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人心變化
保衛處。
謝自強結束會議從社區管理中心，並沒有選擇回家休息，而是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了保衛處的二樓。
在保衛處的二樓，位於走廊盡頭有一間研究室。
這個研究室是謝自強聽從下屬的建議專門設立，研究室的負責人叫韋立天。
年紀二十餘歲，熱愛槍戰遊戲，特別是末日類型的槍戰的遊戲。
研究室不大，以前是一個儲藏室。
謝自強推開門進入，裡面有兩個身穿防護服的工作人員。
桌面上有一些從診所收集到的醫療器材。
中間停放著十餘張床，每張床上都躺著一具喪屍屍體，這些屍體都是近幾天在書香雅苑，或者附近街道殺死的喪屍。
正在擺弄喪屍屍體是韋立天，擺弄桌面上儀器的是韋立天不知從哪裡拐來的醫生鄭仁。
韋立天見到謝自強，立馬放下手中的屍體，笑著打招呼道：「強哥。」
鄭仁像是沒注意到謝自強的到來，依舊在專心致志的擺弄著器材。
謝自強點了點頭，問道：「研究的如何？」
「進展不大。」韋立天搖頭嘆氣道。
「從喪屍屍體採集到的晶體，將其碾成粉末依照比例稀釋讓小白鼠服下。」
「可結果是無論稀釋多少倍，服下藥劑的小白鼠都異化成了喪屍。」
「辛苦了。」
謝自強點了點頭，沒有責備的意思。
他知道研究不易，而且研究室里的兩個人，只有鄭仁才有一定的技術含量。
韋立天純屬是充數打雜。
鄭仁這時也停止了擺弄儀器，轉過身神色平靜道：「對晶體的組成成分也毫無進展。」
「而且或許缺乏高度精密的探測儀器，晶體在低倍的顯微鏡觀察下是一個整體。」
「這很不科學。」
在鄭仁口中的低倍顯微鏡，其實已經可以觀察到原子這一層。
「如果組成晶體的物質是小於原子這一層級，這晶體的重量與理論上組成結構不合理。」
從喪屍頭顱里取出來的純白色晶體，同體積下重量不說與原子組成的銅等金屬相比。
甚至比水的還輕，放在水面上都能夠浮起來。
謝自強或許不是專業人士，體會不到鄭仁口中的不科學。
而且喪屍和異能者都出現了，再不科學的事也科學了。
謝自強不想在這個都糾結，於是道：「辛苦了。」
說完又問道：「研究的材料還夠嗎？」
不是所有喪屍的頭顱都存在晶體，目前來看比例是五五開。
韋立天道：「還夠。」
鄭仁望了眼儀器旁只剩下一小塊的材料，很誠實道：「不夠。」
謝自強在韋立天尬尷的臉上掃視了眼，笑道：「材料放心大膽的用。」
「管夠。」
謝自強離去，韋立天立馬跑到鄭仁跟前抱怨道：「你怎麼拆我的台？」
「要不我走？」
鄭仁挑了挑眉道。
韋立天連忙哄道：「別，是我錯了，你是我大爺，要走我走。」
······
吃過早餐。
姜離這次沒同李子言一起去走訪，而是讓李子言一個去走訪，他自己在小區內溜達了起來。
書香雅苑戒嚴只是不讓出去，但依舊可以小區內遊走。
此時的太陽雖然熱，但沒有中午那般炎熱。
小區內有不少的人在空地上聊天散步放風。
姜離遊走在這些人群中，利用洞察的能力，挨個洞察他們的信息，企圖尋找到目標。
不過一圈下來，姜離想要的目標依舊未出現。
於是他戴上了志願者的肩章，混進走訪的志願者隊伍里，進入了樓層里瞄準了那些未出來放風的人。
走訪工作本就進行了一兩天，志願者也都輕車熟路，挨個敲門簡單的詢問一遍就行。
姜離也跟著見了不少的住戶。
臨近十一點。
姜離在看了頭頂的太陽，站在樓下的陰影處，正思索著是否要繼續的時候。
忽然聽到了遠方傳來大喊的聲音。
姜離以為是目標出現了，連忙尋聲跑去。
待來到的目的地，與姜離預想的不同。
十五棟501。
居住的是昨日從工業園逃離出來的倖存者。
共五男兩女。
其中有兩對夫妻，年齡都在三十歲上下。
發出喊聲的是走訪的志願者。
姜離戴著志願者的肩章，越過人群進入客廳，一股撲面而來的血腥味從裡面的房間傳了出來。
透過房門的縫隙，姜離看到了一隻血淋淋的手。
但令人頭皮發麻的是，五男兩女都完好無損的蹲在客廳。
而本來組隊的兩個志願者，只有一個志願者在，還是衣衫襤褸像似受到了驚嚇。
雙手抱著膝蓋蹲在玄關處瑟瑟發抖。
控制現場的是一名居住在隔壁的大漢。
姜離見過這個人，正是前夜擊斃賴大發的人，名叫程小龍。
只見此人臉色鐵青，一副想要將五男兩女殺了的表情。
姜離見狀走到門口處驅散了聞聲而來的圍觀人員，把門關上走至玄關將人扶起。
姜離不太擅長安撫人，於是把人扶到遠一點的沙發讓其坐下，再給她倒一杯水。
隨即回到大漢旁輕聲問道：「什麼情況？」
程小龍以為姜離志願者這邊的領導，指了指裡面的房間道：「這七個畜生合夥把人在裡面玩死了。」
「本來她也是。」
說到這程小龍同情的望了眼呆坐在沙發哭泣的志願者道：「幸而找准機會逃了出來。」
「七個人？」
姜離皺眉，將目光停留在兩女的上面道：「她們兩也參與了？」
「是。」
程小龍重重的吐了口氣，從牙縫裡擠出話道：「而且還是主導者。」
姜離不知該如何說，只能說人不可貌相。
看著挺漂亮可愛的一張臉，竟然心腸如此歹毒。
接著走到房門口，推開房門的瞬間，姜離又立馬將房門關上。
房間裡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慘不忍睹。
姜離終究不是志願者的領導，在了解了一些情況後，在得知程小龍已經通知了應急部門的人之後。
同趕來的何英說了幾句，率先帶著人離去。
從惡魔手中逃生的志願者叫溫海珍，十八歲，剛高中畢業。
死去的那個是她的同學，兩人都是小區本有的住戶，不過父母都在外地。
出了這檔事，姜離也清楚不能讓溫海珍獨自離去，擅自做主將其帶回了出租屋。
回到出租屋，見李子言安然無恙的和林熙然聊天，姜離頓時鬆了口氣。
因為七棟和八棟昨日都接收了幾個從工業園逃離出來的倖存者。
李子言見到姜離帶一個衣衫襤褸的女生回來，以為姜離背著自己去找外遇。
立刻不滿的挑眉質問道：「她是誰？」
謝自強結束會議從社區管理中心，並沒有選擇回家休息，而是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了保衛處的二樓。
在保衛處的二樓，位於走廊盡頭有一間研究室。
這個研究室是謝自強聽從下屬的建議專門設立，研究室的負責人叫韋立天。
年紀二十餘歲，熱愛槍戰遊戲，特別是末日類型的槍戰的遊戲。
研究室不大，以前是一個儲藏室。
謝自強推開門進入，裡面有兩個身穿防護服的工作人員。
桌面上有一些從診所收集到的醫療器材。
中間停放著十餘張床，每張床上都躺著一具喪屍屍體，這些屍體都是近幾天在書香雅苑，或者附近街道殺死的喪屍。
正在擺弄喪屍屍體是韋立天，擺弄桌面上儀器的是韋立天不知從哪裡拐來的醫生鄭仁。
韋立天見到謝自強，立馬放下手中的屍體，笑著打招呼道：「強哥。」
鄭仁像是沒注意到謝自強的到來，依舊在專心致志的擺弄著器材。
謝自強點了點頭，問道：「研究的如何？」
「進展不大。」韋立天搖頭嘆氣道。
「從喪屍屍體採集到的晶體，將其碾成粉末依照比例稀釋讓小白鼠服下。」
「可結果是無論稀釋多少倍，服下藥劑的小白鼠都異化成了喪屍。」
「辛苦了。」
謝自強點了點頭，沒有責備的意思。
他知道研究不易，而且研究室里的兩個人，只有鄭仁才有一定的技術含量。
韋立天純屬是充數打雜。
鄭仁這時也停止了擺弄儀器，轉過身神色平靜道：「對晶體的組成成分也毫無進展。」
「而且或許缺乏高度精密的探測儀器，晶體在低倍的顯微鏡觀察下是一個整體。」
「這很不科學。」
在鄭仁口中的低倍顯微鏡，其實已經可以觀察到原子這一層。
「如果組成晶體的物質是小於原子這一層級，這晶體的重量與理論上組成結構不合理。」
從喪屍頭顱里取出來的純白色晶體，同體積下重量不說與原子組成的銅等金屬相比。
甚至比水的還輕，放在水面上都能夠浮起來。
謝自強或許不是專業人士，體會不到鄭仁口中的不科學。
而且喪屍和異能者都出現了，再不科學的事也科學了。
謝自強不想在這個都糾結，於是道：「辛苦了。」
說完又問道：「研究的材料還夠嗎？」
不是所有喪屍的頭顱都存在晶體，目前來看比例是五五開。
韋立天道：「還夠。」
鄭仁望了眼儀器旁只剩下一小塊的材料，很誠實道：「不夠。」
謝自強在韋立天尬尷的臉上掃視了眼，笑道：「材料放心大膽的用。」
「管夠。」
謝自強離去，韋立天立馬跑到鄭仁跟前抱怨道：「你怎麼拆我的台？」
「要不我走？」
鄭仁挑了挑眉道。
韋立天連忙哄道：「別，是我錯了，你是我大爺，要走我走。」
······
吃過早餐。
姜離這次沒同李子言一起去走訪，而是讓李子言一個去走訪，他自己在小區內溜達了起來。
書香雅苑戒嚴只是不讓出去，但依舊可以小區內遊走。
此時的太陽雖然熱，但沒有中午那般炎熱。
小區內有不少的人在空地上聊天散步放風。
姜離遊走在這些人群中，利用洞察的能力，挨個洞察他們的信息，企圖尋找到目標。
不過一圈下來，姜離想要的目標依舊未出現。
於是他戴上了志願者的肩章，混進走訪的志願者隊伍里，進入了樓層里瞄準了那些未出來放風的人。
走訪工作本就進行了一兩天，志願者也都輕車熟路，挨個敲門簡單的詢問一遍就行。
姜離也跟著見了不少的住戶。
臨近十一點。
姜離在看了頭頂的太陽，站在樓下的陰影處，正思索著是否要繼續的時候。
忽然聽到了遠方傳來大喊的聲音。
姜離以為是目標出現了，連忙尋聲跑去。
待來到的目的地，與姜離預想的不同。
十五棟501。
居住的是昨日從工業園逃離出來的倖存者。
共五男兩女。
其中有兩對夫妻，年齡都在三十歲上下。
發出喊聲的是走訪的志願者。
姜離戴著志願者的肩章，越過人群進入客廳，一股撲面而來的血腥味從裡面的房間傳了出來。
透過房門的縫隙，姜離看到了一隻血淋淋的手。
但令人頭皮發麻的是，五男兩女都完好無損的蹲在客廳。
而本來組隊的兩個志願者，只有一個志願者在，還是衣衫襤褸像似受到了驚嚇。
雙手抱著膝蓋蹲在玄關處瑟瑟發抖。
控制現場的是一名居住在隔壁的大漢。
姜離見過這個人，正是前夜擊斃賴大發的人，名叫程小龍。
只見此人臉色鐵青，一副想要將五男兩女殺了的表情。
姜離見狀走到門口處驅散了聞聲而來的圍觀人員，把門關上走至玄關將人扶起。
姜離不太擅長安撫人，於是把人扶到遠一點的沙發讓其坐下，再給她倒一杯水。
隨即回到大漢旁輕聲問道：「什麼情況？」
程小龍以為姜離志願者這邊的領導，指了指裡面的房間道：「這七個畜生合夥把人在裡面玩死了。」
「本來她也是。」
說到這程小龍同情的望了眼呆坐在沙發哭泣的志願者道：「幸而找准機會逃了出來。」
「七個人？」
姜離皺眉，將目光停留在兩女的上面道：「她們兩也參與了？」
「是。」
程小龍重重的吐了口氣，從牙縫裡擠出話道：「而且還是主導者。」
姜離不知該如何說，只能說人不可貌相。
看著挺漂亮可愛的一張臉，竟然心腸如此歹毒。
接著走到房門口，推開房門的瞬間，姜離又立馬將房門關上。
房間裡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慘不忍睹。
姜離終究不是志願者的領導，在了解了一些情況後，在得知程小龍已經通知了應急部門的人之後。
同趕來的何英說了幾句，率先帶著人離去。
從惡魔手中逃生的志願者叫溫海珍，十八歲，剛高中畢業。
死去的那個是她的同學，兩人都是小區本有的住戶，不過父母都在外地。
出了這檔事，姜離也清楚不能讓溫海珍獨自離去，擅自做主將其帶回了出租屋。
回到出租屋，見李子言安然無恙的和林熙然聊天，姜離頓時鬆了口氣。
因為七棟和八棟昨日都接收了幾個從工業園逃離出來的倖存者。
李子言見到姜離帶一個衣衫襤褸的女生回來，以為姜離背著自己去找外遇。
立刻不滿的挑眉質問道：「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