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桶蓋
飛機安全起飛，林淵繼續拿起那本紅書閱讀，沉浸在文字中。
雖然親眼見到許多異常，讓他對所見的世界抱有懷疑，
但......這個世界真是假的嗎？
鼓脹的耳膜，發動機的蜂鳴，耳邊的低語都如此的真實，
讓他懷疑才發生過的超常之事才是在做夢，是一場連續的幻覺。
而腳下傳來的酥麻、瘙癢的感覺又在提醒他，他的現實有多虛幻，要知道，沒有任何一個正常人，整個腳都碎了的情況下，僅半天就能重新長出小一半的。
在他身上一點兒科學都不講，林淵記得王梨是這麼說的，
他也有這種感覺。
而且這次的恢復速度明顯要比和「李想」廝殺的時候快多了。
林淵懷疑這和他將靈覺的用法傳播給王梨、趙心梵有關。
為什麼？
因為王梨的體質也變強了！
雖然只是比尋常女性大了一些，但她可和心聲、怪物無關，也沒有吸收蓮子。
唯一的變量就是她學會了靈覺控物。
這從目前看是一件好事情，
但他由此產生了一個假設——是不是只要教會別人使用靈覺，他就會變強？
而如果他將世界上所有具備碎片的人都教會，又會發生什麼？
世界重生，幻境破碎、變成超凡社會……
許多猜想從腦海中出現，但似乎風險都很大，不可輕易嘗試。
相比之下，還是心聲提到的除掉七個怪物真實自現的道路可操作性更強。
不過這個假設還是應該找機會驗證一下.......
——只是要控制到幾個人的範圍，而且人選也必須足夠可靠。
這時，翻頁聲從身旁響起，將林淵驚醒，
他轉頭看去，只見一個女畫家也坐著輪椅，一頭長長的黑捲髮披在肩上，面容蒼白精緻，正在一張巴掌大的卡片上勾勒線條。
「那本天書你看得懂嗎。」她的聲音冷淡而疲憊，隻眼神瞟了過來。
「看不懂。」林淵實話實說。
裡面的各種意象是對應著現實中的一些事件，映照著人的無意識、潛意識，要梳理起來可實在花功夫。
他只是想看看這位著名的心理學家如何尋找靈魂、破除幻象。
「呵~，那你還看的這麼認真。」女畫家沒了聊下去的興致，手中的卡片也沒了動作。
這時，王梨走了過來，要推林淵去廁所，
畫家看了她一眼，卡片又被填上幾筆。
林淵不再去觀察她，現在王梨的執拗讓他頭疼。
「不是，廁所就不用了吧！真不用人陪，相信我，我兩手一撐就能坐過去。」林淵和輪椅一起被推走。
他的反駁沒有起到絲毫用處。
「我知道你剛才沒去廁所，」王梨突然拋了一句話。
「不是，那是我現在還沒有那個意思……」林淵有些傻眼。
王梨只是拍了拍林淵的頭，乘務員路過偷看了幾眼這兩人，笑的很甜。
「我不懂你為啥要做到這個地步啊！」看到王梨拉門，林淵慌得厲害。
這女人不會要幫他上廁所吧！
即使救命之恩，要湧泉相報也不是這個報法。
「嘩！」
摺疊門關上了。
看著王梨洗手消毒，林淵大急！
不管了！一個人出點兒糗總比兩個人尷尬強。
他兩手一撐，猛地將自己背過去，面向牆壁，反向跪在馬桶蓋子上。
王梨正在擦手，從鏡子中看到了這一幕。
至尊觀賞席！
「噗！哈哈，哎喲，你幹什麼呢，這是想跪搓衣板了？」她邊笑邊捂著小肚子，連說哎呦，
王梨越看越想笑，整個兒停不下來了，被這場景逗得渾身發顫，那顫巍巍的更是抖動得厲害。
「錯了，錯了，那是馬桶蓋。」王梨笑著用指節扣了扣馬桶，咚咚作響，「這跪著可不痛啊，不興用！」
「嘿！怎麼不說話了~」見林淵默不作聲，王梨細瞧了瞧，
好傢夥，那耳朵紅的跟被開水燙了似的。
「笑吧，笑吧，笑夠了，快放我回去。」林淵聲音悶悶的，聽起來有些不高興。
眼前，林淵那兩個被石膏包裹的腳正好伸出來，對著王梨。
這樣倒是也挺方便的，王梨又笑了起來，咋還真以為要幫他小解啊，怎麼可能，不過他脾氣倒是真好。
「咔擦！」
她故意把拍照聲音露出來。
「欸！沒有你這麼作弄人的，還拍照？」聽到聲音，林淵整個上身頓時一扭，慌忙要轉身坐下來。
「別動！別動，我是在拍你的腳！」女人的聲音突然變嚴肅正經。
聞言，林淵一愣，有些措不及防。
他低頭看過去，只見那女人蹲著，早解開了他腳上的石膏，
那張嬌艷的俏臉正對著兩隻半截腳。
林淵的兩隻耳朵更燙了！
羞的！
「咳，咳！不是你怎麼不早說啊！」
「我早就說你就肯來？」
那石膏裡面的腳掌正在迅速長肉，不經常消毒肯定是不行的。
「忍著點兒啊，男子漢！」王梨拿出酒精棉球，開始擦拭，
「嘶~怎麼不來，下次直接說，謝謝，我不怕疼！」
「我不用！我不要！我不想！啊嘞，真不知道說這話的是誰了。」王梨試著模仿林淵的堅決語氣，
想到他開口拒絕時那張鋼板臉，王梨又把自己逗笑了。
「啊！！嘶！！！」不小心被塑料鑷子戳到痛楚，林淵咬牙痛呼。
「啊！抱歉，抱歉，都怪你，別逗我！」
「唉~我真想靜靜，嘶！！！痛啊！！你故意的吧。」
「靜靜是誰？」
「.......」
「哈哈~逗你的。」
——空氣突然變得安靜。
雖然親眼見到許多異常，讓他對所見的世界抱有懷疑，
但......這個世界真是假的嗎？
鼓脹的耳膜，發動機的蜂鳴，耳邊的低語都如此的真實，
讓他懷疑才發生過的超常之事才是在做夢，是一場連續的幻覺。
而腳下傳來的酥麻、瘙癢的感覺又在提醒他，他的現實有多虛幻，要知道，沒有任何一個正常人，整個腳都碎了的情況下，僅半天就能重新長出小一半的。
在他身上一點兒科學都不講，林淵記得王梨是這麼說的，
他也有這種感覺。
而且這次的恢復速度明顯要比和「李想」廝殺的時候快多了。
林淵懷疑這和他將靈覺的用法傳播給王梨、趙心梵有關。
為什麼？
因為王梨的體質也變強了！
雖然只是比尋常女性大了一些，但她可和心聲、怪物無關，也沒有吸收蓮子。
唯一的變量就是她學會了靈覺控物。
這從目前看是一件好事情，
但他由此產生了一個假設——是不是只要教會別人使用靈覺，他就會變強？
而如果他將世界上所有具備碎片的人都教會，又會發生什麼？
世界重生，幻境破碎、變成超凡社會……
許多猜想從腦海中出現，但似乎風險都很大，不可輕易嘗試。
相比之下，還是心聲提到的除掉七個怪物真實自現的道路可操作性更強。
不過這個假設還是應該找機會驗證一下.......
——只是要控制到幾個人的範圍，而且人選也必須足夠可靠。
這時，翻頁聲從身旁響起，將林淵驚醒，
他轉頭看去，只見一個女畫家也坐著輪椅，一頭長長的黑捲髮披在肩上，面容蒼白精緻，正在一張巴掌大的卡片上勾勒線條。
「那本天書你看得懂嗎。」她的聲音冷淡而疲憊，隻眼神瞟了過來。
「看不懂。」林淵實話實說。
裡面的各種意象是對應著現實中的一些事件，映照著人的無意識、潛意識，要梳理起來可實在花功夫。
他只是想看看這位著名的心理學家如何尋找靈魂、破除幻象。
「呵~，那你還看的這麼認真。」女畫家沒了聊下去的興致，手中的卡片也沒了動作。
這時，王梨走了過來，要推林淵去廁所，
畫家看了她一眼，卡片又被填上幾筆。
林淵不再去觀察她，現在王梨的執拗讓他頭疼。
「不是，廁所就不用了吧！真不用人陪，相信我，我兩手一撐就能坐過去。」林淵和輪椅一起被推走。
他的反駁沒有起到絲毫用處。
「我知道你剛才沒去廁所，」王梨突然拋了一句話。
「不是，那是我現在還沒有那個意思……」林淵有些傻眼。
王梨只是拍了拍林淵的頭，乘務員路過偷看了幾眼這兩人，笑的很甜。
「我不懂你為啥要做到這個地步啊！」看到王梨拉門，林淵慌得厲害。
這女人不會要幫他上廁所吧！
即使救命之恩，要湧泉相報也不是這個報法。
「嘩！」
摺疊門關上了。
看著王梨洗手消毒，林淵大急！
不管了！一個人出點兒糗總比兩個人尷尬強。
他兩手一撐，猛地將自己背過去，面向牆壁，反向跪在馬桶蓋子上。
王梨正在擦手，從鏡子中看到了這一幕。
至尊觀賞席！
「噗！哈哈，哎喲，你幹什麼呢，這是想跪搓衣板了？」她邊笑邊捂著小肚子，連說哎呦，
王梨越看越想笑，整個兒停不下來了，被這場景逗得渾身發顫，那顫巍巍的更是抖動得厲害。
「錯了，錯了，那是馬桶蓋。」王梨笑著用指節扣了扣馬桶，咚咚作響，「這跪著可不痛啊，不興用！」
「嘿！怎麼不說話了~」見林淵默不作聲，王梨細瞧了瞧，
好傢夥，那耳朵紅的跟被開水燙了似的。
「笑吧，笑吧，笑夠了，快放我回去。」林淵聲音悶悶的，聽起來有些不高興。
眼前，林淵那兩個被石膏包裹的腳正好伸出來，對著王梨。
這樣倒是也挺方便的，王梨又笑了起來，咋還真以為要幫他小解啊，怎麼可能，不過他脾氣倒是真好。
「咔擦！」
她故意把拍照聲音露出來。
「欸！沒有你這麼作弄人的，還拍照？」聽到聲音，林淵整個上身頓時一扭，慌忙要轉身坐下來。
「別動！別動，我是在拍你的腳！」女人的聲音突然變嚴肅正經。
聞言，林淵一愣，有些措不及防。
他低頭看過去，只見那女人蹲著，早解開了他腳上的石膏，
那張嬌艷的俏臉正對著兩隻半截腳。
林淵的兩隻耳朵更燙了！
羞的！
「咳，咳！不是你怎麼不早說啊！」
「我早就說你就肯來？」
那石膏裡面的腳掌正在迅速長肉，不經常消毒肯定是不行的。
「忍著點兒啊，男子漢！」王梨拿出酒精棉球，開始擦拭，
「嘶~怎麼不來，下次直接說，謝謝，我不怕疼！」
「我不用！我不要！我不想！啊嘞，真不知道說這話的是誰了。」王梨試著模仿林淵的堅決語氣，
想到他開口拒絕時那張鋼板臉，王梨又把自己逗笑了。
「啊！！嘶！！！」不小心被塑料鑷子戳到痛楚，林淵咬牙痛呼。
「啊！抱歉，抱歉，都怪你，別逗我！」
「唉~我真想靜靜，嘶！！！痛啊！！你故意的吧。」
「靜靜是誰？」
「.......」
「哈哈~逗你的。」
——空氣突然變得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