是他們各自的執念太深罷了。
我心裡一直在想，要如何才能破除『天人五衰』對眾生的影響。
直到阿蘅說的這句『歪打正著』，終於是悟到了。」
馮蘅聞言，臉上謙虛一笑道：
「過獎了，其實我也是從鴻毅哥哥的行為中悟出來的。」
趙敏道：「所以...真正悟出這個道理的，其實是鴻毅哥哥？」
眾人將目光轉向周鴻毅。
「咳咳...」周鴻毅輕咳一聲道：「你們聊你們的，別扯上我。」
話雖如此，周鴻毅確實是早就想過破解「天人五衰」的法子。
從《天龍八部》眾多角色的命運來看，也許是求什麼就不該去念著什麼。
尤其是虛竹和段譽。
他二人的人生，像極了「歪打正著」。
江湖上絕大多數人都想擁有絕世武功，成為頂尖高手。
但虛竹一心只想做和尚，段譽一心想擺脫武道，最後反而成了當世的頂尖高手。
換個思路，虛竹和段譽除了「求不得」，其實也得到了意外之喜。
當然了，這個說法，存在一定的悖論。
周鴻毅不想深究，也不想過多的討論。
總之，自從有此一想之後，周鴻毅便想到了自己來到天龍世界，是為尋找自己的道。
一個人想在天龍世界尋道，就不能一心尋道。
想擁有愛情，就不能一心追逐愛情。
想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就不能一心一意的去追逐權力。
若什麼都一心一意的去求，就容易形成執念。
當一個人的內心中有了執念，就有了缺點。
這種缺點，會讓人的情緒變得極不穩定。
會易怒，會茫然，會痛苦...
雖說，世人都是因有執念而存在。
卻也因有執念而痛苦。
放下執念，才能逍遙一生。
無論想要什麼，都不能把自己所有的心思一股腦的放在這個上面。
而是需要往其他方向去求。
至於往哪個方向去求，最好的方向就是沒有方向。
只有一個人沒有了方向，路上所遇的一切，才能處處都是驚喜。
不過這也只是周鴻毅當下的想法罷了。
或許這個想法並不成熟。
還需要時間來驗證。
因此，周鴻毅不願多言。
眼看熱氣球越飛越高，很快就在姑蘇城內引起了轟動。
很多人都站在外面仰望雲空下突然出現的熱氣球。
而隨著熱氣球的高度逐漸爬升，高空中的風速也在逐步提升。
風向：正北。
風速：60km/h。
不僅如此，周鴻毅身邊的女人們，也很快就商量好了各自的去處。
即將各奔東西。
聽得周鴻毅此言，眾女臉上表情各異。
阿朱看向一旁的黃蓉，說道：「蓉兒，我們是直接去中原麼？」
黃蓉笑道：「急什麼，算算時間，杏子林事件，那都是幾年後的事情了，不妨先看看這邊的風景吧。」
孫小紅道：「以這樣的方式看風景，還是人生頭一次，這就像是站在天燈上一樣。」
林朝英道：「你別說，還真是有點像。」
馮蘅指著遠處說道：「那邊島上有片宅子，莫不是傳說中的燕子塢？」
阿朱和阿碧循著馮蘅的指尖望去，點頭說道：「正是燕子塢。」
蘇櫻道：「還真是個秀美絕倫之地。
阿朱阿碧，你們從小長在此處，雖是下人身份，卻也有大家閨秀的氣質。
看來那位傳說中的慕容公子，待你們不薄。」
阿朱道：「慕容公子待我和阿碧，確實是親如兄妹。
雖然我們是慕容公子的侍婢，但卻過著小姐一般的生活。
慕容公子還買了丫鬟來伺候我們呢。」
紅豆道：「看來這慕容公子還真是有點意思。
天底下哪有給下人買丫鬟的。
他該不會是想讓你們兩個長大後當他的皇妃吧。」
阿碧道：「才沒有呢。
慕容公子說了，我和阿朱姐姐將來若出嫁，他還會給我們準備嫁妝。
並沒有想過要納我們為妃。」
趙敏道：「原來慕容公子是這樣一個人。
難怪你們那麼在乎慕容公子。
還想請鴻毅哥哥幫慕容公子復國。」
周芷若道：「興兵復國，人間大惡。
慕容公子對人再好又怎麼樣。
他的理想從一開始就是建立在累累屍骨之上。
那些為他出力復國的，終究還是要以生命為代價。」
小昭道：「芷若言之有理。」
林朝英道：「按照鴻毅哥哥所言。
北宋時期的這些王朝，其實到將來都是相親相愛一家人。
無論是北宋、大遼、西夏、大理...最後都大一統了。
這樣打來打去，其實都是自己人打自己人，確實是沒什麼意思。」
楊不悔道：「你們都說的太深了，還不如說說咱們自己，你們接下來到底要去哪兒？」
趙敏道：「我對逍遙派還算有點興趣，我打算去逍遙派看看。」
周芷若道：「逍遙派？你想去給天山童姥做丫頭麼？」
趙敏道：「才不是做什麼丫頭。
她那什麼《天山折梅手》、《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鴻毅哥哥早就教過我了。
真要動起手來，我也不會怕她的。」
周芷若笑道：「知道你厲害，跟你說笑呢。」
「說笑？」一聽這話，趙敏像是來了什麼興致，學著男人模樣，伸手在周芷若腰上掐了一把，挑眉道：「怎麼樣，要不芷若妹妹跟我一起去？」
周芷若不閃不躲，回手摸了摸趙敏下巴上的假鬍子，笑魘如嫣的說道：「要是趙公子表現好，那就考慮一下咯。」
「行了，真受不了你們兩個。」蘇櫻白了二人一眼，說道：「我的想法就很簡單了，濟世救人，去找找世間的奇花異草，會一會傳說中的『冰蠶』和『閃電貂』什麼的...」
小昭道：「那你得去大理找鍾靈了，『閃電貂』是鍾靈的寵物。」
蘇櫻道：「其實我也和鴻毅哥哥的想法一樣，就是隨緣，能遇到自然很好，遇不到也不強求。」
黃蓉道：「說到這個不強求...
天龍世界是一個受『天人五衰』影響極深的世界。
『求不得』，是這個世界的主旋律。
不知道我們的想法，能否在這裡實現。」
馮蘅道：「人生嘛，無非是歪打正著。
既然是求不得的世界，那就儘量做到無欲無求。
一切隨緣。
就像是這熱氣球，風帶我們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不也很好。」
趙敏聞言，頓時眼前一亮，說道：
「阿蘅不愧是智力擔當，這讓我想到了很多。
之前，鴻毅哥哥說過，天龍世界的諸多大人物，每個人身上都有各自深深的遺憾。
其實站在更高的角度去看待那些遺憾，也都是他們各自的執念太深罷了。
我心裡一直在想，要如何才能破除『天人五衰』對眾生的影響。
直到阿蘅說的這句『歪打正著』，終於是悟到了。」
馮蘅聞言，臉上謙虛一笑道：
「過獎了，其實我也是從鴻毅哥哥的行為中悟出來的。」
趙敏道：「所以...真正悟出這個道理的，其實是鴻毅哥哥？」
眾人將目光轉向周鴻毅。
「咳咳...」周鴻毅輕咳一聲道：「你們聊你們的，別扯上我。」
話雖如此，周鴻毅確實是早就想過破解「天人五衰」的法子。
從《天龍八部》眾多角色的命運來看，也許是求什麼就不該去念著什麼。
尤其是虛竹和段譽。
他二人的人生，像極了「歪打正著」。
江湖上絕大多數人都想擁有絕世武功，成為頂尖高手。
但虛竹一心只想做和尚，段譽一心想擺脫武道，最後反而成了當世的頂尖高手。
換個思路，虛竹和段譽除了「求不得」，其實也得到了意外之喜。
當然了，這個說法，存在一定的悖論。
周鴻毅不想深究，也不想過多的討論。
總之，自從有此一想之後，周鴻毅便想到了自己來到天龍世界，是為尋找自己的道。
一個人想在天龍世界尋道，就不能一心尋道。
想擁有愛情，就不能一心追逐愛情。
想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就不能一心一意的去追逐權力。
若什麼都一心一意的去求，就容易形成執念。
當一個人的內心中有了執念，就有了缺點。
這種缺點，會讓人的情緒變得極不穩定。
會易怒，會茫然，會痛苦...
雖說，世人都是因有執念而存在。
卻也因有執念而痛苦。
放下執念，才能逍遙一生。
無論想要什麼，都不能把自己所有的心思一股腦的放在這個上面。
而是需要往其他方向去求。
至於往哪個方向去求，最好的方向就是沒有方向。
只有一個人沒有了方向，路上所遇的一切，才能處處都是驚喜。
不過這也只是周鴻毅當下的想法罷了。
或許這個想法並不成熟。
還需要時間來驗證。
因此，周鴻毅不願多言。
眼看熱氣球越飛越高，很快就在姑蘇城內引起了轟動。
很多人都站在外面仰望雲空下突然出現的熱氣球。
而隨著熱氣球的高度逐漸爬升，高空中的風速也在逐步提升。
風向：正北。
風速：60km/h。
不僅如此，周鴻毅身邊的女人們，也很快就商量好了各自的去處。
即將各奔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