颶風與烈焰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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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內,曾偉幾人看著葉雲鶴三人離去幾人眾人搖了搖頭心裡暗自想到「你就寵她吧」隨後阮梅走到孟海病床旁,將病床側邊的擋板拉出橫在病床前將手中的飯盒放在擋板上,又取下一層遞給桌子旁邊的曾偉,後者接過飯盒放在桌上從飯盒側邊取出筷子,與孟海邊吃邊聊,阮梅看到桌子上的銀行卡毫不意外的問道:「雲鶴給的?」

  孟海有些詫異:「你咋知道。」

  :「不難猜。」阮梅平靜的回道一旁的曾偉看著過於平靜的阮梅開口:「阮嫂,不會是你告訴老葉的吧。」阮梅現在心裡有些說不上的難受,畢竟他們兩個剛剛才瞞著大家準備放棄治療,兩人可是夫妻這他都瞞未免有些讓人心寒。

  阮梅:「既然老孟不讓說,那我就遵從老孟的意思。」緊接著阮梅拿起桌上的銀行卡,遞給孟海繼續說道:「既然是雲鶴給的,那你就好好的收好。」孟海接過銀行卡沉默不語曾偉隨之說道:「阮嫂,你可知道那裡究竟是多少。」

  阮梅:「不知道,反正不會少。」

  :「那裡面加上這些,一共600萬。」曾偉指著地上的兩袋現金說道,阮梅聽到這個數字先是有些震驚,他們都知道葉雲鶴把這些事看的很重,所以出手絕對不會少即便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聽的這天文數字還是有些震驚:「是有些多,竟然是雲鶴給的你們有辦法拒絕嗎?」也是,大家都知道葉雲鶴是個什麼性子,這畢竟是個百歲老人跟他們幾個相比有些決定是真正意義上的不容拒絕。

  一邊的商場內,三人在飯店裡看著一桌的飯菜,葉雲鶴扶額無奈的問道:「你倆吃的完嗎?」坐在對面的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嘿嘿」一笑,:「吃不完打包回去,剛好就不用做晚飯了。」孟夢天真的看著葉雲鶴。後者嘆了一口氣,表情看起來明顯有些無語。一頓酒足飯飽之後,只見葉雲鶴用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眼前把一桌子飯菜一掃而空的兩人:「你倆是沒吃過飯嗎?」一葉雲鶴震驚的評判道:「怎麼,夢夢跟著你爹,你爹每天不讓你吃飽飯?」葉雲鶴繼續說道,謝雨在一旁聳了聳肩嘴裡還含著食物殘渣含糊不清的說道:「那不是跟您在外面出差,那的東西那是給人吃的嗎?」在此期間的一年半時間內葉雲鶴與謝雨二人一直在世界各地出差搞事業,所以在國外很難吃到如此豐盛的飯菜,反觀孟夢:「我爸不是早在幾個月前就已經生病了嗎?有些東西醫生都不讓吃,所以之後,近幾個月都是緊著我爸能吃的東西。」葉雲鶴輕嘆一口氣無奈的感嘆到:「真是苦了你倆啊!」等結完帳以後三人便向商業街外走去,葉雲鶴看著兩人問到:「還有什麼想吃的沒有,沒有的話咱就走了。」只見兩人異常同步的摸著自己的鼓鼓囊囊的小肚子,默契的搖著搖頭。隨後幾人便上了車隨後幾人便上了車準備啟程返回,在路程中孟夢昏昏欲睡,不久便到了醫院。葉雲鶴先下了車,對著駕駛位上的謝雨說道:「你倆在這等著,待會你送她娘倆回去。」後者隨之點了點頭,葉雲鶴便一人走向病院大樓,在病房內中主任醫生正在給病床上的孟海掛輸液,葉雲鶴推門進來看了一眼眾人便與主任對視了一眼,後者立馬心領神會,囑咐了幾句之後就和葉雲鶴做出病房,在醫院的走廊內。

  葉雲鶴:「他現在情況怎麼樣?」

  醫生:「因為前幾天的幾場治療孟導一直在反抗治療,現在需要再調理幾天,為之後的手術做好鋪墊。」

  葉雲鶴:「那這幾天有什麼注意事項嗎。」

  隨後主任醫生將所有的注意事項都陳述了一遍,葉雲鶴只是聽了一遍就全部記住了,緊接著開口:「小邵,你孟導的事你可帶上上心啊。」後者側身走過,朝後面揮了揮手:「知道了。」見人走遠了葉雲鶴便回了病房,走到病房內坐到桌子旁,曾偉像是糾結了許久葉雲鶴看出曾偉的神情邊不耐煩的開口:「你有事就直說,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曾偉見狀開口:「我有個合作要談,但老孟這需要有人照顧。」阮梅正欲開口曾偉繼續說道:「但阮梅家裡還有事,還要照看夢夢。」葉雲鶴一臉無語:「我在這照看老孟不就行了。」

  曾偉隨之說道:「你不走了?」

  葉雲鶴:「我本來也沒想走。」

  曾偉:「你那麼大的公司,你這個大老闆,有空?」

  葉雲鶴:「我都準備好了,公司有人管」

  曾偉:「……」心裡想到「我就不該問,畢竟他可是葉雲鶴啊!心眼子多的是瞎操心」暗自嘆了一口氣,自己的公司簡直就是沒了自己不行,曾偉看了一眼時間:「好了,好了不跟你們掰扯了,既然如此那我也該走了。」阮梅見狀看了眼孟海又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的葉雲鶴:「好好,那我就先回家忙了。」把這事拜託給葉雲鶴她最為放心。曾偉拿起司機之前放在桌上的車鑰匙朝著阮梅說道:「阮嫂,我送你們吧。」而葉雲鶴插嘴道:「不用,你忙你的。」看向阮梅:「夢夢在車上睡著了,我沒叫醒她你坐我車,我囑咐過了謝雨送你倆回家。」倆人見狀看了眼時間雙雙走出病房,隨後葉雲鶴走到病床旁,輕輕捶了下孟海的臂膀:「你啊!」後者只是微微一笑,葉雲鶴見孟海的輸液已經流完了便按到牆上的通知按鈕說道:「輸液完了,還有一瓶來換下。」通知音響中:「好的,這就去。」


  隨後一個小護士麻利的來到病房中,將完的輸液取走給孟海掛上新的輸液,便將用完的輸液瓶拿出病房。隨後葉雲鶴將孟海的病床放倒,走到窗簾處將窗簾拉上並開口道:「這個點了,輸液還有一會我給你看著,你先午睡會吧。」隨後搬著椅子走到病床旁坐下,見狀孟海緩緩閉上雙眼,葉雲鶴只是靜靜的看著是不是抬頭看下輸液瓶的藥物流動情況,雙手在胸前交叉錯放若有所思的想著些什麼,過一會輸液瓶中的藥物已經流完了隨後葉雲鶴將孟海手背上的針管拔出,在抽屜里拿出棉簽嗯在上面等確認止住血了便將輸液瓶從杆上取下將其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幹完這一切葉雲鶴看著熟睡的孟海自己在椅子上緩緩閉上雙眼,他將自己的意識投放在自身的內景中,他的身形片刻出去現在一片寂靜中,映入眼帘的是8道元素門,分別對應著風、火、雷、水、冰、土、木還有一道漆黑無比的元素門看不清那道門是何元素。8個門中除了哪個本就漆黑無比的門之外其他的門中有五個都是黯淡無光的只有另外兩上門有著不一樣的光彩,其中一個是有青色偏藍的光匯聚而成的,裡面還滲出屢屢清風而另一個則是赤紅色的紅光匯聚而成的,葉雲鶴看了一眼這幾道門隨之嘆了一口氣徑直走向青色的元素門中。

  剛進來,葉雲鶴眼前出現一座高山山脈山間還掛著一條巨大的瀑布,瀑布飛流直下在山間獨居之屋前形成一個不大不小的湖,湖中間還個亭子此刻亭中坐著一個里穿青色旗袍裙外搭白色長袍的女子,女子梳著高高的白色高馬尾尾間還有青色漸變做點綴,馬尾前還有著兩隻白花花的狐狸耳朵。微風輕輕拂過她的白色發梢,手中端起茶杯,剛準備品茶像是在不遠處感應到了什麼,把手中的茶杯緩緩放在面前的木桌上,桌子上放著一整套茶具,還有正燒著開水的茶壺,隨後她轉過頭看向竹林的小路路口,四周都是竹林,以湖為中心,為將其圍在中間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古代中的某位世外高人的隱居之所。隨後她看著小路口緩緩開口:「你來了。」只見路口處的竹林里探出了一個腦袋,朝著湖中間的亭子那兒揮了揮手。快步向湖邊趕去,通往亭子的一條小路是有數十個石磚鋪墊而成,那石磚像是懸浮在湖上一般鋪成一條小路。葉雲鶴腳尖在幾塊石磚上輕輕一點便輕飄飄,越過這條小路,落向眼前不遠處的亭子中看著眼前品著茶的女子:「喲,咱們的雲霽將軍什麼時候也搞上文雅這一套了。」葉雲鶴繼續調侃道:「飛姣,這可不像你啊!」後者眼中滿是無語:「主子,在你心中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葉雲鶴扶著下巴,思考起來:「一個性格開朗,大大咧咧的女子。」葉雲鶴哼唧半天,隨後繼續說道:「你現在的樣子充滿書香文氣,跟以前的你完全就不一樣。」「怎麼,你也要學玉駁那個書呆子。」

  飛姣:「……」

  飛姣聽到這話立馬長舒一口氣:「好了好了,不裝了,不裝了」飛姣無奈的感嘆道:「我不是在這裡無聊又出不去,想著換個風格,隨便玩玩嘛!」葉雲鶴像是早就知道一般,微微搖頭嘴上還洋溢著得意的微笑。接著彎腰在茶壺拿起茶壺倒在另一個茶杯里端起,邊往嘴邊送邊調侃道:「我就說嘛!你怎麼會突然……」葉雲鶴喝了一口茶立即皺起眉頭,臉色些許難看。隨後哇長一聲:「我就知道唉,你唐唐天擊飛將軍怎麼可能喝茶呢!」葉雲鶴把茶杯,放回桌上。那是茶嗎?那分明是白酒中的烈酒,雖然葉雲鶴也是挺能喝酒的,但云霽將軍的口味有些別具一番風味。隨後葉雲鶴將茶杯放回桌上,轉頭看著周圍:「唉,你這湖裡面有沒有魚?」隨後轉頭看向飛姣。飛姣臉上浮現出疑惑:「魚?你要魚乾嘛。」

  「我突然想烤兩條魚。」

  「烤魚?那你在外面烤或者買兩條不行嗎?」

  「我也想啊,但是現在脫不開身。」

  「怎麼?外面發生了什麼變故?」

  「沒,只是……」葉雲鶴臉上浮出些許憂傷:「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老孟他病了,挺嚴重的。」飛姣聽完後眉頭微微皺起長「嗯」一聲:「孟海那小子病了?唉!要不是玉駁那個書呆子出不來,不然他一定有辦法的。」

  「沒事兒,又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如果真到了那個地步我會強行把他們幾個喚醒。」飛姣聽了以後神情立馬發生變化,但看到葉雲鶴眼中的堅定便知道自己接下來就怎麼勸,也沒有用,索性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吧,也只有這個辦法了。」緊接著飛姣又繼續問道:「那些事你還沒想起來?」

  「沒有。」

  隨後葉雲鶴轉身看向遠處:「你倒是挺悠哉,但在這一方天地之間……也算是一種無形的束縛吧。」葉雲鶴用著僅自己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喃喃自語,隨後轉頭看向飛姣,又繼續說道:「我先走了,回見。」葉雲鶴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原地,飛姣對著葉雲鶴消失的地方揮了揮手便開口:「回見。」


  葉雲鶴的身形出現在另一個元素門之中,緩緩睜開眼睛,觀察著周圍只見周圍的都是楓樹,紅色的楓葉緩緩落下,將地面都鋪成紅色,葉雲鶴走了沒多久停了下來眼前的楓樹比周圍其他分數要大上幾倍,樹幹的最中間還建著一個巨大的樹屋。葉雲鶴抬頭看著樹屋微微歪頭詫異的看著樹屋,只見樹屋裡面面慢慢走出一個端莊女子,那女子身穿淺紅色長裙長裙尾部如同鳳尾般垂落。胳膊上如鳳翼辦的袖子一隻手扶著樹屋前平台上的圍欄,另一隻袖子隨著手臂自然垂落。烏黑的長髮隨風擺動,額頭上一隻火紅色的鳳羽,用著冰冷的目光看著下面的葉雲鶴。

  :「不是兒,你倆咋了這是,一個裝高冷一個裝文雅的。」葉雲鶴疑惑不解帶一絲調侃的繼續說道:「赤羽,你馨姐的氣勢你可模仿不來。」只見平台上的女子直接破功,眼神也從原來的冰冷眼神瞬間變成溫和陽光開朗,讓人一看起來就是那種活潑天真可愛的小女孩。用著特激動但有些氣鼓鼓的語氣說道:「白澤馨哪傢伙,天天擺一副臭臉。」葉雲鶴眉梢一挑試探性的問道:「你剛才……」

  「我只是想試試,這樣有什麼特別的。」赤羽答道,隨後。像是想到了些許什麼衝著問道:「主子,突然到訪是有什麼?」

  「沒,只是閒來無聊進來看看你。」緊接著葉雲鶴又說道:「你和飛姣什麼性子我可最清楚。」畢竟兩個生性好鬥活潑至極的上古神獸,要不是這內景可以隨居住者心意改變,不然這倆活祖宗早把葉雲鶴折騰死了。

  赤羽只是暗自「切」了一聲,:「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在這想來也是無聊我想到了一個好法子。」赤羽疑惑的反問道:「什嘛?」只見葉雲鶴抬手手中綻放出異樣的光芒眼睛微微閉起,沒過幾秒,手中的光芒消失。葉雲鶴緩緩睜開眼睛隨後,朝著樹上的赤羽開口道:「我把你所在跟飛姣所在的內景聯通了,你們可以隨意的穿梭於這兩個內景之中,這樣你可以去找飛姣耍了。」赤羽聽到這話之後眼中立馬綻放出光芒,從眼中能明顯的看得出來高興與喜悅隨後立馬開口問道:「真的?你想起來了?」葉雲鶴嘆了一口氣隨後攤手答道:「並沒有。」緊接著葉雲鶴繼續說道:「想要回復原本的力量,就必須打開那塵封的記憶找回原本的我,但我至今沒找到那把鑰匙。」赤羽又接著問:「那你怎麼聯通的啊?」葉雲鶴只是有些尷尬的解釋道:「雖然無法像之前那樣施展空間法術,但這內景的主人畢竟是我,雖然在外界暫時使用不了空間法術但在內景里連通兩個內景是沒問題的,只不過之前沒想到罷了。」

  赤羽:「…………」

  隨後葉雲鶴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向赤羽告別以後身形就消失在原地。赤羽眼睛頓時亮起身形旋轉半圈變化作變化化作紅色光束伴隨著些許赤橙色鳳羽向遠處飄去。病房內的葉雲鶴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病床上熟睡的孟海,如若有所思的思考著什麼。

  風內景中—

  在亭中茶杯剛送到嘴邊烈酒的飛姣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一般,眼神頓時犀利起來隨著目光的方向周身的炁頓時變化,向目光所及之處施展出幾道風刃。只見遠處,一桿周身懸繞著火焰的赤紅色長槍襲來,長槍在與風刃接觸的同時頓時被轟飛。緊接著一個赤紅色的身影從竹林飛出,接過空中的長槍,周身在空中旋轉數圈,渾身纏繞的火焰呈現出火鳳的模樣,直擊向亭中的飛姣。飛姣起身在虛空中一握手中便出現了一柄青色雙面巨斧,迎著飛來的火鳳揮砍而去,巨斧在與槍尖碰撞的瞬間湖面像是被巨大的力量震撼,水花四濺。赤色身影隨慣性倒飛出去,落在湖岸。飛姣剛才已經感覺到葉雲鶴將兩個內景相連,但沒想到赤羽來的這麼快。飛姣露出寵溺的微笑還帶著一絲調侃:「偷襲方式有待調高啊!」對岸的赤羽,身體前傾用手扒著眼角吐出舌頭做出一個鬼臉。隨後握起起手中的長槍,身形旋轉一圈,槍尖在岸邊的石子路上滑動出紅褐色的火焰,向前揮出一道強勁的槍風。飛姣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身形也迅速旋轉半圈用巨斧揮出一道強風,兩股強大的力道衝撞在一起,原本剛歸於平靜的水面,再度水花四濺。隨後飛姣身形迅速掠過水花,身形輕盈的飛到赤羽面前,巨斧舉過頭頂重重的赤羽與劈去。赤羽雙手持槍舉過頭頂正面贏下這一擊,在一聲悶響後赤羽將槍身一側,巨斧便隨著慣性劈到了地上隨後赤羽身形一轉輕盈的步伐來到了飛姣的身後持手中伴有火焰的長槍向飛姣背後刺去。飛姣餘光撇到身後,身形迅速做出反映,提著手中的巨斧,身形輕盈而迅速向後空翻去。落在赤羽的背後,手中的巨斧平面向前斬出,直擊赤羽的腰間,赤羽迅速轉身下腰身體直接彎到了一個詭異的弧度,手持長槍雙手撐地來了一個前空翻,然後迅速用腳擊向飛姣的下顎。後者反映迅速,向旁邊轉身躲去,隨後兩人分別穩住身形後,身體微微側傾,飛姣握著手中的巨斧與手握掠火神槍的赤羽對是幾秒,巨斧表面浮出屢屢颶風,掠火槍表面的火焰頓時爆長。


  只見一道青色的身影與一道赤紅色的身影迅速碰撞在一起,在迅速分開。隨後飛姣迅速奔向赤羽,揮動手中的巨斧直逼赤羽面門。只見赤羽向後退出半步,躲過這一擊轉身旋轉180度手中的長槍如同炮彈般劈向飛姣,飛姣迅速轉動巨斧將橫於胸前,直迎長槍的飛姣因強大的動能,向後飛去。飛出沒多久,便手單手在地面上一拍向後空翻去在空中調整身形迅速揮出一擊,赤羽槍尖迎上這一擊,周身旋轉360度之後,槍尖在吸收動能後向前如炮彈般刺去。在槍尖刺向飛姣面前時,飛姣迅速轉動巨幅攔下這一擊,巨斧在與槍尖迅速接連碰撞下擦出刺目的火花,隨後身形再度一轉,180度橫掃劈向飛姣,飛姣單手揮出巨斧,盪開這一擊之後,巨斧順勢高高躍起如同小山般劈向長槍把槍身壓在巨斧下。赤羽見此拔不出長槍後眉頭緊皺,左手迅速握拳,燃起熊熊烈火的拳頭驟然向飛姣揮出。飛姣表情看起來依舊平靜,同樣伸出左手迎著襲來的火焰拳,只不過不同的是在兩者碰撞之後赤羽的火焰拳被狂風化去火焰後被飛姣握在手中。隨後兩者同時調動渾身的炁與靈力,兩股強大力量碰撞在一起持平一會兒,迅速爆開,強大的氣流將二人掀飛出去二人武器期頓時脫手。二人迅速調整身形之後只見赤羽的右手在身前一握,背後便張開兩張巨大的鳳翼,隨後頓時爆炁朝著飛姣飛去,皙白的拳頭夾雜著赤練的火拳風,直擊飛姣面門。後者側頭躲過,迅速出手扼住對方手腕。赤羽見狀拳中火焰迅速暴漲,掙脫束縛之後,緊接著一擊回飛踢。飛姣見狀側手格擋,一聲悶響之後,飛姣迅速抓住對方腳踝,直接把對方弄個人掀飛。轉身360度之後直接將赤羽向空中拋去。赤羽飛向空中身後迅速凝結出赤紅色的火神環額頭上的鳳羽印記也發出淡淡紅光,身體微躬將右手浮於腰間,火神再後形成一張巨大的火焰陣法。

  飛姣只是眉梢一挑,嘆了口氣,隨口說道:「看來……要動真格了。」狂風把飛姣的衣袍吹得咧咧作響,隨後平靜的閉上雙眼。額頭上的青印。也發出光亮,隨後飛姣狐耳一動,尾部迅速幻化出9條雪白的狐尾,背後也凝結出風神神環。飛姣的風神環上還有兩股狂風匯聚而成的青色飄帶,環繞在兩側,反觀赤羽火神環上圍繞著赤紅色的火焰。

  :「火羽……」赤羽喃喃細語。而飛姣俯身抬頭看著天上的赤羽也是同樣爆炁:「颶楓……」不等兩人對招,空中便迴蕩出嚴肅的聲音:「夠了,都適可而止。」隨後繼續說道:「你們兩個再繼續打下去,非把我這內景掀了不成。」隨後兩人便紛紛化去周身剛爆發的炁,將武器從原地散去,只見兩人抬手輕輕一揮長槍和巨斧便分別化成一股火焰與一股颶風消散而去。

  赤羽化炁之後慢慢的落在飛姣身旁,飛姣只是抬頭看著天空。:「唉,飛姣姐姐看什麼呢。」赤羽順著飛姣的目光看去,但什麼也沒看到。飛姣只是轉頭看著赤羽,微笑的開口:「沒什麼,倒是你,主子剛打開兩個內景的通道你這麼著急幹嘛呀?是不是早就坐不住了?」反觀吃魚只是嘟著小嘴:「一直在這內景呆著出不去,要不是因為這內景能隨著居住者的內心隨意變化,我早就坐不住了。」

  :「你呀!」飛姣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赤羽的額頭,後者捂著額頭,看著飛姣浮現出燦爛的笑容。隨後飛姣轉身朝著湖中亭子裡走去,邊走邊朝著後邊揮手並說道:「走,我去整幾個下酒菜,咱來好好喝一杯。」後者想都沒想,連連點頭:「好!」隨後屁顛屁顛跟在飛姣後面,朝著湖中亭子走去。

  「飛姣姐姐你待在這裡不無聊嗎?」

  「還行吧,這裡能隨著居住者的內心變化,我偶爾整點酒啊、茶啊、棋啊之類的。」

  「哦!還能這麼玩!我怎麼沒想到」

  「是你太笨了。」

  「……」

  …………

  病房中的葉雲鶴看著這一幕,感慨道:「兩個活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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