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唐僧的回憶
白虎嶺上，一陣山風掠過，吹動了白骨那冰冷的骨頭。
她立於山巔，眺望遠方，心中翻湧著複雜的情緒。
近日，山下來了幾隻小妖，他們在山腳下的村莊歇腳。白骨也化作一位普通小妖，
她悄悄混入其中，打聽一些外界的消息，順便準備拿他們打打牙祭。
「你們可聽說了？那齊天大聖孫悟空已經脫困了！」
「真的嗎？那猴子不是被如來佛祖壓在五指山下了嗎？」
「確實如此。據說他現在正跟隨一個叫唐僧的和尚西天取經呢！」
白骨聽到這裡，心中一震。
她繼續傾聽，得知唐僧肉可以長生不老，而悟空竟被戴上了金箍。
悟空，你終於自由了嗎？
然而，隨後的消息卻讓她心頭一緊。
那個她等待了五百年的猴子，如今竟然正跟隨一個叫唐僧的和尚西天取經。
傳言說唐僧肉可以長生不老，而悟空竟被戴上了什麼金箍。
白骨握緊了拳頭，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這怎麼可能？
那個桀驁不馴的齊天大聖，怎會甘心被人束縛？
一定是那個金箍！
她眼中閃過一絲明悟，
悟空一定是被那金箍束縛住了，不得不如此。
他怎麼可能心甘情願地屈服？
白骨的心中燃起了一團怒火，她暗自發誓：「我一定會救你的，悟空。
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讓你重獲真正的自由！」
當初那個敢於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怎麼可能甘心做一個和尚的徒弟？
白骨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堅信悟空一定是被那金箍控制了。
天庭和佛教之間，一定有什麼陰謀！
絕不能讓悟空落入他們的圈套！
雖然得知悟空有此境遇，但畢竟脫離了五指山，她感覺自己很快就能見到悟空了，
於是，心情不錯的白骨放過了這幾隻小妖，回到了山洞之中，
但此時的那幾隻小妖卻隨著一股風吹過，消失不見，
過了幾日，
白骨站在白虎嶺的最高處，俯瞰著山下的官道。
她知道，西行取經的路線大概率會經過這裡。
既然如此，就在這裡守株待兔。
等你們來了，我一定要救出悟空。
白骨開始在山中布置，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唐僧師徒。
她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和緊張，卻也帶著一絲隱隱的憂慮：「悟空，你還記得我嗎？」
日落西山，唐僧師徒一行終於來到了白虎嶺腳下。
唐僧抬頭望著巍峨的山峰，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師父，怎麼了？」八戒察覺到唐僧的異樣，關切地問道。
唐僧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他的目光掃過周圍熟悉的景色，心中不禁回想起當年在這裡的遭遇。
那段經歷，至今仍讓他記憶猶新。
唐僧的思緒飄回到多年前的那個夜晚。
往事：
當初白骨所化的兩個老人都被悟空所打殺，嘴裡還不斷地跟妖怪交流些什麼。
而後，或許是因為好奇心作祟，又或是他想要一探究竟，
終於，第三次時，唐僧主動地被這位神秘的妖怪擄到山洞中，懸吊在一口大鍋之上，命懸一線。
「和尚，你道我為什麼要吃你嗎？」
白骨冷冷地問道，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唐僧強自鎮定，回答道：「貧僧愚鈍，不知施主用意何在。」
白骨冷笑一聲：「一是因為唐僧肉，二是為了扔你解了孫悟空頭上的金箍。」
唐僧聞言一驚：「你...你認識悟空？」
「認識？」
白骨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我等他，已經等了五百多年了。」
就這樣，在生死攸關之際，還被吊著的唐僧就這樣與白骨聊起了天。
接下來，白骨向唐僧娓娓道來她的故事。
那是一段漫長而悲傷的往事，講述了她如何從一具白骨成精，
如何在漫長的歲月中尋找真愛，又是如何遇見孫悟空並默默守候。
唐僧聽完，不禁陷入沉思。
他原以為白骨不過是尋常妖怪，沒想到其中竟有如此曲折。
「原來如此，」唐僧嘆息道，「你是為了悟空才...」
白骨點點頭：「所以你的選擇是？
猴子與我所說，這西天取經事關重大，背後勢力盤根錯節，極其兇險，讓我不要隨意摻和，
但是他自己呢？
就甘願做這傀儡？
做神佛棋盤上的棋子？
覺得兇險，讓我不要參與？
我偏不！
當初群妖反天，共抗天庭，還多妖怪為此而死，可不是為了給這些神佛乖乖當狗的！
他，
更不可能！
我！不！信！
如果你不照做，解開悟空頭上的那道金箍，那麼你的肉，我就笑納了。」
唐僧沉默良久，最後說道：「...恕貧僧無法做到，
當初菩薩只教了貧僧緊箍咒，並沒有教什麼松箍咒。
我真沒辦法的...」
白骨沉思了很久。
「那麼……至少讓他走，讓他回花果山，給他自由。」
而當初的唐僧也很單純，說出了「引領孫悟空步入佛門，意在向世間萬千妖靈昭示，
即便是桀驁不馴的悟空亦能脫胎換骨修成正果，那麼，芸芸眾生皆有希望存在。」
「唯獨我，被遺棄於希望之外，是嗎？」
白骨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中蘊含的酸楚與蒼涼，
唐僧一時語塞，無言以對。
「唉，此事當初是觀世音菩薩交付與我，不能隨意將悟空遣返，
要使悟空重返花果山水簾洞，唯有一途。」
「何法？」
「令其破戒，破那足以導致其被逐出師門的大戒，
這樣就算是南海觀世音菩薩親自前來，也不好追究。」
「飲酒？」
「那不過是微末之戒，即便是八戒貪墨公款，也不過一紙檢討，從牽馬的前驅貶為背囊的後勤罷了。」
「那麼……女色？」
「凡塵女子在悟空眼中，皆化為白骨，此等悲哀，無以言表。」
「那究竟何法可行？」
「唯有……觸犯殺戒。」
「譬如……屠一豬？」
「額..」
唐僧腦中想到了八戒的身影，趕忙地搖了搖頭。
「殺動物的罪過，不過是面壁思過，尚不足以逐出佛門。」
「那麼……殺人？」
「身為出家人，不能助他犯下如此重罪。」
白骨精沉默了良久，仿佛時間在那一刻凝固。
「你可以的。」她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決絕。
「何意？」
「殺了我。」
「但你乃妖精，誅妖並不觸犯戒律。」
「此次不同。」
「我將化身為真正的人.....讓他親手了結我！」
她立於山巔，眺望遠方，心中翻湧著複雜的情緒。
近日，山下來了幾隻小妖，他們在山腳下的村莊歇腳。白骨也化作一位普通小妖，
她悄悄混入其中，打聽一些外界的消息，順便準備拿他們打打牙祭。
「你們可聽說了？那齊天大聖孫悟空已經脫困了！」
「真的嗎？那猴子不是被如來佛祖壓在五指山下了嗎？」
「確實如此。據說他現在正跟隨一個叫唐僧的和尚西天取經呢！」
白骨聽到這裡，心中一震。
她繼續傾聽，得知唐僧肉可以長生不老，而悟空竟被戴上了金箍。
悟空，你終於自由了嗎？
然而，隨後的消息卻讓她心頭一緊。
那個她等待了五百年的猴子，如今竟然正跟隨一個叫唐僧的和尚西天取經。
傳言說唐僧肉可以長生不老，而悟空竟被戴上了什麼金箍。
白骨握緊了拳頭，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這怎麼可能？
那個桀驁不馴的齊天大聖，怎會甘心被人束縛？
一定是那個金箍！
她眼中閃過一絲明悟，
悟空一定是被那金箍束縛住了，不得不如此。
他怎麼可能心甘情願地屈服？
白骨的心中燃起了一團怒火，她暗自發誓：「我一定會救你的，悟空。
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讓你重獲真正的自由！」
當初那個敢於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怎麼可能甘心做一個和尚的徒弟？
白骨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堅信悟空一定是被那金箍控制了。
天庭和佛教之間，一定有什麼陰謀！
絕不能讓悟空落入他們的圈套！
雖然得知悟空有此境遇，但畢竟脫離了五指山，她感覺自己很快就能見到悟空了，
於是，心情不錯的白骨放過了這幾隻小妖，回到了山洞之中，
但此時的那幾隻小妖卻隨著一股風吹過，消失不見，
過了幾日，
白骨站在白虎嶺的最高處，俯瞰著山下的官道。
她知道，西行取經的路線大概率會經過這裡。
既然如此，就在這裡守株待兔。
等你們來了，我一定要救出悟空。
白骨開始在山中布置，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唐僧師徒。
她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和緊張，卻也帶著一絲隱隱的憂慮：「悟空，你還記得我嗎？」
日落西山，唐僧師徒一行終於來到了白虎嶺腳下。
唐僧抬頭望著巍峨的山峰，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師父，怎麼了？」八戒察覺到唐僧的異樣，關切地問道。
唐僧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他的目光掃過周圍熟悉的景色，心中不禁回想起當年在這裡的遭遇。
那段經歷，至今仍讓他記憶猶新。
唐僧的思緒飄回到多年前的那個夜晚。
往事：
當初白骨所化的兩個老人都被悟空所打殺，嘴裡還不斷地跟妖怪交流些什麼。
而後，或許是因為好奇心作祟，又或是他想要一探究竟，
終於，第三次時，唐僧主動地被這位神秘的妖怪擄到山洞中，懸吊在一口大鍋之上，命懸一線。
「和尚，你道我為什麼要吃你嗎？」
白骨冷冷地問道，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唐僧強自鎮定，回答道：「貧僧愚鈍，不知施主用意何在。」
白骨冷笑一聲：「一是因為唐僧肉，二是為了扔你解了孫悟空頭上的金箍。」
唐僧聞言一驚：「你...你認識悟空？」
「認識？」
白骨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我等他，已經等了五百多年了。」
就這樣，在生死攸關之際，還被吊著的唐僧就這樣與白骨聊起了天。
接下來，白骨向唐僧娓娓道來她的故事。
那是一段漫長而悲傷的往事，講述了她如何從一具白骨成精，
如何在漫長的歲月中尋找真愛，又是如何遇見孫悟空並默默守候。
唐僧聽完，不禁陷入沉思。
他原以為白骨不過是尋常妖怪，沒想到其中竟有如此曲折。
「原來如此，」唐僧嘆息道，「你是為了悟空才...」
白骨點點頭：「所以你的選擇是？
猴子與我所說，這西天取經事關重大，背後勢力盤根錯節，極其兇險，讓我不要隨意摻和，
但是他自己呢？
就甘願做這傀儡？
做神佛棋盤上的棋子？
覺得兇險，讓我不要參與？
我偏不！
當初群妖反天，共抗天庭，還多妖怪為此而死，可不是為了給這些神佛乖乖當狗的！
他，
更不可能！
我！不！信！
如果你不照做，解開悟空頭上的那道金箍，那麼你的肉，我就笑納了。」
唐僧沉默良久，最後說道：「...恕貧僧無法做到，
當初菩薩只教了貧僧緊箍咒，並沒有教什麼松箍咒。
我真沒辦法的...」
白骨沉思了很久。
「那麼……至少讓他走，讓他回花果山，給他自由。」
而當初的唐僧也很單純，說出了「引領孫悟空步入佛門，意在向世間萬千妖靈昭示，
即便是桀驁不馴的悟空亦能脫胎換骨修成正果，那麼，芸芸眾生皆有希望存在。」
「唯獨我，被遺棄於希望之外，是嗎？」
白骨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中蘊含的酸楚與蒼涼，
唐僧一時語塞，無言以對。
「唉，此事當初是觀世音菩薩交付與我，不能隨意將悟空遣返，
要使悟空重返花果山水簾洞，唯有一途。」
「何法？」
「令其破戒，破那足以導致其被逐出師門的大戒，
這樣就算是南海觀世音菩薩親自前來，也不好追究。」
「飲酒？」
「那不過是微末之戒，即便是八戒貪墨公款，也不過一紙檢討，從牽馬的前驅貶為背囊的後勤罷了。」
「那麼……女色？」
「凡塵女子在悟空眼中，皆化為白骨，此等悲哀，無以言表。」
「那究竟何法可行？」
「唯有……觸犯殺戒。」
「譬如……屠一豬？」
「額..」
唐僧腦中想到了八戒的身影，趕忙地搖了搖頭。
「殺動物的罪過，不過是面壁思過，尚不足以逐出佛門。」
「那麼……殺人？」
「身為出家人，不能助他犯下如此重罪。」
白骨精沉默了良久，仿佛時間在那一刻凝固。
「你可以的。」她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決絕。
「何意？」
「殺了我。」
「但你乃妖精，誅妖並不觸犯戒律。」
「此次不同。」
「我將化身為真正的人.....讓他親手了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